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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247章 真是没半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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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藤微沉了脸色,“这事儿与姑娘到是没有什么关系,到是与表少爷有关,是表少爷与范二爷经手的这案子,江南官场倒了一片儿。我们三爷因与此事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才全须全尾地回了京城述职。”

袁澄娘眼神瞬间一利,露出讥讽的笑意来,“真是不知所谓?她是为她的前未婚夫打抱不平,才让卫六娘针对我?她要真为她前未婚夫打抱不平,也别在永定伯府里待着,最好跟着去流放!”

如燕摇摇头,“姑娘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可我觉得她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想为前未婚夫打抱不平,许还是有别的原因。”

袁澄娘“哦”了一声,“你说说看?”

如燕道:“张二姑娘的外祖母在蒋老太太入京时,曾给蒋老太太下过帖子。”

袁澄娘眯起了眼睛,“有这事?”

如燕道:“我到是奇怪张二姑娘今次怎么没给蒋家两位姑娘下帖子。”

袁澄娘对蒋家两位姑娘着实感觉淡淡,没有特别的喜欢,也没有特别的讨厌,也就当旁人一般,“是这样呀,那是冲着我来的?冲我来就来,她为何要怂恿起卫六娘?”

这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如燕到是说道:“姑娘,蒋老太太入京时,卫四夫人也前去拜访过。”

袁澄娘瞬间恍然大悟,“她们都看中了蒋子沾?”

紫藤听着自家姑娘直呼表少爷的名字,不由惊呼道:“姑娘!”

袁澄娘朝她摆摆手,“蒋子沾惹的麻烦,她们不找她,到是找我来了,真是没半点道理。”

紫藤也没想到还有这事,都有几分同情表少爷,“姑娘,大约她们是在蒋老太太那里吃了闭门羹,才来为难姑娘您呢。”

袁澄娘忍不住哼出声来,“她们好歹也争点气,别让我看笑话了。”

这话听着就不对,好像姑娘并不乐意同表少爷定亲似的,紫藤乍一听,脑袋里就浮起这个念头,让她不由得就要担心起来,“姑娘,你不理会就是了,你的事儿有三奶奶与三爷作主呢。她们都算些什么,哪里有姑娘家这般行事的。她们还好意思针对您呢,我都替她们觉得丢脸呢。”

袁澄娘夸道:“紫藤姐姐,你真会说话。”

紫藤赧然。

袁澄娘倒没把这事儿放心上,随着小定日子的监近,到让她难得闲下来绣个荷包,好歹也将女红进步了些。傅氏到是亲自看过那荷包,表情颇有点儿难以名状,到底不好打击了袁澄娘的上进心,将荷包带回来给了袁三爷。

袁三爷一看这荷包还算是别致,拿着一看,“五娘怎么绣了个这么鸡爪?”

傅氏一听,那表情比在袁澄娘处还难以名状,“三爷,你怎么觉着是鸡瓜?”

袁三爷顿时一愣,随口就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傅氏叹口气,“这世上难不成还有绿色的鸡爪不成?”

袁三爷这才有些尴尬,将荷包收了起来,“我方才一时认错,一时认错。”

可他还是免不了问一句,“你可问过五娘这绣的是什么?”

傅氏到真不要袁澄娘有绣娘的本事,能绣得活灵活现,像她们这样儿的姑娘,难不成还要自比绣娘不成?自然都是由身边的丫鬟做针线活儿,便是动手,也没有整件儿都是自己绣的道理。不光家里有丫鬟,还有外头的裁缝铺子,都是极方便儿的事,用不着真由娇宠的姑娘家在家里将个女红练得登峰造极,拿得出手就行了。

傅氏轻摇了摇头,“是竹叶。”

袁三爷还真是没能从荷包上的图案联系到竹叶上头,不由安慰自己,也安慰妻子道:“索性像我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拘着非得给爷们做衣裳不可。”

傅氏自是点点头,她平日里虽不怎么做女红,但是袁三爷内里贴身的衣物都是由她亲手所做,从不假手于人。可女儿这样子,看来她到时还得替女儿准备个针线好些的人过去。“三爷说的是,是这个理儿。”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当时袁澄娘自袁明娘处得来的帖子,“这是二姑娘给我们五娘的,三爷要不要看看?”

