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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205章 真是打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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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燕如今不仅仅是护卫袁澄娘安全之人,而是成了替袁澄娘东奔西跑的倚重之人,袁澄娘给予她绝对的信任,有些事儿她不方便出面,也全让如燕出面了。“如今先歇上一歇吧,省得我看了账就心烦。”

如燕也情知这南边儿的生意确实没有每况愈下,还不如西北的生意,她心里却有些着急,“姑娘,那些铺子岂不是……”

袁澄娘摇头道:“都空着罢,我怕有麻烦上身,不如先停业,铺子里的人手都让他们先回去歇着,工钱我照给。”

如燕一听,这略皱起眉头,还是提醒了句,“姑娘,这是很大的开支。”

袁澄娘笑道:“这些人在我娘手下一直兢兢业业,跟了我也同样的兢兢业业,我总不能让他们陷入麻烦里,况这些银子我出得起,也亏得起。”

如燕微叹口气,“但愿这私盐之事很快就过去。姑娘,季二爷曾经找上李掌柜。”

袁澄娘微露讶色,“是季元娘的二叔?”

如燕点点头,“季二爷让李掌柜暗里联络各铺子掌柜,替他暗地里贩卖私盐。李掌柜听到此事后便将这事儿暗传消息于我,我觉着这事儿还是跟姑娘说一声的好。”

袁澄娘微眯了眼,“这叔侄俩,一个来找我,一个来找我的掌柜们,真是打的好主意。”

如燕看着自家姑娘,实是摸不透自家姑娘的心思,“婢子自作主张让李掌柜先回了老家,还望姑娘恕罪。”

袁澄娘将账册放到一边,“做的对,你做的对,别让任何人沾了私盐这块儿。”

如燕点头。

绿叶端着桂花糕进来,见如燕在姑娘跟前,不由将桂花糕一放,欢快地到得如燕面前,“如燕姐姐,你几时回来的?这会儿这么快就回来了?”

如燕抿唇而笑,“刚回来。”

绿叶笑呵呵的跟个天真的孩子,转而到自家姑娘的面前,“姑娘,这是表少爷使人送过来的桂花糕,三爷并三奶奶还有三少爷跟姑娘您,都是一人一份儿,三奶奶让我拿过来呢。”

袁澄娘本是喜欢吃桂花糕,上辈子爱吃。这辈子这口味就没变过,两辈子还是头次吃到蒋子沾送的桂花糕。不由得对桂花糕就不喜起来,“你拿去吃吧。”

绿叶满脸的疑惑,“姑娘,是不好吃吗?”

还未听见袁澄娘有回答,如燕到是拦了她,“姑娘赏你的,就拿去吃吧。”

绿叶不明所以,可看看自家姑娘似不高兴,又见如燕姐姐对她使眼色,端起了那碟桂花糕出去,门口碰到过来的绿竹,忙道:“绿竹,姑娘赏的桂花糕,可要吃几块?”

绿竹看了她手里的桂花糕,心里就有点不舒坦,“不吃了,我吃饱了,你一个人吃吧。”

绿叶愣愣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绿竹被她一问,原想进得屋里见自家姑娘,这时到是沉了脸退了出去。

绿叶还有点疑惑,“她是不是真生气了?”

可惜绿竹没理她。

如燕有武功,这耳力自是不一般,将外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替绿叶说起话来,“姑娘,绿叶还得多跟着几年才能稳重些。”

袁澄娘点头并不计较,只是方才她嘴上虽说的大方,可之于银钱一事还是有点儿不舍,可这会儿舍不得也得舍,这江南私盐之事,她是一点都不儿想沾。万一她沾了私盐,岂不是要害了她爹袁三爷。

她到底是还有些底线,私盐之事不光是私盐猖獗之事,朝廷运盐的官般每每沉没,这中间的猫腻足以叫人心惊,她甚至都怀疑这猖獗的私盐是不是就是来自于那些沉没的官盐?

才这么一想,她就惊不已,让如燕附耳过来,“如燕姐姐,据闻有官船又要运盐过来,你去盯着那船。”

如燕微一愣,但瞬间明白了自家姑娘的意思,当下这脸色就有点沉重了,“姑娘,这可是、可是……”这可是了不得的胆子了,竟然弄沉官船,将盐弄走为私盐!

