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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侯门重生贵女 > 第197章 还能待我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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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实不好掺合进去,只盼着本县能安然。“我去问问五娘,岳母不耐烦见我,恐只有五娘能说得动她。”

蒋子沾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不知表叔能否让子沾亲自与五表妹见上一面?”

袁三爷最近这些年待在江南,行事就越发小心了些,“此事,还是待我先问过五娘为好。”

蒋子沾点点头,心中对于那位五表妹是否答应完全没有一点儿把握。

只是他觉得此事还是自愿为好,他总不能相逼,于别人,他自是怎么能办就怎么办,那是五表妹,他还是下不得去手的。

袁三爷并不知他心里所想,就留下他在家里住几天。

临近午时许,袁澄娘给三哥儿带来的小玩意儿都往后衙而入,抬入三哥儿的房间里,三哥儿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各种各样的玩意儿都有,看得他目不转睛,恨不得长了两双眼睛。

袁澄娘到是窝在三奶奶傅氏身边,跟着三奶奶傅氏绣花,只是这越绣眼皮子越重,到最后几乎都绣不到花样上了,叫三奶奶傅氏赶紧地就将她手里的绣花针给拿开,生怕她的头越来越低,要扎着了眼睛。

这一拿针,袁澄娘到是稍稍清醒了些,脸上泛起红晕,“娘,女儿实在是不会嘛。”

三奶奶傅氏拿过她手里的绢帕,看了好一会儿,着实看不出来这上面绣的是什么,打趣道:“我们五娘这绣的是什么花样儿?”

袁澄娘于女红上面实在是没有什么天份,早些年在侯夫人身边,侯夫人有意纵着她,她不学就不学了,再加上这些年也都在外边儿,哪里有什么闲心坐下来学学女红。这回到家里,到是让三奶奶傅氏急得让她练练手,不练手还好,一练起手来真让三奶奶傅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袁澄娘仔细地瞧着那团被她绣成一团的艳红色东西,又往花样偷偷地瞄了两三只,这才想起来她自个要绣的是什么,“娘,女儿绣的是牡丹花,是牡丹花……”只是她的话迎着三奶奶傅氏恍然大悟的表情,这脸上更红了,娇艳的跟庭院里刚绽放的红色月季花一般。

三奶奶傅氏还真半点都瞧不出来这是朵牡丹花,拉过她的手,这手柔若无骨般,叫她这当娘的都不敢放些力道,生怕在白嫩的手上留下印记,“本想着再不济也能绣个绢帕什么的,看来你是不能够了,咱们也不是非得要你学会这个,并不靠着这个过活,只是我原想着你至少会个绢帕什么,也好拿得出手些。”

袁澄娘自是知道傅氏对她的心意,实在是她于女红上实在是学不成,只是连个简单的绢帕上面绣朵花都不行,颇叫她有些难为情,“娘,紫藤姐姐绣得极好呢。”

三奶奶傅氏放开她的手,手指怜宠地点向她的额头,“紫藤要嫁了,你心里有个章程没有?”

袁澄娘一愣,见三奶奶傅氏无奈地瞧着她,不由得将双手食指都绞在一块儿,“娘,打小紫藤就伺候我了,她原是侯府的家生子,还能待我一心一意,性情上更是温和,如今她爹娘给她定了亲事,我如何能不叫她回去?”

三房自侯府带出来的人,那身契初时都在侯府,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侯府里的人发了慈悲,竟然将这些身契都给了三房,袁澄娘当日还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个身契自盒子取出来一一查看过,都没有瞧见过紫藤的身契,“娘,女儿舍不得紫藤姐姐回去,她伺候女儿这么些年了,女儿想……”

她的话还没未说完,就让三奶奶傅氏给制止了,“五娘,这事由不得我们三房作主,这是你大伯娘许是还能出面,我们三房只能是给紫藤收拾,让她回京城备嫁。”

袁澄娘眉头皱在一块儿,即使是眉头紧锁,并不损坠她的容貌,更添了些楚楚之态,让三奶奶傅氏看了极为不忍心,不由得将语气更放软了些,“不是娘不让你为紫藤作主,实在是三房人微言轻,做不得紫藤的主。”

话,袁澄娘听得懂;那里头的污渍事,许是几天几日都说不完。

她叹口气,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娘,女儿想亲自回京城一趟。”

这话才出口,就让三奶奶傅氏绷了脸,“有这么个当女儿的,你爹恐是要急白头发了。”

袁澄娘面露疑惑之色,“爹爹为何?”

