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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一件事一件事都学起来

袁三娘在傅氏那里请了安,连袁四娘的面儿都没见,就赶了回去。

傅氏并不迁怒于袁三娘,杨氏走后,她到是有些平静下来,心想着还是她自己看不开,她的身子自己清楚,本就是不太可能有自己亲生的孩子。她待五娘与三哥儿好,也有些私心,天底下哪个人没有私心!

就算是她有私心,待五娘与三哥儿还是一片儿真心。

到是袁四娘听说了自己母亲过来的事,有些不安地过来给傅氏赔罪。

傅氏自是更不会迁怒于她,让她安心住在庄子上,别多想。

袁四娘心里更为自己母亲的冒失而羞惭,到底是住不下去了,也跟傅氏告辞回了二房。

临近年底,袁三爷一家子再不好住在庄子上,回了梧桐巷,将各家送来的年礼都收起来,也备了年礼给各家送去,傅氏也把袁澄娘叫到身边儿,一把手一把手的教她管家理事,省得将来嫁出去什么都不会。

袁澄娘上辈子是真的什么都不会,一件事一件事都学起来,十分的痛苦,这会儿,她不光在外头经营着铺子生意,又有傅氏精心教她管家理事,自是与上辈子不一样。

腊月二十七这天,又下了雪,外头儿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傅氏又将袁澄娘亲自带在身边,与三房各地的管事还有铺子掌柜们进行对账,在年前对账,这是傅氏定的规矩。三房分出来后,有几个铺子也几个庄子,当时都不挣钱,还是傅氏亲自整顿了才渐渐了出息。

傅氏不光在闺中有着才女的名头,这一嫁了人也是个当家理事的好手,且她心胸开阔,行的光明直道,自是将袁澄娘与三哥儿也教得极好。因着这些人一来,梧桐巷格外的热闹起来,三哥儿到是对任何事都新奇,即将过年了,袁三爷也许他松快些日子。

袁澄娘上辈子没几天过的热闹,这会儿一热闹起来,她到是极喜欢。她的房间里堆满了送过来的东西,都是各地庄头与铺子掌柜们带过来送她的土仪,自是不光有给她,还有给三哥儿的东西。

对了账,这些人就都回去了,一时间梧桐巷又静了下来。

这就过年了。

袁三爷一家子开始守夜,三哥儿到是爱热闹,亲自点了炮仗玩,就算是袁澄娘,也有了点童心,跟着三哥儿一道玩。

姐弟俩玩得热乎劲儿,让袁三爷与傅氏有点儿担心,忙吩咐了丫鬟与婆子多注意着,省得姐弟俩被炮仗弄伤了,也注意着别让梧桐巷着火了。

夜深了,袁三爷与傅氏便他们姐弟俩先去睡。

袁澄娘到没有强烈要求自己要守一夜,听话地就回了屋里,屋里早就焕然一新,透着过年的气氛,一切儿入眼都是红艳艳的色儿,烧得极旺的地龙,让袁澄娘一下子就将外头的袄裙给脱了,换了身轻薄的寝衣,让丫鬟服侍着洗了脸,洗了脚就上床睡了。

这一睡夜便更深了。

过了年,袁三爷一家子便去了忠勇侯府,大年初一,正是侯府祭祖的日子,因着祖地在江南,总不能回去祭祖,也就在侯府祭祖,这都是惯例了。

侯府祭祖,自是没有朱姨太的身影,便是老侯爷再宠她,再让她在西院独居一院,也没让她在祭祖这里出现。如往常一样,老侯爷肃穆着脸,走在最前头,后面跟着三个儿子,当然,袁四爷还在江南,自是不会出现在这里。三个儿子后面再跟着的就是长孙袁康明,还有次孙袁福明,还有三房的袁澄明。

老侯爷有四个儿子,这四个儿子又只生了一个儿子,以至于孙辈除了这在场的三个之外,还有个是袁四爷的儿子,刚好每个房头只有一个儿子。

祭祖的事,女眷不能进得里面,都齐齐地站在外面。

侯夫人站在最前面,她是侯夫人,是这侯府的老太君,每逢这个时刻,她才觉得这些年被西院朱氏那贱下踩下去的脸又长了回来,朱氏再受宠,也不能出现在这里。朱氏便是想等在外头受冷风吹,也没那个命。

侯夫人心里头莫名地涌上一股子快意,一种优越感在她的骨子里,让她不自觉地朝西院的方向看了看,见西院门紧新,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让她更是高兴了几分,就连素日里很明显的法令纹都不那么明显。

相对于侯府的男丁显得有些少,可站在袁澄娘身后七八个小姑娘时,虽不显得多,就是显得三房人丁少,这些都是长房与二房的庶女,便是让袁澄娘个个儿地将她们认出来都是有点儿难度,要不是回京,她才不知道这长房与二房这几年里多了些堂妹。许是庶女的缘故,她们都是小心而怯弱,明明人站在那里,却显得不存在一样。

祭祖足足花了一早上时间,袁澄娘站在那里腿都有点发软,待得散了,她刚要走,到是袁四娘扶住她,“五妹妹,我们一道儿走可好?”

