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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打从心底里盼着三爷好

秦嬷嬷听着,那脸色慢慢地缓和下来,拉着她到身边,瞧着孙女那出众的颜色,若不是孙女太过出众叫二爷给看上了,她也不会这么急着让红莲进了三房,三房这正巧着呢,三奶奶何氏多年膝下只有个女儿,若是红莲一去就生个大胖小子,岂不是在三房就稳了。

她的打算多好呀,架不住这事儿变得太快,她那个蠢儿媳不知道要拢五姑娘的心,带了五姑娘这几年还那没拢住五姑娘的心,还给发落到庄子上,累得她那个儿子身边都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都说的什么浑话,既然过来这边待会去老太太面前请个安。还有个事,我问你呢,三爷最近儿是不是都在做什么呢,怎么老太太的寿宴还有傅冲傅先生家送上寿礼来?”

红莲一脸的迷惘,“孙女从未听说过三爷同傅家有来往呀。”

秦嬷嬷对这个孙女着实有些着急,待在三房也不算短的时间了,怎么半点用都没,还不知道这事儿,早上儿一拆那些个寿礼,差点没把侯夫人气出好歹来,里头的信简单明白,就是傅冲收了三爷为学生,适逢侯夫人生辰,就备了点薄礼,那所谓的薄礼,便是傅冲傅先生亲手所画的祝寿图。

就算侯夫人也知道傅冲的画有多少的价值,外面千金都难求一副,也就傅冲先生声名在外,却是性子孤僻,不爱以金论画,也就知交好友里有他所赠送的字画。

侯夫人得了这样的寿礼,真是恼羞丛生,若是平时得到傅冲先生的画作,她一准儿高兴,如今却因着那三房庶子的脸面才得了这么一幅画作,足以让她面上火辣辣的烫。

但又不好发作出来,她难不成要将画给退回去吗?她舍不得,这画值千金,不长眼的人才会往外退。她又为这事儿耿耿于怀,以至于给秦嬷嬷都没好脸色,原因很简单,红莲在三房,这事怎能没听说过?

秦嬷嬷当时听得那事就心里头“咯噔”一下,怕什么事就能来什么事,她也在心里嘀咕呢,三爷怎么就去拜师了,难不成三爷还想着科举入仕。她这么一想,面上就露邮几分喜色来,就知道三爷能有出息,但是才这么想起,她的笑意就僵硬在嘴角,侯夫人那边能见着三爷这么有出息?

她顿时有些不是滋味,瞧着自个儿如同桃花般鲜嫩的孙女儿,如今她们家这正是上下不得,“你就丁点都没听说过这事儿?三爷如今拜了傅冲为先生,你怎么就长了个榆木脑袋,这种大事儿都不知道?”

红莲听得高兴,拉着秦嬷嬷的袖子,双眼透出一种难言的喜色,“您说三爷真拜了傅先生为师?他要去科举吗?三爷还真是有心呢。”她也是听说过傅冲傅先生大名,毕竟是伺候过侯夫人,忠勇侯爷在侯夫人面前提过要替袁四爷拜傅先生为师的事,上门送过礼被退回,袁四爷由侯爷亲自带着上门前去拜师也被拒了,她知道拜傅先生为师是多少的不容易,“祖母若是三爷真……”

她一扫过去几天乱糟糟的心思,就连眼神里都多了些神采,打从心底里盼着三爷好呢。

秦嬷嬷瞧着自家孙女这模样就晓得长大的姑娘就有自己的心思,这人还没给三爷呢,这心就奔着三爷去了,她的手往红莲脸上一戳,“你这个糊涂的,三爷也就有个秀才的功名,这么多年还不都给荒废了,四爷这些年用功的都没见有什么儿,还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三爷将来还不是要靠着世子,世子是老太太的嫡亲儿子,总不会不向着老太太,你真是糊涂!”

红莲委屈劲头还没过,“三房可以分……”

“胡说!”秦嬷嬷立马将她要说出口的话给喝止了,起身看向窗外,见外边儿没有人,她才松口气,怒瞪着红莲,“祸从口出,你空长这脸有什么用,还不如你娘呢,你娘好歹还会带孩子,你呢,会什么呢?”

