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238章 希望不会让雪耽搁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38章 希望不会让雪耽搁了

只是做了这样的决定,她还是有点儿心慌,觉着这事儿不简单,别是齐芳儿与袁明娘两个人互别苗头,不会将她们五娘卷入什么漩涡吧?她想想就坐不住,吩咐身边的丫鬟道:“去问问你们姑娘,如燕要回了没。”

待那丫鬟要退出去,傅氏又叫住她,“将齐侧妃下帖子的事儿也跟姑娘说一下。”

丫鬟慎重地点了点头,这就退了出去。

傅氏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神情有些疲倦,临近年关,三爷的差使还没有个消息,让她心下有些着急。这事儿她又急不上,只能是在家等着消息。

丫鬟奉着傅氏的命去了袁澄娘那里,知道五姑娘还睡着呢,便悄悄地找了紫藤。

紫藤让丫鬟仔细着伺候自家姑娘,她到是走了出去,压低了声音,“姑娘睡着呢,可是三奶奶那边儿有事?”

那丫鬟面上还嫩,摇了摇头,“是三奶奶吩咐我过来跟姑娘说一声,二皇子府的齐侧妃给三奶奶与五姑娘一块儿下了帖子,让三奶奶与姑娘一道儿去赏梅去呢。”

紫藤一愣,“是齐侧妃?”

丫鬟使劲地点点头,“三奶奶还让我过来问问如燕姐姐是不是要回京了?”

紫藤这回是点头了,“估摸着就是明后天的事,希望不会让雪耽搁了。”

雪下得有点大,这一眼望过去,屋顶廊下都积了雪,过道上到是干干净净,时时有婆子们清理着积下来的雪。雪夹着风,并没有雪,不像南方的下雪天,通常都是雨夹雪,雪才落在地面上就与雨水融为一体,路面慢慢地结了一层薄冰,湿湿滑滑。而京城的雪,完全没有湿意。

丫鬟得了回答,就回去了三奶奶傅氏,三奶奶傅氏才稍稍安心了些。

袁澄娘睡了醒,睡得暖洋洋,浑身儿就有种懒劲,就不想起身。“外面雪停了没?”

紫藤领着丫鬟们都在绣花样子,见着她醒来,她连忙放下手头的花样子,拿了大迎枕垫在姑娘身下,“回姑娘的话,外头的雪还没停呢,这一会儿工夫都快下了一整个白天呢。也不知如燕姐姐在路上如何了,雪眼看着越下越大了。”

袁澄娘早就得到如燕的信,江南的铺子已经都开了起来,那盐案一平后自是不一样的天地,又欣欣向荣起来。这江南一兴,她的生意也跟着慢慢地有了起色,尽管这起色并不是一飞冲天,她到是不介意,还是挺有耐心地等待着铺子的全面开花。她的铺子都收了大半年,养了那么多人,如今也是该慢慢儿得到回报的时候了。

她到是放心如燕,“没事儿,如燕在外头我放心。”

紫藤也是极为信服如燕的本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三奶奶使人过来的事同自家姑娘说了,“姑娘,您睡着的时候,三奶奶曾使人过来问过话。”

袁澄娘微挑眉,显得那双眼睛波光潋滟般,“可有说什么事?”

紫藤将丫鬟的来意一说,袁澄娘到是颇有兴致,“真是齐侧妃的帖子?”

紫藤点点头,“我还以为听错了呢,还仔细地问了一回,确实是齐侧妃。”

袁澄娘撇了撇嘴,“她还敢给我下帖子?”

当年的事,紫藤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会不会记恨着姑娘呢?”

袁澄娘到是不惧这个,如今的齐侧妃只是侧妃,并未走到台前,听闻二皇子府即将要抬入正妃,齐侧妃这赏梅的事总不会只请了她们三房母女,侯府的人不必提了,肯定都在,那别家呢?她不由得觉得这齐侧妃够高调,想给将来的二皇子正妃一个下马威吗?或者想找回当年的场子?

她思来想去都觉着有点儿有意思,“齐国公府如今怎么样了?”

紫藤回道:“齐国公府分家了。”

袁澄娘到是眼睛一亮,上辈子那齐国公府可没有分家,齐国公让了爵位给三房,正是齐芳儿的父亲。“齐三爷那一房给分出去了?”

紫藤点点头,“我听侯府里的人说起这事,齐国公因着身子骨不好,就让了爵给长孙齐大公子,因齐家战功赫赫,并未降袭爵,如今齐大公子成了齐国公。”

袁澄娘真是觉得这辈子跟上辈子不一样了,如今的齐国公竟然是齐明庭,齐明庭之母正是范皇后之长姐,也是她母亲傅氏的亲姑母,从这点关系上算起来,她还得称齐明庭一声“表哥”。她不由觉得这亲戚之间的关系可真是乱如麻了,齐三夫人可是侯夫人的庶妹。

她忍不住发笑,“那三房搬出齐国公府可乐意?”

