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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261章 并不需要当家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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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子沾颇爱听这句话,成亲之事他已经叫人在准备,与祖母蒋老太太也说起过这事,祖母蒋老太太先是不肯,觉得这成亲事不宜过于仓促,又拗不过他的执意,还是将亲事提前了,只是这事儿还未与袁三爷还有傅氏提起过,面对岳父岳母,他总有点儿小心翼翼,甚至近乎于讨好了。

但能怎么样呢,蒋子沾不由失笑,他要娶走别人家里的掌上明珠,就不许人为难下他嘛。“借你吉言。”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丁询说道:“你回去吧,我自有事。”

丁询面皮有点薄,还是硬着头皮道:“蒋兄可是要去……”

话还未说完,就迎上蒋子沾的眼神,叫他硬生生地将话憋了回去,不由就换了个话,“蒋兄还是自去吧,我、我还是回去的好。”

一说完,他转身就跑了,一路小跑着,心跳还有些快。他原是对这桩亲事并未有什么想法,况先前与他有婚事的袁三娘另攀了高枝,叫他心里头也存了点对袁四娘的偏见,今儿个一见,却是有些不同。

不同的一点便袁四娘坦坦荡荡,不同于袁三娘的心高气傲。他是家中二子,上有兄长,下有亲弟,都是一母同胞,在家中他素来是并不惹眼的那一个,将来丁家自有兄长执掌,他并不需要当家作主,于妻子的人选,只是对他知冷知热就行。

袁三娘虽长得好看,弱不胜衣的娇丽模样,虽是一时叫他迷了眼,但得了袁三娘攀高枝的消息后,他便将心里的旖旎去了个干干净净。

傅氏带着袁澄娘姐弟到大相国寺,不光是为了替何氏点长明灯一事,还为了袁澄娘的婚事,上回蒋子沾到悟性大师批过八字,她这回是为了袁澄娘的婚期而过来请悟性大师张目,想着五娘过了年才十五,她与三爷都舍不得将五娘早早儿就嫁出去。

只是,她未料到悟性大师今日儿竟不在寺里,而是被请去了承恩公府,这让她着实有点儿失望,恨不得立时到承恩公府去请悟性大师,细想了一下,她觉着还是不去承恩公府的好,承恩公虽是她嫡亲的祖父,可到底她姓了傅。

在大相国寺用了素斋,傅氏就带着袁澄娘姐弟并袁四娘一道儿回了庄子,没想到这才进得庄子,就见得林嫂子一脸为难地过来,“三奶奶,承恩公府来人了。”

林嫂子便是嫁给林福的紫袖,自打袁家三房搬到梧桐孽巷后,自小就跟着服侍袁三爷的林福就升任了大管家,紫袖嫁给他,人称“林嫂子”。

这让傅氏破有些意外,难不成这连别人都知道她想找悟性大师了?冷静一想,她觉着这事儿必是不可能,当下便让袁澄娘带着三哥儿还有袁四娘先进去,她自己亲自去见客,低声问着林嫂子,“承恩公府的哪位来了?”

林嫂子恭敬道:“回三奶奶的话,听着是承恩公府大夫人身边的徐妈妈。”

傅氏对那位大伯娘的印象极浅,也就是当初她嫁与三爷后去过一回承恩公府,差点让那位老太太为难了一次,幸得这位大夫人适时地替她解了围。她一听是承恩公府大奶奶身边的人,没由来地觉得有些个不安。

她到不是不记得别人好的人,果然一进去就见着那位徐妈妈,比起早年见过的样子要老了些,到显得极为板直。“徐妈妈,大夫人让你过来,可是有事?”

徐妈妈朝傅氏福礼,傅氏只受了半礼,并不敢托大。

徐妈妈这才道:“大夫人让老奴过来与姑娘说一声,老太太也不知是哪里听说府上五姑娘八字极好,就想着为我们三爷求娶五娘……”

傅氏连忙打断她的话,“徐妈妈请慎言,我们五娘就要定亲了。”

徐妈妈一怔,目光有些迟疑地看向傅氏,似乎觉着傅氏在托辞,“五姑娘定的是哪一家的公子?怎么都未听说过?”

