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吩咐。”
“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穿上裤子不认人！”
余笙被吵的耳朵有些痛，“你的话是不是用错了？”
原伦吸吸鼻子，小跑到她床边，“还是嫂子你好，我用错了话还是纠正告诉我，不像这个渣男，骗了一个又一个。”
这话本没有恶意，但余笙听到的时候就是会自动带入她和夏如烟。
“出去吧。”
原伦乖乖的点头，“好嘞。”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顾辞还握着她的手，“夏如烟对你说了什么？”
余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醒来之后，你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关于她的？这也难怪……”
难怪？
“难怪什么？”
女人看着天花板，眼神没有聚焦，“难怪她会知道，顾辞……我输的太惨了，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我留下，好像每个人都能击垮我一样，我……快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顾辞手机突然收到一段视频，扭头看去后，迟钝的打开视频。
视频很短，但明显凸出了被围在中间的那个女人。
她全身都被雨淋了，头发全都粘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紧贴着肌肤，这根本就不像一个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的艺人，反倒像一个突然爆火却不知如何应对的街头乞丐一样。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女人的头也渐渐越来越低，直到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才结束了这一切。
顾辞放下手机，瞳孔都有些颤抖，余笙是个何其骄傲的人，可视频里却只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这和她刚出道不久开的那场发布会的状态简直是两个极端。
一个骄傲如雪梅，永不会向自己讨厌的事物低头。
一个胆小如鼠蚁，面对一些人潮和犀利的问题都不敢抬头。
顾辞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慢慢的屈身抱住了女人，“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带你去一个没有烦恼的地方，永远不会有人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永远不会……”
女人看着他，毫无感情的问道：“那个地方是哪？地狱吗？”
顾辞轻笑一声，“怎么会是地狱呢？有我的地方那都不叫地狱。”
余笙还是不太知道，“那……”
“我们去国外，我们去一个小镇，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小镇，养养花养养草，每天坐在摇椅上看着风景。”
“那顾氏集团怎么办？顾家怎么办？”
“我不管了，那些我都不要，我只要你……”
余笙透露出一股嘲讽的气息，但沉浸在幻想着美好生活的顾辞并没有发现。
“顾辞，你当时把夏如烟……送去了哪里？”
男人起身，换了个姿势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我把她送去了一个语言不通的国家，那里资源紧缺，犯过罪的人很多，没有背景的人去那里不是被玩死就是被打死。”
余笙被他抱在怀里，突然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笑容，感觉像是疯狂，又像是冷漠。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国的，但这一次……我一定会把她除干净。”
男人紧紧的抱着她，说着以前也说过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