红莲被质问的泪水涟涟,“祖母……”

秦嬷嬷到底是疼孙女的,替她擦擦泪,又心疼她这么好的年纪还未入得三爷眼里,“听我的,等会到老太太面前去请个安,别叫老太太真把你给忘记了,如今三奶奶都这样的身子,三爷身边儿极需要一个能伺候的人,我们侯府里总不能叫爷们给委屈了,是不是?”

红莲扑在秦嬷嬷怀里,“红莲都听祖母的话。”

秦嬷嬷拍拍她的背,“但愿你都听你的,别什么事儿都自作主张。”

红莲使劲地点点头,还未得到三爷另眼相待的她,在这府里能依靠的只有亲祖母秦嬷嬷,自打她娘秦妈妈被打发去庄子上时,她就发誓她决不会过那种日子。

荣春堂里,侯夫人满脸阴沉,瞧着那幅摊开的画,法令纹越显得深刻。

忠勇侯爷仿佛没发现她的糟糕情绪,仔细地看着那幅祝寿图,上面有着傅冲的私印,他都听说过,如今真有幸见傅冲先生的画作,他一时还有些得意,手还捋了捋胡子,“老三也不知是走哪的门道,竟然能拜得傅先生为师,简直就是他的造化了。”

侯夫人自然不像他那般高兴,岂止是不高兴,她是格外的愤怒,却是冷笑着道,“也不知道哪个人敢冒傅先生的名头,老三这些年在外面跑动还真是愈发胆子大了,我虽知道是他的一片孝心想哄我高兴呢,可也没有这样哄我的道理。”

老忠勇侯爷将视线自画作上收回来,瞧向老妻那阴沉的脸,嘴角微撇,年轻时瞧着还好,这年纪大了还不注意个样子,偏沉成这般,叫他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浑说什么呢,这是傅先生亲笔,老三哪里有这个胆子敢叫人冒傅先生的名头来?快去把老三叫来,我得问问他!”

侯夫人被他这种轻描淡写甚至有些欢喜的态度给气得不行,恨恨地盯着那幅画作,“叫他过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真相信老三拜了傅先生为师?你岂不知他做事一贯没有定性,若是真进了傅先生的门下,指不定能闹出什么事来!”

老忠勇侯爷一听,觉得还有些道理,他这个三儿子早年被他送回老家,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就中了秀才,他自然是大喜过望,立马将人接入京里,岂料,他也就止步于秀才了,半点读书的灵性都没有,“还是叫老三过来问问,若是老三没有制艺的天份,何不如将位儿让给他四弟,岂不是更好?”

侯夫人听得更是心肝脾肺都疼,这府里的两个庶子,叫她最忌眼的便是袁四,原因简单,如今最得老侯府亲睐的便是袁四,而袁四的亲姨娘还活着,一直伺候着老侯爷呢,她这个侯夫人都不能天天儿地见到着老侯爷,袁四爷的亲姨娘,那位朱姨娘可是天天儿都伴在老侯爷身边,足以叫侯夫人恨出血来!

若让四房占了这个机,侯夫人第一个不同意。

老忠勇侯爷没看她,将画作收起来,拿着画作就大踏步地朝外边走去,走之前还吩咐道,“你好好儿地问一问,是否是真事,若是真事儿,可得让老三为他四弟想一想。”

侯夫人当着他的面没敢回一句不中听的话,待得老忠勇侯爷一走开,她就将手边的影青釉茶盏摔地上,这一摔还并不足以屏息她的怒气,“简直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影于釉茶盏碎了一地,立马有小丫环用帕子将碎片都包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拿到外面。

红棋从外边进来,笑盈盈地侯夫人面前,似乎看不见侯夫人那满脸的怒容,“老太太,红莲姐姐念着您的恩情,特特过来给您请安呢,人在外头候着呢,您要不要见她?”

侯夫人闭着眼睛在那里歇着,闻言,那眼睛立即就睁开了,“叫她进来。”

红棋连忙给小丫环使了个眼色,小丫环就出去将候着的红莲引了进来。

“老太太!”红莲甫见着侯夫人时,立时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待得快到侯夫人面前,她就往地面上一跪,跪行到侯夫人面前,神情激动又想掩饰的朝侯夫人看去,“老太太,老太太,红莲给老太太请安。”

侯夫人又闭上眼睛,仅仅是稍稍拉开眼皮瞧了她一眼,曾经在她身边伺候的大丫鬟并没让她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傲慢且恩赐般地说道:“哦,是红莲呀,起来吧。”

红莲没敢起来,“老太太,奴婢不敢。”

侯夫人依旧半躺在那里,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什么不敢的?我都老了,你们还年轻着呢,我总要先走的,而你们能活很长呢?”