袁三娘听见袁四娘的声音,有些不屑,觉得袁四娘为了讨好袁五娘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分明是看上了袁五娘的那些儿头面首饰,指着袁五娘为她添妆呢。她心里头也盼着能有个一份儿袁五娘的头面首饰,那些都是何氏留给袁五娘,件件儿都是质地上乘,寻常人家都难得一见。

她自不是乐意袁四娘讨好了袁五娘,忙道:“四妹妹,五妹妹,几位妹妹,都一块儿走吧。”

她这一说,就让袁四娘反感,便瞪她一眼,紧拉着袁五娘的手,好似拉住了袁五娘,她才有几分底气似的,“三姐姐,我与五妹妹有话要说,你与几位妹妹先过去吧。”

袁三娘被袁四娘一口拒绝,心里不悦,一点儿都没流露出来,反而是笑着向袁澄娘,“五妹妹,上回我去庄子上接母亲,没曾想母亲回了去,因着急着追母亲的马车,我就回了,还没与妹妹见过,到是我的不是了。”

袁四娘听及这事,面上就一红,在袁三娘跟前的底气一下子就没有了,“你……”

袁澄娘拦了她的手,阻止她说话,反而对着袁三娘道:“三姐姐这话如何说,我当妹妹的还能让三姐姐你过来?不管怎么说都是三姐姐为长,总要是我来见三姐姐才成,只是那日里三姐姐走得太快,我都来不及叫住三姐姐,也不知道三姐姐在哪里接了二伯娘回去?”

袁四娘在袁澄娘耳边咬了咬耳朵,“我娘离了三婶娘的庄子,后来又去了侯府,最后才回的家,她也不知道是往哪里接去了,我娘都回了家,她还没回呢。”

袁四娘说话的时候看向袁三爷,眼睛里充满着不屑。

袁三娘自是看得出来袁四娘的眼神,也并没太放在心上,她就着前面的话回道:“我在路上没追着母亲,又到处瞎找,实在是心里又怕又极,生怕……”

她话讲到这里立马就停了,看向袁四娘的眼神,透着明显的害怕。

袁四娘本想忍了,见她这个眼神心里的火又往上窜,“你都胡乱在说什么呢?”她努力地压抑着心里的火气,质问道。

袁三娘瑟缩了一下,“四妹妹,你别凶我。”

袁四娘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就要上前与袁三娘理论,幸得袁澄娘见情势不对,就将袁四娘给重重地拉住,不由稍提高了音量,“四姐姐,这么冷的天儿,你还想去哪里走走?我的暖手炉都冷了,你的呢?”

这一拉,袁四娘的才算是冷静下来,没再看袁三娘一眼,“五妹妹,我们走吧,我的手可冷呢。”

看着她们从身前走过,叫袁三娘的脸色变了又变,回头见着后面的几个堂妹妹,更让她不顺眼。她自己就是庶女,就对庶女的身份十分的敏感,也亏得她爹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手段,还能让嫡母记她到名下。她以前是庶女了,现在到是成了记名嫡女。

袁四娘待离得远远了后,才恨恨地同袁澄娘道:“也不知道我爹给我娘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我娘将她记在名下了,现在她也是嫡女,我不再二房惟一的嫡女了。”

袁澄娘到不是怎么在意这个事,想她二叔那个性子,明明想钻营,到底是文不成武不就,这话到不能在她四姐姐跟前说。“二伯与二伯娘商量好的事,你反对也没用,还不如别管这事呢,省得你自己心烦。”

袁四娘微张嘴,还以为五妹妹要与她同仇敌忾呢,没想到五妹妹竟然叫她别管。她最近几天心里头都憋着这股气,难受的要命,“可我、我怎么能看着她在面前装样子……”

袁澄娘看向她,极为实诚地跟她说:“四姐姐,你一叶障目了,你看你分明也知道三姐姐在你跟前装样子,你又何苦理会她?”

袁四娘似乎这才反应过来,面上涌现一股子惊喜,双手一拍,“对呀,我就让她装呗,反正她装她的,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反正知道她是庶出的没假,又不是我娘亲生的女儿。五妹妹,你说的有理,我算是服了你,这会儿我心情好了些。”

袁澄娘正要说,见着红棋过来。

“四姑娘,五姑娘,老姑太太过来了,老太太让奴婢来催两位姑娘回去呢。”红棋有礼的上前说道,笑眼迎迎,“还请两位姑娘随我来。”

袁四娘一听老姑太太过来,连忙就问向红棋,“好红棋姐姐,你快告诉我,蒋表哥可一道儿过来了?”

