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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嚣张皇后不好惹 > 第161章 这封信是我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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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舒韵文可能是想借此机会同他和好,但一进偏殿,看里面乌泱泱的一堆人,何青衣都在这,他顿时感到了沉重的气氛,也收起了玩笑的态度。

舒韵文一见江子群来了,简直都不想开口,清儿见她不准备说话,自己刚想开口,何青衣抢着道:“皇上,是姐姐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个小太监。”

江子群不以为意,直接道:“来人,搜一下死人的身,再分出一拨开去他的屋子里找找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舒韵文用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把手,觉得恐惧如海一般将她淹没,自己快要窒息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进来汇报说从小太监的枕头下翻出一个信封,还没有被拆开过。江子群接过来拆开,只略略地瞄了几眼,突然,他双目不敢置信地睁大,抬头死死地看着舒韵文,仿佛不认识她一般,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目光变得非常的意外。

舒韵文有些奇怪,即使是江子群发现了信封,看到了她给大哥的信,也不用如此意外吧,她只是在信上问候了一下,又絮絮叨叨地让他注意身体,其他再没有别的,怎么江子群的反应如此古怪?

她下意识觉得不好,站起来刚要开口,江子群这时候已经看完了这封简短的信,他面上恢复了平静,而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皇后,你知道这个信是怎么回事吗?”

江子群还是有点不切实际的幻想,他觉得舒韵文会说不知道,这样他就会在心里给自己找个理由,相信这封信是有人想要陷害舒韵文所为。

没想到,舒韵文立在那里沉默了半晌,痛快地就承认了:“没错,这封信是我写的。”江子群一瞬间脑子都要炸开,他用强大的意志力才阻止了自己上去掐住舒韵文,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来了,皇帝已经濒临崩溃。

“皇后,朕再问你一遍,这封信到底是不是你自己亲笔所写?”舒韵文火气也上来了,虽然说江子群不同意她见她大哥,自己是违反了他说的话,可是一封家书,至于让他生这么大的气吗?

“这封信只是个普通的家书,的确是臣妾亲笔所写!”江子群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大吼道:“舒韵文!你给我好好看看!这就是你说的家书?你当我是傻子吗!”

何青衣眼见江子群失去理智,连在众人面前基本的风度都维持不住了。她暗暗勾起唇角,简直想大笑,舒韵文啊舒韵文,看你这次还怎么坐稳皇后的位子!

舒韵文也已经气到一定程度,拿信的手都在抖,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已经气得头疼,脸色都有些发白的江子群,从头开始看。

才看了几个字,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字虽然像是她写的,但她确实没有写这些,然后她又快速地看信的内容,只觉得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了,她是写给大哥,可真是没写要谋朝篡位这种大逆不道的内容啊!

“我…”舒韵文觉得声音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不是我写的那封,这真的不是我写的!”江子群嘲讽地勾起唇角:“你刚刚不是还斩钉截铁地说是你写的吗?那这封信上你的笔迹你怎么解释?”

舒韵文已经急得六神无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就只是写了让大哥注意身体的家常话,谁知道就过了一夜,变成这样了?”她突然想起来了清水,抓住清水说:“清儿,你跟皇上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水吓了一跳,知道舒韵文可能是被人陷害了,当下也不敢抬头,忙跪下朝江子群说道:“陛下,皇后娘娘说的没错,当时确实只写了一封家书,皇后娘娘怕您知道了不高兴,这才偷偷让我去找人递出去的。”

何青衣见事情已经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见江子群和舒韵文发起火来,这殿里还有很多伺候的宫人在偷偷地看,为了让江子群能更好地发泄他的怒火,她识相地出声道:“皇上,既然没有臣妾什么事,那臣妾就告退了。”

江子群没有出声,默认了,何青衣走到殿门口,还回头对他说:“皇上可要仔细地查清楚了这件事,可不能随随便便冤枉了姐姐。”江子群背对着她当然不知道何青衣脸上明晃晃的幸灾乐祸,舒韵文简直想上去撕烂了她的嘴脸。

整个偏殿里空了下来,只剩下清水,舒韵文和愤怒的江子群,他也不再掩饰了,直接几步迈到舒韵文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只是写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不是想要谋朝篡位呢?”

清水一听到谋朝篡位这几个字,吓得跪都跪不住了,她连忙在地上呯呯呯地磕了几个响头,带着哭腔道:“皇上明察啊,皇后娘娘她怎么会谋朝篡位呢?她可是怀了您的孩子啊!”

一提孩子,江子群心中更加的愤怒,他直接伸手捏起了舒韵文的下颌,以往温柔的眉眼仿佛能射出利剑来,他冷笑道:“正是因为有了孩子,才能有恃无恐,不是吗?舒韵文?”

舒韵文也从最初的慌乱里冷静下来,心里只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地厌恶过江子群,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从来都没那么想过,至于这封信,我敢肯定不是我写的!”说完,抬起一只手,用力把江子群捏住她的手弄开。

江子群突然有些感觉到悲凉:“舒韵文,我们从前在一起的时候,你说你的心里只有我,可是呢?每次赵伯宴一出现,你就开始不在意我的感受,甚至他死都死了,你心里还对他念念不忘。我相信了你无数次,可是你总是让我失望,不是吗?”

舒韵文抬起头来,眼泪顺着脸颊划落下去,美得惊心动魄又无比的寂寞:“江子群!你说我让你失望,你自己好好想想,难道你不是每次明知道我会生气和失望,还是毫不犹豫地做了吗?还有,我都说了,不要再提伯宴!不要再提伯宴!”

