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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近日京城可有什么动静

春晓走到傅雪翎身边,宽慰她道,“王妃,听着听着就习惯了,没关系的。”

“有什么不习惯吗?”

“夫人看什么呢?”平靖一步一步往傅雪翎走去,走到榻边,俯身看向榻上的人儿,魅惑的笑容挂在他嘴角,平白让傅雪翎失了心跳。

“饿了吗?”过了一会儿,平靖低头埋在她发间,柔声问道。

傅雪翎抓着他的外袍,睁着眼睛看着他袍子上的暗纹,轻轻的点了点头。

平靖笑了笑,一把将她从美人榻上抱了起来,“东西都在桌上摆好了,吃一点再说吧。”

傅雪翎任由平靖抱着她去桌边,她能感受到平靖起伏的心跳,她也明白他是怕她累着才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她有些感动,亦有些震撼,更多的,却是无措了,只能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平靖。

平靖抱着她到了桌边,低头见她看着自己,失笑道,“我脸上有东西?从我一进门你就盯着我看。”

傅雪翎摇了摇头,“好看啊,我的夫君长得这么好看,我想多看几眼。”

“哈哈哈,”平靖难得听见傅雪翎夸他,虽然只是夸他好看,但他也十分的开心了,“既然夫人喜欢,那就多看看吧,为夫可不介意的。”

“那敢情好。”傅雪翎噗嗤一笑,没想到夸他一句,他就这么开心了。

因为确实饿了,傅雪翎便先吃起来了,平靖大部分时间都是看着她吃,只偶尔动一动筷子,也算是陪着她吃饭。因此,这一顿饭两人吃的极慢,吃完之后,都快到亥时一刻了。

“近日京城可有什么动静?”

傅雪翎吃完东西都会走一走消化一下食物,平靖便让下人进屋收拾桌子,自己则带着傅雪翎去了书房,傅雪翎看见书房的桌案上成堆的文件,就知道肯定不太平,只是不知道现在已经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平靖坐到书桌后,从成堆的文件中拿出一份划过红线的递给了傅雪翎,淡淡道,“我回到京城的时候,皇上就已经宣称身体不适,多日不朝了,这段时间我一直派人观察着宫里的动静,六皇子平栩和三皇子平桓各自拉帮结派斗做一团,朝政一片混乱,这天,迟早是要变了。”

傅雪翎点了点头,将平靖递来的文件迅速看了一遍,上面写的大多是平恒的势力范围,可对平栩的分析却是寥寥几笔,她不由疑道,“可靠吗?怎么平恒的能查到,平栩的却没有?”

平靖摇了摇头,翻阅过手中一份资料,叹道,“这上面查的都是零零散散的,平恒的势力倒是大多摸清楚了,可是平栩的……他隐藏的极深,又部署已久,想要查出他来,倒是难上加难。”

傅雪翎了然,前世平栩为了登上皇位,策划了整整十七年,连她都利用进去了,她却到最后也没看懂平栩,如今情况紧急,想要查清平栩,谈何容易呢。

“平栩手下有两个得力助手,皆是他的幕僚,他们两个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主内的孟士乃是孟菲乐的亲生父亲,主外的陈绍乃是京城最大酒楼的老板,他们两个狡猾奸诈,一直在背后给平栩出谋划策。”

也因为有他们两个在,平栩才能隐忍这么多年的,而最后孟菲乐能够把已是后宫之主的傅雪翎逼死,也是因为她父亲在平栩心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否则,单凭一个孟菲乐又如何能随意在皇宫中肆意妄为呢。

想起这些,傅雪翎就恨的牙痒痒,幸好现在孟菲乐已经得到了教训,否则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翎儿,”平靖震惊的看向傅雪翎,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了解平栩,可抬头见她煞白的脸色,又忍不住担忧的握住她的手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想起她连日来舟车劳顿,都还没有好好休息,他就把这些事说给她听,岂不是惹得她伤神。

“我没事,你别担心。”傅雪翎回头看见平靖担忧色神色,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没事就好,要不今日就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平靖站起身,不由傅雪翎辩解,拉着她便回房休息去了。

