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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尖叫的声音比小花都大

小孩子的感觉是非常敏锐的,小采直觉这疯女人今晚又要做什么事,芍药不说,她也没法过去找母,没办法,只能就这样了。

芍药从梦中睁开眼睛,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珠,月光透过小小狭窄的窗子照到地上,她面色冰冷,脚上没有穿鞋就下来晃悠到衣柜处,打开拿出了身纯白飘逸带着点仙气的衣裙。这是她年轻一点,在楼里风华正茂的时候穿过的,当时她刚刚从一个大官那里撬出了不少钱,给了母一部分,为了奖励她,母就让人给她做了这么一身。

本来应该是很好看的一身,因为芍药身上散发出来浓重的怨气,变的阴森可怖。光脚踩再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芍药从小采的面前经过,本来她就因为害怕芍药没有睡踏实,感觉到阴影,马上就惊醒了。

她在小小的榻上眼睁睁的看着芍药打扮的像个女鬼一样溜出了门。小采半闭着眼睛等她走远听不到声音了,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去找母了。

芍药青筋暴起的手里捏着把带血的剪刀,鬼祟的到了李月的门外。里的门晚上都几乎不上锁,李月没什么东西好偷的,就连这房间还是陆德容给母塞钱摆脱她找了个好点的地方安置她。所以芍药很轻易的就把门给打开了。屋子里黑漆漆的她有点看不清楚,走动的时候一下子撞倒了一个圆凳,而这个时候她已经离李月的床边非常近了。

李月睡的很沉,是小花听到了声音揉着眼睛起来了。她刚下榻就看见床前站着一个雪白的人影,还以为是鬼,吓的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一下子把床上的李月惊的坐起来。李月起来看到浑身阴气的芍药差点没吓死,尖叫的声音比小花都大。

芍药见她们都醒了,也不必再废话什么了,手上反握住剪刀就朝李月的身上扎过去。李月吓的不能动弹,见芍药举着什么东西刺过来,下意识拿手臂一遮挡,锋利的剪刀立刻就扎进她的皮肉里。

李月感受到一股剧痛,又是一阵尖叫。芍药见一击不中,自己白天又淌了不少血,力气也不是很足。小花已经反应过来了,从后面试图靠近,李月这时候已经快要疯了,她喘过一口气,身体死命的往后缩,一边喊着“别碰我,别碰我,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都没做!”

芍药的身体在地面上飘飘荡荡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声音却恶狠狠的如同地狱里的恶鬼“李月你这个贱人,凭什么就能离开这地方,我不能离开,你也休想离开!我告诉你,今天过来就是要捅死你,看见了吗?这身衣服还是特地为你穿上的,想想一会儿你的血就会溅上去把它染红,我就想笑,哈哈哈。”芍药瞪着凸出的眼球,发出一串骇人的笑声,李月已经觉得她完全疯了。

芍药张着手臂,还再给李月显示这件价值不菲的裙衫,后头的小花悄悄搬起一个椅子来用全力砸到她的身上,可是小孩子的力气和身量有限,椅子只砸到了芍药的腰上。芍药吃痛,摆了摆身子转过身来。

小花用尽全力喊了一声“姑娘,你快跑啊!”床上缩着的李月这下反应过来,一下子爬起来跳下床,向外狂奔,芍药见到嘴的羊要跑,也顾不上再抓小花,抬腿就要去抓李月,李月慌不择路撞到了屏风,趴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头发太长纠结成一团。

芍药到了这种绝望的时候已经疯狂的不似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捏着剪刀几步就上去扯住了李月的头发,把她整个人都拽起来一点,露出纤细的脖子,芍药嘴一拧,对准就要扎下去,这时候小花正好追上来一下子拿头顶在芍药的后背上。

芍药叫了一声,支撑不住身体的平衡向前倒去,拿剪刀的手偏了力道,在李月的肩膀上划了一道口子,她自己脸朝下趴在了地上。李月也被她带倒了,一半身子还被芍药压在底下,趁着她还爬不起来,小花过去扯着芍药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

