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皇后要奋斗 > 第113章 真是个孝顺的好儿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傅雪翎明白了平靖不悦的缘由,心下暗笑,还真是小气。虽是这么想的,但是还是暗暗使力拨开了裴势南的手。

裴势南一惊,循着她的目光,看见了坐在上座的平靖,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面上也是掩不住的失无奈。

“雪翎,你过会儿且坐我旁。”裴势南在傅雪翎耳边低声请求道,只是在外人看来,两人动作似乎过于亲昵了些。

平靖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眸中神加深,她知道,他现在心中一定很是气恼,若是她再坐在裴势南边,恐是那冰寒目光会化作利刃直接剜了旁的裴势南。

“本王边还有一个空位,不知霄阳主可否赏脸一坐?”平靖看着二人亲昵动作,心中不是滋味,说出来的邀约到底也存了分赌气的意思。

傅雪翎不自觉的提脚向着他走去,却觉得被人轻轻拉住,裴势南声音低沉嘶哑,“别去。”

语失难堪,傅雪翎心中有些难办,环顾四周,只见晚来的傅伯涛边也还有一个空位,思衬着,若是两边都不讨好,那还不如跟父亲坐在一块儿。这样,众人也都无话可说了。

莲步轻挪,直直走向傅伯涛,款款座,语气亲昵道,“爹。”

众人大赞,还真是个孝顺的好儿。

平靖和裴势南互相逼视着,目光交汇,是一片怒气。

这顿寿宴,想来是吃个不安稳了。

果不其然,寿宴快要结束之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裴势南起向着众宾客敬酒,本是正常的待客礼数,但不知为何竟偏偏和琉王平靖杠上了。

“听闻琉王功夫了得,而本世子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可否邀琉王殿下比试一番?”酒喝的有些微醺,所以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吐露出来。他就是不明白凭什么琉王就能拴住她的心?

“琉王莫怪,犬子本就不胜酒力,今日应是喝多了。”寿宴的主人裴风晟见自己儿子如此不得体,立刻出来圆场。

“无碍,小试切磋即可。”琉王嘴边挂起意味不明的笑,视线投向不远的那抹鹅黄影,只见她瞪着杏眸也望向他,那神中的担忧,他是又气又笑。气她不信他能赢,笑她心中有他,担忧他。

众人噤若寒蝉,既然两位要切磋的主人都首肯了,也不能多说,只好做等观战了。

两人的比试很是彩,众人都屏气凝神的观摩着,只有傅雪翎提心吊胆的看着,紧握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也不觉疼痛,目光一直追随着在子里比试的两人。

裴势南为人莽撞,出招快准狠,琉王为人沉稳,只是不疾不徐的拆着裴势南的招数,几十个回合下来,裴势南体力有所不支,行动开始有些迟缓,气息也开始不稳起来,只是琉王还是一副澜不惊的模样,一招一式毫无破绽。裴势南终究是过于心急了些,在出一拳时,没能躲过琉王扑面而来的一掌。他终究是败下阵来。

“点到为止。”平靖看着练练后退的裴势南,掀唇道。

裴势南似有不服,还准备再战,却被裴风晟拦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对着平靖赔笑,“犬子技不如人,琉王殿下见笑了。”

“德王过谦了,裴世子的功夫确实了得,只是子急了些。平靖说到裴势南子急的时候,眼光飘向站在人群中的傅雪翎,嘴角起一抹浅笑。

傅雪翎知道他笑的意思,心中下了决定,无论如何,她都该做个决定,不然以裴势南那急躁的子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她已经亏欠了他,也该让他彻底绝望,不再对她有所期待了。

傅雪翎踱步而出,走至裴风晟面前,施礼抱歉,“雪翎有罪,还望裴伯伯莫怪。”

“雪翎何罪之有?”裴风晟出口询问。

“雪翎想退婚。”傅雪翎咬了咬牙,终究是开了口。

后众人皆为之一震,只有平靖和裴势南都牵起嘴角,一个明媚,一个惨然。

傅家嫡退婚德王世子的事在整个大昌都争相传颂了一阵子,甚至一度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但是这股讨论热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不久之后,就发生了一件更大的事。

