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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248章 一动不动的站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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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一动不动的站了好久

何青衣生下了孩子,估计江子群不得不把她封为皇后,舒韵文深有感触,地位越高自由越少,偏偏为了各种各样的欲望,人们还是要不停的追求这些东西。

喝着喝着舒韵文就哭了,来到云国皇帝给她的压力,身边的人给她的压力,有时候都要把她逼疯。可她没办法不是吗?所以赵伯宴他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从身边离开?舒韵文思维有些混乱,酒劲来的很快,她多喝了几口马上就昏昏沉沉的倒在桌子上人事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渐渐回笼,刚想起来,就听到门被人打开了。她倒在桌子上的脸是朝着窗户的,人进来她也不知道是谁。

四周静悄悄的简直不像是个酒楼,那人的脚步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的传到舒韵文的耳内,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来人正是她上次没有等到的神秘人,或者说是死而复生的赵伯宴,舒韵文在心里默念道。

她觉得这几步路来说实在是漫长,等到人站在她面前,舒韵文觉得她的手脚都已经发哪了。一小片黑影笼罩了她,舒韵文在内心里狂喜了一瞬,脸上熟睡的表情却没变。神秘人看了看她的脸,伸手触了一下她的面颊。

舒韵文觉得这手冰凉冰凉的,与其说是触了一下,还不如说是抚了一瞬,因为力道实在是太轻了,舒韵文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像是一根羽毛划过,还没等她感觉出来什么就离开了。她决定这次一定要知道他的身份!

神秘人像他惯做的一样身着黑衣,脸上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他触过舒韵文的脸之后目光微动,定格在她纤细的背脊上,仿佛在回味着什么一样一动不动的站了好久。

舒韵文趴着,又没法睁眼,只能把自己的其他感觉尽量发挥出来,身后没了动静,但是还能感觉到人站在那里,她也不想要他走,更怕自己一起身,人直接就走了,只是她一个人的话,完全没有这个把握将人留下。

舒韵文衡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要按耐住自己焦灼的内心,等着他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或者是能让她证明身后这些日子一直关注自己的男人就是赵伯宴。

她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实在不能接受他不是赵伯宴的事实,就是现在站在身后的人是江子群,也不能让她停止找到赵伯宴的决心。忽然,身上贴上了一整只手,舒韵文惊了一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睫不乱颤抖。

神秘人把她拦腰抱起来了。舒韵文控制不住自己,尖叫都差点吐出口去。身上落下了一件柔软的东西,舒韵文感觉到那是一件斗篷,还带着体温。因为她全身都被包裹住了,于是就睁开了眼睛。

神秘人抱着她出了雅间的门,又一路稳稳的走出了酒楼的门口,舒韵文惊讶于酒楼的掌柜竟然没有过来问问,饭钱也没过来要,她知道掌柜肯定知道她地位非凡,也不明白神秘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摆平了掌柜,竟然连人都没有凑过来看看。

走动间舒韵文嗅到一股淡淡的青竹气,很好闻,她耸动鼻子暗暗吸了一大口,有点失望,这并不是她印象中赵伯宴身上的味道。从前他身上香气也很淡,舒韵文能感觉出来是配出来的香料,苏合香的味道靠近就能感觉的到。

她垂下眼睛,听到外面呜呜的风声,觉得有点茫然,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直到男人将她放到一个坚硬的面上,舒韵听到了前面马的响鼻声和独属于车轮的吱呀声,才知道自己这是上了马车。

奇怪的是,她都要被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给带走了,也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舒韵文的心中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可能是那件裹在身上的斗篷,和上面淡淡的青竹香气,舒韵文知道这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明明前面应该没有人充当车夫,马车竟然在呼啸的北风中自己迈开了蹄子往前走,舒韵文竖着耳朵听自己周围的声响,只能确定男人还在车上,遗憾的是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舒韵文内心有点打鼓,神秘人这么厉害,应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让自己看不到他的脸。

她一直这么担心了很长时间,期间周围没有任何人的声响发出来,舒韵文的思绪很乱,马车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公主府的大门口。

外面下着大雪,太阳都已经下山了,清水老早就急的不行,跟李召说公主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人也没带,被他结结实实的骂了一顿。清水担心舒韵文,虽然脸被李召说的话刺的惨白,嘴唇蠕动了几下还是没有反驳回去。

两个人套上斗篷就牵马去了大门口,确定确实舒韵文还没有回来,骑马就冲进了大雪之中去找人,他们的身影刚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一辆外表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就出现了。舒韵文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来,她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看来这男人要走。

舒韵文的腿一动,摸索间勾住了男人的腿,舒韵文索性不装睡了,用手一把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她抬起眼睛来,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马车的车门口,舒韵文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她叫了一声“你别走!”立刻就挣扎起来伸手去够男人的衣服。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男人身上穿了件短打,深深的看了舒韵文一眼推门就飞身出去了。舒韵文紧接着探出头去,人已经消失在浓黑的夜里。鹅毛似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到舒韵文的头发和肩膀上。舒韵文怔怔的坐在风雪之中,不知道如今外面已经是夜晚,也不知道这马车原来已经到了公主府的门口。

他到底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舒韵文回马车里披上斗篷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府门口燃着照明的灯笼,马车一露面立刻就被守门的侍卫发现了。他们警惕的握着身旁佩戴的长刀,慢慢的朝这里过来了,其中一个喊了声“什么人!”舒韵文披斗篷从车上跳下来,吓了他们一跳。

“没事,是本宫回来了。”舒韵文用手将风帽往头顶上扯了扯,露出那张莹白的面,侍卫举着灯笼往这边一照,马上身体就放松下来“原来是公主回来了,上午走的时候不是骑着马?怎么回来成了辆马车呢?”

