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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奕德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礼貌性的点了下头,海公公更是吓得不得了,却又不好说话,低下头出了门就往小厨房后面拐,本以为他们就要走了,没成想老程让他们留下,由着郦云在昭阳殿为他们安排住处。

于是海公公又仔细看了看苏奕德,越看觉得越像,可是又有些不像,莫非只是长得想象?毕竟一个是太监,一个是侍卫,这是根就不一样的两个人,想来确实不是一个人,只是单纯的像而已。海公公就这样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正好这挨着两间屋子,你们可以先住在这里,不过我听说如若你们表现得好,得了主子们的赏识,还能在宫外给你们置一座宅子,到时候你们轮休,也可住在宫外了。”

“谢谢你啊郦云姑娘,借你吉言了,那我们先收拾着,这里冷,你还是先回去为好。”苏奕德说着,丝毫不给牧山插话的机会。

“好,那你们先忙着,我先过去了。”郦云腼腆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郦云走后,牧山用自己肩头碰了碰苏奕德的肩头。

“有话说有屁放。”苏奕德说着,便进了眼前的屋子,牧山紧随其后。

“我看你们啊也有点那意思,你可有什么想法?”牧山问道。

苏奕德闻言,嘁了一声,说道:“我能有什么想法,现在没钱又没势,那什么来满足想法,就算有想法也得等以后什么都有了。”

牧山嗯了一声,说道:“还好你现在没什么想法,不然以后肯定会伤心难过的。”

苏奕德倒是好奇他这一句话,问道:“你如何会这样讲?”

牧山啧了一声,嘲笑道:“你傻吧!”

苏奕德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爱说不说。”

“别啊!你看我给你分析啊!那位别看现在是个宫女,可她本身是娘娘家的表小姐,娘娘的姐姐,又是娘娘的陪嫁,你想想看,就这看似简单平凡的身份,但是在婚配这方面,你觉得陛下能给他随便找一个吗?

原本你若是御前侍卫还好,可你现在不是了,这就很尴尬,再者陛下同意了,我想那些大臣也不会同意。”

闻言,苏奕德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牧山的肩膀,说道:“嗯!牧山兄弟你分析的太有道理了啊!不过这种事情,我们就不先参与了,你啊,还是回你屋收拾东西吧,这间屋子我的了。”说着,苏奕德就开始推搡着牧山。

牧山撇撇嘴,甩了甩衣袖就回了自己屋。

“陛下怎么把他安排到我宫里来了,他不是陛下的人吗?”月笙趁着没有人在,就在旁边问着。

“我想了想,若是他真的跟在我身边,着实有些惹眼,难免会被有心的人拿去调查,到时候可就难受了。所以还是先安排在你这里,这样我还能放心些。”

“嗯嗯。”月笙点了点头,又道:“不过陛下,怎么不注意一下自称呢?”

闻言,成越伸手弹了下月笙的脑门,说道:“在你面前突然自称寡人,你自己心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吗!”

月笙揉了揉被敲痛的脑门,说道:“还不是陛下自己小心眼。”

“你说寡人小心眼?那你为何不注意着些你的言行?”

月笙焦躁的堵住耳朵,说道:“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成越气愤的低下头,冲着她说话的地方就咬了一口,说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月笙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却发现竟然流了血!

“那也不用这么狠吧!”

成越见状,嘴角抽了一抽,整个人都尴尬了,说道:“抱歉,刚刚只是没控制好力气而已。”

说完,又看了看月笙那肿掉一点的嘴唇,问道:“要不要涂点消肿的药?”

月笙摇了摇头头,说道:“无妨,这个过一晚就好了,我去再给你那一根笔来。”说完,起身便往寝殿走去。

掀开铜镜上还遮着的布,月笙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小声无语的说着:“男人都这德行嘛……”然后拿了根毛笔就又走了回去。

成越继续批阅着奏折,月笙坐在一旁为他研墨,说道:“进宫这些天还未去给太后娘娘问过安,我想了想总觉得不妥,所以想着过去请个安。”

闻言,成越笑了笑,说道:“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前些天我说要抽空带着你一起去请安,眼下你提起来,看来又得拖几天时间了。”

“所以我想着自己先去问安。”

成越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你便先自己去,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去。”

“对了,记得当初同我一起进宫的还有一位,她入宫这些天陛下可去她那看过?”

成越一下子就被月笙问住了,“嘶…”成越想不起来那个人。

月笙白了他一眼,说道:“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入宫这些时日,你都未去看过人家,就连这个人都忘了,估计人家现在因为不得陛下宠爱,过得连个下人都不如呢。”

成越啧了一声,说道:“那倒应该不会,等下让海公公去她宫里送些赏赐好了。”

“也好。”

“不过话说回来,你又是如何想起来另外一个的?”成越歪着头疑惑着。

月笙摊了摊手,说道:“不知道啊,就是突然想起来的。”

“陛下,晚膳是要传到昭阳殿吗?”这时,海公公走了进来。

成越点点头,盯着他又道:“你连这个都不能留意到,在寡人看来你真的得出宫养老了。”

海公公低着头撇了撇嘴,解释道:“是老奴糊涂了,老奴这就让人传膳。”说着,便赶紧退下了。

“奥,想来是因为我这的小厨房做了饭,所以他才不确定的,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是体谅些,他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要是也没个知趣懂你的人在身边,定然也会像我这般。”

月笙耸耸肩,又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侧过头问道:“说起这知心的人,曾经在宫外苏奕德便在你身侧,怎么如今却从新侍卫营里选出来?他难道不是一开始就在宫中侍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