李月在边上使劲推芍药的身子,芍药被小花激怒了,大吼一声将她掀翻在地,李月趁机挣脱出来,本来就要再往外跑,见芍药已经失去理智一口咬在小花的脖子上,小花疼的惨叫了一声,被压住的手和脚抖动的厉害,这景象唤回了李月的神志。

李月情急之下瞅了一眼地上打斗中被芍药扔出几步远的剪刀。她跑过去拾起来就发狂一般一边尖叫,一边闭眼用尽全力往她后心扎去。芍药咬着小花的嘴闷哼了一声,随即身子软下来,抖动的像枝头上被风吹过的树叶。李月一看这样都不行,顺手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大喊了一声抡在芍药的头上。

人终于不动了。李月惊魂未定的上去踩了踩芍药的头,见没有反应才哇的一声哭出来,脱力的坐在一片狼藉的地上,歇了一口气就去拖芍药身下的小花,好不容易掀开她,把小花整个拉出来。

李月看着她小小的身体还微微的抽动,脖子上一个鸡蛋大的牙印,已经出血了,看上去特别吓人。李月一边抹眼泪一边用颤抖的手指去试小花的鼻息,还好有气!她喜极而泣,搂住小花就大哭起来。又过了很长时间,母才赶过来,旁边屋子的女人才渐渐开门围拢过来。其实方才动静那么她,她们早就听到了,只是声音太恐怖,都吓的不敢动弹,有人还唯恐那人跑进自己的屋子里来,下去偷偷把门从里面上了锁。

小采领着母赶到这里在芍药屋里没看见她,又听见这边有哭声,分辨除来是李月那边,吓的身上的寒毛根根直竖,乖乖,今天陆德容才给了她李月的赎身银子,人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问题啊。

她带人跑过去推门一看,地上脸朝下趴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后背上插着一把剪刀,血已经顺着身子淌在地上一大摊,旁边李月怀里抱着小花那孩子,哭的已经不成人形。

“天呐,这是怎么了!老天爷,月儿你没事吧?啊?”母脸都白了,顾不上李月身上的脏污就把她扶起来。李月抽噎着求她先找个大夫来给小花看看,母这才知道是芍药咬了小花脖子一口,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母惊恐的看了一眼地上貌似已经死透了的芍药,没想到她大半夜的竟然跑到这里来要杀了李月,还差点咬死小花。灯笼照着,小花的伤口已经肿起相当高,看起来非常狰狞。旁边的几个吓的禁不住拢了拢自己身上的衣服,相互对视了一眼,小声道“妈呀,这芍药还是个人吗?恐怕已经被什么妖魔鬼怪给附身了吧,吓死人了,把个孩子咬成这样。”

李月哭的嗓子哑,肿起来现下一说话就疼。母让人去请大夫,把她扶在桌边坐下,抚着她的后背道“月儿,不怕不怕,你跟妈妈说说,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李月张了张口,立刻又痛苦的皱起眉来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母会心,让她先上床休息。李月半夜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靠近床就浑身颤抖,死活不上去。母也没办法,先叫她在边上坐着。大夫这大半夜的不想过来,更何况是里的事,只派了自己的徒弟带着东西过来了。

结果小花的情况很不好,人的脖子那里实在很脆弱,小花被芍药咬的那么狠,又在身下被压着很长时间,更遑论她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女孩,一直瘦弱的不成样子,后背上还有鞭伤。没有办法,母也是看在她救了李月的份上,亲自给这个徒弟塞了钱,求他想想办法。

徒弟长这么大,还没碰见过一个人把一个孩子咬成这个样子,脸色也有点不正常,怕惹上什么不好的事,匆匆给小花简单包扎了下,诊金都未收,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就要回去。母拦着他说这孩子怎么办。

徒弟叹了一口气,说是等天亮了再找别的大夫看看吧,他能力实在有限,也不知道这样包扎到底对不对。李月在旁边听了,还以为小花是没救了,又是一顿猛哭。母头都快炸了。因为芍药的尸身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没办法偷偷处理了。