三奶奶傅氏放软了神色,微叹口气,“这些年来,侯府总是有想让你回京的意思,都让你爹给挡了回去,这都五年了,侯府那边是越来越等不得,今日里你爹又收到大姑娘的信,这会儿,你那位大姐姐想让你去容王府,做安南郡主的伴读。”

袁澄娘听得就“啊”了一声,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惊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娘,我比那安南郡主都大了七八岁,伴读不都是找年纪相仿的吗?我这样的还合适?”

就因得这个才让三奶奶傅氏心烦,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那得要伴读,若与受宠的皇子公主当伴读,那实在是件幸事,若与之相反,那并不是件叫人高兴的事,反而还得硬着头皮过去;可容王虽是先帝亲子,又身受先帝宠爱,但总归是位王爷,他的女儿也只是位郡主,如何这般脸面竟然要个伴读了?

不是不能有伴读,而是让亲戚的姨妈当她的伴读,这等脸面,简直真是打人脸!

也难怪袁三爷如此气氛,他将事与妻子傅氏一说,傅氏也气得脸都白了,心想这大姑娘在京中名声挺好,如今才知这侯府的人,不管还是身在侯府,还是出了侯府的人,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人,光想着他们自己的好处,不把他们三房当一回事。傅氏将大姑娘袁瑞娘如今的容王正妃亲笔所写的信让明月拿出来递给她,“这可是你大姐姐亲笔?”

袁澄娘自是认得袁瑞娘的字,一手叫人称赞的簪花小楷,这些年来这字又多了些匠气。她看过信后,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娘,您看看,大姐姐真是对我一番心意呢。”

三奶奶傅氏拿过信,纤细的手指就将信给撕了,“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脸,竟敢如此!”

袁澄娘笑看着明月将碎纸给收拾掉,“当年,大姐姐待我也是好的,我嘛待大姐姐也是好的,有什么心爱的东西必要送给大姐姐,大姐姐都是不敢收,我嘛性子娇纵,总是逼着大姐姐收下……”

她说到这里,朝三奶奶傅氏一眨眼,“娘,您瞧瞧我这做法,是不是太不好了?大姐姐并不要我的东西,我非逼着大姐姐要,如今这算不算是报应来了?”

这话落在三奶奶傅氏耳里,差点就笑出声,只是她定力好,就眼里带了些笑意,她到是绷得住,她身边的明月到是没绷住,“噗嗤”笑出了声,见得自家奶奶与五姑娘都瞧向她,她面上也带了红,拿着帕子遮了脸。

三奶奶傅氏收回视线,将手指往袁澄娘光洁的额头就是一点,“你呀真真是个促狭鬼,我是不乐意你去京城,你爹也是不同意,这么多年都在外头,你这小没良心的,可知道你爹多念着你?”

袁澄娘扯着三奶奶傅氏的袖子,娇气地问道:“爹爹念着女儿,娘有没有念着女儿?”

都说女儿是娘的小棉袄,这话儿真是一点儿都没错,三奶奶傅氏真是满心的怜爱,“念,哪里能不念着你?就你这小没良心的,那么长才来一封信,真真是个外头都玩野了!”

袁澄娘也不好说自己没在外头玩,实是跟着外祖父母出去了,但她并非是毫无目的的走,而是将娘亲何留下的产业都照看了一回,如今娘亲何氏留下的嫁妆都在她的手里握着,三奶奶傅氏并未插手过一丝一毫,话也在那里摆着呢,这些嫁妆是她与阿弟澄明的东西,她愿意拿去练手就练手,赚了是她的本事,亏了本也不怕,自有三奶奶傅氏与袁三爷为她操持嫁妆。

上辈子的袁澄娘于生意之事是半点不通,再加上亲娘何氏的嫁妆她并未见过一星半点,又让侯夫人关在后宅里,哪里晓得半点理财管家之事,如今她到不一样了,娘亲何氏留下的嫁妆已经不光是多年前那些了,是更多了。

她如今在外头还有个名号,袁大老板。

不是她夸口,江南遍地都是她的杂货铺子,就算是杂货铺子也是分等次,有面向普通百姓的杂货铺子,也有专门做达官显贵之人的杂货铺子,靠着这江南漕运之便利,杂货铺子已经大有规模。她也有意儿朝京城发展,总归她爹是侯府子弟,将来恐是要回京城。

袁澄娘这事是半点没跟袁三爷说,到是将事儿头头道道的都跟三奶奶傅氏说开了,听得傅氏那是满眼的惊奇。袁澄娘俏皮地问道:“娘也想出去走走吧?”