舒韵文扭头朝马车望了一眼,熟悉的马脸,拉车的竟然是自己骑的马!舒韵文实在有些佩服神秘人的能力,自己面对他还真是没有任何办法。“公主这么晚回来,清水姑娘和李召都急坏了,早一刻钟还过来问过,然后就骑马出去找您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舒韵文其实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个时辰了才回府,怕清水和李召再出什么事,让这两个侍卫快些出去骑马找人带回来,自己去府中又拨了两个人过来守大门。

她一路上碰到不少丫头,本来想戴着斗篷谁都不想理,但是这斗篷不是自己的,她也不敢不露脸,会把这些小姑娘给吓坏的。

她进了寝室,清水没在,两个二等丫鬟就要过来给她更衣,舒韵文摆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自己将斗篷脱下来,抖了抖上面落的雪,伸手摸了摸表面密实的狐狸毛,舒韵文又想起了车上男人的眼睛,还有他的身量,看起来真的和赵伯宴非常相似。

清水和李召还在四五街上挨家挨户的问,侍卫过去把舒韵文已经回府的情况说了说,清水立刻松了一口气。这小姐不靠谱到这时候才回府,她和马背上的李召对视了一下,感觉两个人都被舒韵文折腾的不轻。

“我的娘哎,小姐,你上午出门,怎么晚上天都黑了才回来?”

舒韵文把今天又在酒楼遇到神秘人的事对清水坦白了“你知道不知道他用一辆马车将我送回来的,人在快被我抓住的时候跑了,马车也不要了,我索性就把车子弄进府里来,就在马房旁边。”

清水对于她被什么东西运回来丝毫不感兴趣,只知道自己好累,简直身心俱疲。从舒韵文吵着要自己出去开始她就知道事情不会像她想像的一样顺利,果然还要她跑了一趟,还在李召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你说来说去,意思就是在马车里这么长时间,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过是吧。”清水一头扎到柔软的床上,身子跪在脚踏上,斜着眼睛看向心情好像还颇为不错的舒韵文。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是从雅间里被他抱上马车的,身上还裹着他的斗篷,你看。”她提起挂在旁边的狐狸斗篷,黑色的长毛在灯光下显得润泽又熠熠生辉。清水敷衍着她“对对,小姐你真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一件价值不菲的斗篷,外加一辆马车。我太困了,只想问你一件事。”

舒韵文点了点头“你说。”清水像摊烂泥一样艰难的支起自己的脑袋,手扶着床檐,正色道“你给我带了牛肉了吗?”话音刚落,舒韵文就把手里的斗篷扔到她脸上,笑道“你是猪吗清水?说了半天什么都不如一份牛肉管用是不是?”

清水好不容易将头上的斗篷扒拉下来,垂着眼皮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问我。不理你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说着就站起来准备出去。舒韵文叫住她“今夜好像起你当值吧?”清水顿了一下,立刻哀嚎起来。

舒韵文走到床边坐下,觉得她这么晚去找自己也实在辛苦,为了表示,就跟她说今夜还是和自己一起睡在这张床上,不用再去外间挤那张小榻了。

清水很感激她对自己地体恤,然后痛快的拒绝了她“我可不要跟小姐你挤在一张床上,早上我还要趁那些丫鬟过来之前就重新爬回榻上去。你知道一晚上没人气的被子里面有多凉吗?简直是冬天里的酷刑。我傻了才跟你在一张床上睡,给你暖被窝吗?”

舒韵文快要被她气死了,两个人吵吵嚷嚷了半天,清水爬到了她的小榻上睡过去了。舒韵文也气呼呼的盖上被子。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在酒楼里睡的时间太长了,舒韵文闭上的眼睛又睁开,想了一会儿白天发生的事,越来越精神。索性就下床披上斗篷来到桌前。

她铺好了纸,想着能像上次一样,画出那双眼睛。但是她这一次努力了半天,下笔越来越找不到感觉。最后她把笔一放,觉得实在不行也不能勉强。舒韵文盯着那张被她画了一点轮廓的宣纸好一会儿。

决定还是画一副赵伯宴的小像,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她还能想到当初见他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每一次,当她动了要给他祭拜的念头,脑海里就会自动浮起来那次噩梦一般的场景。

舒韵文拿笔起来细细的开始画赵伯宴,最后面部的轮廓,和全身的衣物,包括头上的发髻都画好了,独独就留出来一张空白的脸面。她突然惊恐的发现,自己脑海里赵伯宴的样子已经完全模糊不清了,这不可能的!

舒韵文睁大了眼睛,才过去几年的时间,她一直都确信自己能记得他的音容笑貌,没想到就是画像难倒了她。闭眼回想了一下,舒韵文咬着牙在纸上动笔,最后还是失败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完全凉了的茶水。

一口下肚打了个寒噤,舒韵文直起身子来,失魂落魄的爬到了床上。这次她入眠的很快,只是半夜里不知怎么的又醒了一次,一摸枕头,湿了一片,舒韵文摸摸她的脸,原来在梦里她还是难过的。

“明日就是皇子的百日了,秋芳,你去问问那些人,他们准备的如何了?”何青衣身着一件湖绿色的软缎,上面用金线绣着一幅牡丹图,她出了月子之后胖了不少,本来身量就不是纤细的,生了江诚之后更显出富态来。按理说江诚不是江子群的儿子,她应该整日在惶惶不安之中度过,但是安逸的生活还是麻痹了她,后宫里的妃子除了她就没有旁人,江子群不是个喜欢随便玩女人的男人,对除了舒韵文绝色之外的长相也看不大上,更没有丝毫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