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越来越像，我不知道为什么，与其说是模仿，不如说是在学习，她在学习你所以行为、习惯、形态、还有思想……”剩下的话赖小弦没说出来。
以前的窦妤不是这样的，她不活泼，也不高冷，更不毒舌。
但是现在的窦妤不论性格还是说话方式，都变得越来越和莫羡相似。
莫羡则是仔细回想自己与窦妤相处时的情景，再对比以前，貌似有些不同。
但具体她又说不上来一二，如果依照赖赖说的那样，窦窦真的在学习她的一言一行，她不可能会察觉不到。
出门之前，赖小弦拉住莫羡，“莫莫，我最近在排一部上帝视觉的话剧，剧本是我自己写的，很快将会完成。演出定了时间我通知你，演出那天，你一定要来。”
莫羡笑说：“赖赖的作品，我当然来。”
“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
赖小弦比莫羡先出门。
莫羡两点才出门，她运气不好，穿着裙子出门就遇上小雨。绿化带内的栀子被雨水拍打落在地上，一路走过去满地的白栀子，旁边几十米远就是公交站台，LED上播放着广告视频。
她去捡一朵地上的栀子花，刚蹲下，栀子丛中蹿出来一只大黑猫，太突然，莫羡起身时起猛了，脚踩着裙裾被绊住，地面湿滑导致身体往前扑，摔趴在地上。
莫羡：“……”
肥猫儿啊肥猫儿，她也有被猫吓到的一天。
整个摔倒过程莫羡一声没吭，除了那有点力度的重响听着是真的疼。
莫擎告诉她，在哪摔倒就在哪爬起来，有人就哭，没人就别哭。莫羡爬起来检查全身，手臂上有擦痕，裙子脏得不成样子……
这样还怎么回家！？妈妈会不会以为是叫花子来要饭……
正郁闷着，落在地上的手机就跟突然炸了似的，铃声震起。
莫羡弯腰捡起来。
是小苗。
“小苗苗是不是想我啦。”莫羡喜笑颜开，语调轻快，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小苗的声音了，怪想她的。
小苗肯定也想她。
“二小姐，你今天不要回家。”
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莫羡皱眉，这是小苗的声音没错……
“二小姐，你在听吗？二小姐！二小姐！”
“我…在听，是出什么事了吗小苗？”
小苗急忙道，“二小姐，你不要回来，不要回莫家。”
莫羡心口突然就紧了一下，像被人用手突然攥住，“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二小姐，你听我说，”小苗急切得语无伦次，听筒里还有断断续续的噪音：“你不是说你把我当亲妹妹看待吗？你还说，你很信任我。小苗真的很感恩，二小姐的好小苗一辈子都不会忘，二小姐，这次请你信任小苗一次，今天不要回莫家，只要过了今天……过了今天就好……来不及了……”
“小苗，我为什么不能回家？还有，什么来不及了？”
莫羡满脑子写着问号。
却一句答案都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