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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倒是有些令人感叹的

因为这只能说明敌人的手已经伸到朝廷上来了,至于究竟是什么人在私底下做着这些吃里扒外的勾当。要一个一个去查实在是太难了,何况一旦露出点什么马脚,只怕是有些打草惊蛇。

好在这只是一封私信。

“这种事,”周才斌开口说道,“无非只有两种人有动机来做。一是皇上政治上的仇敌,想收集各方面的资料和信息来做好对付的准备。二是皇上感情上的情敌,对即将与舒相的千金成婚一事,这个人必然是很有意见的。”

江子群低着头想了很久,的确,如周才斌所说,不外乎着两种可能了。

“先生觉得哪种可能性比较大呢?”江子群问道。

“陛下,臣只是以推测为准,至于可能性,臣以为各占一半。”周才斌说道。

江子群细细的思考着这两种现象,一丝冷笑渐渐的浮现在了江子群脸上。

周才斌注意到了江子群的脸色,知道这种表情往往是在传递着一种信息,那就是他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

江子群眯着眼睛,脑海里旋转的都是假设的可能。

从政治角度来说,如果这一切和之前的事情联系上的话,那么朝廷上的吴国公该是嫌疑人之一。

不过现在应该不能称之为吴国公了,这个称号是因为之前的吴皇后还是越氏皇后时,封了个吴国公的名号给了吴皇后的哥哥吴启明。现在已经恢复了与舒雍一样的地位,丞相。

吴丞相与舒雍一样是历经几代的元老大臣了。尽管由于贪污事件,吴国公不免受了些牵连,但是对吴国公来说,这一点小事并不会多么严重的影响到他的地位。

毕竟他是和舒雍比肩,纵横朝廷近三十载的元老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吴国公的资历和辈分甚至要在舒雍之上。

只是今日不可同日而语了,吴丞相随着越氏王朝的跨落,地位渐渐不如舒雍来得稳固和踏实了。

其实对朝廷来说,就是这样风水轮流转的。当初舒家水深火热的时候,谁能想象的到有朝一日舒家竟然翻身扭转了所有的局势,再次成为朝廷上独当一面的大官,官拜左丞相。

现在还马上就要成为国舅公了,这不仅是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了,就连舒府里的人都有些始料未及。

同样也没有人想到当初如日中天的吴国公竟然一下垮台,最大依仗的皇位已经落在别人手上,而且这个人是当初越凌一直深深防着的人,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

还有后宫的吴皇后,也随着当初的少年天子一起去了皇陵守墓,对一个曾经还是皇上的人,忽然之间落到这步田地,倒是有些令人感叹的。

吴丞相自此之后,开始和当初的舒家一样,慢慢的淡出朝廷,尽量脱离众人的视线。

对于吴启明来说,他为官一生,走到这一步也已经足够了。荣华富贵也享受过,平淡如水的日子也走来过,对他这个年纪来说,早已失去了年轻战斗的激情了。

现在平平静静的去过完自己人生中最后的日子,也不为是一种完整的结局吧。

他知道现在的皇上从客观角度上来说,江子群当得确要比自己那个不长进的外甥要睿智得多。

尽管吴启明不愿意承认,但江子群从当上皇上以后,做的一些决定,颁布的一些政策和律法,以及在朝廷管理上做的一些事,确实是值得称赞的。

只是吴启明这么想,不代表所有人会这么想。尽管吴启明淡出了朝廷,但是他依旧是曾经朝廷上的肱骨大臣,手上的权利和追随的人并没有随着他的淡出而慢慢的走出众人的视野。反而可能会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自己的名号做着一些自己想不到的事情。

吴启明知道自己手上那群人的性子,但是现在的他是有心阻止却无力阻拦。吴启明心里倒是生出几分气息,不如顺其自然,且看看江子群那边什么态度。

周才斌看着江子群的神情,似有些疑惑,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陛下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什么?”

江子群笑着说道,“若说政敌,我倒觉得吴丞相有点嫌疑。”

“吴丞相?”周才斌有些疑惑,但没有马上否认的说什么,“不知陛下有何见解?”

“吴丞相为官一生纵横朝野,手上的权利在暗处也是大的让人难以想象的。只是我们的丞相大人不知何缘由倒让我觉得他有几分像解甲归田的意思,”江子群有些微笑着说道,

“上次二话没说夺了他吏部尚书之位,吴丞相倒也没有什么异议,很坦然的接受了。当时我还有点疑心他的所作所为,倒是现在却似乎有些看明白了,有些人走了过了一辈子的勾心斗角的生活,估计身心都疲惫了,也不愿意在继续以前那样的生活了。”

周才斌笑了笑,因为他也觉得吴丞相现在这个人并没有什么问题,“那陛下是如何又觉得吴丞相有嫌疑呢?”

“吴丞相尽管心甘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权利,可是曾经他手下的人并不想这么做的。江子群依旧是一脸淡然的微笑,“依然有些人打着吴丞相的名号在外面行事,这些事我猜吴丞相心底里也是知道的。”

“那陛下政敌上的可能性大吗?”周才斌问道。

江子群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有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周才斌倒是没有看懂他想表达什么。

“有可能,但是情敌的可能性更大。”江子群看着窗外,声音有些沉静的说道。

周才斌没有开口再问了,因为涉及到了私事,他已经不好再问。

江子群知道这一切很有可能是两个人的所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个是何青衣,一个是赵宴伯。

只是在江子群看来,何青衣是没有那个能耐在皇宫里做什么手脚的人,而且以她的智商,可能做不到这么严密无缝。

所以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赵宴伯身上。

其实对赵宴伯,江子群心里是欣赏的。或许是入过佛门之人,此人身上的超然是自己没办法比的,这一点江子群承认。

而赵宴伯不仅超然而且睿智,但欣赏归欣赏,他知道赵宴伯对舒韵文的心思,还有所做的事后,心里多多少少是有芥蒂的。

不得不说像赵宴伯这样的对手是会让人感到有危险的,哪怕连江子群都有危机感。

当初他主动请战,倒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让自己顺利的通过了舒韵文设计的比武招亲的考验。等到赵宴伯回来的时候,以其人已为时晚矣。

所以现在的江子群严重怀疑,截取信件对象的人是否就是赵宴伯?

