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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皇后要奋斗 > 第244章 仍旧不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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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琮夜早就红了一张脸,匆匆接过春晓手中的纸包,含糊的说了句,“多谢。”便急不可待的跑了,看得春晓一脸茫然,直以为耽误了他什么要事。

王琮夜抱着这纸包飞一样的跑远了,直到跑出很远很远,这才停下来。

他抖着手看着手中的纸包,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的,春晓柔美的脸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竟有些鼻酸,自家人相继离世,已经很久没有人对他这样好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激动。

“你在干什么?”平靖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

王琮夜僵了僵身子,良久才回过头,原来他跑的太快,竟然跑到了平靖前面来了。

“我……我……”王琮夜抓着手中的东西,着急的不知道怎么说。

平靖依旧如之前那样缓缓走着,他看了眼王琮夜手中的纸包,又见他神色紧张,抬了抬眉,问道,“你手里那是什么?”

“啊,这……这是……”王琮夜垮下了脸,仍旧不知如何解释。

平靖摇了摇头,走过了王琮夜身旁,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

“皇上……”王琮夜被平靖的话吓了一跳,想喊住他解释些什么,可平靖却是没再理会他,依旧走远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

王琮夜顿了顿,想着,大概就是手中的油纸包了吧。

话说傅雪翎一早赶回了嵘侯府,这才知傅伯涛早已带兵出城去了,她片刻未停的上马要去城外找傅伯涛,傅寒新却趁机跟了上来。

“你来干嘛?”傅雪翎瞪了傅寒新,她此去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刀剑无眼,万一伤了他怎么办。

“姐,咱们前些日子不是才说好,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了吗?”傅寒新极力调整好骑马姿势,勉强跟上了傅雪翎。

“别胡闹了,还不快回去。”傅雪翎不欲理会他,一扬马鞭,飞快的跑了出去。

傅寒新现在完全是少年心性,觉得他们这样能动辄影响国家大事,实在是像极了话本子里的盖世英雄,所以才要处处跟着傅雪翎的,傅雪翎又如何会不知他的小心思呢,因此,更不想理他了。

“姐!姐!”

傅雪翎跑出了城外,原以为甩掉了傅寒新,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便又追了上来。

“你到底想干嘛?”傅雪翎不满的喝道。

傅寒新撇了撇嘴,“姐,我是想告诉你,你走错方向了。”

“什么?”傅雪翎尴尬了一下,回头道,“我喜欢走这里,不行吗?”

傅寒新挑眉看着傅雪翎,笑道,“是吗?”

“是啊,”说着,她勒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你快回去吧,被让母亲担心你。”

“不行,我说什么也不会回去的。”傅寒新夹紧马肚,加快了马匹的速度向前跑去,他在学着长大,他要让他们看见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傅雪翎终究也是拿他没办法,只好由他去了,她看见傅寒新,这才觉得傅家人原来都是这般倔强的。

“六殿下。”

探子飞快的跑进平栩的房间,一把跪在地上道,“傅伯涛领兵来攻打司城,如今已兵临城下了。”

“什么!”平栩手中的书卷掉落,有片刻的失神。

“殿下,”探子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

他们这群人跟着平栩是为着荣华富贵的,如今平栩沦为乱党,他们早就后悔莫及了,现下朝廷派人来降他们,他真希望六皇子能放弃抵抗,归顺了朝廷,这样他们也不用担心会丢了性命了。

可是,骄傲如平栩,又怎会认输呢?

“随我去城墙上看看。”平栩疾步出了房间,直往城门口奔去。

探子犹豫了会儿,终究是跟了上去。

城墙巍然屹立,阻挡了城里的人和城外的人,往日繁荣的城镇已经变得萧条,许多行业都已经闭了门,无声的与平栩对抗着,可平栩却浑然不在乎这些,他疾驰过县城街道,到了城墙处才下马。

“情况如何了?”平栩扔掉马缰,边上楼边问道。

一个副将跟在平栩身后,答道,“朝廷的军队已经到城外三十里了,一炷香时间就可到城楼下。”

平栩凝眉,淡淡应了声。

他走上城楼,楼顶的风卷的他的长袍猎猎作响,他却恍如未察。

城墙外不远处,有一大批黑压压的人向这边移动着,平栩眯着眼,面色冷凝的看着那些人靠近,心中早已怒火冲天。

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真命天子?

