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叶……老大。”瑆月忽然笑了，“你可别生气……咳咳……”他忽然开始咳嗽，咳出一口血来。
莲叶赶忙帮他擦拭，却依旧沉默着，“名字里是过去，遇见你却是……新生。可惜了，我……对不起你。”
“别说了，名字就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莲叶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瑆月摇摇头，“那是只属于你和我的……重生，莲叶……对不起啊。”
“说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怎么这么多。”莲叶生硬的埋怨道，“知道对不起还不赶快好起来，一身血腥味，要熏死我？”
“好……我很快就好起来，答应我……千万……不要……做傻事。”
“做什么傻事，你不累吗说这么多，别打扰我睡觉，我要去睡觉了。”她轻轻拍了拍瑆月的手，声音还是软下来，“我明早来看你，真的好困了，就去歇一会，答应我，坚持逐。”
“……好。”
灵月果然如自己所言，回去休息了。
苏玉和迦星一言难尽的望着瑆月，刚才那番解释实在是太过于令人震惊，他们俩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别那么看着我，我还没死呢。”相较于刚才，瑆月已经完全换了种说话态度。
“师父……”苏玉哑口无言，玉、星、月，他随口一编的名字，竟然结合了他此生最在乎的人，这个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两个代号，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哥……”迦星觉得自己心里感觉涩涩的，像撒了一把沙子，堵在胸口，磨的生疼。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根王后和迦星大人说。”瑆月吩咐道。
妖医和药老对视一眼，叹了口气摇着头离开了。
“别忙活了。”
清了人之后，瑆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四个字，“从来没有什么毫无缘由的生病，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他声音仍旧虚弱，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莲叶绝对不能出事。”
“哥，你！”迦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没有毫无缘由的生病，那么就意味着，她用了那个方法，亲近之人的献祭。
“你不能这么做！”迦星情绪一下激动起来，“一次两次，你当耍我们好玩儿吗！？迦辰！！！你有没有心！？”
“我本来……就应该是个已死之人，此刻应该是长埋于山下，枯骨烂筋一副，这后来的每时每刻，是新生，却是偷来的新生。”
“师父你知道莲叶想做什么对不对？”苏玉伏在床边，拿了一方手帕轻轻为瑆月拭去手背上渗出的血珠，床边已经满是血腥气，可是苏玉就好像完全没闻到一般。
“是，我知道。”瑆月轻轻抽出手，示意苏玉不要再擦了，擦有什么用呢，擦干了还是会渗出，不如放任其流干了算了。
苏玉没再动作，眼圈渐渐红了，“献祭，已经开始了是不是？”
迦星震惊的看了一眼苏玉，又看看瑆月，心里是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