傅氏端过明月递上来的茶水,浅抿了一口,才施施然地笑道:“徐妈妈是大夫人身边信重的人,我自是知道徐妈妈不是那般多嘴的人,我就把这事与徐妈妈说了吧。这过了年,五娘就要与蒋子沾定亲,两家已经交换了庚帖。”

徐妈妈定定地看着傅氏,见傅氏并不慌乱,也就信了这个话,到底面上有点儿尴尬,“也是老奴不知根底,冒冒然地就过来,实在是……”

傅氏面上并不在意,还很好意地解了徐妈妈的尴尬,“因着还未小定,我们两家就将这事儿瞒得紧紧,生怕冲撞了这门好姻缘呢,也怪不得徐妈妈不知这事。还望徐妈妈回去告与大夫人一声,多谢大夫人提点,傅氏铭记在心。”

徐妈妈连忙点头,到底是有几分不自在地回了承恩公府。

她一回承恩公府自是去见了大夫人,将事儿与大夫人李氏一说。

李氏听说完,这眉头就皱起来,“是蒋子沾?”

徐妈妈点头道:“傅氏说得清楚,老奴也听得清楚,是蒋子沾没错。”

大夫人李氏颇觉有些棘手,听闻袁五娘殊色,她实是半点都没有为儿子娶入袁五娘的打算,也不知道那虔婆不知打哪里的消息,竟然要越过她这个生身母亲,要为她儿子范正阳定亲,简直可笑。

大夫人李氏如何能不知蒋子沾,“就是那位与你们三爷一道儿去江南查盐案的蒋子沾?”

徐妈妈忙道:“大夫人说的是,就是那一位。”

大夫人李氏眉头皱得更紧些,不由得朝徐妈妈抱怨道:“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明明是我的儿子,她偏要来操心。”

徐妈妈劝道:“幸好那袁五娘也定了亲事,要是真让老太太提了亲,咱们承恩公府上的面子可丢了个尽了呢。傅氏虽不信范,到底是老太爷的亲孙女,袁五娘是傅氏的继女,论理还得称我们三爷一声表侄呢,这……”

大夫人李氏就恨老太太这一点,仗着在宫里有皇后娘娘在,非得在承恩公府里作妖,都得亏老太爷还不糊涂。“你找人与老太太说说这事儿,也别让人知道是我这边传出去的话。”

徐妈妈点头。

但大夫人李氏又有点心有不甘,“怎么就与蒋子沾定亲?难不成我们承恩公府不如他蒋家?我儿子不如蒋子沾?”

徐妈妈知道大夫人心疼儿子,哪里还敢乱说半句,当下便奉承道:“大夫人,我们三爷那是人中龙凤,待您又孝顺,哪里是蒋子沾能比得了的。”

这话叫大夫人李氏听得极满意,就如同灌了碗热汤似的暖和,“他非得去江南为官,也不知是几年才能入得京来,平白无故地就叫心里头空落落的难受。”

徐妈妈道:“大夫人且宽宽心,老奴想着三爷这么个能干,哪里还需要个几年?指不定明年就回京了呢。”

大夫人李氏抬眼看向徐妈妈,不由笑道:“我就盼着他早些儿回来,咱们家里如今事儿多,他出去些时日也好,省得在府里就坐不住。”

徐妈妈道:“三爷也是得续弦了,总不能叫三爷独守空房吧?”

大夫人李氏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是知这事儿得早些儿办,看来看去也没有个钟意的姑娘,我都不钟意,就更别提你们三爷了。他早年就喜欢会个诗会个词的姑娘家,我到是给他娶回来了明家的姑娘,这才几年呢,人都没有了,还让你们三爷落了个鳏夫的名号,真真是叫人觉得晦气。”

徐妈妈是范正阳的奶嬷嬷,自是看范正阳什么都好,“是三少奶奶没福气,小门小户的姑娘家哪里衬得上我们三爷。”

她却是一点都不去想范正阳的性子,那是得了一时新鲜,就一时新鲜,待新鲜尽头过了,就将人弃如敝履。嫁过来的明家姑娘读过诗书,性子极为敏感,又因着院里蛰蛰蝎蝎的事儿太多,一时憋了气儿,最后落了个一尸两命。

大夫人李氏叹口气,吩咐徐妈妈道:“你回头到我库里挑些东西给傅氏送去,权作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徐妈妈应了。

收到承恩公府大夫人使人送来的东西,都是些好东西,但傅氏收是收下了,就让人压了箱底,原是对承恩公府是敬而远方,如今让她避之不及了起来,她吩咐身边的林嫂子道:“承恩公府的事不许透露一句给你们姑娘知道,可省得?”

林嫂子连忙点头,“三奶奶放心,这事儿是半句都不会传到姑娘耳里。”

傅氏这才放心,林嫂子虽是前头夫人何氏的贴身丫鬟,她到不忌着这个,该用的人还是依旧用着,使唤起来也比较方便,且林嫂子对五娘自是极为周到,她更是满意。“四娘还好?”

