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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187章 在门外想要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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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在门外想要见他一面

恐怕这一辈子也就是摆在后宫里好看的玩意儿了,尤其是何青衣,自从皇后一走,想上位的心思连他都能看地清清楚楚,就皇帝这个架势,最后这一步是到不了头喽。

子离的心里也不平静,他曾经因为舒韵文害死了那个孩子,简直想要杀了她的心思都有了,可是一段时间以后何青衣就疏远了他,让他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后来他对何青衣也淡了,可是她又不管不顾地缠上来。

他英挺的眉头拧了一下,眼睛里透出点疑惑和不知所措。

江子群在一个时辰之内看着舒家的人进进出出了好一会儿,无论人群到哪里,他总是紧紧的盯着舒韵文的身影,郑重的样子简直是要把她刻在心上。终于,舒韵文和已经重新整理好衣着的清水上了车,将军一声令下,一长串的队伍缓缓地动了起来。

江子群已经心乱如麻,他的手不自觉地张开握紧,再张开再握紧,等到视线里舒韵文的马车已经看不到了,再也忍不住一拳捶在了窗框上。把后面正想着事的老太监给吓了个趔趄。“皇上,可是怎么了?”太监问道。“无事,回宫吧。”江子群青着脸大步迈出了阁楼。

江子群回了宫以后,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强迫自己不流露出悲伤来,事与愿违,很快就有人通报说舒雍在门外想要见他一面。

江子群放下笔,舒雍进来行礼。江子群见他行动已经迟缓,免了他的礼,舒雍从袖子里拿出一方绢帕来,里面包着的正是他让舒韵文拿走的凤印。

江子群不知道如今他该做出什么表情,抖着嘴唇张合了几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是文文让送过来的吗?”舒雍看着他的表情点了点头,然后沉默地走上前,放在了江子群面前的桌子上。

他拿起凤印,紧紧地握在手中,舒雍开口道:“陛下,文儿已经上路了,她临走之前让草民告诉您,她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能再名正言顺地拿着这块凤印,她让陛下您好好保重,挑个好姑娘,让她好好地陪着您。”

江子群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低着头已经有几滴眼泪落到摊开的奏折上,江子群又把头抬起来,看着屋顶,神情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舒雍站在地上看着痛哭的江子群,心里也有了感叹,无论如何,江子群是他舒家一手扶上了皇位,他的努力朝堂上的人都看在眼里,可是朝堂不比军队,勾心斗角,你来我往地多了,江子群就不那么容易掌控全局。

在舒雍的心里,他对于自己的女儿放弃了江子群还是有些遗憾,毕竟真心都看在眼里,也可能真的是卦象预言的那样,两个人天生就不能在一起。

江子群越来越伤心,舒雍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怀里摸出来个淡青色的香囊放在桌子上,退后一步说道:“陛下,这是文儿给您绣的香囊,她嘱咐你注意身体,这个东西就权当做念想了。”说完就告退出了御书房。

江子群泪眼模糊地拿起香囊,用大拇指摩挲着上面的竹丛,舒韵文也是在有了孩子以后才学的针线,技艺并不好,绣的竹子也不像绣娘一样精致。江子群把它贴身放在胸口,用手捂着脸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守门的两个小太监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一个个僵着脸想,等到皇帝哭够了,会不会为了保全面子杀人灭口。

后宫里许若卿坐在昏暗的寝室内,面前只有一盏小灯,她知道今天是舒韵文启程的日子,想都不用想江子群肯定是出宫了,在她这里,兴许是地位卑微,背后又没有娘家的势力,江子群毫不掩饰,赤裸裸的流露出对舒韵文的依恋和怀念。

每当江子群又透过她像是在想什么的时候,许若卿都会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就因为自己不是真正的舒韵文,江子群有时候生气了也会动手,虽然次数不多,受的伤也不是很严重,可她真的已经受够了!