紫藤到是乐意提起这事儿,“哪里能乐意?姑娘您是知道这事,齐三夫人不就一直就盼着齐三爷上进吗?齐三爷于官途上到没有什么能长进的法子,到是指着能承了这齐国公府呢。谁想得到这齐大公子到是活得好好儿的,还得了陛下青眼,如今都让陛下调回京了,掌管西山大营呢。”

这让袁澄娘到是惊愕了,她到是乐见别人都过得好,只是这齐明庭竟然都入了京,还去了西山大营,这些事免让她吃惊的。“他真在西山大营里头?”

紫藤点点头,“这消息准没错儿。”

袁澄娘上辈子还没见过齐明庭,反正没有半点交际,如今听得这消息,到是让她对齐明庭好奇了几分,忍不住揣测起齐明庭来,难不成齐明庭也跟她一样?这念头一起来,就让她有些压不住内心的波澜,“齐明庭成亲了没?”

紫藤诧异地看向自家姑娘,见自家姑娘一脸的严肃,微摇了摇头,“这、这奴婢不知,不过这事儿简单,稍微打听下就知道了。”

袁澄娘忍不住“咯咯”笑出声,“还真是有趣呢。”

紫藤真不明白这事儿有什么能让自家姑娘觉着“有趣的”?于她看来这齐家三房也是眼光够高,还觊觎起齐国公的爵位来,齐三爷不过是庶出,如何能承了爵位?偏他们家还要想着这爵位能落在他们三房,那齐国公府长房还有位齐大公子呢,那可是嫡出。“姑娘,奴婢觉着这表姑娘让您去二皇子府,绝对是存着坏心思。”

袁澄娘到是一笑,“怎么,你觉得有什么坏心思?”

紫藤一时也说不好,反正就是这么个感觉,当年自家姑娘与今儿已经是二皇子侧妃的表姑娘有些个小风波,就怕这位齐侧妃还记着当年的小事,这会儿借着赏梅的事叫自家姑娘难堪?不得不说,紫藤远比袁澄娘想得更多些,“姑娘,您当年哭从着齐国公府走,这事儿可传遍了京城呢。”她试着提醒自家姑娘。

袁澄娘一脸的无所谓,“怎么着,你觉得她要报复我?”

紫藤连忙重重点头,“奴婢觉着不可不防着点。”

袁澄娘笑道:“当年她是长辈,还要跟我计较,是她没有做长辈的姿态;如今她已经是二皇子侧妃,无非是想显摆一下她在二皇子府里的地位,不光在我面前显摆,也要在二姐姐面前显摆。我总得去一次,让她在我面前显摆一次,不然她总记着当年的事可真是不太好。”

紫藤听得点点头,可听到一半,她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自家姑娘才好了,只是闷闷的不说话了。“

袁澄娘喝了绿竹递过来的茶,嘴里有一股子浓郁的玫瑰花香,让她颇有几分怡然自得。“你呀跟我娘似的都是这么个担心,看看娘还担心如燕姐姐回不来,许是娘想让我带上如燕姐姐呢,你说是吧?”

紫藤有些赧然,“三奶奶也是担心姑娘。”

袁澄娘将茶盏递还给绿竹,伸手拿过绿叶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微闭着眼睛,“你去娘说一声,这夕食我就不过去了,天冷就在房里用了,让娘别担心我。”

紫藤自是无有不应。

袁澄娘这边儿悠然自得,蒋家旧宅里到是有些冷清,因着这宅子许久没入住主家之人,便蒋子沾在京城也鲜少进得旧宅,蒋老太太入京之前,虽是收拾过,宅第里留着的都是些终年旧仆,除了蒋老太太此番自西北带过来的服伺之人,这份人气儿远远不足。

蒋老太太虽是常年茹素,人瞧着备有精神,看着跪在跟前的两个孙女,她到是心有怜惜,“都起来吧,这次先饶过你们,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你们虽没见过,到底是表姐妹,你们俩还想下人家的脸,到让人家闹了个没脸。”

蒋文玉被说得心虚极了,娇俏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到底是认起错来,“祖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说那些勋贵之家的姑娘们都不识得字儿,就好奇地想要问一问。”

蒋老太太到是让她的说辞给气笑了,反问道:“我也是出自勋贵,我不识得字?”