她又从陆德容那里知道李月是要送进公主府里去的,赎身的钱都多给了一倍,母模模糊糊觉得李月应该有人在公主府里找过来了,自然向着她。芍药这女人从前就跟楼子里的姑娘们处的都不好,又无依无靠,报官也怪不到李月的头上。

她凑到李月身边,把她从房间里拉出来,偷偷小声说道“月儿,你不用怕,这芍药死了就死了,本来也不太正常,官爷问起来就说她疯疯癫癫的,昨晚不知刺激着她哪里了,就跑过来拿剪刀要捅你,记住了没有?”

李月点了点头,母想起小花脖子上的伤口,自己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这芍药啊,到底怎么疯成这样?

众人的一片混乱中,天很快就亮了,鸡鸣三声,楼外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声音,走街串巷的,叫卖的。李月紧绷的神经在天亮前终于放松了片刻,一下子就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沉睡。母心急如焚,等着天大亮之后要派人给公主府送信儿,说一说昨天晚上差点发生的凶杀案,还要找人去报官,简直要忙死。

京城里官府的人手多,天子脚下办事效率必须要高,很快就来了人。因为里的规矩上午是不接客的,累了一晚上的姑娘还在房间里睡着,那些昨晚没接客的听说官府来人,都聚拢到一起好奇地往这边看。

众姑娘可没心思去想这些男人,皱着眉头看官府人翻过来芍药的尸首,她背上的剪刀被取下来,放到木制的托盘上保留,到时候可能会成为呈堂证据现身,芍药的血液早已凝固,尸体也已经开始僵硬。

她仰面朝天的面容看起来非常痛苦扭曲,再加上她本来面容就已经松弛了,皱纹的增加让她显的像个择人而噬的野兽,而不是个单纯的疯女人了。

母在旁边把这件事说了个大概,又把已经叫醒的李月拖到前面来,解释了她就是昨天晚上差点被芍药杀了的人,还有一个不满十岁的小姑娘受了重创躺在床上。一边说着,母就引着官府众人去隔壁房间看昏迷不醒的小花。

“这孩子伤口就只是在脖子上吗?怎么回事?”官府人堆里走出来一位四方脸,长相十分威严的汉子,嘴角朝下耷拉着问道,母上前一步将包扎的纱布揭开,露出了狰狞的伤口,因为肿起来的缘故,伤口比昨晚上看起来面积更大。

“这伤口就是死了的芍药咬的,当时月儿说这孩子为了救她,才上去要将发疯的芍药拉开,结果被她一口咬在脖子上,到现在也没醒。”官府里的众人脸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听说过疯狗咬人,哪里听说过疯女人也差点将人咬死的事呢?

“那个疯女人之前被狗咬伤过吗?”四方脸皱着眉头,与自己的属下对视了一眼,平常疯狗咬到的人绝大多数也死掉了,死前精神也十分不正常,倒是与芍药的行为类似。母当然摇了摇头“官爷也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楼里的姑娘平时抖不会出门,怎么可能遇上咬人的疯狗?再者说了,官爷不相信可以去看看芍药的尸首,看看有没有被狗咬留下的伤口。”

四方脸作了个手势让属下过去检查检查,没查见狗咬的伤口,却发现了手臂上深深的割裂伤。四方脸回头对母问“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母愣了愣,也有点拿不准,这时候一直在一边的小采走过来,脸上带着恐惧“这是原本姑娘昨天傍晚自己划的。当时奴已经觉得她疯疯癫癫的了。”而后,她清亮的目光转向了李月“以前月儿姑娘跟姑娘是同住一起的,不过姑娘一直脾气不好,常拿月儿姑娘撒气。”

月儿忍不住又掉下眼泪来,她把宽大的袖子撸上去,细弱的胳膊上都是一块块的淤青还没消,她抽泣着道“奴失散多年的哥哥在前几天找过来了,他现下在公主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