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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立即将礼物双手送上

沈蓦尘一下禁不住微微蹙眉感到有些奇怪,太后为何会突然召他进宫,早不早晚不晚的正好是在这选秀大赛即将开始的时候。

虽然沈蓦尘也知道这太后一直想早日能够抱上孙子,在他还未及冠之时就开始挑选各家嫡女,但这事岂是着急就能解决的?这时召见他,莫不是想叫他趁这选秀大赛再重新选个太子妃吧?

不过这太后,不是一直都喜欢姜槿然,就算他二人现在已经不再是夫妻,但也一直想要撮合他们复合,这似乎说不过去。

沈蓦尘边想着,边叫人备好了马车,朝太后宫中驶去。

“太子到——”太后门口守着的太监大老远的就望见了沈蓦尘的马车,还隔着老远就开始扯着尖细的嗓音喊到,下人们一听太子来了,便急忙放下手中的事一齐跪在门口迎接。

原本百般聊赖斜靠在榻上闭目眼神的太后一听见沈蓦尘来了,马上睁眼起身坐起,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处就等着他踏入。

“参见太子——”众人齐声行礼。

“免礼平身。”沈蓦尘淡淡的声音传来,太后立马笑开了颜。

“蓦尘不必行礼了,快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看你好不容易从那军营里回来,也不来看看哀家,还得哀家叫人去请你才来。”虽然太后的话里有些许不满的指责之意,但这脸上的笑意却是丝毫未减,还多了些慈爱。

“皇孙近日公务繁忙,还没来得及腾出时间来像您请安,还望皇祖母莫要与皇孙计较。皇孙这次回来还特意给您带了礼物,本想忙过这些时日亲自给您送来,谁知皇祖母思我心切,不等我亲自前来。”虽然沈蓦尘的语气还是淡淡的,不过不难听出多了一丝轻柔,话毕立即将礼物双手送上。

“蓦尘有心了,看来哀家叫你前来,还耽误了你的不少公事呢。你啊,忙也要多注意休息,哀家也知道你都是在为大周朝奔波着想,但是也要注意莫累坏了身子。”太后假装有些生气的看着沈蓦尘,但眼里都是掩不住的关心。

“谢皇祖母关心,儿臣定当注意,您也要多注意些身体。”几句寒暄过后,沈蓦尘等着太后进入正题,他当然不信太后叫他前来只是简单的想叫他多注意休息。

“放心,哀家好着呢。对了,三年一度的选秀大典就要开始了呢。”果不其然,太后这看似漫不经心随口一问,沈蓦尘就知道她这次叫他前来一定是想知道些什么。

“嗯,已经没有几日了,想必各家这些时日都忙坏了吧。”

“那是自然,三年才一度的选秀机会如此难得,各家都挤破了脑袋将自己培养多年的心血送来,有的为的就是希望能一举攀上高枝,麻雀变凤凰。”皇祖母说起这些似有些觉得悲哀,又觉得不削。

“这是一条捷径,自然有很多人免不了想一试。”沈蓦尘淡淡的答道,等着太后继续开口。

“好了,不说这个。乖孙儿,前些日子在军营里过得可好?可有什么不适应?”

“皇祖母放心,儿臣在军营里很好,没有不适应。”沈蓦尘已经大概知道太后此次叫他前来是为何了,绕那么大一个圈子,恐就是想知道他与姜槿然现在相处得如何,还有没有复合的机会。

果然,她如此喜欢姜槿然,定不可能轻易死心。

“哀家听说那塞北十分清苦,还经常有大小战事,男子汉锻炼锻炼是好,但也是苦了我们蓦尘,看你都瘦了许多。也不知道槿然如何了,她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家,哪里受得了那般苦。”太后慢慢说着,一点点转入正题。

“恐太后多虑了,她比儿臣还呆得开心,军营对她来说像回到了自己家,不论是对付那些将士还是敌人,都十分游刃有余。”沈蓦尘漫不经心的说着,他知道太后想知道什么。果不然,太后听见沈蓦尘这么一说,面有忧色的她微微放心了些,但也更加心疼了。