袁澄娘微叹气,“但愿是我多想了。”

她只愿是她自己多想了。

杭州知府夫人陈氏的赏荷宴,向来让知府衙门辖下的官家小娘子们趋之若鹜,要说这赏荷宴并非是由知府夫人陈氏开的先河,到在陈氏的手里发扬光大了一回。陈氏虽出身侯府,在闺中时便是世家子女的典范,小娘子们若是能驳得她一句称赞,想是于婚事上也更能有价值。

对,就是价值。

尽管袁澄娘并不喜欢“价值”这两个字,甚至对于“价值”两字还有些厌恶,还是认同了这种说法,入得陈氏的别院,那别院比起季元娘的别院来到底是差上了一截都不止,但因着是陈氏的赏荷宴,自是要比商家出身的季元娘要价值百倍。

季元娘要办个赏荷宴,那么前去的姑娘们自是商家女儿,但陈氏的不一样,堂堂知府夫人的脸面,不是别人想给她脸面,而是别人想让她给她们脸面,好让她们在众人眼里显得独特些。

袁澄娘跟随着母亲傅氏走入陈氏的别院,被别院的清雅所倾倒,不得不承认陈氏的品味不俗,“娘,您看看这别院当真是清雅无比,我都看喜欢了。”

三奶奶傅氏小声儿道:“你呀,见什么就喜欢。”

袁澄娘反而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要是见什么都不喜欢,这人还有什么乐子?”

三奶奶傅氏娇嗔地瞪她一眼,“你呀就爱吃这种怪话,要是回了京城可怎么办才好?”

袁澄娘正要回答,却被人打断。

她回头过去,见着身着茜红色对襟褙子的妇人款款而。

虽是膝下有儿子,儿子也快弱冠之年,杭州府知府杭天德的妻子陈氏的脸上并没留下许多岁月的痕迹,她丰姿绰约,额间是梅花状的红色花钿,乌发盘得松松垮垮,却不见丝毫凌乱,更显得她年轻,横插着阳光下耀耀生辉的镶红宝石金步摇,见着傅氏,未语先笑:“都说妹妹在闺中早就才名,如今一见妹妹这般人品美貌,当真是叫我喜爱得不得了,我年纪稍长,不如就厚着脸皮一回,托大称你为妹妹可好?”

袁澄娘早年听过陈氏的名头,只因陈氏是出自永宁伯府这一点罢了,别的委实不知。她囿于后院,于朝堂之事也是委实不知,忽然间她有种上辈子白活的念头来,才这么一想,到是觉得真是白活了一般。

三奶奶傅氏见她有点走神,忙拉了她的手,到得陈氏面前,福身行礼“姐姐厚爱,妹妹厚颜。”

陈氏的视线扫向袁澄娘,见着这少女明眸皓齿,肌肤如凝脂般,那眼睛如泉水般清澈见底,不由道:“可是五娘?”

三奶奶傅氏忙将袁澄娘微拉到自己身前,“陈姐姐,您猜的是,实是我女儿袁五娘。”

陈氏忙热情报捋下腕间的翡翠镯子,往袁澄娘腕间一套,不由得袁澄娘拒绝,“我瞧了可喜欢极了,真真是玉似的人儿。我就盼着能生个女儿,可偏偏生下来是个儿子,真叫我气极。如今我见这了五娘才真真觉得就跟我的女儿一样,妹妹能让我当五娘的干娘否?”

一出门就赚个干娘回来?也不知道这干娘打的到底是什么个主意。袁澄娘愕然,未想过竟然有人要收她当干女儿,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竟然从杭州知府夫人陈氏的嘴里说出来,让她实是狠狠儿地下了一惊。她腕间被套上的镯子,那是纯的似乎找不着一点儿杂质的翡翠镯子,绿幽幽的叫人喜欢。

她看向母亲傅氏,只见傅氏朝使了个眼色,这眼色的意思她还能看得出来,无非是让她稍安勿躁。

这一看,袁澄娘的心便安定了下来。

三奶奶傅氏像是没对她使过眼色一般,朝陈氏道:“能做陈姐姐的干女儿,实是我们五娘荣幸。”

说到这里,她的话就掉转了个枪头,“五娘,快来拜见你干娘。”

袁澄娘盈盈一拜,羞怯道:“拜见干娘。”

陈氏心喜万分,“乖,我的乖女儿。”

这一认干母女,竟然让陈氏对傅氏都亲近了几分,到底是让傅氏有些不安,只是见得这陈氏并非是嘴上说认干女儿,而是实实在在的认作干女儿,将那些个外头收养女儿的事做得十足十,让前来参加赏荷宴的官眷都将袁澄娘好好儿地打量了一回。

只见那袁澄娘,虽还未及笄,就已经瞧得出来她将来的绝代风华,足以让人又羡慕又嫉妒。这是在杭州府,若是在京城,被个知府夫人认作干女儿实在不是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而如今在杭州府,这一地的知府,惟知府为最大。官眷们对自己女儿都涌起恨铁不成钢的想法,可看看自家女儿,又看看袁县令的女儿,实是差距太大。不光哪如此,她们中间有人隐隐地听说过袁县令出身京城的侯府,而陈夫人出自永宁伯府。

