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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还不给我将侯爷叫过来

便是有几个想阻拦一下,就见识了袁五娘身边如燕的出手,个个儿的都跟鹌鹑一样瑟瑟的不敢再拦,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由袁五娘带过来的健壮仆妇将西院里所有的茶花都挖了个精光,并直接开了西院的后门,将所有的茶花都运出去卖了。

不光卖完了茶花,还将卖茶花的银子直接扔到朱姨太的院子外头。

朱姨太才醒来,听到这个消息又差点气晕了过去。

好歹她这会儿坚强了些,在朱姑娘的劝慰下总算是撑了过来,一提起袁五娘就是咬牙切齿了,“这还是侯府的姑娘,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强盗,就将我院里的、院里的……”朱姨太只要一起想这些年象征着老侯爷对宠爱的茶花就上气不接下气。

丫鬟连忙替她揉揉胸口,朱姨太一缓了过来,就没好气地将丫鬟推开。“都给我滚开,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别人打到我门上来,连个阻拦的人都没有,我要告诉老侯爷,叫他把你们都给发卖了!”

一屋子的丫鬟跟婆子都听得几乎哆嗦起来,谁都知道老侯爷如何宠爱朱姨太。

朱姑娘心里微颤,看着那些健壮的婆子将茶花挖了个精光的时候,她的腿都有点儿发软,更不敢出屋去动了袁五娘。她生怕袁五娘半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因着袁五娘这过来,便是不打算给朱姨太什么脸面,她只是朱姨太的侄孙女,又不是侯夫人的侄孙女,完全是两回事,更甚至她在都称不得是侯府的亲戚。

她讪讪地开了口,“袁五娘她、她怎么……”

朱姨太闻言就瞪了她一眼,“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谁知道她是不是失心疯了,竟敢到我院里闹事。侯爷呢,侯爷呢,还不给我将侯爷叫过来?”

丫鬟不敢应声,也就有个经年在西院的婆子还敢大着胆子说了一声,“侯爷去会友,一时半会还回不来。”

朱姨太冷哼道:“你们去叫人,去把人给侯爷给我请回来,就我说没脸子留在侯府了,我娘家人要来赎我,就让我娘家人把我赎回去吧。”

朱姑娘听了这个话,心里如被火烧过一样,“您就这么算了?”

朱姨太睇了她一眼,“怎么你是不是怕我回去了,你就不能留在侯府攀上些贵人了?”

朱姑娘脸一白,嗫嚅道:“我没、我没有……”

朱姨太冷哼一声,“当年要不是我应了何家,何家给了家里五百两银子,你以为还会有如今的朱家?”

朱姑娘哪里知道当年的事,就知道有个姑祖母入了侯府当了姨娘,几乎都能与侯夫人比肩的姨娘,朱姨太的话落在她耳里,无异于往她脸上打了好几下,叫她一时面红耳赤。她低低地唤了声,“姑祖母……”

朱姨太面上儿淡淡的,眼底还有丝讥讽,“我那好兄长多少年不与我来往,就怕别人戳着脊梁骨说他卖妹求荣,这会儿,他到是沉不住气了,还能让你一次次地到我这里来。”她情知娘家人的打算,无非是想着朱家的人能给她撑撑腰。

朱姑娘羞愧的几乎听不下去,垂首不敢再看朱姨太的眼睛。

朱姨太忽然笑了出声,“我让你去袁三娘那里,你还去了袁五娘处?”

朱姑娘摇摇头,“没去过袁五娘那处,只让人送了花过去。”

朱姨太眼神一利,“你把茶花送了过去?”

朱姑娘“扑通”一声面色如纸地跪在朱姨太跟前,“我想着只给袁三娘一人送过去有些不太好看,就让人再剪了几枝,不光给袁五娘送了,也给袁四娘也送了。”

她自认没有哪里做错的地方,袁五娘总不会因着这送花过去就……

朱姨太也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也想通了一点儿,“这个蠢货,到底是为侯夫人出气了。”

朱姑娘一愣,颇有些不明白这中间的意思。

朱姨太没再看她一眼,挣扎着起了身,因着这一闹,她素来比平时都要柔弱些,这会儿到显得有几分娇弱,叫身上的那身袄裙压得她身形都瘦弱了几分。她恨恨地朝东院那边看过去,“都是杨氏害我!”