琉王府的院子里依旧点着红灯笼,灯笼晃一晃,人也跟着转呀转,这时他们的主子心情好,倒也不计较那些不守规矩的奴仆了。好像自从琉王妃回府之后,冷清了十几年的王府,终于有了人烟。

这一夜,大家都睡的平静。傅伯涛虽然回了京城,却也尚未归家,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几个将领入宫去了。

这一路上倒是贺喜声挺多,只是他们都是军人,又刚从战场回来,身上难免带着戾气,有些胆小的,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刘公公,皇上还在歇息吗?”傅伯涛领着众人在一旁等候,小太监进去了三次,却都无功而返,傅伯涛也不免有些急躁了,好不容易看见总管太监刘公公出来,便忙迎上去问了问。

刘公公向傅伯涛行了一礼,脸上带着一贯的笑,说道,“让傅侯久等了。”

“哪里,是微臣扰了皇上清静,还望公公替在下美言几句。”傅伯涛看着刘公公,话虽恭敬,神色却不卑不亢。

刘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抬了抬手,“傅侯多虑了,此番大退夜楠,保垣元一方平安,傅侯可谓劳苦功高,咱家可是敬佩的很呢。”

“公公谬赞,保家卫国乃本侯份内之事,再说能大退夜楠,也是我垣元三万将士的功劳,本侯不敢居功。”既然刘公公要与他打太极,那傅伯涛只好奉陪,想要见到皇上,刘公公这一关,必须要过。

“呵呵,侯爷还是这般谦逊。”刘公公了然一笑,又道,“侯爷请稍等,咱家再去看看皇上,也免得侯爷在此久等。”

“有劳了。”傅伯涛向刘公公拱了拱手,目送着他进了那扇朱漆的大门,不见了身影。

阶前的白玉石倒映着雄伟壮观的大殿,皇宫之中看似一片宁静,静的连一声虫鸣鸟叫也不闻,这静,却似是成了死寂。

傅伯涛不知又在门外等了多久,那扇朱漆大门再次打开时,他竟然有些恍惚,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刘公公出声提醒他,他才回过神,他看向眼前的人,拱手道,“刘公公。”

“侯爷久等了。”刘公公回了傅伯涛一礼。

傅伯涛摇了摇头,就今日着局势看来,京城早便不太平了吧,难怪前日在那小镇遇见的知府也敢气焰嚣张。

“侯爷,我带了皇上口谕给您,皇上他老人家龙体欠佳,暂时无法接见你,命你先行回府休息,待皇上龙体恢复,再召你入宫觐见。”刘公公甩了甩手中浮尘,含笑向傅伯涛传达了皇上口谕。

“臣领旨。”傅伯涛恭敬的弯了弯腰,他知道此次入宫大抵会不顺,只是没想到,会这般不顺。

“傅侯请吧。”刘公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不再停留,转身回了殿内去了。

“将军……”傅伯涛身后的两个将士知道见不到皇上了,难免有些失落,不由得六神无主的看向傅伯涛。

傅伯涛抬了抬手,制止了他们继续说下去,这皇宫里面,隔墙有耳,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傅伯涛看了看天边初升的太阳,神色莫名,“走吧。”

说着,他便当先下了玉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权利中心的位置。

“傅侯爷。”平恒正骑着马走到南门,看见傅伯涛便忍不住叫住了他。

傅伯涛转头看过去,见是平恒,便拱手一礼,道了声,“参见三皇子殿下。”

平恒下了马,把马缰扔给了一旁的小厮,缓步行至傅伯涛身边,笑道,“听闻傅侯爷凯旋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啊。”

傅伯涛客气而疏离的说道,“不过是微臣分内之事,实不敢居功。”

平恒这人,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对谁都挺和善的,可是笑里藏刀,谁也不知他何时会捅你一刀,傅伯涛与他本就不熟,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牵扯。

“侯爷还是这般谦虚,”平恒笑了笑,像是没察觉到傅伯涛的疏离,反而叹道,“只可惜父皇身体不适,不然一定会给侯爷加官进爵,再好好犒赏三军的,如今倒是委屈侯爷了。”