不光是陈夫人认了干女儿,就是知府大人杭天德也出面认了干女儿,这下子就坐实了袁澄娘干女儿的身份。

这事儿,真让袁澄娘无力吐槽,莫名其妙的来次赏荷宴就认了义八义母,还收了一堆礼。

男宾与女眷自是分开而坐,这边袁澄娘自是跟母亲傅氏坐在一起,因得陈夫人的强烈要求,她们母女俩就坐在陈夫人那一桌,颇得到些许嫉妒的眼神。袁澄娘到底是经过一辈子的人,这会儿,到是镇定异常,瞧着一点儿都不紧张,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怎么个回事。

陈氏爱怜地看向她,“五娘,来喝点羹,这碗是金玉玫瑰羹,味儿极好。”

她这一说,边上伺候着的丫鬟就替袁澄娘盛羹,小心地将盛满的金玉玫瑰羹递给袁澄娘,不曾想这丫鬟的手滑了,竟然手没端稳,那碗里的羹竟然倒出来一些,就落在袁澄娘的宽袖上头。

这一倒,袁澄娘烫得站了起来。

那丫鬟再也捧不住手里的大碗,那碗掉落在地,摔得地上狼籍一片。此时那丫鬟脸色微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的,可却顾不得这些,也顾不得这地上的碎片,直直地朝袁澄娘求饶道:“姑娘,求姑娘饶命,求姑娘饶命!”

袁澄娘也就宽袖上沾了一点儿,并没有烫得手臂,还在想着要不要仔细看自己的窗口,就被这丫鬟的求饶声给打断。她眼睛看着这个求饶的丫鬟,眼里就露出几分同情之色。她看向陈氏,“义母,女儿并未烫着,且饶过她一回?”

陈氏轻拿轻放,“就依五娘的罢,今儿是我收义女,实是高兴之事。你还不快快退下去,别在这里碍了五娘的眼。”

三奶奶傅氏猛听得此话,眸露惊讶之色,端着茶盏到唇边,轻声道:“陈姐姐何出此言?”

陈氏压低了声儿,“我瞧五娘这样貌,必是出自何氏吧,我当年也听闻过那何氏的美貌。虽未见过,今儿个一见五娘,到是觉得惟有五娘这容貌才能有当年何氏貌美的传闻。”

三奶奶傅氏不明所以,“陈姐姐缘何提起此事,我与姐姐何氏素不相识,委实不知她相貌如何。”

陈氏比她更惊讶,“妹妹竟是不知?我还以为妹妹是袁三爷的师妹,定是能入过忠勇侯府,想不到妹妹竟然不与何氏相识”

三奶奶傅氏闻言,面色微沉,抬眼正色地看向陈氏,“陈姐姐这话是何意?”

陈氏连忙摇了摇手,“我能有何意,只是一问,妹妹别多心。”

她说完这话,就当作没说过刚才的话,举起茶盏,朝众官眷们一示意,“我不胜酒力,只能是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她是知府夫人,她的话,又不是什么涉及自家夫君在官场上的事,自然是赢得众人的同意。

她一杯喝尽,极为豪爽之态。

却叫三奶奶傅氏堵了心,就盼着袁澄娘赶紧的回来。

只是袁澄娘一去就了无了踪影,她左盼左盼都盼不来,叫人实是担心。

三奶奶傅氏待袁澄娘是真跟亲女儿一样,一点儿都不作收,这会儿没见着人,她自是满心的担心,恨不得亲自去寻女儿,偏这边儿还真走不开,就轻声吩咐了身边的明月,“快去请你们姑娘回来。”

陈氏却听得清清楚楚,笑着对三奶奶傅氏道:“妹妹还真是一片慈母的心,这五娘才去没得一会儿,就能叫妹妹急得叫人去寻了。”

三奶奶傅氏面上笑着:“陈姐姐说笑了,我还不是怕这里的景色太美,叫我们家五娘迷了眼睛呢。”

陈氏乐道:“五娘都是大姑娘了,哪里会这般不知事儿?我今儿个认的闺女,可不许你说我刚认的闺女。”

三奶奶傅氏心想,这陈氏也不知是打的是什么个主意,话说的也是怪怪的,叫她一时都猜不出来这陈氏的意思,到是笑着道:“陈姐姐你呀,这才认的闺女,护得可真快,我都要嫉妒了。”

陈氏拉着三奶奶傅氏的手,“容我先告退一下,妹妹你可要跟我一块儿过去。”

三奶奶傅氏自是跟着走,以为陈氏真要去“更衣”,跟着陈氏走了过去,走了一段路后,她觉得着这不对,索性就停了脚步,“陈姐姐这是要去哪儿?那宴上如何能少得了陈姐姐您?您一不在,叫她们可如何?岂不是无所适从?”