红棋双手拢在袖子里,躬身回道:“回四姑娘,不光蒋表少爷过来,还有两位表姑娘也一道儿过来给老侯爷还有老太太拜年呢。”

她这么一说,袁四娘就冲袁澄娘眨了眨眼睛。

袁澄娘回她一个面无表情。

袁四娘一扫方才的坏心情,还能跟袁澄娘开起玩笑起来,“五妹妹怎么都不高兴儿?蒋表哥来了,你怎么也得高兴呀,这脸色怎么这个样子?难不成你不高兴蒋表哥来?”

袁澄娘横了眼她,“四姐姐,你今儿个是不是话太多?”

袁四娘撅了撅嘴,“没办法呀,这嘴巴长在我身上,想讲话还管不住。”

这话到把袁澄娘给惹笑了,一跺脚,到底有了几分活泼的样儿,到让袁四娘想起袁澄娘小时候的样子,叫她不由得有些感慨,“你不知道你小时候有多讨人厌。”她压低了声儿跟袁澄娘咬耳朵。

袁澄娘到有些意外,还有些无辜,“四姐姐,我哪里叫你讨厌了?”

袁四娘小时候不知老太太为何非得对五妹妹这么好,她就算是小也知道一个事儿,她与五妹妹是不一样,她爹是侯府嫡子,再混账也有恩荫。可她三叔,不过是庶子,三房所出的子女又不是老太太的亲孙女,老太太怎么就对五妹妹好,这让她一时极为嫉妒。

后来渐渐大了,她也略略懂了事也慢慢地知道这事的不寻常,尽管她不想以最坏的恶意去揣度老太太的心思,事实就摆在那里,不得不让她怀疑老太太的心思。这让她想起来就觉着对不住五妹妹,她与袁澄娘并排走着,“老太太宠,你可没把我放在眼里,就只跟大姐姐好,跟二姐姐好。二姐姐人还成,你看大姐姐,大姐姐就那个凉薄的性子,也亏得你同她好。”

袁澄娘微讶异,“怎么四姐姐说大姐姐凉薄?”

袁四娘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不自在地说道:“反正我看大姐姐就是凉薄的性子。”

袁澄娘差点冲她翻白眼,“四姐姐你都说不出个例子来,还说大姐姐凉薄了?”

袁四娘忍不住道:“你当我不知道呀,大姐姐想让你当容王的侍妾呢。”

只是话一说完,她连忙就捂住了嘴,生怕叫别人听见了,看了看四周,也就自己的丫鬟还有五妹姝的丫鬟,还有个红棋,她到不怕红棋乱说。

袁澄娘早知这事儿,当着袁四娘的面儿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个侍妾呀?”

袁四娘见她没生气了,这才大着胆子道:“她自己当了王妃,就让家里从妹当侍妾,亏她想得出来,岂不是将我们侯府的姑娘都往地上踩?有她这样儿当长姐的?”她想起来这事都气愤不已,一时都忍不住。

袁澄娘笑道:“我们理她作甚?难不成她能当得了我家的主?”

袁四娘这才放了心,她爹袁二爷就巴不得她能攀上门贵亲,要是大姐姐有那个心思,保不齐她就早给送去了,一有这个念头,她就对袁二爷没有了敬畏之心。她与袁澄娘道:“我晓得三叔与三婶都是实在人,必不会将妹妹你送去容王府,只是我实在是对大姐姐失望,小时在府里,她待哪个妹妹不好?我小时候还觉着二姐姐惯会装模作样,想不到她才是。”

袁澄娘劝她道:“你想她作甚?如今她是容王妃,且让她当着容王妃就好,与我们又有什么干系。”

袁四娘想想也是,到底是叹了一句,“只是看着都叫我不舒坦。”

袁澄娘携同着她往前走,“有什么可不舒坦的,冷热只有她自知。”

袁四娘思及她私下里听到的那些话,不由得又同她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听说容王待大姐姐也不如外头传的那么好,那容王身边也是侍妾有许多,还有侧妃呢。”

袁澄娘瞧她幸灾乐祸的样儿,不由得摇摇头,“四姐姐你还真是,管这些作甚?大姐姐嫁入王府,她自个乐意,什么苦甜都是她自个受着,你还去听这些事儿做什么,没得污了自己的耳朵。”