虽说这姜槿然本是将军之后,气魄与胆识本就不同于寻常女子,但是始终身为一个女孩子,军营的苦可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怎让人不钦佩不心疼。

“那哀家也放了些心,只是她始终身为一个女子,总不能在那军营里待一辈子吧?”太后的话已经很有深意了。

“这儿臣就不知了,看她的样子,是打算就与刀枪为伴,安度此生了。”沈蓦尘也是就事论事,不过可让太后一下惊得不轻。

“那怎么可能,哪有女人在那军营里待一辈子的,虽说她是巾帼英雄,但也是要嫁人的。天天扎在那男人堆里,久了也会是惹不少风言风语的。”看得出太后确实十分担心,但她的话里似隐藏着暗示。

“她的风言风语还少吗,她若是在意那点风言风语,恐早已自尽不在人世了,皇祖母见她怕过吗。”这点确实也让沈蓦尘十分佩服。

自打姜老将军一走,关于她的流言就开始四起,尤其后来与他之间这几出,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论是这茶楼还是百姓,茶余饭后总是以她为题,作为无聊时消磨时光的娱乐消遣。

其中不乏有些难以入耳的话语,连他听了都刺耳得禁不住有些微微动怒。

可她姜槿然却好像聋了般装作什么都听不见,即使那些难听的话语就响在她的背后,她都可以面无表情无所谓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不予理会。

这得是要多么大的心才能做到毫不吭声,默默隐忍咽下一切。

不过转而想想,她之所以会遭遇这一切,好像都是拜他所赐。

想到这,沈蓦尘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哎,哀家的槿然真是命苦。如今她的爹娘都不在了,身边也没个可以帮衬的兄弟姐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那军营里,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太后开始叹起气来,满是担忧。

沈蓦尘没有接话,一是不知道怎么说,二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太后。

“蓦尘,哀家问你,你觉得槿然,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太后见沈蓦尘不说话,看着他开口问道,不放过他眼里的一丝情绪。

“她…是个好女人。”沈蓦尘沉思许久,想到了许多,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性简单的一句话概括其尽。

太后也知要让他夸人是十分不易之事,他能说出这话已是实属不易,也没有再逼他。

“那既然如此,你为何要休了她?”太后终于问出心中疑惑,望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是她要儿臣休了她。”沈蓦尘一时有些哑口无言,良久答道,眼底不由得黯了黯。

“哀家不信,当初她死活求着哀家让哀家将她许配与你,怎会舍得要你休了她,哀家看就是你不想要她了。”太后有些生气,一纸休书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酷刑,更何况姜槿然那么喜欢他,她当然不信。

“儿臣实话实说。”沈蓦尘听见太后再次提起当初姜槿然求嫁于他的事情,心里已不再是如从前那样厌恶,反倒是觉得有些微微难受。

若姜槿然当初真是如太后所说的那般喜欢他,那她下定论心决定离开他时,得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有多么难过?又是心寒到什么境地,才会让她去主动求这一纸休书。

说来姜槿然与他成婚后,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或是伤害他之事,反倒是他,一直都在不停的伤害着她。

他沈蓦尘真有些枉为男人。

“你可知这一纸休书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太后见那沈蓦尘仍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忍不住动怒。

“皇祖母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儿臣当然知道,但儿臣也是无奈之举。”沈蓦尘见太后生了气,说话也退了退三分。

“那你接下来打算作何。”太后知沈蓦尘的脾性,他既一次次的申明,想必确是有些隐情,她也就没再继续逼问下去。

“儿臣还没有打算,如今朝局不稳,先以国事为重。”沈蓦尘自是不会与太后说他想追回姜槿然一事,现在确也朝局不稳,五皇子来势汹汹出手狠辣,没有解决完这事,他也不敢去与姜槿然说些什么。

