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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察觉到了不大对头的氛围

这个人刚才开口骂,仔细一认,发现原来是白怜露,急忙将原来的那些话都给咽了下去。

“原来是陈姨娘过来了。”白怜霜翦水秋瞳一转,就瞥见了满脸讶然的陈艳梅站在院门口,颇为沮丧地望着自己女儿远去的背影。

听到白怜霜在呼唤自己,陈艳梅立刻就清醒过来,迈着碎步走进了院,拘谨地看着白怜霜,用手使劲地搓着衣角。

白怜霜抬眼看了陈艳梅一样,唇瓣一张,刚想话,谁料,陈艳梅马上就跪了下来,对着白怜霜连续磕头,认错道:“都是我不好,没有看管住这个丫头,让她跑过来生事,我该死啊。”

“没事,我都没有放到心上的。”白怜霜笑得雍容大度,显出一派华美端庄的气质。

但是只有陈艳梅知道,这个白怜霜又多么的可怕。自己在掌家的时候,利用手中的权利,贪污下了一万两的银,这个亏空被白怜霜给发现了,用来威胁自己,要自己去为她办事。

白怜霜竟然要陈艳梅去探听一个秘密,白怜露是如何挑拨离间贺兰青玄和陆吟雪之间感情的。因为这个,她确实是想象不到。

陈艳梅怎么会同意去帮着外人,去窃听自己女儿的秘密呢,当然就极力去拖延。陈艳梅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也有个算盘,想着这个事情毕竟是相府中的家务事,以后哪天,趁着相爷心情高兴了,就跟着白丞相将一切都坦白出来,一万多两银虽然不是个数目,但是,对于家大业大的白相府来,还是可以承受得起的数目。指不定,相爷念在昔日的恩爱上,对自己不予追究,也是有的。到底,拼着自己被驱赶出府的危险,也要摆脱被白怜霜所威胁和控制的这份压抑感觉。

但是,在陈艳梅这个行动开始之前,有一天,白怜霜却恭恭敬敬将陈艳梅给请了过来,香茶鲜果的摆了满满的一桌。丰盛的食物堆积如山,但陈艳梅却察觉到了不大对头的氛围。

“陈姨娘,我当初可是告诉你,我三天要来听消息的,不知道你帮我打听的怎么样了?”白怜霜这声姨娘喊得亲热而不虚伪,让那个人听起来,非常舒服,可见白怜霜接人待物,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我家那个丫头,野性难驯,我打听什么都打听不出来,有负大姑娘的托付。”陈艳梅就摆出来力不从心的架,我不是不做,我是没有那个能力。

“只怕,不是姨娘打听不到,而是不愿意吧。”白怜霜轻轻地将茶盏盖捻起来,浅酌了一口茶水,悠悠地道:“我当时拜托姨娘的时候,姨娘可没有不行,如今就用这话来回复我,我是失望之极啊。就不知道,以后爹爹问起我,那一万多两的银钱亏空,我又该怎么回复爹爹才是。”

提起这个事情来,陈艳梅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但是她有不敢和白怜霜硬顶,只能是满脸赔笑地道:“我们都自己家人,大姑娘好歹替我遮掩过去,这银就是姨娘临时手紧,先从里面支用了,以后肯定是要还的。”但是,陈艳梅心里却在暗自骂道,臭丫头,先让你得意一时半刻的,等回头来,我把这个事情给料理清楚了,看你还怎么对我指手画脚的,到时候,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白怜霜如同黑曜石一样的双眼中是深邃的眸光,她眼神不错地盯着陈艳梅,把陈艳梅给看得脖后面有些发冷,似乎这样的目光能够穿透她的胸膛一样。

“陈姨娘,按照南晋的国律,身为仆役而偷盗主人的财物超过一千两的,可以处以流刑;偷盗的财物超过三千两的,可以判死刑。我有句话要提醒你,国法家规。也就是,国法是要大于家规的,咱们白相府的家法再大,也逾越不了国家的法律。你是不是啊?”白怜霜这话一出,陈艳梅的心就立刻打了一个寒颤,完了,自己的那点心思,果然是被白怜霜给看穿了。