袁三爷视线扫过这帖子,拿过去一看,不由得乐了:“明娘还真能替我这三叔考虑,还替我向二皇子要到了帖子。”

傅氏见他心情还不错,并不因着这帖子而生气,便大大方方地说了,“上回齐侧妃请我们母女去赏梅,三爷你也是知道这事,五娘去看了二姑娘,二姑娘就给了五娘这个帖子。这帖子拿在手里就有点烫手,我都放了好两天才敢告诉你。”

袁三爷并不将帖子放在心上,将帖子随意地一放,“不过这事儿就不牢烦明娘操心。过完年后,我们大约就能去任上了,只是可能还得委屈了你。”

傅氏这才放心,她生怕他因着这入京以来一直被吏部的人都晾在一边而心有不豫,这会儿是实实在在的放心了,“瞧三爷这话说的,我还能怕什么委屈不成?三爷去什么地方,我跟着便是,只要三爷不嫌我烦了就成。”

袁三爷哪里会嫌她烦,握住傅氏的手,“陛下还年富力强呢,虽说如今成年的皇子中只有大皇子与二皇子,可将来的事谁能说得个准,我们还是离京城为好。”

傅氏也巴不得离了京城,当即笑道:“我听三爷的,三爷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袁三爷一直觉得娶了小师妹有点儿委屈了这小师妹,这些年来一直都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让他颇为感激与感动。“待把五娘小定后,我外放的文书估摸着就快下来了,就带着五娘与三哥儿一块儿去任上。”

傅氏点点头,只是脸上露出些许犹豫不定之色,“今儿个五娘去永定伯府上,受卫六姑娘的气。也不知道卫六表妹这气儿是打哪里来的,就只管冲着我们五娘过来,我们五娘哪里还能得罪过她,就算是得罪了,她又是表姑,还能在永定伯府对五娘挑刺?”

袁三爷当下眉头皱得死紧,“卫六娘?”

一个小姑娘,他根本没有半点印象,就是卫四娘才稍稍有点儿印象。

傅氏道:“是卫四夫人的庶女。”

袁三爷这脸色就极不好看了,“让五娘别客气,别让着她,她没有长辈的样子,五娘也无须敬着她。”

傅氏笑道:“五娘到是不吃亏。虽没吃亏,也叫我不高兴。”

袁三爷见她护短的样子就格外的欢喜,往她手心里一挠,“怎么着你还想过去替五娘出头?”

傅氏到摇头,“这小姑娘之间的事,我不插手,反正五娘也不会吃亏。可谁要是把这事说到我跟前,我肯定会让人没脸,三爷,您不会觉着我过于斤斤计较吧?”

袁三爷哪里会觉着她过于计较,在他眼里傅氏这般的护短更让他心里爱惜起傅氏,“有计较吗?有吗?”

傅氏笑着摇摇头,“没有,哪里有半点。”

明月在外头守着,不让任何人进去内室。

袁澄娘回了屋里,就将紫藤将首饰给收起来。

绿枝瞧着这些首饰,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色,“怎么姑娘买了这许多首饰回来?姑娘不是还有许多件没戴过的首饰,如何又去买了?”

绿叶看着紫藤将首饰收起来,因着她当时在场,就有点儿飘飘然,“是呀,你都不知道姑娘出手有多大方,将那妇人拿出来的首饰全都买了下来,银票一给她们,都叫她们看傻了眼。”

紫藤听着这话,不由得微瞪一眼绿叶。

绿叶到真不是迟钝,到底是住了嘴。

绿枝退了出去,因着她与绿松平日里最近接近,绿松又染了风寒,她虽没染了风寒,还是没敢凑近自家姑娘。她走了出去,恰恰地碰到刚探头过来的绿竹,心下就有些不喜,“你怎么了,不好好的走过来,探个头做什么?”

绿竹也就是好奇一下,在外头听见姑娘买了首饰的话,也是十分的好奇。她虽说并未管着姑娘的首饰,也是素来知道姑娘有许多首饰,都是前头三奶奶何氏留下来的首饰,且件件儿都是极好,“姑娘买首饰去了?”

绿枝稍点头,“怎么不在姑娘跟前伺候着,过来这里作甚?”

绿竹笑道:“姑娘歇下来了,不让人守在屋里呢,我这也出来了。”

绿枝知道自家姑娘的性子,有时候就不喜屋里守着人,有时候她到是喜欢屋里守着人,就看姑娘的心情。“那就让姑娘歇着。”

绿竹到是压低了声儿,“我瞧着姑娘那荷包里似乎多了些东西,你见着没有?”

绿枝要说没注意,还真是没有,她是见着的,觉着姑娘那随身的荷包是比平日要鼓了些。那荷包是紫藤所绣,绣的是水仙花样子,极为素雅。“许是姑娘放了点碎银子吧。”

绿竹确是不信,姑娘还用得着带着碎银子出门?“也不知道姑娘几时小定,怎么还不见蒋老太太过来?”