红莲依旧跪在地上没起来,头贴着地面,“奴婢不敢。”

“呵呵,”侯夫人笑出声,在红棋的伺候下坐了起来,满脸的慈和样,“快起来吧,好歹是伺候我过一场,起来吧,这么跪着我瞧了都心疼。”

红莲这回真站了起来,双手叠在腹间,垂眉低睫。

侯夫人将她打量了一回,见她眉心未散,恐怕还未被老三得手,嘴角就一撇,微眯着眼问道,“听说你们三爷如今都拜了傅先生为师,真有此事?”

红莲慌忙摇头,“奴婢不知。”

侯夫人似乎一点儿都不生气,“也是,你们当丫鬟的哪里知道主子的事。若你们三爷真有幸得了傅先生的指点,还真是你们三爷的荣幸了。”

红莲就盼着袁三爷能出人头地,不用再在侯府里面当个不起眼的庶子,那样子她将来的孩子也能有摇眉吐气的一日,她还是摇了摇头道,“奴婢整日伺候着五姑娘,三爷那边的事,奴婢并不知晓。”

侯夫人眯着眼睛看她,见她眼神微闪,眼里立即闪过一丝厉色,“也是呢,你呢伺候着五姑娘,总不好凑到你们三爷面前去,你若真去了,岂不是显得从我这边出去的人都轻狂了些?你好好儿地伺候着你们五姑娘,待得你年岁到了,再让你们三奶奶给你安排个人,可好?”

红莲一听这话脸色立即就煞白一片,哪里还有什么娇花芙蓉面,分明是一丝血色全无。

“求老太太饶过奴婢!”

她连忙跪下就要磕头。

红棋见状,将人给扶住,口中还劝道,“红莲姐姐这是作甚?老太太恩典于你,你怎么还……”她的话还未说完,言外之意到是简直明了,就跟在明说似的。

红莲将她推开,迳自跪在侯夫人面前,心上像被冰水浇过一样冷,“老太太,奴婢是真不知道,五姑娘从来不带奴婢到三爷面前,奴婢在五姑娘房里总是不受五姑娘待见,五姑娘有什么事儿也从来不在屋里说三爷的事,奴婢知道的事,都不如五姑娘身边的紫藤多……”

红棋听得眼皮子一动,眼底隐隐多了些厌恶之色,站稳了身子动不也动。

“没用的东西!”侯夫人终于斥责了她。“还不快下去!”

红莲眼皮颤了颤,想哭没敢哭,委委屈屈地瞧向侯夫人,见侯夫人闭上眼睛根本不想再看她一眼,满脸失落地出了荣春堂,满心的凄惶。

“三爷——”

她瞧着那边廊下走过为的身影,心里藏着许多事儿,到最后只能是巴巴地瞧着袁三爷,用尽平生的感情轻轻地唤了声。

袁三爷脚步不停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连半个眼神都未给她。

红莲愣在原地,见着几个先前在她面前吭都不敢吭气的小丫环似在交头接耳地在说些什么,一刹那时,她耳朵争先恐后地飞进无数难听的话,她的面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难看得要命。

袁三爷这一来,老忠勇侯爷也被再次请过来,他与侯夫人并排而坐,并没让朱姨娘跟着过来。

老忠勇侯爷知道三儿子拜了傅先生为师后还是有几分欢喜,毕竟是他的儿子,他几个儿子没一个能上马打仗的,如今又是太平盛世,确实没仗可打,可偏偏儿没一个出众的,老四甚喜读书,但是于科举制艺上面总是缺一些火候,见袁三爷刚要行礼,他连忙挥挥手,“老三,你拜了傅先生为师,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不往府里说一声?昨儿个你母亲寿辰,也好给傅先生下个帖子?”

袁三爷此时还不知道傅先生昨日送了祝寿图到侯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