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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果然还是你知道我的口味

“倒也怪我不长眼,中了傅雪翎的道。”

公羊丽华见和好有戏,立马附和:

“是,是,傅雪翎那个贱人,此招着实狠毒,幸亏娘娘睿智,才能避免入了她的伎俩。”

贤妃见她如此识相,也没再多说,只是接过丫鬟端来的茶水,思虑着下一步计策。

回到家中不多时,平靖便携着夏末上门了。

因离开宴会前,平靖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傅雪翎,见他一脸黑线,看着心中很是不悦,所以便怕因此事饶乱她的心绪。

随即绕了九条小街,买来她最爱的桂花糕,倒是没想着,傅雪翎既丝毫难过之意都没有,还笑吟吟的,似是这一切早就如她所推测般。

“我还以为你心情会很不好呢。”平靖提手拿起香气喷喷的桂花糕,提手转交给傅雪翎。

咬了一口,发现是巷口陈婆家的,傅雪翎扬起笑意“果然还是你知道我的口味。”

俩人停停歇歇,找到个亭子,坐了下来,遣去了身边的丫鬟与随从。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考虑不全,若是我提早想到这一步,便不会引起这般骚动了,让你陷入了难堪之地。”平靖抓住傅雪翎纤白的细手,心中满是悔意。

他本想趁着这个大好时机,让皇上赐婚,名正言顺的把傅雪翎送来自己身边。

却没料到千算万算,最后既出个贤妃这等马后炮,阻止婚事,让场上乱的一团糟,更是让老皇帝愤然离席。

“我知你出发点是好的,但这种情势莫不是我们太过于张扬了,这贤妃已经归属到平恒的阵营之下,定是处处为他着想,所以绝不会容许我们俩家和婚。”贤妃能骑在皇后的头上,跟老皇帝如此亲密,便知道这城府绝不会低。

所以自打平靖说出赐婚一词后,她就知绝无可能,但心中仍还莫名的悸动。

平靖楞了楞神,似是发现自己已经被爱意冲昏头脑,一心顾着把傅雪翎娶回家中,心急如焚,抹去了明辨的双眸。

能推测出这些不难,只是他这脑子想的全是傅雪翎,便把如此重要的事抛之脑后罢了。

“况且我看皇上,是绝不会如此轻易便同意我们婚事的。”老皇帝是绝不会容许平靖如虎添翼的,即便是他的亲生嫡哥。

“是啊,看来我想要你这个烫手山芋做我的枕边人,可真是不易啊。”平靖望着波动的涟漪,调侃道。

要是老皇帝不同意他们的亲事,他便只有一条出路可寻,那就是造反。

只要这天下到了他的手邸,任凭他娶谁,都无人敢阻挠,只是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不想走陷境。

若是他还是孤身一人闯荡江湖,那也作罢,独来独往不会有任何的牵挂,只是如今不同,他身边还有傅雪翎,他除了要确保自己的安危以外,还要守护这个日日夜夜让他思念成疾的女子。

所以,由不得他有半点闪失。

一将功成万骨枯。

“对了,前几在长公主府上时,见了一桩事。”傅雪翎忽的说道。

“何事?”平靖蹙了蹙眉。

“关于贤妃与驸马的,俩人在后院偷偷摸摸,而且俩人关系甚是暧昧,估计认识许久了,应该断断续续有着联系。”傅雪翎倒了杯茶,有些不在意的说道。

毕竟这种事在后宫早已传烂,不足为怪了。

这老皇帝虽说后宫佳丽三千,但大多都是冲着着金银首饰富贵永华去的,真正一心想要侍奉他的估计寥寥无几。

况且初入后宫的侍女大部分都是桃李年华,身材自是不错,娇弱如花,美艳动人。

所以趁着这大好年华的时机,定会找些自己心意潇洒的男子,怎会白白糟蹋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上。

只是别的,都做得比较隐秘,没有这贤妃跟驸马爷般如此嚣张跋扈,在自家府上都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罢了。