绿枝微皱了眉,想着她们几个在姑娘跟前贴身伺候,将来自是要跟着姑娘去婆家,可……

她的眉头未绽开,还是紧紧锁着眉头,见着绿竹今天似乎话特别的多,索性就板了脸,“姑娘的事也是我们能说的?自有三爷与三奶奶呢。”

她说完就走了,到让绿竹站在原地撇了撇嘴,这有什么说不得的事,姑娘不都是要嫁出去的嘛。

绿竹思及表少爷,不由就有点儿窃喜。姑娘能与表少爷定了婚事,她心里也是极为欢喜。

第二日,侯府老太太打发了红棋过来。

红棋过来时先给三奶奶傅氏请了安,这才说明来意,“三奶奶,是老太太想五姑娘了,想着让五姑娘过去呢,兰芷院都收拾好了。”

傅氏到不给红棋脸色看,慢慢儿地说道:“昨儿个五娘去永定伯府上染了点风寒,她也想着要去看老太太,又怕过了病气给老太太。”

红棋露出惊讶之色,“五姑娘是染了风寒?现下可好些?”

傅氏笑道:“到是不妨事,大夫也来过了,说是喝几帖子药就好了,待得五娘这病好了,就自是过去老太太那里。红棋姑娘,可来得真不巧。”

红棋眼神微闪,“三奶奶,我能去看看五姑娘吗?”

傅氏到不拦着,“自然是行的,明月,领着红棋去见见你们。”

红棋低眉敛目地跟着明月走。

傅氏抿了口茶,嘴角出现一丝冷笑,“来得可真快,老太太可真惦记起五娘了。”

她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不敢吭一声。

红棋跟着明月,看着这银装素裹般的庄子,不由叹道:“明月姐姐,方才我不敢在三奶奶跟前说,实是姨太太到得老太太跟前说五姑娘不尊长辈,在老太太跟前气得跟什么似的,说她的女儿还让五姑娘看不起,说五姑娘怎么就不把卫六姑娘放在眼里了。”

明月一听,心下一跳,止了脚步,看向红棋,“卫四夫人是这么说的?”

红棋点点头,“我听着姨太太的话确是如此。”她就略过了明月不称那位为“姨太太”,直接称“卫四夫人”。

明月当下便惊呼了出声,“卫四夫人如何能这么说,分明是卫六姑娘没有半点长辈的姿态,非在永定伯府为难我们姑娘;且我们姑娘去琳琅阁时,又与卫六姑娘偶遇,卫六姑娘还是堵上来与我们姑娘过不去。分明是卫六姑娘一点儿也不把我们三爷放在眼里,如何就成了我们不把卫六姑娘放在眼里了?”

她连忙紧紧地抓住红棋的手,慌乱道:“红棋妹妹,你在老太太面前极有脸面,能不能给我们姑娘说两句话,我们姑娘实是委屈,这不回来时也因着受了惊致使染了风寒呢,卫四夫人还这般告到老太太跟前,哪里、哪里有……”半点当姨祖母的样子。

这话她虽没说,可红棋也看得出来,她连忙握住明月的手,“明月姐姐,我知五姑娘,五姑娘素来都是知礼,如何会不给卫六姑娘面子,又如何不会敬着卫六姑娘。可你知道姨太太是老太太的亲妹妹,老太太总是要顾着些。老太太素来疼五姑娘,也就让我过来跑一趟,既然五姑娘这会儿不舒坦,我且去看看五姑娘,看后我这就回去。”

明月犹豫了一下,“姑娘这回病得难受。”

红棋拉着明月的手,“明月姐姐,今儿个不光姨太太过来,连容王妃也使人过来。”

明月一听,就觉得这侯府还真是事儿多,个个儿都盯着自家姑娘,心下就颇为不耐烦,可还当着红棋的面,她还适时地露出讶异之色,反问道:“难不成卫四夫人还去了容王妃跟前说我们姑娘的不是了?”

红棋松了手,那手捂着嘴儿一笑,“没有这样的事,姨太太还到不了王妃娘娘的跟前呢。”

明月颇为意外,“这都是怎么说的?”

红棋压低了声儿道:“大姑娘刚进了容王府时,姨太太也想着将她膝下的卫三姑娘送入王府,叫大姑娘恼了火,就不太待见卫府的姑娘了。”

明月掩了掩嘴,目露惊色,“还有这样的事?岂不是叫卫三姑娘落了脸?也叫姨太太没了脸?”