许若卿素白着一张脸,幽幽地低头看着桌子上的钗子,这钗子是江子群第一次的时候就赏给她的,工艺复杂,流光溢彩,戴在头上非常地出彩。

许若卿将它拿起来,看着钗子锋利的尖端,目光一沉,直接就在左脸上划下了深深地一道,血珠立刻就涌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在衣襟和地上。许若卿疼地咬紧了牙关,将早先准备好的能暂时麻醉的草药放在嘴里嚼了嚼,一股子苦味蔓延开来。

许若卿一共在自己的脸上划了八道,而且用了一种泡出来的草药汁涂在上面,不容易让伤口愈合,换而言之,就是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她用手绢将地上,桌子上的血迹擦了擦,又换了身衣裳,目光里像是点燃了一蓬火焰,她收拾好一切,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许若卿的贴身宫女过来叫她起床更衣,小姑娘刚一掀开床幔,直接就发出一声尖叫,许若卿被她吵醒,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宫女急忙捂住了嘴,眼睛里已经渗出了泪水:“娘娘,你的脸这是怎么了,被谁弄成了这样?”

跟着进来手上捧着洗漱用品的小宫女听了,吓得纷纷跪了一地,也没有人敢抬头看。许若卿坐起来,皱了皱眉头,让傻在她面前的宫女给她拿镜子,宫女将铜镜递给她,许若卿看到她脸上的划痕都已经开始红肿,斑斑驳驳地让她感到十分的满意。

许若卿从床上下来,也没有说什么,让宫女给她更衣,地上的宫女爬起来,被她脸上狰狞的伤口骇了一跳,战战兢兢地上前动手。

许若卿看她们这种反应,觉得达到了效果,收拾好后就坐在桌子前面看着医书,本来她还可以去偏殿里捣鼓捣鼓草药,之前被江子群勒令身上不能有他送过来的香料的其他味道,连她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了,她就只好在屋里静等着江子群过来。

一天天过去了,整整四天江子群那边都没有动静,许若卿脸上的划痕都已经结痂了,看上去也没有最开始那么吓人了。她宫里的宫女一直都不知道是谁给许若卿破了相,还在私底下担心,许若卿这个样子,皇帝是一定不会喜欢了,她们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第五天的傍晚,江子群终于还是过来看了看,许若卿不动声色地抬头,江子群就瞪大了双眼,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左右打量了一下,压抑着怒气,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许若卿不慌不忙,让宫女们都下去,寝室内只剩了他们两个人。江子群看她镇定的样子,已经有了推测,只听许若卿说道:“皇上,脸上的伤是我自己划的。”江子群震惊过去也恢复了平静,他实在有些不解,就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弄成这样?”

许若卿退后了几步,离开江子群的身边,直视着他的眼睛道:“皇上,您应该心里清楚。”

江子群一听这话,恼羞成怒,他一向当着许若卿的面毫不避讳,知道她肯定是清楚原因,可是没想到她能如此胆大包天地直接挑破这层窗户纸。江子群眼睛不知道要看哪里,他坐在了椅子上,没有出声。

许若卿又说:“皇上给的荣宠臣妾消受不起,我全身上下可能就这张脸和这个脑袋不是您想要的,那么动手毁了去也应该没事。”

她走了几步到江子群的边上,轻声道:“皇上这是何必,这天底下那么多的女子,也不是找不出来与皇后娘娘更加相似的女人,把精力全部浪费在臣妾这种粗鄙的人身上,不值得。”

许若卿看到江子群不出声,脑子里已经充血,就把心里想的一股脑说了出来,然后就被江子群掐住了脖子,他脸上的神色狰狞可怖,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许若卿!你信不信朕杀了你?”

