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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174章 更像个父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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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坤夹了一筷子糖醋鱼放到舒韵文的碗里,还已经仔细地将刺都挑了出来,舒韵文心里就仿佛一阵暖流涌过,便朝他笑了笑。

舒瑾一看不得了,也不甘示弱地给舒韵文夹菜,两兄弟就在饭桌上暗地里较起了真,不一会儿舒韵文的碗里就满满当当,放都放不下了。

舒雍抬头看了一眼,看着舒韵文无奈的眼神,嘴角带笑说道:“瑾儿,坤儿,行了行了,夹这么多你妹妹也吃不下。你们自己快吃吧。”

舒瑾看着舒韵文道:“文文,你可要多吃饭,看你,进了宫几年,瘦得脸上身上都没肉了,可是要好好补补。”

舒韵文听了这话就哭笑不得:“你们给我夹的菜你们自己都吃不完吧。”众人都笑了。

吃得差不多,饭菜撤了下去,小丫头们把酒摆在了桌上,因为顾及舒韵文的身体,她面前只摆着一小坛青梅果酒,吃了并不醉人,适当饮用对身体还有些益处。

舒瑾是个贪杯的人,从前舒府还未出事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同自己那帮狐朋狗友出去饮酒,只是后来被舒城管束着,拘在书院里读书,也不敢随便做这些荒唐事了。

开了坛子,闻着香醇的酒味,舒瑾整个人都精神了,舒雍不是个严厉的父亲,一向对这些小辈都不怎么管教,反而是舒城,不苟言笑地更像个父辈的人。

“瑾儿可不要喝醉了,在你妹妹面前出洋相可不是君子所为。”此话一出,舒坤就在旁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文文,你可是不知道,前几天你还没回来的时候,可把二哥急得不行,无奈他又没有令牌不能进宫,愁得不行,那天喝酒喝醉了,扬言就要去宫里把你救出来,跌跌撞撞地回房间拿了自己的佩剑就要往外去,下人都吓坏了,差点拦不住让他出去了。”

舒瑾大惊失色道:“我还想呢,怪不得那天我起来觉得大家都怪怪地,有好几个人看到我就偷偷地笑,让我摸不着头脑,原来如此。”他说完,脸就有些红了,自己也没想到竟然出过这样的事。

舒韵文笑地不行,劝他道:“那你可少喝一点吧,下一次再这样,三哥你可不用再让人拦着他了,估计第二天你在京城里就出名了。”

舒瑾觉得自己脸上都火辣辣地,连忙转移话题,道:“行了行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喝酒喝酒。”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酒桌上因为舒韵文回来了,气氛很不错,舒瑾一不小心又喝醉了,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没办法,舒坤只好认命,亲自扶着走都走不动道的舒瑾回了他的院子。

酒席撤下去,舒雍对舒韵文说道:“文儿,你同我去书房一下,我有话要告诉你。”舒韵文看自己的父亲面容有些不同以往的严肃,正了正神色点点头。

舒雍的书房与几年前没有什么不同,里面布置得很古朴,也没有多少名贵的东西,舒雍并不想时下的文人雅士一般喜好收集名人字画,他不爱拿些东西。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舒雍是个实干派。

只是书多,房间里满满当当的靠着一排排的书架,上面的书都有些年头了,保护地不错,可见舒雍的用心。两个人进来,舒雍只是点起了烛台上一支小小的蜡烛,就着微弱的光,他当着舒韵文的面打开了墙壁上的暗格。

舒韵文本能地觉得自己即将知道的事会对自己的以后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她握紧了拳头,很紧张地等在一旁。

“文儿,你过来。”舒雍从里面拿出一个落满了灰尘的小盒子,盒子很不起眼,而且并没有上锁,舒雍拂了拂上面的灰尘,平静地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微微发着碧色光芒的钗子,舒韵文几乎是一看就明白,这正是她曾经听别人说起过的玄女钗,云国皇帝身份的象征。