这些原本属于他的军队,此时却拿着兵戎来逼他投降,这是何等滑稽之事?

平栩很气,气的近乎了。

“六皇子殿下。”傅伯涛骑着马抵达城楼下,他微仰头看着平栩,心中也是五味陈杂,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带着兵马,攻打大昌的城池。

“傅侯爷这是投靠了新帝,加官进爵了吗?”平栩冷声道,他早就知道此人不除,必成后患,只可惜当初没早早下手。

傅伯涛看着平栩满眼的恨意,心下微叹,他扬声道,“若殿下愿意开城投降,微臣可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保你一命。”

平栩握紧拳头,砸向城楼,恨声道,“休想!”

想让他投降,门都没有!

“殿下还是好好想想吧,微臣不想再见大昌生灵涂炭,只要愿意投诚者,皆会从轻发落!”傅伯涛意有所指,可平栩根本不屑一顾,他摇了摇头,见平栩无心谈判,便转身回营去了。

不论如何,他都不希望真的与大昌子民兵戎相见。

平栩见傅伯涛来了又走,还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简直可气,他直恨不得能把傅伯涛从马背上拉下来,他想着,迟早会有那一天的。

“殿下,”探子犹豫了会儿,仍是大着胆子凑上前道,“竟然傅侯爷愿意帮我们求情,不如我们就同意他的建议,投诚吧。”

“你说什么?”平栩看向那探子。

他咽了咽口水,低声道,“属下……属下觉得傅侯爷说的对,不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平栩一把拔出副将手中的剑刺入了探子的胸膛。

“殿下……”探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口的长剑,缓缓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谁也不敢出声,就怕下一秒,长剑刺穿的就是自己的胸膛了。

“以后谁再敢说投诚,下场就和他一样!”

平栩仍下这句话,冷着脸离开了城楼。

冬至的早上,有暖阳升起,高高的城楼之上,却没有一个人觉得温暖。

“父亲,听说你去过司城了?”傅雪翎听闻傅伯涛回营,忙从帐里迎了出去。

因为带来的兵马多,傅伯涛不愿他们,所以命军队在山脚扎了营帐,傅雪翎赶来时,没见着傅伯涛,正想要不要去前方探探情况,若不是傅寒新一直跟着,她早就去了。

傅伯涛见傅雪翎和傅寒新都来了,面色不虞道,“你们怎么来了?”

“我担心您啊。”傅雪翎给傅伯涛倒了杯热茶,一脸的乖巧。

傅伯涛接过茶盏,看向傅寒新道,“那你呢?”

傅寒新看见傅雪翎如此自然的讨好傅伯涛,心里早就急的,他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在傅伯涛面前表现,只好硬着头皮道,“姐姐说带我来见见世面……”

傅雪翎猛的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傅寒新竟然会把问题推到她身上来,简直太可恶了!

“翎儿,”傅伯涛看着傅雪翎,抿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道,“是你要带着你弟弟来见世面的?”

“我……”傅雪翎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啪”

傅伯涛将茶盏猛地放在桌上,不怒自威道,“你们两个,一个个的,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父亲。”傅雪翎见傅伯涛动怒,只得向他跪下。

傅寒新见状也跟着跪了下去,他委屈的看向傅伯涛道,“父亲,都是我的错,是我非要姐姐带我来的,父亲要责骂就只责骂我一人吧。”

“新弟,”傅雪翎看了眼傅寒新,示意他别说话,“你别在父亲面前胡说,是我带你来的,这事父亲应该责罚的人是我。”

“姐……”傅寒新撇了撇嘴,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姐姐帮他承受责罚?“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用你帮我。”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你姐姐,本来就应该教导好你,如今你做错事,受罚的当然是我……”傅雪翎不满的看着傅寒新,她还想继续说,可傅伯涛却打断了她的话。

“够了!”傅伯涛揉了揉额角,凝眉道,“你们再胡闹,我就以军令处罚你们了!”