林嫂子回道:“四姑娘先头还有点忧色,从大相国寺回来后开颜了些。”

傅氏怕是自己看走了眼,这才问的话,听着同她看到的一样,她便更放心了,“我想着四娘到底是与五娘从姐妹,在这里伴着五娘也好,省得回去……”

林嫂子也知二房那些个糟污的事,要不是她也听说过那丁二公子实是个不错的人,不然都要为四姑娘可惜上几分。她面上儿笑着道:“咱们姑娘哪里有过什么手帕交,这些年都在外头游历,也亏得四姑娘过来,也叫咱们姑娘知道些这京里的时髦事儿。”

傅氏点点头,她对外头的时髦到是没有怎么感兴趣,到想着女儿可不能不知外头的事,“也是,四娘一直在京里,自是对京里的事都熟得很,让她们两姐妹在一块儿也投趣,是件好事儿。”

傅氏觉着是件好事儿,可为三姑娘袁惜娘操持婚事的二奶奶杨氏那是满脸的不高兴,便是袁惜娘站在跟前,她也不掩饰对袁惜娘的埋汰,想着袁惜娘要嫁入高门侯府,她自己的女儿反到要去替袁惜娘填坑,就算她先头觉得丁二公子是不错的女婿,这会儿想起来都是大大的打了折扣。

袁惜娘当初能做得出事来,自然也不会在嫡母二奶奶杨氏跟前软了性儿,她到是笑意迎迎地对上二奶奶杨氏的臭脸,两手拢在袖子里给嫡母见了个礼,“女儿见过母亲,母亲可是才起来?”

二奶奶杨氏就亏分讨厌她的笑脸,小时候的袁惜娘哪里敢对上她的视线,简直就是个受惊的鹌鹑一样,在她跟前做小伏低。她到是不耐烦见着这庶女,跟长房一样,袁惜娘也是二房的庶长女,素来在二奶奶杨氏眼里就格外的不耐烦。

同往日里一样,即使袁惜娘就要嫁出去了,二奶奶杨氏还是没能给她几分好脸色,虎着个脸,叫她那身藕荷色袄子衬得脸更暗了几分,“不是叫你别过来,省得我还得早起受你的礼嘛?”

袁惜娘对这样不客气的话充耳不闻,二房从侯府搬出去时就把她丢在侯府,她爹袁二虽宠她,哪里比得上大伯父对大姐姐袁瑞娘的心意。她从小就对大姐姐袁瑞娘又是羡慕又是看不起,可孤身一人在侯府待了几年,她也总算明白过来,这年头亲爹都不靠谱,哪里还能指望着别人,还不如指望她自己。

她声音软和道:“母亲,这孝为先,女儿自是要给母亲请安。”

二奶奶杨氏哪里就缺了这么个庶女在她跟前尽孝?二房别的没有,就庶子女最多,只是她不曾放在眼里,袁二爷那性子,对谁好都一样,过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她到底是看透了这个,也不指望着袁二爷能有一天儿良心发现。她皱着眉头,“得了,你在侯府那么些年,也没见过你过来给我请安,现在也不必了。”

袁惜娘闻言,眼睛里就漾着一汪水意,“母亲,您……”

二奶奶杨氏冷眼瞧向她,“我怎么了?”

袁惜娘如何敢应,便低了头同,跪在二奶奶杨氏跟前,“求母亲饶了女儿,女儿实是在侯府出不来,并不是故意不过来看母亲……”

“都什么呢,三娘,你这跪着作甚?”

未等着有人通传,袁二爷就过了来,见着长女跪在妻子跟前,这眉头就是一皱,不分青红的就问起来。

二奶奶杨氏面上一滞,“二爷,怎么就过来了?”

袁二爷瞪一眼她,“我要不过来,还不知道你怎么磋磨我的女儿呢。”

他这话一说完,就冲着还跪着袁惜娘道:“三娘,起来吧,还跪着作甚?”

袁惜娘稍抬了眼,朝二奶奶杨氏看过去了眼,又迅速地跟受到惊吓般的垂了头,“爹,女儿不敢,女儿多年在侯府未能回来给爹与母亲请安,是女儿的不是。”

袁二爷顿时就怜惜起来,老太太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他身为儿子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斜瞪了一眼杨氏,便开口道:“你理她作甚?这事儿也不全是你的错,要不是老太太拦着,你早就回了家。你要是一回家,你母亲嘛,还不是……”

话刚到嘴边,袁二爷觉得有些儿不合适就没说出口,他摸着下巴,“起来吧,别跪了,一切有我给你作主呢。”

袁二爷再三叫她起来,袁惜娘便起了来,还是盈盈朝二奶奶杨氏一拜拜,“母亲大恩。”