舒雍抬手把它拿起来,在灯火下,镶金的钗身仿佛有一缕流光浮动,他示意舒韵文展开手掌,把玄女钗放到她手心里,舒韵文有些吃惊,因为它并不像普通的玉石一样冰凉,触手有些微温,很明显,让人忽略不了。

舒雍看着舒韵文拿着的玄女钗,目光透着些许怀念道:“你母亲当年拿着它从云国嫁到了我们家里来,那个时候我们家族的压力很大,毕竟你的母亲曾是云国的皇帝。”

“我们那时候小心翼翼地生活,但日子总是那么提心吊胆,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受到了惊吓,以后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后来她就把它交给了我,嘱咐我等你长大成人,亲自交到你的手里。”

舒韵文心里闷闷地,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当时局势不稳,舒雍作为一国丞相,平日里早出晚归,几乎都见不到面,舒韵文,准确地说,是被三个哥哥和自己的奶娘拉扯长大的。

当年她还很怕舒雍,因为他总是不苟言笑,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当着他的面问自己的母亲在哪里,为什么不要她了。舒雍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非常难看,话都没有说就把舒韵文吓哭了,最后还是被舒城给背了下去。

“父亲,这玄女钗似乎有些不同寻常。”舒雍点点头,道:“确实,制作玄女钗的材料不是普通的玉石,它是一种特殊的暖玉,白天同正常的玉没有什么区别,夜晚就会发出莹莹的幽光,温度也会上升,一旦接触到比它温度高的东西,自己的温度也会缓慢地上升。”

“它的质地也与普通的玉石不同,不易碎,很坚固,似乎是有些像铁制品,与之相击回发出明显的金石之声,所以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真假。”

舒韵文有些不解道:“父亲,既然母亲交给我这个东西,那么她说过要我做什么吗?”舒雍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遗憾:“你的母亲走得突然,一切都还没来得及细说,所以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

“不过你要切记,玄女钗事关两国,绝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东西,越少的人知道越有利,所以你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关于它的事,即使是你的几个哥哥,即使是清水。”舒雍脸色认真语气郑重:“所以它还是暂时保管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时过来取。”

舒韵文心里揣着自己刚刚得知的秘密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切都很熟悉,清水还是在外间等着她,准备给她洗漱更衣。

清水看她神情有些沉重,心里很疑惑,自己当时远远地看见大厅里舒韵文同二公子和三公子喝着酒,气氛还很是高涨,怎么一会儿的工夫自家的小姐脸就沉成这个样子了?

清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劝她:“小姐,你不会是在记挂着皇上吧,既然我们已经回来了,那…”舒韵文回过神来,听清水越说越不像话,有些哭笑不得:“清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回来,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想江子群。”

清水更加觉得奇怪:“看小姐你神情有些不愉,难道是同二公子吵架了吗?”舒韵文简直服气,她轻轻地拧了一下清水的耳朵说:“行了行了,别乱猜了,时候不早了,快些洗漱就寝吧。”

清水也不好再问,收拾好就出去守夜了。舒韵文因为白天事情实在是太多,哭得次数多了,刚开始还没感受出来,一躺到床上就感觉出说不出来的疲惫,睡意很快就袭上来,舒韵文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大早,舒韵文就被清水叫叫醒了,她因为没有睡够,心情十分不舒爽,清水看她皱着眉头,臭着张脸,就开口道:“小姐,府里大公子的信到了,二公子和三公子并老爷已经在厅里等着你一同看呢。”

舒韵文没想到大哥的信这么快就到了,急急忙忙地就开始洗漱穿衣,奔向了前厅。

“哎哟,文文来了,我就说嘛,一听大哥来信了,她肯定跑地比谁都快。”舒瑾昨日喝醉了也没有影响他今天的状态。舒家的人大多偏爱浅色的衣衫,舒瑾也不例外,他今天身着月白色的长袍,上面绣着浅绿色的竹丛,腰间束着颜色深一些的腰带,整个人仪表堂堂。