傅伯涛和傅雪翎相视一眼,不安的看向傅伯涛。傅伯涛冷着脸,对他们姐弟简直无可奈何,但是他又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们,便拉着脸坐在那,吓得姐弟俩大气都不敢出了。

“这是怎么了?”裴势南走进营帐,蓦然间看见那傅雪翎和傅寒新跪在营帐中,有些莫名其妙。

裴势南向傅伯涛见了礼,望着他们道,“出什么事了?”

“你别管他们,”傅伯涛哼了声,气道,“他们两个无法无天,再不好好管教管教,只怕来日会把我这老骨头给拆了!”

“女儿不敢!”

“儿子不敢!”

傅寒新和傅雪翎异口同声,齐齐摇头。

“哼!你们还不敢!”傅伯涛气的头疼,用手拍了拍桌子。

“侯爷莫要动怒啊。”裴势南见傅雪翎使劲在向他使眼色,只好笑着上前宽慰傅伯涛,

“我看雪翎懂事的很,怎么会惹你生气呢?”

“你不知道,她如今是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压的了她。”傅伯涛其实也不是真生气了,只是看他们这样,担忧他们以后也会做事不计后果,惹下麻烦。

“怎么会呢?雪翎有胆色有谋略,不知比我大昌多少男子优秀,又怎会是侯爷口中的为所欲为,不计后果呢?”裴势南走到傅伯涛身边,言笑晏晏的看着傅伯涛,“侯爷气的,只怕是因为雪翎又没跟你商量,便跟来了是吧?”

傅伯涛摇了摇头,“就是因为她比一般男儿还要强一些,我才更担心啊。”

“依我看,侯爷倒不必担心此事,”裴势南笑了笑,“雪翎这么聪明,自是不必多担心的,她心里都有计较的,侯爷不该再拿她当孩子看了。”

傅伯涛顿了顿,是啊,孩子都长大了,他却还在把他们当孩子看。

如此一想,傅伯涛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便挥了挥手让两个孩子站了起来,两人向傅伯涛道了谢,又感激的看向裴势南,裴势南无奈的笑了笑,这俩人,果真是姐弟俩。

因为裴势南求情,傅伯涛也没责罚他们姐弟俩了,只是把他们两人赶了出去,眼不见为净。

傅雪翎出了营帐,缓缓吐了口气,还好,过关了。

“姐,”傅寒新瘪嘴看着她,委屈道,“原来父亲在外也这么凶……”

傅雪翎气恼的看向他,“知道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着来!”

“哼,当然敢来了,反正父亲同意了,我去军队里玩了。”傅寒新吐了吐舌头,转身跑进了军队中,去向傅伯涛的亲信们打听行军布阵的情况了。

傅雪翎无奈的摇头,这家伙,想一出是一出,等再大些,只怕父亲会更头疼了吧。

“适才跪了那么久,膝盖还疼吗?怎么不去休息一下?”裴势南从营帐里走出来,见傅雪翎还在这站着,便上前向她打了声招呼。

“世子,”傅雪翎回头看向他,笑道,“刚才多谢你帮忙解围了。”

裴势南摇了摇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说着,便缓步往营帐外走去。

傅雪翎见状,猜他是有话与她说,便跟了上去。

“今早侯爷去司城了,你知道吗?”裴势南一手负在身后,沉。

“知道,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父亲看着不太好。”傅雪翎刚刚见到傅伯涛就知在司城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肯说,傅雪翎也问不出,她还打算出来之后问问跟去的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侯爷不愿攻打六皇子。”裴势南停下脚步,看向傅雪翎,浓眉深锁。

“我想也是,”傅雪翎点了点头,“父亲对大昌的感情,比我们都要深,他从年轻时就开始征战沙场,保卫着大昌的安危,这是他的职责,这种思想已经在他脑中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