“这事可当真?若是传了出去,怕是这贤妃位置不保了,毕竟敢在天子头上作威作福,可不简单。”平靖再三确认道。

“怎会出错,那日是我亲眼所见,俩人入了同一房间。”驸马的笑脸,时至今日,扔会时不时浮现在傅雪翎脑海,所以傅雪翎又怎会忘却。

闻言,平靖心中已瞧瞧做好了打算。

这贤妃在大殿之上如此诋毁傅雪翎,破坏他们的婚事,早已让他打不出一气来,如今上天垂怜,果真让他找到了这个把柄,若不好好利用一番,又怎对得起他这名副其实的腹黑二字。

看到平靖的脸色稍作变动,傅雪翎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过倒也不去阻止,毕竟这贤妃今日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再者,她之所以心中一直保留这个秘密,到这紧要关头,方才告诉平靖,就是希望让他做个判断,究竟要不要此时损耗她的威望罢了。

交谈过一些处理细节后,平靖便拜访了傅伯涛,俩人又兜兜转转聊了好些政事,方到了夜辰,在府上食完后,才离开。

不过前脚踏出这郑宁候府,后脚平靖便刻不容缓的让夏末联系上几个安插在民间的人。

“明日起晨,鸡鸣之时,你便传信给民间那几人,告诉他们驸马与贤妃苟且之事,切记不能拖,必须要尽快联系上他们,让这件事闹得满城风云,待事情落差的差不多时,你便去尚书府找一趟这陈尚书,让他用匿名方式上鉴给老皇帝,让他知道,贤妃背后的所作所为否则我们做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这平民百姓最爱的就是大厅这宫中各式各样的八卦,只要是八卦,便附和他们的口味,而且这常年无事发生也着实无聊至极,若是此时爆出驸马与贤妃有染,必定这消息在一日之间便传遍大小巷。

“主子,这样做是否太过于冒险了,为了一个贤妃确实不值。”夏末自是明白主子对傅小姐的一片心意,但这样做他是真的不放心,长公主实力雄厚,又是皇上嫡长姐,若是到时寻这这条线索,查到他们,那就真的完蛋了。

况且长公主一直对他这个侄儿,不太满意。

“无妨,这京城人口杂多,我就不信她能足一排查出来,况且我们现在也算得上是帮她一个大忙了,但凡她顾念一丝情急,都不会把此事查的水落石出。”平靖道。

“这驸马爷跟长公主相处了二十几年,即使无法深出爱慕之情,也有同胞之情吧。”夏末有些不解的投了个眼神给平靖。

“只有恨意。”

长公主年轻时于驸马爷在外人看来算得上是金童仙女的搭配,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让人羡慕不已,连连感叹。

但其实也只是外表光鲜亮丽,实际是破洞不堪,这些年来,长公主不知为其付出了多少心血与血肉,不过总归一句话全都是长公主默默心绪这驸马爷,单相思。

而这爱意在时间长河里慢慢发酵,浓缩,时至今日,却都成了恨意罢了,那种得不到的恨,那种刻骨铭心的恨。

但为了面子,她不得不一直让这驸马爷挂着这尊贵无比的头衔,干着暗事。

毕竟这大昌是出了名的重男轻女礼仪之邦,若是他这长公主被人给休了,无疑会引来天下人的嗤笑,日后是再也无法出去与人相见了。

所以此时此刻平靖若是把贤妃跟驸马之间的秘密公众天下,不过是看上去让长公主面子上一时难堪,待些时日过去,总会愈合的,但这样却能让驸马爷扔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且不用自己动手,她心里是感激都来不及。

望着懵懂无知的夏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平靖嘴角轻轻扬起。

御书房内——

经过一日的深思熟虑,老皇帝心中也是半分半解,还未下个定夺。

但刚刚礼部黄涛的这一番话,无疑是给他打了个清醒剂。

如他所说现在的大昌是危伏四起,每人各凭自己的一身本事,各显神通,都想把他这个老皇帝给弄下台,所以他是万万不能成全这桩婚事了。

虽说这平靖平日里头不多话不投机,也不爱管理朝政之事,看起来是个平庸无能之人,但实际上,他的总总,总是不能让他小觑。

当年若不是他强行用兵符将先皇扳倒,恐怕如今继位的便是这平靖了。

虽说那时的平靖还小,未到束发之年,只得懵懵懂懂明白几个大字,但当时事情发生的如此忽然,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父皇死在他的嫡长兄身前,有没有恨意,他是不得而知的。

要不是当年看在当年对他一片忠心唤他哥哥的份上,他又怎会勉强留下这条性命?让他舒舒坦坦的在他眼皮底下混了这么多年时光?

