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莫羡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然怎么会从窦妤口中听到这些话。她说她差点要杀了赖赖。
为什么……
窦妤给她的回答很简单，“没有为什么，我是许家人。”
“许家？”莫羡的头隐隐开始作痛。
她摁了摁太阳穴，仍然作痛不已。
窦妤淡淡的扯了扯唇，讽笑：“是啊，与你们莫家永远是宿敌的许家人。”
许家这个两个字，对莫羡来说，是格外陌生的，她压根不知道许家到底代表的是什么，亦或者，对于莫家来说，许家和莫家有什么说不清的渊源。
电话铃声响起。
是莫羡的手机。
莫羡刚拿起手机，一把被窦妤夺过去，“赖小弦打来的吧！”
她不用看，猜都知道。
手机被攥在窦妤手中，莫羡一时拿不回，“窦窦，你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还是说，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做不了什么，因为我现在只想跟你说说话。”
莫羡深吸了气，忽然声色俱厉，“你在开玩笑？你把车停在高速路上，你知道我们现在有多危险吗？还是说你想我们就这样被撞死算了？！”
随着莫羡的话落下，窦妤深深的看了她片刻，没再说话。
直到她重新发动引擎，车子又恢复了正常行驶，莫羡把手机还给了莫羡，“接吧，最好告诉她，你在我手上。”
其实电话已经挂断。
莫羡正要回拨，窦妤的警告就在耳畔，“莫莫，别想跟我鱼死网破。”因为，抛开许家人的身份，我从来没有害过你。
“我不会！”
莫羡的声音亦是如此坚定，“窦妤，不管你会怎么对我，不管我们最后的结局会如何，我都不会跟你鱼死网破，因为……我欠着你一条命。”
欠钱欠人情，最怕欠人命。
她当然怕死，她还这么年轻，可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欠了，就要还的。
莫羡回拨赖小弦的电话。
响了很多声，那边却迟迟没有接听。
正在她焦急时，余光瞥到外后视镜上。有车跟着她们这辆车，至少有三辆车，紧跟在后面。
莫羡警铃大作：“后面，后面有车。”
窦妤淡定的回：“许家人。”
“你们的人？”
“莫莫，我和他们都是许家人。”
莫羡紧握着手机，尽量让自己镇定，别那么慌乱，该来的都会来。“你们要把我带去哪？”
“许家，实验室。”
“可是许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还有什么实验室，为什么要把我带去实验室？”
窦妤阴测测的笑了笑，“许家，当然是你最后的归宿，而那个实验室，是你哥哥莫擎一直想毁掉的地方。”
“我哥哥？”
“对，你哥哥莫擎，他根本就没有死。”
莫羡片刻怔松。
她怎么也没想到，此时此刻会在窦妤口中得知，她的哥哥根本没有死，没有离开她和妈妈……
“窦窦……”莫羡伸手就要去抓窦妤的胳膊，“告诉我，我哥哥在哪？”
窦妤避开莫羡的手时，方向盘霎时就歪了一下，车速本来就快，车身顿时大幅度歪斜了一下，莫羡和窦妤同时往左边一倒，窦妤的头撞在车窗上，莫羡的头撞在窦妤的座椅上。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