杨氏,忠勇侯府里有杨氏,也有小杨氏,而朱姨太跟嘴里叫的杨氏,必不是会二奶奶小杨氏,而只会是侯夫人。直呼侯夫人杨氏,叫朱姑娘吓得都起不来,双腿更是软了十分,胆战心惊道:“姑祖母,您……”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让朱姨太打断了,“你别把人想得跟菩萨一样,要不是她有儿子,早让侯爷给休回家去。袁五娘是袁三爷的女儿,她恨死袁三爷的姨娘,又岂会对头的孙女当亲孙女一样?这话也就哄哄袁五娘那个棒槌!”

朱姑娘脑袋里略一捋,就将事儿都捋清了,“侯夫人也……”

朱姨太到是制止了她,“话能听,不能说,你不懂吗?”

朱姑娘连忙说“懂”了。

朱姨太到底是被袁五娘下了面子,这会儿就算是宽慰了一些,还是觉着心里有点堵,她在侯府这么多年,没被谁下过脸子,这会儿到是莫名其妙的栽在袁五娘手里,还是落了大脸面。她第一个要算账的便是侯夫人,第二个才是袁五娘,她到没把袁五娘放在眼里,她的眼里就认准了一个事,袁五娘不过是来替侯夫人出头。

忠勇侯这一回侯府,就让两拨人马给烦了个正着,一拨人是侯夫人,加一拨人自是朱姨太那边的人,相比侯夫人所派的人漫不经心,朱姨太那边的人显得可委屈,相当的委屈。

忠勇侯这一听完,当下就变了脸色,大踏步地前往荣春堂,瞧那样子就像是去找侯夫人算帐。侯夫人这边的人当下就不敢出声了,朱姨太那边的人到是多了些得意之色,并赶紧去回了朱姨太。

侯夫人这会儿还没睡,素来就喜欢灯火通明的她,自然让荣春堂亮如白昼一般,但如今的侯府处处削减开支,即使是她住的荣春堂也比平日里暗了许多。

忠勇侯气势冲冲地闯入内室,侯夫人正好由身边的丫鬟伺候着梳洗,放下来的长发早就当了霜色,未有半点妆容的脸清楚地显出老态来。

他这一进来,侯夫人到是未动,就坐在梳妆镜前,摆摆手,让屋里伺候的人都退出去。待人都退出去后,侯夫人这才正眼看向忠勇侯,“侯爷,怎么就怒气冲冲的过来了,可是妾身有哪里做错了?”

忠勇侯见她这副样子,不由得恼意涌上心头,一手重重地拍在梳妆镜台前,“杨氏,你把人都纵成什么样子了,竟然纵得五娘去西院?你自己跋扈,把五娘竟然也给纵得如此跋扈,叫她都学了你的样子,将来五娘嫁去蒋家,又是这副样子,叫我怎么对蒋家的人交待?”

忠勇侯早就没同侯夫人睡在一个屋里,便是逢初一十五也是不曾有过,他摆足了架势,“我知你纵着五娘,就由着你纵,好赖是没闹出什么事来,你到好,还给我怂恿着去毁了西院的茶花,你都是快要做曾祖母的人了,还好意思闹这种争风吃醋的事来?”

一句一句的话都似刀锋戳在侯夫人心口上,戳得她快要鲜血直流般的疼,她的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她倏地就站了起来,狠厉地瞪向忠勇侯,“我纵着她怎么了?五娘又不是我的亲孙女,我怎么就不能纵着她了?”

忠勇侯先头还对她有几分顾惜,好歹看着长子袁大爷的份上,算是给她个体面,这入她耳里的话,顿时就叫他连这一点儿顾惜都没有了。“她不是你的亲孙女,是我的,好歹叫你一声祖母,你就这么纵坏了她的性子?你心肠恶毒的女人,容不下朱氏,也容不下一个姨娘?”

侯夫人冷笑道:“我还怀着老二,老三的亲娘就爬了你的床,我还能容得她的儿子在我跟前晃荡?就这样的丫鬟,我当时没直接从你的床里拉出来打死都算是我性子好!”

没等忠勇侯再开口,她愤然道:“那朱氏是个什么东西,大街上卖豆腐的主,也不知道叫多少个大伙小子看了去,你到好,不拘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还给她辟个西院!你不给我这结发妻子脸面,还让我容人?”