许若卿已经喘不过气来,还是勾起个轻蔑的笑来,闭上了眼睛。江子群一瞬间真的是想把她直接掐死,可是劲用上又觉得便宜了她,想了想就将她狠狠地甩在地上,擦了擦手:“就这么让你死了真是便宜你了,还是好好地呆在这里吧。”

许若卿咳了一会儿,身上像卸下来千斤重一样,盯着打开的门,无声地笑了起来。多少天了,她终于还是摆脱了江子群这个恶魔,以后的日子终于能清净下来了,只是辜负了爷爷的期望吧。

她高兴地在房间里转起了圈,然后倒在床上,用锦被蒙住了头,眼角有些湿润,这辈子再也看不到宫外的风景了吧,一切美好都离她远去了。

从此以后,江子群再也没有来过许若卿这里,这座宫殿已经彻彻底底成为冷宫,许若卿还是坐在桌子边上,看着她的医书,折腾着一点药草,给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看看病,日子倒是还过得去。

舒韵文他们浩浩荡荡地一群人已经离开了京城,再往前走就是月国的边境了,清水一路上跟着她,刚开始还提心吊胆地怕出什么意外,见一路上都没什么异常,也放下心来,偶尔路过小镇,安排了住宿,她们还会请求将军找上几个士兵,陪她们出去逛逛。

因为轻车简从,她们没有带很多的东西,舒韵文和清水又是年轻的女孩子,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小镇格外的兴奋,路上的女孩子也不少,越是离京城遥远,民风越开放,她们两个已经见过很多在街上行走也不蒙面不戴帽子的年轻女子,上一次路过一间饭馆,胖胖的老板娘还出来招呼客人。

舒韵文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个老板娘脸上红扑扑的,整个人都像一个发好了的白面馒头,可是她的身手却很灵活,人热情开朗,与过去吃饭的人都能聊上几句,不时还帮忙端上几盘菜,倒上几碗酒,热气腾腾里,舒韵文和清水都感受到了一股鲜活的市井气。

“哎呦,这是谁家的小姑娘,长得可真是水灵!”老板娘扭着身子走过来,见了舒韵文就惊叹道,声音不大,很多人也没有注意到。

舒韵文也不害羞,就那么抬着头,任由她打量,老板娘快步走上前来,问道:“几位客人想要吃些什么?”清水就替舒韵文点好了菜,走的时候老板娘还朝舒韵文笑了笑:“要是我有个同这位姑娘一半好看的闺女就好了。”

舒韵文就好奇:“老板娘,你家里没有闺女吗?”老板娘动手给她们摆完碗筷,抬头说:“有闺女啊,可是你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我闺女可快要像我一样了。”她刚说完,舒韵文和请水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只觉得她坦诚地可爱。

一行人顺利地出了月国,本来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舒韵文和清水也就放下心来。但是等他们到了月国与云国的接壤处才知道,什么叫做惊险。

道路两边全是高耸如云的峭壁,最顶上白花花一片,这时候还是有一定厚度的积雪在的。舒韵文见车队停下来,好奇地掀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看,直接被震住了,中间的路不宽,两面山像墙壁一样夹住,上面掉下点东西来,人跑都跑不了。

清水也看见了,两个人从车中下来,将军正和使者在商量些什么,舒韵文站在一边,安静地等着,没一会儿,将军打马过来,对舒韵文说道:“公主,此处极为危险,车队走的时候会贴着一边,到时候您的马车就走在中间。”

清水脸上还是心惊胆战地,舒韵文倒还算镇定,将军说完了本来要走,结果看清水面有忧虑,还是出声安慰:“不必多想,我等一行人经过这里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本来还有别的路回去,但是还要绕过大山,时间是来不及了。”

使者也凑过来说:“一会儿我的马车会在前面走,公主的马车就走在中间,将军会殿后的,贴着山壁走,石头是砸不到的,虽然看着惊险,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公主放心就好。”他说完就腆着个圆圆的肚子回了马车。

舒韵文最后看了一眼使者上车时有点迟缓吃力的动作,心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