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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 银壶铅毒 ,小心眼斯基的报复

第七百零三章银壶铅毒,小心眼斯基的报复

王宇看看如空谷幽兰一般的李纨,微笑道:“你说了可不算,我说给谁就给谁……”

王宇的目光落在李纨身上,李纨又想到了王宇在她臀部扭的那一下,心跳骤然加速,不禁有些羞赧,以为王宇是在想着什么,纵然羞涩,依旧冲着王宇微微点了点头,鼻端轻轻发了个“嗯”。

看到李纨点头同意了,王宇的眼神又在王链、周凤凰脸上掠过,看到王宇注视自己,王链苦涩道:“某何人?侯爷能容某暂居国公府已是仁慈,某绝不会也不敢得陇望蜀。”

王链可以算是最悲催的一个人了,今日之前,他还是国公府的承爵人,今日之后,他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还能平静的站在这里,已经是很不易了。

王宇点了点头,对王链道:“琏二哥,你心性不差,能耐也有些,自己也弄点营生,也好养活妻儿,别真到揭不开锅的时候,那时再让某帮衬,那可就不好说了。”

王宇的话语平静,还带着三分玩笑,三分友善,王链知道王宇是好意,点头应了。

其他人,王宇跟对方没有什么交往,自然是不必管的,如王琮这等人,也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赵姨娘几次伸了脖子想说话,王宇却道:“环儿、探春有亲爹在,轮不到本候越俎代庖,你们回去自己商量妥当。”

至此,原先鲁国公府的主子们也都算是有了安置,王宇目光又看向了妙玉。

妙玉姿容秀丽,清净脱尘,只是看看妙玉有些红肿的双目,王宇反而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了,到了最后方才说了一句:“姑娘节哀,待事件平静之后,你就回苏州修行吧!”

听到王宇让她走,妙玉脸色不禁有些幽怨,却依旧轻盈福礼道:“如此,妙玉从命就是!”

王宇让妙玉离开汴梁,自然不只是为了留在鲁国公府妙玉会十分尴尬,她可算是王赦、王政的同父异母妹妹,更是因为汴梁有可能陷落的事。

秦夭夭却突然对王宇道:“侯爷,可否让妙玉姑娘教奴婢一些佛法,奴婢想修习一二……”

王宇皱眉没好气的白了秦夭夭一眼,“你这丫头,学什么佛法?不是该学习些妖法、巫术什么的吗?”

秦夭夭……

看到所有事情已经料理了,史太君等人想走,却见琥珀、玉钏、晴雯、香菱、小红等人过来给众人斟茶,王宇殷勤挽留众人道:“且不忙着走,来了一趟,饭可以不吃,总要喝点儿茶再回去的。”

史太君年纪虽老,眼睛却不花,看到那些昔日出自鲁国公府的丫鬟,竟然是用她当日给王宇的银具斟茶、倒水,一想到那些银壶之内暗藏的秘密,史太君再也坐不住了,大吼一声:“都不许喝!”

众人觉得莫名其妙,王链还抿了一口才把茶水放下,看向史太君,不知道这位不守规矩、不守妇道的老封君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史太君却怒气冲冲对王宇寒声道:“侯爷好手段,这是想将老身的子孙亲人全都毒死吗?”

一听史太君之言,众人如蝎子蛰了一般放下了手中茶杯,宝玉更是直接把茶杯甩了出去,一脸幽怨的对给他上茶的玉钏道:“玉钏姐姐,你是要害死宝玉吗?你忘了咱们之前的情谊吗?”

玉钏小脸顿时红了,玉钏之前是周夫人的丫鬟,跟宝玉有什么情谊?

宝玉如此说,会让人误会她跟宝玉有私情,纵然还有个清白身子,但是,想来口上的胭脂是保不住的,一想到王宇身边众多俏丽丫鬟之间无处不在的竞争,玉钏恨不得狠狠抓宝玉一个满脸花,只是玉钏品性好,纵然气急也是不理宝玉罢了。

小红与玉钏交好,知道玉钏担心什么,小嘴又快,直接不屑的对宝玉冷声道:“你说的情谊是逼得金钏姐姐投井自尽吗?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呢!”

“无耻!”