陈艳梅身为妾室,其实就是个仆役而已,不能进入白家的家谱,不能享受到跟正室一样的主人待遇。虽然白相爷很宠爱自己,吃穿用度上未必比正室要差,甚至还曾经把整个白相府的内务都交给了自己去打理,但是,从法律层面的意义去讲,自己就算奴婢而已。

所以,白怜霜的这条国法,其实完全使用于自己身上。即便是,自己能在白相爷的面前讨得个宽恕,不再追究。但是如果被白怜霜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告发到官府,自己是死刑无疑啊。

陈艳梅似乎可以预见到自己身首异处,血流成河的凄惨景象。她被吓得双腿一软,“噗通”就跌坐到了地上。

“大姑娘,我,我去做,你等着我的消息吧。”陈艳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怜霜,干巴巴地出了这句话

白怜霜的唇角噙着笑,端着一杯茶,安静而温柔地望着陈艳梅,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艳梅到底还有个独门办法可以打听出自己女儿心底的秘密,因为白怜露自有个毛病,晚上睡觉的时候,偶尔间会梦话。因此,在白怜露回到相府后,陈艳梅就每天晚上留心自己女儿的动静,通过她梦话的只言片语,就把整个事情给拼凑出来。

白怜露的话也让陈艳梅感觉面上无光,深知道,这些事情如果白怜霜知道,恐怕会给女儿带来巨大的伤害和麻烦。但是,怎奈,白怜霜对自己的步步紧逼,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就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随时随地扼住了她的喉咙,甚至让她在三更半夜,也会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全身冷汗直流的时候。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陈艳梅只好把白怜露如何勾结何妙银,在陆吟雪面前上演了一出没有男主在场的春宫戏。

出卖了女儿的秘密后,陈艳梅总是有种莫名的心虚,而且,她希望女儿能够远离白怜霜,越远越安全,所以,就派人把白怜露给看管起来,禁止她到百怜霜这里来闹事。尽管,每天听到自己的女儿用恶毒的语言咒骂自己,陈艳梅感觉到心里难过,但她感觉这也比让女儿脱离自己视线和庇护,直接同白怜霜短兵相接的好。

今天,当她踏入到房门中,看见女儿的踪影不见,而看管她的老嬷嬷却酣睡正香的时候,

陈艳梅马上就意识到了女儿这是偷空跑出去了,她赶紧起身就往白怜霜这边来追。她生怕白怜露会跟白怜霜两人起冲突,这样自己的女儿肯定是要吃亏。

结果,陈艳梅还是发现自己晚来了一步,等她到的时候,事情都结束了。

“陈姨娘,以后在府中,你好好听我的话就行了。白怜露的事情,我不去计较就是了。”白怜霜眼波流淌,气质清华,话满满都是温柔,但是听在陈艳梅的耳朵里,却让她心惊肉跳的,还要“好好听话”,这明以后还有其它的事情,白怜露要指使着自己。想到这点,陈艳梅就感觉自己的脖上,那只无形的手,似乎又掐紧了一些,让她感到窒息。

陆吟雪从皇宫中出来,手里拎着几件简单的衣服,她一个人站在高大的宫门前,极目眺望着南晋的京城,迷茫而又放松。终于,可以从这座表面看起来辉煌磅礴,但暗中却隐藏着杀机和危险的宫殿中走了出来,重新踏入到了自由的天地中。

陆吟雪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无论是贺兰青玄的王府,还是太的东宫,她现在都不能踏入了。陆吟雪想了想,感觉白怜霜那里应该是自己目前的落脚点。自己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也正好想去找白怜霜好好谈一谈。

陆吟雪一摸自己的腰间,在怀中那一个圆溜溜的夜明珠还有那个造型诡异的金佛,她就感觉到人有底气多了。这世间就是有钱通行天下,无钱寸步难行。陆吟雪迈开大步,离开了宫门,准备去到街上喊一辆车,往白相府而去。