他怕到时许诺了她,又再次负了她。

从前是他多有不对,一直再伤害她,可如今已是不一样了,他不愿再见她失望难过,也不愿让她颠沛流离。

他们之间也还有着许多心结尚未解开,长路漫漫,慢些来吧。

“哎,该怎么说你才是好。”太后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这槿然一人在那边疆,也不知安不安全。”太后面露忧色。

“儿臣走时加派了人手,一有情况定会保她周全,皇祖母放心。”若沈蓦尘连这点周全都护不了,那他也太过无用了。

“如今战事紧张,也不知道她在这军营里何时是个头,刀剑无眼,一旦打起来,可不得了啊。”太后说这话时带着有些已经管不了的无力和无奈,如今她也只能在这里操操心,别无所能。

“无论如何,儿臣都会护她周全的。只是皇祖母也知道,她一向性子倔犟,若想说服她离开军营,恐怕除了父皇直接一旨下令,没有其他办法,也无人能说服。”沈蓦尘知道太后也不过是他二人好,但时候未到,他也不能轻易像太后承诺什么。

“这孩子,就是性格太倔了,决心起来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想到一出是一出,哀家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切都随她的造化吧。”话语中已是露出许多沧桑,沈蓦尘仔细端详着她,太后确实慢慢老了。太后说这些话时闭上了眼,看起来很是疲惫。

他们二人的事,确实让她操了不少心吧。沈蓦尘在心里想着,看着皇祖母日渐苍老的容颜,开始有些于心不忍。

他不是不喜欢姜槿然,也不是不想追回她,如今她早已心灰意冷,自己能不能挽回都是一回事,这也是他沈蓦尘,第一次毫无自信的地方。

“听说那卫风在槿然的军营里已经待了有些时日?”沉默良久的太后突然开口,且是问起卫风,让沈蓦尘微微愣了愣。

“已经有些时日。”提起卫风沈蓦尘也是多有不爽,好在军营里这些日子都有传信,卫风已经收敛许多,多数都在营帐中不出。

“哦?那卫风千里迢迢从卫国而来,从前应从未见过槿然吧。”太后这虽是问句,但其实话语里已是肯定。

“嗯,洗尘宴那次是第一次见。”沈蓦尘赞同的点点头。

“虽他前来是作为使者商讨结盟一事,但这待在军营里大有时日,怕是也有些说不过去吧。”太后话里的意思,沈蓦尘怎会听不出。

“确实说不过去,但也没有什么理由将他请走。那日比武时姜槿然与他打成平手,让他很是欣赏,随即向父皇申请前往军营与姜槿然一同探讨带兵之法,父皇前几日忙于政事,也便一口答应了。”沈蓦尘向太后说明了这卫风去的理由是堂堂正正让人抓不出反驳的理由,同意他去的是皇帝,这让他走的,也只有皇帝。

“这倒也是,不过在过几日不就是三年一度的选秀了吗,皇祖母去与你父皇好好说说,让他借此让那卫风回来,顺便还可以送一两个细作给他跟到卫国去。”太后皱了皱眉,也明白了这卫风去那军营肯定不是什么好意,许就是冲着姜槿然去的。

那姜槿然可是她皇孙沈蓦尘的,轮谁都轮不上他。

“皇祖母这法子倒是个好法子。”沈蓦尘轻轻笑了笑,暗赞太后与他十分默契。

“这卫风待在那军营里不肯离去,以哀家看来许就是冲着槿然去的。”太后看着沈蓦尘肯定的说着,试探他是如何反应,可惜他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看不出一二。

“有极大可能。”沈蓦尘面无表情的淡淡答道。

“要说这离王卫风呢,哀家倒是也听说了人不坏,品行是什么过得去的,卫国的大臣们对他也是多有好评,只是不知对槿然是真心还是一时冲动。”太后继续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沈蓦尘,想看看他会不会有一丝紧张之意,不过这沈蓦尘戴着面具多年,伪装起来确是极难看出什么。

“可以多观察些时日。”沈蓦尘还是面无表情的淡淡说着,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