蒋文玉瑟缩了一下,“祖母,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她求饶,祖母的学问比她们那个秀才女儿出身的母亲还要有学问。

蒋老太太素日里极疼两个孙女,怎么看孙女,这孙女就怎么好,只是她也晓得姑娘很快就嫁人,这规矩上不好可是要了命的事。“这些话儿都是谁与你说的?谁那么大胆子你们姐妹耳边搅舌根?”

蒋文玉直觉躲过了一劫,这会儿,小脸涨得通红,“没谁,我也就是那么听了一耳子,不知道是谁说的。”

蒋函玉听得差点儿冒冷汗,碍着蒋老太太的威势,她不敢作声,也不敢替妹妹辩解。

这会儿,蒋子沾走了进来,见着两个妹妹还跪在祖母跟前,轻声道:“祖母,您就让她们起来,她们又不是不知事的孩童了,我好好儿地跟她们讲讲便行。”

蒋老太太见蒋子沾进来,便让两姐妹起了身,“这事儿也无需你来讲,让她们姐妹自个儿好好地去想一下。”

蒋子沾到不反对,见着蒋文玉起来时还踉跄了下,许是跪久了。

蒋文玉在家里哪里有受过这个,一时间走也走不动,眼睛里泡着两汪莹莹的水光,要不是蒋函玉扶着她,她还真是迈不开腿儿。

两姐妹让丫鬟们伺候着出去,这主院就愈发晕得冷寂。

蒋老太太将蒋子沾从头到脚的再打量了一遍,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我瞧那五娘规矩上还不错。”蒋子沾眉眼清俊,扶着蒋老太太坐在太师椅上,“祖母觉着满意就行。”

蒋老太太坐下,看着长孙,几年不见,长孙的脸上早就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如今在她跟前已经是能撑起家业的男子,“倒不是很满意,就是觉着她规矩上还成。”

蒋子沾微皱了眉,到是没急着为袁澄娘说项。

蒋老太太见他没开口为袁澄娘说话,这才稍放了心,“你两个妹妹也不是爱胡闹的性子,她身为表姐,一点都不拦着她们点,反而还火上烧油,这性子我不是很喜欢。”

蒋子沾也知道在家里发生的事,更知道袁澄娘是如何应对他两个妹妹的话,显然她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头,思及在大相国寺里不小心碰到的手,他不由得眼神一暗到底是硬着头皮开了口,“祖母,她救过我。”

蒋老太太瞬间严厉了脸,“要不是看在这事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同意来京城?”

蒋子沾自是知道祖母的性子,最是讲规矩不过,“祖母,待她嫁过来时,您好好地教她便是。”

蒋老太太脸上的严厉稍稍收了些,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起来,“我本不愿与侯府再结亲,何况那个结亲的人还是你。我虽出自侯府,当年也是侯府嫡女,出嫁时是十里红妆,我不是不念着侯府,实是侯府如同泥潭般,怕你将自己也陷了进去……”

蒋子沾道:“祖母,您为我好,我都知道。”

蒋老太太微叹口气,“你知道就好。像你这样年纪的男子,大多都是有妻有子,你还将将要娶妻。袁五娘过了年才十五,恐他们家要留她两年,这个上头我倒不好拒绝了,毕竟她还小,也得等两年才能……”

蒋子沾知道这些,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与袁澄娘成亲意味着什么,“祖母,我省得。”

蒋老太太知道这孙子打小就固执,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她大事上从不干涉他,但婚姻大事,她必须参与,“我瞧着她还不是笨人,教一下也估计能听得进去。到底是我那三侄儿的女儿,也算是与我娘家亲上加亲了。”她不太喜欢袁克立,回着他生母是她的丫鬟,伺候她的丫鬟爬了她亲哥的床,她能对这丫鬟生下的儿子有什么好感吗?

她一点好感也没有,在收到蒋子沾的信时,她实是不悦至极。别的事,她还不知道,只知道这侄儿当初娶了商户女,到不知这三侄儿还知道上进,到也不在侯府里坐吃等死,还做了小官儿,续弦居然还是傅冲傅先生的女儿傅氏。也就是这点儿,才能让她进京来看看。

蒋子沾拱手道:“那以后还得让祖母多费心。”

这对祖孙在说话,袁澄娘在家里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她自己没怎么在意,惹得紫藤还以为她受凉,连忙让绿松将窗子关上,省得外头的冷意将她再冻着了。

这才关上窗子,外头便有人过来回话,“姑娘,如燕姑娘回来了。”

袁澄娘心中一喜,连忙道:“让她先不急着过来我这,先让她暖暖身子歇上一歇。”

虽是让如燕歇着,如燕哪里歇得住,只是回了屋里稍微地收拾了自己,再换了身衣裙,洗上脸上的风尘仆仆,这才精神头十足地到了袁澄娘跟前。一见着袁澄娘,她就要给袁澄娘行礼。

袁澄娘见状,没待如燕行礼,她就将人扶起来,“如燕姐姐,不必多礼。”

如燕并不托大,还是行了半礼,“姑娘,可是等久了吧?”