是不是他为了报复自当初在他还千里迢迢的时候就已经通过了舒韵文的考验,连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给他,自己就正式成为舒家的乘龙快婿?

不是没有找这种可能的。

只是江子群也知道以赵宴伯的性格,并不是那种阴暗之人。他应该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可是这么说来,那么一切都就没办法解释了。

这两日下来,江子群对信件消失的干干净净的缘由而且还未留在任何蛛丝马迹的现象,心里更是怀疑。

这种赶紧利落的手段,实在是像极了赵宴伯的作风。

江子群心里慢慢地有点偏向于他身上了,毕竟这近来的一段时间,赵宴伯的神秘失踪和一切奇怪的现象着实让江子群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转而彻底的开始怀疑起赵宴伯来。

这一日一大早,江子群上完朝之后回到自己的寝宫,准备闭目养神一下的。因为昨天晚上批改奏章直到深夜,实在是有些没有休息好。

早朝的时候,也是自己强撑着才没有让众人发现自己的疲惫。

近来江子群要忙的事情实在是越来越多了。前线的战事一直是心头大患,不少朝廷的大臣都上书提议过,需要尽快派遣以为能够主持大局的人赶往前线。

可是有些人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主持大局的人要真的那么容易好找的话,当初就不会让赵宴伯来挂帅出征了。

可是这个当口,没有人确实不行。但一时半会儿,自己还真的没有人选能够去办。只好一次次的镇压,大概意思是朕知道了,你们不用操心,一切朕自有打算的意思。

这时候一些识时务的人,已经察觉到在提议可能会起反作用便不再提及此事。但仍有不乏唯恐天下不之人,永远只会跟他说必须要派人前往了,在没有人主持大局就会产生混乱之类的话,听得让江子群烦不胜烦。

而且现在距离大婚之日越来越近,许多事情开始紧张的忙碌起来,他已经是分身乏术了,还有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在烦扰着他。近来的一段时间,江子群晚上都没有休息好过,每每都是忙到深夜才睡。

可是就算是夜里睡觉,想起那双看不见的手已经伸到宫里来了的事,江子群心里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江子群最担心的是,会不会在自己成婚当日出什么幺蛾子,自己可以应对一切突如其来的变化。可是舒韵文呢?自己若是又一个错眼不见没有保护好她怎么办?

不得不说,从江子群当上皇上之后,也许是身份使然,所有的事情他已习惯性的去想到各方面的原因,再去分析造成这种现象那种可能性更大。

所有假设的情况都不放过,都是要考虑的范畴。简单来说,现在的江子群已经因为当了皇上的原因,养成了一定疑心过重的习惯。

只是这一切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者说没有察觉。

正当江子群决定小憩一会儿的时候,这时候传来了管事太监得传报声,“启禀皇上,舒相舒大人求见。”

嗯?舒大人?江子群抬起疲惫的头,心里有些惊讶到,自己的大人怎么会来?是有什么事麽?

“喧。”江子群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站起来喝了一杯桌上的浓茶,醒了醒已经有些困顿了的精神。

舒雍进来后,恭敬的行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子群连忙走上前,扶了舒雍起来。

“舒大人今日前来是有何要事吗?”江子群给舒雍倒了一杯茶,依旧平易近人的说道。

“是有些事要禀告陛下。”舒雍看着江子群说道。

江子群见他这般认真的样子,知道这事必然非同小可,立即正襟危坐的说道,“您请说。”

舒雍喝了杯茶,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头绪,终于缓缓说道,“前两日,我和文文一起去逛了街市,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座古庙,”舒雍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子群说道,“伽蓝寺不知道陛下听说过没有。”

江子群点了点头,“赵氏王朝的神庙,法相大师当年修行的地方。”

“是的,”舒雍叹息的点了点头,“我和文文当时都决定进去看一看,然后在庙里,文文为自己的婚事求了一卦。”舒雍此时心情和神色都有些复杂,“也正是由于这一卦,才把我今日带到了这里。”舒雍看着江子群严肃的说道。

江子群心里顿时明白了,“是不是卦象不好?”有些探索的问道。

“何止是不好,”舒雍苦笑着回答,“你知道那恒岳寺的方丈如何解释的吗?”

江子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舒雍闭上眼睛缓缓说道,“九死一生的卦。”

江子群顿时心里一沉。

怎么会这样?江子群心里有些苦涩。艰难的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是不是卦象画错了或者是解卦的人并不懂得怎么解,瞎说一通?

江子群知道自己现在的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

舒雍慢慢睁开自己闭上的眼睛,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舒雍没有用敬语,因为现在他们商议的并不是政事,而是与自己女儿性命攸关的大事。

江子群也并未在意舒雍称呼他为什么,因为在他心里,舒韵文的长辈都是自己的长辈,她的亲人也都是自己的亲人。已经不需要去纠结那一两句称呼的事。

“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舒雍继续说道,“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你答应我只要你好好的对文文,不欺骗她,不隐瞒她,不伤害她,我还是会把文文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