忠勇侯哪里听得进这样的话,他伸手就欲挥向侯夫人,到底是没挥到她的身上,“你好歹是出身勋贵之家,这些个泼妇骂街的话,也是你嘴里说出来的?你还是堂堂的侯夫人,竟然如歹毒心肠?”

侯夫人哪里能担了这种名头,“侯爷说的到好听,我心肠恶毒?侯爷也不想想怎么是怎么待我的?你宠妾灭妻,还给朱氏那个贱人弄了什么西院打我的脸,你以为你关上侯府的门,这外头的人都不知道了?你宠了朱氏多少年,别人就嘲笑了我多少年,你不给我脸面,我这个侯夫人哪里有当过堂堂的侯夫人一日?”

忠勇侯见她冲自己嚷嚷,半点悔意都没有,怒火就上得头来,“你还好意思提当年的事?要不是你给朱氏下了药,我能让朱氏居西院?我当年念着你生了老大跟老二,不好叫他们没了亲娘,才没休了你!”

一听忠勇侯提起当年的事,侯夫人更是咽不下这口气,“我下的药?我下哪门子的药,我都有两个儿子,我还用给那个小贱人下药?谁知道她胡乱了吃了什么药,你还推到我头上来!你没银子使,跟何家搭上了,还收了何家的女人,不光收了何家送的女人还让自己儿子娶了何家的女儿,你这算盘打的精呀,朱氏还想害了何氏,你当我不知道这事儿?”

忠勇侯见老妻将陈年旧事都说出来,不由得怒瞪了双眼,“你都胡沁些什么,这也是你能说的?”

侯夫人冷笑一声,往临窗的大炕上一坐,“就你能做这些龌龊事,还不许我说得?要不是你知晓朱氏与何氏当年差点在我寿宴摔倒的事有关,何氏没了后,你还能让三房分出去?别装出一副为着你那几个儿子着想的样子来,侯爷你真我不知?”

忠勇侯被老妻踩着痛处,他哪里是痛快应了分家之事,还不是被老大所逼,才同意了这分家之事,如今到是让老妻踩他的脸了,“你还胡说?还胡说些什么!”

侯夫人冷哼,“我是纵着五娘了,怎么了?个没脑子的东西,真以为她多大的脸呢,她去西院,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可我为什么要拦着她?那些花呀,我看了就厌烦,还不如叫她给毁了呢,你要算帐,就去找你的孙女去,与我有什么干系?”

忠勇侯简直是气极,“你这毒妇,不许再给我出荣春堂!”

侯夫人冷笑,“不出就不出,当我爱出荣春堂见你那张老脸,见朱氏那张贱人的脸?”

忠勇侯甩袖出去。

侯夫人这才软瘫在大炕里,浑身上下半点力气全无,这屋里地龙烧得极旺,她又气到头上,这会儿到是觉得热了,汗都湿了里衣。

“来人……”她微弱地喊着外头的人。

红棋战战兢兢地送走忠勇侯,没一会儿就听到里面传出来侯夫人的声音,连忙领着丫鬟进来,将软瘫了身子的侯夫人给扶起来,“老太太可还好?”

侯夫人摆摆手,眼里流露出恨意来,“扶我去净室。”

红棋连忙扶她下地入了净室,装作没瞧见她眼底的恨意。

这边儿到是静悄悄了,兰芷院里更静悄悄,但是忠勇侯的吩咐,谁也没敢不听。睡下去的袁澄娘愣是被叫响,大冷的天儿,她被丫鬟婆子拥着前往忠勇侯的书房,忠勇侯这些年都住在西院,早就将外书房都给世子袁大爷,他就在西院里再设了个书房。

袁澄娘要去的便是这个书房。

紫藤心里对着急不已,将手炉递给了袁澄娘,“姑娘,您等会在侯爷跟前可千万要服个软儿,别跟侯爷倔着性子来。”

袁澄娘“呵呵”一笑,“你放心好了,没事儿。”

可哪里是这三个“没事儿”的字眼就能把人心安抚住了,紫藤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姑娘去了西院,跺了跺脚,“怎么三爷还没来,可急死我了。”

这会儿,到是来了个小丫鬟,朝紫藤道:“紫藤姐姐,三奶奶叫我过来跟你说声,三爷都到侯爷那处去了,叫姑娘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