玉钏终归还是对大脸宝做出了回应,只是两个字就让宝玉涨红了脸。

周夫人正要端出当家夫人的架子斥责玉钏就听厅内响起一声大吼:

“玉儿,不要!”

史太君一声惊呼,众人看去,却见林玉儿已经一口将茶水都喝了。

林玉儿不仅将茶杯中茶一饮而尽,一双妙目还水汽汪汪的看着王宇,那其中轻易当真无法评说。

王宇读懂了林玉儿有些悲伤有些凄凉却又坚定的眼神,『你若要我生,我就生,你若要我死,我死便是!』

便在这时,迎春轻轻将手中茶碗放在案几上,里面的茶水也喝了个干净。

这些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纵然渴了,喝茶也不过是只小口轻啜两三口,哪里会如牛饮般把一盏茶喝个干净?

迎春这时竟然跟林玉儿一般的心思。

李纨则是对王宇凄惨一笑,一手抱着王兰,将自己杯中的茶水喝了,又将王兰杯中的茶也一并喝了。

看到厅中众人如此做派,王政此时才反应过来,端着手中的茶,心中苦涩无比,颤声问道:“莫非这茶有问题?云逸,可是如此?”

王政始终不相信王宇会如此对他。

王宇笑道:“茶没有问题,只是这茶壶有没有问题,你们还是要问问老太太!她才是始作俑者!”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了史太君,只见史太君此时已是老泪纵横,“玉儿、玉儿,你这又何必?唉!”

这一刻史太君最心疼的自然是饮下了绝命茶的林玉儿,只是现在林玉儿已经将茶水都喝了,史太君又能如何?

不过是想着,这不是断肠毒药,总要想办法救林玉儿一救!

“老太君,这银餐具不是当时您让晚辈能安生吃饭的么?怎么?现在老太君怕了?”

王宇笑的很玩味,冲着下面人吩咐道:“宝二哥可是老太太的心尖尖命根子,怎么能少了他的茶?再上一杯,若是不和,就给我——灌!”

王宇说道最后,身上杀气竟然不受控制的弥散出来,便是侍立一旁的段伯都感到心惊。

“侯爷,原来,你还是不肯放过我等啊!”王赦站了出来,手中剑也从袖中滑落。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谁造的孽,谁的因果报应!”

王宇根本不在意王赦散发的剑气,走廊中却是一阵拔刀声:“逆贼,把剑放下,否则莫怪吾等无情!”

冲着王赦吆喝的竟然是王五、王七这些昔日的鲁国亲卫。

“你们当真要跟某动手?”王赦脸上闪过苦涩,这其中有几人还曾教导过他功夫。

“我们发誓守护国公爷血脉,谁敢对少主不敬,谁死!”

王五、王七大吼。

王宇冲着外间一挥手,示意王五、王七退下,却玩味的看着史太君,“老太太,对此,你怎么说?”

“果然,一切都瞒不过你!侯爷——云逸,你赢了!一切老婆子接着就是。”

史太君夺过鸳鸯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冷声道:“当日,用这银壶下毒害你的是老身,现在老身一命赔一命,还请侯爷放过政儿他们!”

“娘!”

王赦、王政大急,一群人也乱了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道外祖母当日为何会那么好心给云逸一套银餐具,竟然是为了下毒……”

林玉儿泪水模糊了眼睛,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看向王宇,“云逸,侯爷,玉儿不怪你!只求你把玉儿送到扬州家父身旁,玉儿想家了……”

迎春垂泪只是看着王宇,冲着王宇露出凄美的微笑。

李纨轻轻拍了拍王兰的背,让王兰跑向王宇,自己却向王宇盈盈拜倒,这意思是求王宇能放王兰一条生路,所有的罪过她一人担了。

这些人显然以为,她们喝下的是穿肠毒药。

……

王宇任由史太君的孝子贤孙焦急叫喊、给史太君施救,王赦甚至已经用手抠史太君的喉咙给史太君催吐了,王宇也不管,只是把王兰抱起,放在了迎春怀里,然后把李纨拉了起来,“你想多了!你或许会死,不过也是在几十年年后,寿终正寝而已!”