她刚到了街边,还没等站好,就看到两匹马拉着一辆黑漆实木的车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陆姑娘,好久不见了。”车夫是个身材高大的汉,对着陆吟雪温和一笑,从车上跳了下来。陆吟雪看到他不禁有些发愣,这个人看起来同自己很熟悉的样,陆吟雪也感觉自己好像是见过他,但是,她却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车夫看到陆吟雪的样,并没有什么,用手一掀开车轿帘。接着一个清丽的少女,还有一个脸蛋好像苹果一样的孩,一下都从车厢中跳了出来。

“姑娘。”“神仙姐姐。”这两个人同时张开臂膀,把陆吟雪紧紧地拥抱住了。他们两个人的身材虽然不高,但是两人力气却不,再加上见到陆吟雪,心情十分的激动,手上的劲头就不。陆吟雪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绳给勒住了脖一样,连喘气都费力了。陆吟雪好像是被钓上岸的鱼,处在极度缺氧中。

这才让抱着她的两个人意识到了,自己用力过猛,同时松开了。陆吟雪翻着白眼,咳嗽了好几下,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才缓解过来。

陆吟雪仔细一看,原来抱着自己的这个两个人,一个是前段时间同自己赌气,分开的丫头连翘,另一个长着苹果一般红润脸庞的孩,原来是自己曾经救治过贫民窟中的那个生病的孩。而赶马车的人其实正是他的父亲。

陆吟雪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刚才看着人家面熟。算起来,这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如果在邓参事的府中没有获得这一家人的帮助,只怕自己就要落入到危险的境地中了。

孩的一家人,包括她的母亲、还有另外两个的两个孩有都下了马车,给陆吟雪施礼,问安。

为了怕邓参事的残余势力会对这家人打击报复,也为了感激他们对陆吟雪的帮助,贺兰青玄已经让棠溪为他们一家人安排了一处隐秘的院居住,也都给这一家人起了新的化名。

“在下陈忠厚。”孩的父亲对陆吟雪道。

“奴家李三娘。”孩的母亲对陆吟雪道。

陆吟雪为能够同这家人相遇,而倍感兴奋。

“姑娘,你瘦了很多啊。”连翘看着陆吟雪,一边笑,一边流着眼泪,也不清究竟是高兴还是悲伤。

连翘自从那天跟陆吟雪怄气后,就在九王府中的软烟阁中自己独居。幸亏,有贺兰青玄在背后撑腰,又加上棠溪的从旁帮忙,使得连翘虽然是个无主的奴才,却不至于在府中被人欺负。再加上楚良云搬到了宫中跟着楚皇后居住,而何妙银则因为自己娘家那边的事情焦头烂额的,根本无心过问内府中的事情,因此连翘就一直在软烟阁中自由自在的。不过连翘非常后悔同陆吟雪之间吵架,她满心里都很惦记着陆吟雪,她还想着有机会跟贺兰青玄一下,再进宫去伺候着陆吟雪。不过,后来贺兰青玄同陆吟雪之间的关系是剑拔弩张的,没有缓和的迹象。而且,陆吟雪被楚皇后给送都了庵堂中,也不能自由地跟外人见面。所以,连翘想着主仆重新团聚的心思,也就一直搁浅了。

今天她终于又能跟陆吟雪见面了,主仆两人冰释前嫌,这连翘一激动,双眼里的泪水就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我最不喜欢你哭了。见到我你都不乐一下,我多么没有面,来,给大爷我笑一个。”陆吟雪用手帕给连翘擦干了眼泪,拉着她的手。连翘听到陆吟雪自称大爷,还得这么理直气壮,就被逗得噗呲一笑,忘记了激动流泪的事情了。

连翘和陆吟雪这两个女生凑在了一起,开始着离别后的事情。分开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们要的却太多太多了。最后,还是的爹,看不下去了,温和地出言劝连翘和陆吟雪,“两位姑娘有话,咱们就回家慢慢,哪怕上一天一夜呢,也没有人管你们。这大街上人多耳杂,多有不便啊。”

这话提醒了陆吟雪,她拦着连翘,抱着,一步就蹬上了车,三个人有有笑地钻入到了车厢中。坐在车前面,长鞭一挥,大声吆喝马匹,两匹马齐齐迈动步伐,朝着家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