但如今,形势这般不稳定,随时东摆西摇,他便更不能让平静插足进来,多一分支持,威胁自己的势力了。

毕竟拥有了傅伯涛一人就相当于拥有了整个朝廷四分之一的聚动力,积少成多,迟早会占领整个朝廷,那时他就真的是个颓盒子了,任人摆布。

所以以免事情发到那般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只得强行把这件事婚事给按耐下去,只要他不提,他不相信平靖还会这般厚脸皮过来询问。

“公主……”一个绿衣丫鬟,手里揣着一盏灯笼,怯怯懦懦的从假山后窜出来,把长公主给惊了一惊。

“大胆奴婢,深夜埋假石山后,是何居心?”怜儿从长公主身后跳出,率先恢复理智,开始逼问眼前的绿衣女子。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奴婢是公主殿上的丫鬟,只不过常年跟在驸马爷身侧侍候,所以公主会瞧着奴婢生疏了面孔。”绿衣丫鬟似是惊吓至极,说话带着颤音。

“大胆!侍候驸马爷?我怎的会不知道?你还想欺瞒长公主么?”怜儿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来,变得咄咄逼人了起来。

丫鬟赶忙求饶:“驸马爷常年不在殿内,公主觉得奴婢生疏也是情有可原,再者……”

“再者,奴婢此次是有要事禀告,公主切莫急着性子,听完了再处置奴婢也不迟。”

长公主听这丫鬟说完,脸色一凝,阻止了怜儿接下来的动作。

“你且说来听听,倘若你要禀告的消息勾不起我的兴趣,结果如何你自是知道。”长公主说道,眉眼中泛着冷色。

“是……”

“奴婢这些年一直是驸马爷的贴身丫鬟,驸马爷常年在外,所做何事想必娘娘也不知晓……”绿衣女子咽了口唾沫。

“让你说事,哪来这么多的废话,快些把事情说出来不就好了。”怜儿几步上前,捉住了绿衣丫鬟的手臂,绿衣丫鬟本就紧张,被怜儿这么一闹,更是吓的说不出话。

“怜儿!”长公主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也颇为烦躁,粗声呵斥道:“还不退下?”

怜儿被这么一吼,立马没了胆子,乖乖退到了身后。

“你且说着吧。”

“是。”绿衣丫鬟应着道。

“奴婢也是偶然之间撞见的,在驸马爷的府上,竟瞧见了贤妃娘娘的身影,奴婢还想前去一探,却被驸马爷给发现了,现如今,驸马爷正四处找着奴婢的影子,奴婢逼不得已,才来公主府上来找公主的。”绿衣丫鬟说完,立马跪在了地上:“求公主帮帮奴婢,替奴婢挡了驸马爷的追寻。”

怜儿在身后听得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丫鬟,简直是死脑经,她哪有半分要给公主通气的意思,明明是为了自己能活命,才会想到来找公主。

怜儿偷瞄了眼长公主的脸色,在听完绿衣丫鬟的话后,公主便一直是黑沉沉的脸,却也没有极大的怒气散发出来,这样的公主,恐怕是心头在计量着什么吧。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绿衣丫鬟就指望着抱住长公主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在她没发话之前,也不敢抬头起身,而身后的怜儿,被吩咐了退下,此时哪怕再是生气,也不好上前斥责了。

“你要我如何信你?”良久,长公主才从刚才黑压压的样子中缓过来。

绿衣丫鬟低着头,道:“公主不信,派人去查一查便知,奴婢只求公主看在奴婢为您通风报信的份上,饶奴婢一死,护奴婢暂时的周全。”

长公主脸上晦暗不明,又是一番沉默,才迟迟出了声:“好,本公主,便护了你一时周全,待事情水落石出后,再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