傅伯涛刚刚才被拒之门外,平恒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这皇宫里,果然是不缺有心人的。

傅伯涛顿了顿,敛眉道,“皇上龙体欠佳,臣本就不该打扰,加官进爵不过是虚名浮利之事,岂敢因此说委屈呢。”

平恒话里虽是在为傅伯涛抱不平,可若傅伯涛真因此抱怨皇上,只怕明日弹劾他的折子就会纷至沓来了。

“呵呵,侯爷果真是国之栋梁,如此这般为我大昌着想,实在难得,若本王是……”平恒忽然一顿,叹道,“只可惜本王尚且不是,不然以侯爷的本事,便是封侯拜相亦非难事。”

傅伯涛心下一惊,他略微往左右看了看,还好周围并没有人过来,看来平恒早有准备,就是专程在这堵他的,他摇了摇头,貌似恐慌道,“三皇子说笑了,微臣愚笨,空有一身蛮力,哪里能当重任。”

他可不敢接平恒抛过来的饵,皇上尚且在位,他们这些个皇子就已经这般耐不住心思了,他们这些人,表面装的忠孝仁义,到了权势面前,却早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了,傅伯涛最看不惯这些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对平恒越发没了好感,眼看日近午时,便道,“时辰不早了,若六皇子没有别的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

平恒对傅伯涛接二连三的不识好歹有些微恼,他皱了皱眉,看了看天色道,“原来已经这时候了,正好,本王正要去食悦楼用餐,傅侯爷不如与本王同去?”

“多谢殿下厚爱,只是微臣离家已久,家中妻儿都在等着微臣,殿下的恩情,只能来日再报了。”

傅伯涛不咸不淡的拒绝了平恒,平恒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便道,“看不出来,傅侯爷也是个重情谊的人啊,如此本王倒是不好耽误侯爷一家团聚了,侯爷就先请吧。”

傅伯涛先平恒拱了拱手,当即也不废话,举步便离开了此处。

平恒看着傅伯涛离去的背影,面上无悲无喜,也看不出情绪,他在那站了会儿,只见一只黄色小猫从墙角跑过,呜殃殃的叫了句,浓眉一锁,说道,“这只猫吵着本王了,处理掉它吧。”

说完,平恒转头上了马,飞驰而去,可他留下的这一句话,导致这附近所有的猫都离奇丧了性命。

傅伯涛回到府中,只觉满身疲惫,现在他手握重兵,一日也不敢松懈,就怕被人有机可乘了。而傅寒新早在听闻傅伯涛回京之后就向学堂请了两日假,今日特意陪在傅伯涛身边,陪他解闷。

傅伯涛看了眼渐大的儿子,一边喝茶,一边问起他的学业来,傅寒新都一一答了,见儿子懂事,傅伯涛这才觉得有些欣慰。

“爹,”傅寒新走到傅伯涛身边,犹豫道,“前两日秦家又派人来说媒了,可是我从没见过那秦家小姐,实在是不想这般随意订了亲,爹,不如你和娘说说,让她回绝了那秦家可好?”

“什么秦家?”傅伯涛不解,他才出去几日,就有人惦记他儿子了?

“就是吏部尚书秦浩家啊。”傅寒新可听说他家闺女长相一般,性格又懦弱,他才不要娶这样的妻子呢,他要娶也要娶一个像他姐姐那样,能文能武,美丽大方的女子。

傅伯涛没在意他儿子这些小心思,只是听到吏部尚书秦浩的名字时,就有些了然了,秦浩是三皇子平恒的人,他们这目的,也就显而易见了。

正巧章明悦带着丫鬟端了甜汤进来,傅伯涛便问道,“秦家派人来说媒了?”

章明悦顿了顿,不满的看了眼傅寒新,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怎么就告诉他爹了,“前两天秦夫人过府小坐,只略提了提。”

“此事万不可再提,若再说起,便直接回绝了吧。”

章明悦端着甜汤的手一顿,不解道,“秦家与我们也算门当户对,为何提不得?”

傅伯涛看了她一眼,“我说不准提就不准提,哪有为什么!”

朝堂上的事风云不测,党派不同,政见不同,如何能做得了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