袁四娘连忙捂了嘴儿,装作什么话也没说。

到了荣春堂,蒋老太太已经坐在侯夫人下首,不光她一个人,自然还有蒋文玉、蒋函玉两姐妹。与平日里的素淡不一样,因着过年,蒋老太太身着金边暗红色镶领墨色底子金红色织金菊花纹样缎面对襟披风,里头青灰色交领中衣,赤金撒花缎面裙门松花色圆点纹样缎子马面裙,显得格外的有精神。

袁澄娘与袁四娘来得最晚,这一进得荣春堂,就像高坐于上的侯夫人与蒋老太太“告罪”,侯夫人不待蒋老太太先出声,她是先出声,“都起来,都起来,大过年的都松快些,四娘,五娘,都过来叫我好好儿地瞧瞧。”

袁澄娘连忙上前挨着侯夫人,撒娇道:“祖母,您得好好儿地瞧瞧四姐姐,四姐姐就快要出嫁了呢。”

这一说,袁四娘的脸顿时就红了,含羞带怒地瞪了一眼袁澄娘。

侯夫人待自己亲孙女自是不一样,连忙也将袁四娘拉近身边,将袁四娘从头到脚也打量了一遍,“你们姐妹俩呀,还真是叫我放心不下,你们三姐姐就要出嫁,接着你们两姐妹也要嫁出去,将来嫁出去也难得姐妹相聚了,趁着这会儿可要好好儿,别像小时候老是闹脾气。”

袁四娘心里头存了点事,自是对老太太这么亲近五妹妹有些儿不适,可老太太到底是她亲祖母,她又能说什么呢。她想着还是得护着点五妹妹,也不至于将五妹妹待她的一片诚心都付诸于流水,便笑道:“祖母,您说的是,我与五妹妹都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会再闹脾气呢,就是与三姐姐,我也是敬着三姐姐呢。”

她这一说,二奶奶杨氏心里头就痛快,当着大家的面儿,她装出宽厚嫡母的样子,笑看向袁三娘,“三娘,还不与你几个妹妹们一块儿去花厅里坐坐?”

袁三娘看着明显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袁四娘,心里涌上一股子不悦,芙蓉面展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四妹妹,五妹妹,文玉表妹,函玉表妹,可要去花厅坐坐?”

袁四娘到是不想去,尤其是与袁三娘一道去,可看向二奶奶杨氏向她眨眨眼睛,不得不硬着头皮应了,又暗暗地扯了扯袁五娘的袖子,朝她露出求救般的眼神。

袁五娘难得被人当“救命稻草”一般,这当头就软了心肠,还是同她一道儿去。几个年纪更小的妹妹们并未一道儿过去,让各自身边的奶娘都带了回去。

蒋文玉暗暗地多瞧了两眼袁五娘,只觉得袁五娘鬓边插了支与傅氏一样白玉喜鹊登梅簪子,身上玫瑰紫二色金刻丝及膝窄袖褙子茜红色月季妆花褙子,衬得袁五娘的脸更红润几分,便是袁三娘楚楚动人,也不及她的明艳大方。这让她看得暗暗羡慕不已,却让身边的蒋函玉轻轻地拽了一下。

蒋文玉没问出声,只眼神问着蒋函玉。

蒋函玉虽跟着走,心里面到是不以为然,蒋文玉问她,她到是摇摇头。

袁三娘回头看她们姐妹,她素来自视甚高,琴棋书画无不一通,在花厅里坐了,待得丫鬟们奉上茶水与糕点以及一些时令水果,她便摆出主人的架势,“两位表妹不必拘着,我们都是一家子人,哪里就要拘着那许多,反正长辈们不在,我们也自在一些。”

袁四娘听着就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惹得袁三娘看了她一眼。

袁三娘不看她还好,这一看,就惹得袁四娘格外的不舒坦。

到底是袁澄娘劝了她,“四姐姐,你早上不是没吃东西吗,何不如现儿吃点?虽说待会就要开宴了,你也得填填肚子才行。”

袁四娘听劝,先喝了口热茶,暖了暖肚子,这才去糕点。

蒋函玉看着她们姐妹之间的来往,不由就道:“阿姐,兄长去哪里了,怎么过来荣春堂才一会儿就走了?”

她这一问,到叫蒋文玉有些尴尬,不由得看了眼袁澄娘,见袁澄娘端起茶盏在嘴边,像是并未听到蒋函玉说话时,她心里头顿时就空落落了几分,“兄长自是要去舅祖父那里,与三位表舅一道儿,怎好与我们挤在一块儿。”

蒋函玉颇为天真地捂了嘴,好像发现自己失言了,“几位表姐,都是我的错,我……”

袁三娘并不乐意见到蒋子沾,蒋子沾好,她更不开心,想着蒋家毫不留情地就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