三奶奶傅氏还真有这种念头,年少时她身子骨就不太好,虽是后来好了,可底子总是伤了些,只适合娇养在屋里,像出去那般辛苦,她的身子骨也是吃不消的。她摸着袁澄娘的头,“年少时在家里见天儿的吃药,药苦得不行,还得吃,那时候我就天天看着窗,就盼着有一天身子骨好了就能海阔天空的出去玩儿。”

只是,后来她嫁了人,为人妇,要撑起一家子,自是又不能出去了。

“娘,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就小半年,怎么样?”袁澄娘朝她眨眨眼。

三奶奶傅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但是瞬间就又黯淡了下去,“这不行,这不能……”只是她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袁澄娘到是站了起来,一副就拍板了的架势,“娘您放心,一切就让我去跟爹说,您等我的好消息?”

这说完人就跑了。

三奶奶傅氏忍不住轻笑出声,“这性子说是风就是雨的,真真是个孩子似的。”

明月连忙送上一句,“五姑娘在奶奶跟前自是孩子。”

三奶奶傅氏芙蓉面上笑意淡了些,“就这么个贴心的孩子,侯府里那起子小人还时时刻刻地惦记着她!”

明月对京城那侯府也是恼得不行,不光是大姑娘袁瑞娘的亲笔信,还有跟往年一样由老太太恩赐过来的两丫鬟,这回到是跟前几回不一样,前几回那是说过来伺候三奶奶,如今就是指着明面儿说是给三爷,还有老太太训斥的信,无非就是三奶奶未曾有孕,并未给三房开枝散叶。

明月心里气不过,“奶奶,那两个妖妖娆娆的如何是好?”

傅氏到不在意,“无事,随她们。”

明月还想说,傅氏示意她别说了,让她下去。

明月心有不甘,觉得奶奶心里头太苦了些,便寻思着要不要跟五姑娘说这个事儿。

袁澄娘本想跑去前衙,可一想,前衙与后院并非是一回事,即将迈出去的脚步就止了下,赶紧地就往她个屋里走,紫藤并未跟着她过来,而是由绿松伺候着她。

绿松见自家姑娘犹豫了一下又回去,悄声儿问道:“姑娘不去三爷那里了?”

袁澄娘见绿松微胖的脸,不由得伸手捏她的脸,肉乎乎的特别有手感。

她这一捏,惹得绿松撅起了嘴:“姑娘您怎么又……”

袁澄娘立马就松了手,“谁让你的脸软软的,特别好捏。”

绿松正是爱美的年纪,分外觉得自己有些胖,只是每次都管不住嘴,“姑娘,紫藤姐姐真要嫁人了?”

袁澄娘点点头,难得有兴致说起此事,“幸许吧。”

绿松就有些不明白了,“姑娘怎么说的不确定?”

袁澄娘两手一摊,一副光棍状,“我也不知道呀。”

绿松当着自家姑娘的面就露出嫌弃的眼神来,“姑娘,您可不能这样子……”

袁澄娘到是讶异地张大眼睛,“那你说说我怎么了?”

绿松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这话得怎么说,不由憋红了脸,俏白的脸,此时泛着羞红之色,咬着粉色的唇瓣道:“姑娘,您得帮帮紫藤姐姐,您得帮帮紫藤姐姐……”

袁澄娘瞄过她一眼,“你紫藤姐姐总归是侯府的人,虽侯府家生子,并不若你们几个是身契在我手里,你紫藤姐姐的终身大事我做不得主,就算给做了主,侯府里也是不认的。”

绿松听得就有点急了,“可姑娘,紫藤姐姐……”

袁澄娘面上微一冷,“住嘴!”

绿松被一喝,就不敢说话了,便是也连张嘴都不敢,生怕惊着了姑娘。

袁澄娘瞧她个可怜兮兮的样儿,眼里又是沾了几分嫌弃,可也知道绿松是关心紫藤,也并不责怪于她。

“可是五表妹?”

她冷着脸还未恢复至平时模样,就听得一记不容错辨的声音,即使不回头,她也知道那是谁。

只是,她脸上就出现了笑意,慢慢地回转身,朝来人盈盈一福礼,“五娘见过蒋表哥。”

蒋子沾并未走近,隔着两三步远看她,亭亭玉立,眉眼间都漾着极浅的笑意,好像真欢迎他的到来,他自然不会漏过她眼底的冷淡,还是欠身朝她作揖,“未曾知道表妹回来,实是应给表妹带些礼来,不如就将这枚玉坠子给表妹权当礼物可好?”

说着,他将玉坠子取下来,作势就要递给她。

袁澄娘一打眼过去,见着那玉坠子,不由心下万分诧异,嘴上就连忙拒道:“这是张先生送给蒋表哥的玉坠子,我不能要,况我如今……”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让蒋子沾给打断了,他眼神犀利地瞧向她如花似玉的面容,“五表妹如何知道这玉坠子是先生所赐?这事儿仅我与先生知道,表妹从何而知?”