陈氏没一点在意的神色,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样子,“她们那些个人哪里比得上妹妹你?你一个能抵得了她们那些个人。妹妹嫁给袁三爷都这么些年,是不是……”说这话时她还有点挤眉弄眼。

她的话才说出口,就让三奶奶傅氏红了脸,“陈姐姐,如何能说得此事?羞煞人也!”

陈氏见她一脸羞怯之色,别看才名远扬,可到底是年纪轻,有些事儿经不住。她紧紧地拉着三奶奶傅氏的手,就跟拉着她自个亲姐妹一般,语重心长道:“妹妹不是我爱挑嘴儿,这事儿就摆在那呢,这都五六年了还没有个身孕,妹妹心里头是不是急得慌?”

三奶奶傅氏当场就想回答说自己一点儿不慌,这话还真是说不出口,别人都是不相信这话。她又懒得跟人辩这个,被外人提起时,她又很不高兴,当着陈氏的面,她一点都没表露出来,反而露出极为忧愁的面容来,“不瞒陈姐姐所说,妹妹实是为这事急呢,这不京中的老太太又赐了两个美婢过来。这两美婢虽说是伺候妹妹来的,可陈姐姐你难道还看不透这事吗?”

陈氏眼露同情之色,另一手轻拍着傅氏的手背,“妹妹这些年真是辛苦了。”

三奶奶傅氏用帕子不动声色地按了下眼睛,这一双极为有精神的美眸瞬间就多了些湿意,感激地看向陈氏,"多谢陈姐姐。”

陈氏摇头,“谢我有何用?还不如去城外的三水庵去上个香。”

三奶奶傅氏闻言眼睛一亮,可瞬间又黯淡下来,“要是为这事去三水庵,三爷哪里会让妹妹去?”

她这句话似让陈氏抓住了把柄般,眉眼间的笑意加深了些,又忍不住地自夸起来,“去三水庵之事先瞒着不就好了,你呀就是个老实人,咋要将啥话都跟袁三爷讲?”

三奶奶傅氏叹口气,“妹妹晓得陈姐姐是为我好,只是这种地方哪里是我能去得的?”

陈氏瞪圆了眼睛,反问道:“如何去不得?有什么讲究?”

三奶奶傅氏摇摇头,“到不是有什么个讲究,也就五娘的事,也不知陈姐姐有没有听过五娘去清水庵的事?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贼尼姑,竟然说我们五娘与那京中的老太太相克,让我们五娘莫名其妙地去了清水庵,真真是佛口蛇心,叫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陈氏奇道:“还有此事?”

三奶奶傅氏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来了劲儿,“可不是就有此事呢!”

陈氏也不再追问,到是还说道:“妹妹那三水庵可不是那些个世俗的庵堂,如今的三水庵里头奉着的菩蒴可是送子娘娘,有好些个人去三水庵住上一段时日回去就有了身孕。我瞧着妹妹心里闷着气,自是身子骨受一点影响。这人嘛想有身孕,得天天儿的准备着,不能落下一天。”

三奶奶傅氏到不信这个,她还是比较相信大夫,便问道:“陈姐姐,真有这事?真有人去了就怀了身孕?”

陈姐姐眉角一吊,露出一丝妩媚之色,“妹妹还真是小心谨慎,不过确实得小心点儿,这女人家的身子骨最最娇贵,受不得半点儿不妥。我也就听下头人那么一说,大约是没假。”

三奶奶傅氏面上露出心动之色,“可劳烦陈姐姐同我说那三水庵在哪里?”

见傅氏心动之色,陈氏心里就有了主张,“三水庵如今就跟送子娘娘庙一般灵验,不如改日我亲自陪妹妹过去?我有缘认识那师太,到时将那师太引给妹妹相见可好?”

三奶奶傅氏这就有了迟疑之色,“因着五娘当年之事,三爷对师太很是排斥,妹妹若是同那师太打交道,恐是要惹三爷不喜。三爷极为看重五娘,妹妹也不想……”

她后边这话说了半句便不说了。

都是聪明人,能听不懂这意思?陈氏自然不是笨人,她心里更有了决断,“妹妹这是着相了,妹妹对五娘姐弟如亲生一般,只是他们姐弟到底不是从妹妹你的肚子里所出,总是隔了一层。妹妹你素日里要是见着两孩子不乖,还能大声斥责不成?不能吧?万一有个不好,就是你不慈了。”

三奶奶傅氏感激地看向陈氏,“陈姐姐说的极是,简直都说中妹妹的心坎上了。只是我未有身孕,如何不把他们姐弟当成亲生孩子一般?可幸得五娘听话,三哥儿也极依赖于我,我还算是宽心。”

陈氏那手指嗔怪地一指傅氏,叹道:“你呀你,就是看在根前,不往远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