红棋摇摇头,“姨太太也就那性子,老太太也是素来不把她的话太放在心上,这会儿也是老太太想姑娘了,才让我过来接五姑娘过去,既是五姑娘病了,还是待五姑娘病好了才过去侯府,省得让老太太惦记着。”

明月连忙点点头,“是这个理儿,这么冷的天儿,我们姑娘也是盼着老太太都好呢。”

红棋真见过了袁澄娘,见得袁澄娘小脸微白,确实是一副病容,只是那一副病容,落在她眼里格外的惹人怜惜。也就是五姑娘这容貌太出众,倒惹得别人都那起子心思,她也替五姑娘担忧,但也只是担忧而已,“姑娘可好些没有?老太太可惦记着您呢。”

袁澄娘让丫鬟扶着坐起,身上披着外衣,屋子里烧着地龙,让她不至于受了冷。

因着她病气入体,地龙晓得极热,红棋才进屋里就差点儿出了汗。

袁澄娘靠在床前,由丫鬟伺候着喝了些冰糖炖雪梨,这才挺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丫鬟撤走,“我原想着今儿个去看看祖母,没想到昨儿个一出门就受了凉,这会儿极没用地不能出门了。实是不敢到祖母跟前了,就怕我这病气给过了祖母,祖母都这个年岁了,要是染了风寒,岂不是受罪。”

红棋连忙劝道:“姑娘且好好儿地养病,老太太那里您不用担心。”

袁澄娘听着就咳了起来,一时间咳个不停,一下子就脸就涨得通红了。

紫藤连忙上前轻轻地拍着自家姑娘的后背,“姑娘怎么就又咳嗽起来了,早上儿都咳了好一会儿,咳得嗓子都不太舒坦了。”

袁澄娘喉咙底是都是干干的,额头又挺烫,让她昏昏欲睡般,“且劳烦红棋姐姐回去时往玉芳斋买些刚出的糕点给祖母带去,我晓得祖母最爱吃那家的糕点,就跟那铺子的掌柜说记我们三房的账上便是。红棋姐姐你若是也喜欢吃,也不妨自己挑些,可好?”

红棋知道知芳斋的糕点是真好吃,老太太也爱吃,素来都要打发人去买一些,“老太太知道五姑娘的孝心。”

她回去的时候,袁澄娘还让紫藤送了送她,紫藤亲自将红棋送出了门。

红棋并不是一个人过来,也是有婆子陪着过来,她是侯夫人跟前得意的人,自是如副小姐一样。

见她被紫藤送出来,自有婆子上前相迎,并未见着五姑娘时,那婆子有些愕然,当着紫藤的面,她到是没问。待得紫藤回转了身,那婆子到是轻声地问起来,“红棋姑娘,怎么没见着五姑娘?”

红棋上了马车,“五姑娘病了。”

那婆子还想说些什么,红棋眼神稍冷地看了她一眼,她没敢再言语了。比不得在老太太跟前有脸面,她自是没敢多说。

侯夫人见谁都不高兴,见着世子夫人刘氏过来更是不高兴,到是世子夫人刘氏似无所觉般,依旧过来伺候她。侯夫人就是看在儿子与孙子的份上,也不会给已经当了婆婆的刘氏个没脸,见着红棋一个人回来,她的脸色就不好了,“怎么,五娘架子大了,不肯来了?”

听这话,红棋心里就打一咯噔,心里最清楚老太太于五姑娘到底是什么个意思,“回老太太的话,奴婢这一过去才晓得五姑娘昨儿个出门受了凉,这会儿病着呢。”

侯夫人冷哼一声,“病了?病得真是时候。”

世子夫人刘氏似不经意地道:“上回明娘递了话回来说让三叔拿着二皇子的帖子去吏部,也不知道三叔用了那帖子没有。”

邱氏听到这话,眼神一闪,因着是新媳妇,长辈在说话,她自是不好插话,又因着脸皮子还嫩,实是不好意思插话进去。

侯夫人睇她一眼,“明娘何时递话过来的?”

世子夫人刘氏并不惧于侯夫人的态度,坦然道:“昨儿个递话过来,恰恰姨母也在,就没当着姨母的面说。”

侯夫人眉一皱,“明娘这是作甚?”

世子夫人刘氏道:“这不是看她三叔还没谋好外任,这才在二皇子跟前求了张帖子。”

侯夫人当时便是脸一冷,盯着世子夫人刘氏,也不管邱氏在不在,就冷言冷语道:“明娘怎么都不给她二叔谋个缺?她三叔自有本事,怎么还要让她替她三叔着急了?”

世子夫人刘氏并不将二房放在眼里,这爵位自始自终都是长房所有,将来也是长房长子才能袭爵,“老太太息怒,非是明娘不为她二叔着想,实是二叔这几年家宅不宁,叫二皇子极为不喜。明娘哪里敢再为她二叔说话?论亲疏,自是二叔更亲些,可三叔不也是咱们忠勇侯府的人嘛,二皇子不也是瞧着他是明娘三叔的份上,难不成就凭他袁三爷自己的名号还能得了二皇子的亲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