舒雍将桌子上的其中一封挑出来给舒韵文,说:“这是你大哥给你写的,你自己看吧。”

舒韵文心情就有些激动,舒城写这封信的时候舒韵文还在她的鸾凤宫里郁郁寡欢,舒城实在担心,写完就让人快马加鞭地送了过来。

舒城信里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嘱咐她好好养身体,不要记挂他,他在那边很好,必要的时候不必忍耐,舒府虽然不比从前,但皇帝暂时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舒韵文边看边流泪,想起舒城从小到大对自己的百般照料,很心疼他。舒瑾也在看舒城写的家书,里面的语气与给舒韵文的完全不同,舒城仔细地分析了局势。

信里提到了皇帝江子群对他的忌惮,认为舒府已经失去了皇帝的支持,再这样下去很难知道皇帝会对他们做什么。为求自保,他同父亲舒雍商议,不能再继续放任舒瑾和舒坤无所事事下去,年纪也到了,是时候担负起振兴舒府的重任了。

舒瑾看到这里内心哀嚎了一声,自己的好日子应该是到了头,他又继续往下看,舒城竟然还提议开始给他相看姑娘,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娶妻生子,为舒家开枝散叶了。

舒瑾的脸突然就变得滚烫,红得十分的明显,连正在擦眼泪的舒韵文都看出来了:“二哥,你的脸怎么了,突然这么红。”

舒坤有些急,他趁着舒瑾不注意,一把抢过了书信就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直到看到了要给他们相亲的地方,口里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都喷了出来。好不容易咽下去了,急忙开口道:“父亲,你看看大哥,我才这么小,他就要逼着我成亲,我可不要。”

他的目光又斜睨了一下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下去的舒瑾,坏笑道:“二哥可是有了钟意的姑娘,说出来我们也可以给你参详参详。”

舒瑾像是被吓了一跳一样反应过来,低着头道:“舒坤,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哪有什么钟意的人,父亲可不要听他乱说。”

舒雍老神在在的坐在上首,开口道:“你们两个还说,看看你妹妹,早就成亲几年了,你们两个年纪都这么大了,还在这里说自己小,也不怕你妹妹笑话。”

舒坤还在那里嚷嚷,反而是当哥的舒瑾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舒韵文打量了他一会儿,觉得他确实有什么事瞒着家里。

今天正是舒瑾和舒坤上的鸣苍学院的休沐日,晚上离这边几条街道的西大街上有灯会,舒坤脑子转了转就有了主意。“文文,二哥,今天晚上的灯会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舒韵文几年时间一直都闷在宫里没出去过,一朝离了金丝笼,恨不得天天在外面游荡,当下就欣然应允。

舒瑾平日里课业繁重,难得休息,一听晚上有灯会,当然举双手赞成,舒雍更不用说,孩子都大了,自己也不拦着。

夜晚的西大街灯火通明,街道两边高高架起来的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吸引了周围很多地方的百姓来参观游玩,舒韵文和她两个哥哥都换上了不怎么起眼的衣服,混在一群人里往前走。

舒韵文只觉得眼睛都快不够用了,花灯实在太多,都不知道要选哪个。舒坤一向鬼点子多,他拉了一下舒韵文说道:“文文,看见没有,前面有个可以猜灯谜的摊子,我们去看看吧。”

一行三人好不容易挤过去,就听见摊主在念灯谜的谜面,舒韵文在边上静静地听了几个,觉得也并不是很难,就上去猜了几个,赢了不少灯笼。不过这种小小的灯笼制作地并不精细,对于在宫里看惯了那些精美绝伦的艺术品的前皇后,舒韵文是看不太上这些灯笼的。

于是她朝摊主摆摆手,开口表示自己只是来猜灯谜图个有趣,并不是为了得灯笼。摊主乐得有舒韵文这样的客人,自己又有钱拿,又不用付出些什么,又见虽然舒韵文打扮的十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