江子群脸都扭曲了,声音却轻轻地:“我就知道,舒韵文,我在你心里永远比不上赵伯宴,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感觉到煎熬了,是吗?所以你才要写这样的信,同舒府一起,把我踩在自己的脚下。”

舒韵文差点疯掉,她突然捂着耳朵尖叫:“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为什么!”

江子群也朝她吼道:“那这封信你怎么解释?难道是我自己写的?你光是跟我说不是你写的,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舒韵文安静下来,低着头说:“江子群,我不知道如今你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不是和你朝夕相处,我简直都怀疑你是不是真正的我爱的那个江子群了,你变了,你坐在皇位上的时间久了,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敌人,你变得多疑了,舒家已经不能得道你全心全意的信任了。”

她说着说着站了起来,面上是恍然大悟的神色:“难怪你之前不让我见大哥,原来你心里早就怀疑舒家和我了。我真是今天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江子群被她说中了心事,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为了掩饰,开始转移话题:“好,舒韵文,既然你不承认是你写的,那我就不再追究此事,就当是别人挑拨离间,但我一定会查下去,到时候真相摆在面前,你可别再说我变了。”

说完,江子群就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吩咐人去小双子屋里再仔细搜查一遍,边边角角都不要放过。舒韵文坐在椅子上,喃喃地说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罢了,罢了,舒韵文,你也该清醒了。”

清水见舒韵文魂不守舍地样子,心里只觉得大难临头,抱着她呜呜地哭。

几天下来,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江子群一天比一天地着急烦躁,甚至在朝堂上也几唉控制不住脾气,罚了很多人。因为此事,舒雍还专门找过江子群,问他最近怎么了,江子群因为那封信的事,心里一直有疙瘩,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坦诚,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他。

何青衣回去的那天晚上就见了暗月,跟她说了白天发生的事,又问她为什么找不见那块玉佩,暗月皱着眉头说道:“不可能,我当时明明把玉佩,连同仿造的信件一起放在了他枕头底下,找到了信自然也能找到玉佩。”

何青衣说:“大人,我不是不信您,但是已经搜了很多遍,屋子都翻了,玉佩是确实没有见到。”暗月想了想,说道:“那最开始发现那个太监死了的人是谁?”何青衣终于反应过来,她原来还漏了这个。

过了几天,何青衣见江子群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又专门去提醒他去查查那几天跟这个太监接触的人,果然,这一查就出了问题。

原来跟小双子同屋的那个小太监跪在江子群面前瑟瑟发抖,知道自己怕是活不成了,心里无比后悔当时自己为什么要财迷心窍偷偷藏那块玉佩。

江子群问他:“你为什么有这块玉佩?从哪里得来的?”小太监声音都变了调:“回皇上,是奴才,是奴才从小双子枕头下找到的,我晚上回去的时候,看他把什么东西放在枕头底下了,所以早上看他没气了,就翻看了枕头底下,找到了这块玉佩。”

江子群手里拿起来那块玉佩,很陌生,又见上面刻了个“文”字,突然想到了舒韵文从前说她的母亲生日的时候送给了她一块玉佩,不过她从来没戴过。

他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强忍怒气说道:“那你也看见了那封信了?你是不是也看过?”一句话把小太监差点吓尿了,他急忙说道:“冤枉啊皇上,我见那封信封着,没有胆子去动它啊!”

江子群在也听不下去,一脚踢开面前的小太监,直接对侍卫说:“拉下去,砍了吧。”说完,无视还在面前的何青衣和鬼哭狼嚎的小太监,气冲冲地去了鸾凤宫。

“舒韵文,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舒韵文正坐在床上发呆,冷不丁江子群闯进来吓了一跳。她定睛看了一眼被他甩在被子上的玉佩,花容失色,失声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拿着它?”说完挣扎起来拿在手里看了看,确实是母亲给的那块。

清水这时候进来了,舒韵文对她说道:“清儿,快拿出来那个百鸟朝凤的匣子,看看里面的玉佩还在不在!”清水看了江子群一眼,应了。

不一会儿,她急急忙忙跑进来说道:“娘娘,不好了,匣子里的玉佩不见了!”舒韵文反应过来了,这整件事真的是针对她的,目的就是要挑拨离间舒家与江子群的关系!

江子群了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舒韵文露出个苦笑,对江子群说道:“反正你也不再相信我说的话了,想要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何必假惺惺地过来问我!”

江子群从来没听过舒韵文如此不给他面子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拂袖而出。

舒韵文见他走了,泪水又开始滚滚而下,她已经开始重新思考,自己和江子群的这份爱情,是不是结局注定是个悲剧。

怕只怕是,因为她,舒家也注定了要走上一条不归路,但愿,父亲和哥哥们能查觉出不对劲来,明白靠的也只有自己。

江子群回了御书房,第二天在朝堂上不由分说地就撤了一个舒府从前的门生,敏感的臣工们立刻就发觉皇帝有些不对劲,除了舒家的人,没有人给那个门生求情。

舒城跪在地上,恳切地说道:“皇上,李秉光只是一时疏忽,算错了数值,况且他已经及时地发现了自己的错误,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皇上是否能原谅他一次。”

江子群头上戴着象征着皇权的冕毓,从上面垂下来的十二根珠穗上串着的珍珠挡住了他的脸色,神情莫测。他缓缓开口道:“李秉光虽然是个小官,但职责却十分的关键,他今天就能擅离职守算错一次,朕饶了他,难保他下次因为觉得事小,犯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