在李纨的惊疑的目光中,王宇看看被折腾的很是难堪的史太君,冷声不屑道:“老太太你心思歹毒,就以为别人会跟你一样?用掺了——毒的银壶给人温茶暖酒?抱歉,你的那些毒餐具,本候早就换过了!”

“什么?”

一众人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脸宝看着自己手中的茶碗更是将信将疑。

史太君看看自己身上沾着污秽的大裳,又觉得胯下凉飕飕的,显然是被刚才一通折腾,直接尿了,不禁怒吼道:“你这么折腾老身可还有半点君子之风?”

王宇悠然道:“刚才折腾你的,可不是本候,便是连本候的人也一个也无?你如何能怪某?”

王宇这就是耍赖皮了,王赦、王政、鸳鸯等人,都是史太君身边最亲近之人,是他们把史太君折腾的又尿又吐,王宇还真没碰史太君一根指头。

王赦此时也明白过味来,“侯爷,你这报复心也太强了吧,何必跟一个老人家一般见识?”

“哦!她是老人家?”王宇笑道:“本候还未及冠,若装装嫩,也能算得上是一个少年!”

王宇一脸的无赖相:“老太太跟岱岩公和家父的恩怨某不在意,可是,想要谋害本候,对不起,本候可是小心眼的很!”

“你——你——枉称今圣!”史太君忍着被胃酸灼烧的嗓子斥责王宇。

王宇正色斥道:“以德报怨,何以报直?你心中没鬼,怎会遭此堪磨?可见祸福自取!”

史太君无言以对。

王宇拿了惜春手上一直托着的茶杯悠悠的品了一口,一脸无所谓的冲着史太君撂下一句话。

“活该!”

史太君被气得手脚发麻,差点心梗发作。

厅中众人苦笑着看着王宇,却不知道该如何指责人家,毕竟,是史太君害人在先,王宇如此报复出出气已经算是轻的了。

……

稍倾,史太君等人走了,只剩下了颇为尴尬的王政。

王政自然知道,王宇最后捉弄了一番史太君,并未下杀手,是看着他的情面,对王宇更多的是感激、是欣赏,而不是怨怼。

以德报怨如王宇,王政再挑不出什么了。

两人相对无言,还是王宇打破沉默道:“二老爷,北边形势有些紧迫,你可去江南、福建一代任一任学政,把王环、探春赵姨娘她们都带去吧,四五年之内不要再回汴梁了。”

王政苦笑道:“何至于此?国朝哪会连都城都不守了?”

王宇道:“汴梁的麻烦事很多,回头某也会走的。”

王政又道:“宝玉……”

王宇直接打断王政道:“你真得好好管管了,老太太纵然对某等心思……不提也罢,可对他却是如珍似宝,可你看看今日他的表现,哪里有半点担当?半点人情?二夫人机关算尽——当真不是个好母亲!”

“这事儿某晓得了!”王政苦涩道。

旋即王政试探问道:“云逸,那日后府中事务如何料理?”

这是在问两方在财务上面的管理交接问题,王政不傻,他知道自己活着,王宇愿意看着他的颜面好生对西府,等他去了,恐怕有些人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王宇想了想道:“有些贪墨国公府资产的奴仆会被抄家,这个提前告知你们,平常国公府我会让林之孝管着,他是个中厚人,他还会如之前一般对待府上诸人,只是会限制诸位一些不必要的花费罢了。”

王政有些愕然,王宇道:“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国公府的各项花销之下,不到半年就得破产典当祖业过活了吗?”

王政惊道:“如何会如此?”

王政是个甩手掌柜,只知道这些年庄子收成不太好,却从未想过府中银根越发艰难,否则也不会想着给元春修建省亲别墅的事了。

这就是把家中经济大权交给女人打理的弊端。

王宇道:“大夫人、二夫人,一个是要国公府的钱,不住的往娘家捯饬,一个是要国公府的人脉这些就不说了,各位主子爷,花费太过也不说了,便是奴仆,从管家到庄头,都是捞银子的好手,这些当家主母不去管,偏偏还要惦记着林妹妹的家产,薛姑娘的嫁妆,这样的人家,不破落都没天理……”

王宇叹息一声,伸手在王政肩膀上拍了拍,“娶妻要娶贤呐……”

王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