袁澄娘面对他犀利的眼神,差点心神大乱,也仅是差点,她很快地就收敛好心神,面上浮着一层笑意,“表哥说笑了,我也就那么一猜,每次见表哥总见表哥随身带着这枚玉坠子,我想必是表哥心爱之物。表哥并未定亲,这东西也必不是定情信物。我想肯定是师长所赐,也就觉得许是张先生所赐……”

蒋子沾还是打断她的话,“也许是我祖母与娘所赐呢,怎么就独独猜到是张先生?”

他追问道,不依不挠。

袁澄娘自是知道他的玉坠子从何而来,方才那话就是自然而然地就说了出来,说出来她才后悔,这辈子她与蒋子沾交集还不深,哪里会晓得他的玉坠子从何而来。她顿时就有心慌,还是强自镇定,“我不过就是那么一猜,蒋表哥这是怎么了,非得让我说出个理由来?这就一猜,哪里还有什么理由?”

她说这里,将手一掩嘴,“呵呵”笑起来,“蒋表哥,你这做人这么较真可不好,得过且过就得了,这么较真,不会觉得累得慌?”

蒋子沾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浮夸地笑起来,笑意流浮于表面,让他莫名地就有种想伸手抹掉那层笑意的冲动,手负在身后,微握成拳,“表妹这话说得有些过,为人如何能得过且过?岂不是要随波逐流了人人都随波农流,这世道岂不是要暗无天日?”

袁澄娘被他的话一挡,实是不高兴,“表哥是大男子,有大志向,我是小女子,没有大志向,表哥自是去做那要照亮众生的明灯,也由着我随波逐流!”

她话音一落,就坚决地一福身,转身就走。

这会儿,蒋子沾没再叫住她,只是脸上多了些由衷的笑意,眼神却坚定了起来,你要随波逐流,我却偏不让。

袁澄娘这一走,绿松连忙就追了上去,临去之前,她还瞪了眼那位蒋表少爷。

她这一瞪眼,到又让蒋子沾笑意加深了些,她那样子,她的丫鬟也跟她一个样,真是的。

袁澄娘气嘟嘟地回到屋里,又孩子气地跺了跺脚,满脸的恼意,叫伺候她的丫鬟都看不明白。

紫藤见状,亲自为自家姑娘倒了盏茶,端到自家姑娘面前,见着姑娘一把接过茶,一口气将就茶喝完了,随手就将青釉菊瓣茶盏还给紫藤。紫藤看着空空如矣的青釉菊瓣茶盏,就知道自家姑娘恐是很生气,她对绿松使了个眼色,绿松颇有惴惴不安地跟着她出去。

这见得绿松出去,绿叶连忙打起扇子,见得自家姑娘微微眯起双眼,她就得意地往绿竹那里扫上一眼。

绿竹见得她得意,心里就不高兴,面上就露了点出来,她不比绿叶绿枝还有绿松几个都是自小伺候自家姑娘,她是何老太太身边的人,何老太太将她自家里带出来,后来就又将她给了姑娘,因着这么一出,她向来就在她们面前没有几分自信。

绿叶处处争对她,她也是知道绿叶的深意,只是她微咬着唇瓣,并不甘心就这么被比了下去,到是听得外头明月的声音:

“姑娘可在屋里?”

一听得明月的声音,袁澄娘就睁开了美眸。

袁澄娘心知这些年母亲傅氏过得不易,只是母亲傅氏并未开口,她也实在是无从开口。这明月一来,她到是有了主意,母亲傅氏那里就从明月那里突破,她实是希望母亲傅氏能过得快活,并不想让母亲傅氏郁结于心,听得明月声音,她一双美眸亮得惊人,连忙坐起来,“快请她进来。”

此时的绿叶将手里的扇子连忙递给了绿竹,绿竹错愕之下就接了房子,眼睁睁地看着绿叶去掀开帘子将外面的明月迎进来,明月就算是嫁了人还是在三奶奶傅氏身边伺候,相比当年的大丫鬟,她如今是更得用的管事妈妈,只是在后院里早就有些许积威的明月竟然跪在袁澄娘面前:

“姑娘,求您帮帮三奶奶,三奶奶这些年苦呀……”

她说着就流下了泪,这泪才一流,她就克制地用帕子将眼泪给轻轻吸干。

绿叶连忙去扶她,却见得自家姑娘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地将明月扶起来,她微嘟了嘴,就慢自退到一边去,眼角的余光瞧见绿竹还在那里跟个木头人一般地替姑娘打着扇子,心里头不无有几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