袁澄娘笑着摇摇头,让如燕在身边坐下,“事儿还顺利吗?”

如燕没坐在她身边,只坐在她下首,“铺子开得很顺利,江南到是焕然一新了般,姑娘的铺子深受人喜欢。”

袁澄娘微微笑,虽然早就是有这种预感,当真切地听到如燕这么说,她还是有点儿的小激动,“都让你歇着了,怎么还过来?这些事儿都不急。”

如燕这才下去歇着,走之前还将半边玉扳指还给了袁澄娘。

袁澄娘拿着这半边儿玉扳指,让紫藤将玉扳指收了起来。紫藤自是不会将这玉扳指当成普通的玉扳指随意往多宝阁里一放就了事发,而是精心地收起来,那盒子的钥匙也只有她的手里放着,谁也碰不着这钥匙。

紫藤将盒子放好才回到袁澄娘跟前,“姑娘,这回如燕姐姐回来总要歇一段时日吧?”

袁澄娘点头,“多亏得她在外面替我做事,不然的话我还真没办法对外头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

紫藤颇有点儿羡慕如燕,“想当年姑娘救起如燕姐姐时,如燕姐姐才只有一口气了呢,这想起来都是昨天的事似的。”

袁澄娘眼里含笑,“日子过得快嘛。”

绿竹听着话,眼神微闪,待出去之后,她拉住了一块去歇着的绿松,“绿松姐姐,那如燕不是一直伺候在姑娘身边的人吗?还是姑娘救来的?她都是什么人呀?”

绿松见如燕那般体面,到底是有些儿嫉妒,又有些羡慕,心底里颇有些酸意,被绿竹这么一问,就有些不高兴,“她不过就是外头的人,能让姑娘救了,都是她命好。”

绿竹生性机灵,自是听得出来这话里的一些情绪,见绿松皱着眉头,她当下便压低了声音道:“绿松姐姐,我看她极得姑娘信任,姑娘把那许多铺子都交与了她,要是她存了别个心思,姑娘的铺子岂不是都成了她的?”

绿松回头觑她一眼,颇有些嫌弃道:“你以为她说铺子是她的就是她的了?你瞧见姑娘的那玉扳指没有?那才是跟大掌柜对账的信物,没有这个东西,就是她如燕再能干也成不了事!”

绿竹一听就在心里落了根,还没待她再问些什么,就见着绿松绷着脸道:“这事儿,你谁都不能说,半个字儿都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见着绿松的手指跟自己的眼前,绿竹连忙保证道:“绿松姐姐,我不会说的,一个字儿都不会说。”

绿松狐疑地看她两眼,总算相信了她。绿竹见边上没有人,便压低了声音,“绿松姐姐你看姑娘已经将身契还了紫藤姐姐,也不知道姑娘对紫藤姐姐有什么个打算?”

绿松正为这事心烦着呢,原先想着紫藤嫁了人,她就能盼着能升姑娘身边的大丫鬟,没想到姑娘竟然得罪了侯府的世子夫人,还将紫藤的身契要了回来;不光是这样子,自家姑娘还将身契给了紫藤。她一想到这事儿就夜里睡不好,这些日子都没有什么精神。

一听绿竹问起这个事,她就好像被人打了脸般,沉着脸道:“我怎么知道姑娘有什么个打算?姑娘向来有主意。”

绿竹并未被她难看的脸色吓着了,反而是凑到她身边,“我听闻姑娘快要与表少爷定亲了,这姑娘一定亲,总要有陪嫁的丫鬟,也不知道三奶奶与姑娘心里头属意的都有谁。我想想肯定有紫藤姐姐,姑娘年还小,嫁过去并不一定能……”

她说到这里,似乎因着姑娘家的面皮太薄而不好意思讲了。

可绿松是听懂了。

她是家生子,最多是由着主子给配了府里的小子,那些小子们她哪里看得上。

才这么一想,她心里头就急了,“她、她怎么能……”

绿竹理所当然道:“她自然能,她可是姑娘身边最得用的人,姑娘自己服侍不了姑爷,总要给姑爷发排人。这一安排人,自是由姑娘自己安排,你想想姑娘要是安排还能安排什么?还不是姑娘身边的人?”

绿松自是知道那位蒋表少爷,表少爷乃是人中龙凤,每次表少爷过来时她总是悄悄地多看两眼,被绿竹这么一说,到是微红了脸。她还是装作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