二奶奶杨氏根本不想理会她,当着袁二爷的面,她僵硬地挤出一丝笑意,朝袁惜娘摆摆手,让她自个出去。

袁惜娘出了去,待走出了二奶奶杨氏的院子,她脸上的神情就变了个样,回头一看二奶奶杨氏的院子,还冷冷地哼了一声。

二奶奶杨氏不知道这些事儿,心里头就纠结着袁二爷怎么就过来了,他们夫妻多年,近几年早就没有同床共枕过,袁二爷在这院里过夜都是鲜少的事,怎么就是这么早地过来了。她心里头就想着是袁惜娘的坏主意,不就让袁二爷看着她这个当嫡母的亏待了她袁惜娘嘛。

杨氏心里不舒坦,看向袁二爷的目光就多了些难言的意味,“怎么着,当我要吃了你女儿不成?巴巴地过来替她出头?”

袁二爷到是一扫先前在袁惜娘跟前的严厉样子,朝杨氏一笑,“你呀就不能做出个样子来,要是三娘在武宁伯府里过得好,岂不是还能让我们福明也得些好处?”

二奶奶杨氏颇为冷淡地瞧他一眼,“难不成还要我去讨好她不成?”

袁二爷一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浅抿了一口,又多瞧了一眼那丫鬟,见着那丫鬟侧过身避开的动作,他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悦,复又对杨氏道:“你这屋里的丫鬟都怎么回事,连个齐整的都没有?”

这要是早年间,二奶奶杨氏定为这句话而气闷,甚至将错儿都归结在丫鬟身上,如今她算是看透了,与其将力气浪费在这空有相貌的男人身上,不如指望自己的一对子女。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丫鬟退下去,早年前她还做过将身边丫鬟给袁二爷开脸的事,如今早就不稀得这般做了。

她抿着茶,茶叶并非是什么顶级的茶叶,也就普普通通的茶叶,要是以前在侯府里,她哪里会喝,如今到这地步了,她也无非装着门面,“二爷到底是想妾身说三娘的事,还是想与妾身理论这屋里丫鬟长相问题?”

袁二爷愠怒起来,手指着她:“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还有点妇人的贞静没有?”

二奶奶杨氏将茶盏轻轻一放,生怕将她自个火气上来手劲就没有个轻重,这是一套的茶盏,素日里她还是不舍得用。她抬眼看向袁二爷,眼神微凉,“二爷这话问得到是叫妾身不知回您了,姑妈替二爷娶了妾身进门。”

袁二爷手指着她,都有点颤抖,他长相极好,肤色更是极白,瞧着是玉树临风,只是眼窝有些深,肤色里也隐隐透着点腊黄,到底是身体有点虚了。“杨氏,我真后悔当初娶了你。”

二奶奶杨氏冷笑一声,“不若二爷现在就将我休回娘家去?”

袁二爷指向她的手一滞,瞪着她半晌,慢慢地坐了回去,到底是认清了现实。杨氏是他亲表妹,杨氏的祖父母便是他的外祖父母,杨氏的父母还是他的舅家,他哪里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将杨氏休回去。

他以前常用“休妻”一事威胁杨氏,现在都不大管用了,三娘出嫁的事到底得靠着杨氏,他没奈何地软了话,“就当看在四娘与福明的份上,就仔细儿地帮着三娘把婚事给办好了,好歹亲家是武宁伯府。”

二奶奶杨氏见他认怂,心里涌起无限的惆怅,她年少时不知道人心险恶,一头栽入他的长相里,待成亲后她彻底明白这个男人,她的二表哥,简直只有一张脸可看,别的真是没有什么可说。“二爷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就让妾身气得慌,我哪样儿待她不好了,她不跟着我们搬出来,非得留在侯府,她留就留吧,留出了个眼高手低的臭毛病。我好心好意地给弄了门亲事,她到好,在我跟前一句不喜的话也不说,临了给我闹出这样的事来,幸好两家子还没下庚帖,我还可以托词是给四娘相看。我想着她娘好歹是在我跟前伺候过,我就别让她也当给妾室了,她到好,自个去攀了个高枝,还在我跟前动辙就哭,好像我欺了她一样。幸好她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要是真从我肚子里出来,我指不定得把她给掐死,省得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袁二爷听了泰半,这脸色就不太好看,听到这里,他就连忙喝断了她的话,“你怎么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我是过来听你说这个话的?”

二奶奶杨氏手往后摸了摸自己的发髻,白他一眼,“她有脸做,还不许妾身说了?这都是哪门的道理,嫡母还得让着庶女不成?”

袁二爷突然间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胡说什么呢,三娘怎么就是庶女了,她分明在你跟前长大,你待她若亲生,她早就记名在你跟前,怎么就成庶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