恒元部出了细作和楠相互通信,恒元君又是个昏君,杖毙忠臣,听信佞臣之言。楠来犯之时,恒元君正在酒池肉林中快活逍遥,不过一整的功夫,恒元大败,君被杀。

昔日的恒元朝臣们带着家眷,收拾了银细软,四逃散。而有些恒元百姓们逃的迟了,便是被楠捉去屠杀。一时间,整个恒元哀鸿遍野,几乎被楠消灭殆尽。

而大昌圣主仁义博爱,就在恒元难民去无可去之时,将他们收纳入境,给他们庇之所。

民间皆言,大昌圣主仁厚如斯,大昌必会泰民安。

而那些来自恒元的难民们,个个都是对大昌君主感恩戴德。

城都一间小茶舍,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少年一瘸一拐的给往来的宾客端茶递水,行动极不便利,那少年形消瘦,麻杆似的材看上去好似还没发育完全,本就黝黑的脸上还有一道食指长的伤疤,狰狞恐怖。

“阿吉,你且歇下吧。”正在算账的掌柜朗声对着那少年说到。

“不碍事的。”那个叫做阿吉的少年随口应和着,丝毫没有停下手中活计的意思。

行至一桌茶客面前,缓缓倒茶。

茶舍闲聊本就是一件趣事,而现下茶舍茶客正盛,大伙不由的聊了开来。

“你们可听闻恒元被灭?”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将头凑近茶桌,一时间大伙都围了上来。

阿吉倒着茶的手一抖,茶水溅开。他低下头道歉,取下搭在肩头的抹布,手忙脚乱的擦拭着。而茶客们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这个我知,说到恒元,还要感谢咋们圣上宅心仁厚,多收留了恒元难民呢。”

“可不是,现下听闻,楠将整个恒元都控制了起来,特别是那个晖城,啧啧啧!”一茶客抿了口茶,咂了咂嘴,放下茶碗看众人都盯着他,他不由有些羞怯,“看我作甚?”

“等下文!”众人异口同声。

“看来,你们不知吧,这事儿我也是听我那在军营当差的小舅说的。说是那晖城是恒元原先的军事大城,和我们京都遥遥相望,本是相安无事,但现在,楠占据晖城,那般子野心,恐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我大昌了。”那茶客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唉,到时我大昌若是遭难,我等必当与同进退,只是苦了那恒元的难民,刚虎口脱险,保不齐哪天又要离失所了。”

众人哗然一片,但是细思之下,又觉得有几分道理,一时间,热闹繁华的小茶馆,噤若寒蝉,无人做声,甚是压抑。

阿吉似是受了惊,手中铜茶壶应声地,也顾不得捡,只是苍白着脸,一瘸一拐的向外奔去。

众人愕然,也不知这小茶倌是怎么了。

“大家莫怪。”在柜台边算账的掌柜的此时抬起脸来,赔笑到,“阿吉他是半月前新来的伙计,听说他原本是恒元人。”

众人恍然大悟,在聊过了这番沉重话题之后,又开始讨论起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来,毕竟事虽大,却不及家事有趣。

而此时,只有奔在路上的阿吉,心绪难安。

他在路上跌跌撞撞,半个月前,他也曾是家中人的宝贝,若不是那晚……回想起那晚的惨事,他就肝肠寸断。他本是晖城中一小摊贩的儿子,家中父母双在,而下面还有一个小他四岁的妹妹,正是懵懂青的年纪。那晚,楠来袭,他生胆小,遍拉着妹妹躲在后草垛中,父母出门应对。

那伙贼兵不问缘由,硬是砍死了父母,jinru家门之后又是一番烧杀掠夺。年幼的妹妹不住如此景,不由抽泣,来贼兵将他们从草垛中揪出。他亲眼看着那伙人欺辱妹妹,他奋起反抗,却被贼兵砍晕过去,他脸上的疤痕还有瘸掉的都是在那时下的。

再醒来,他却是家破人亡。

不行,他告诉自己,他现在已经是苟且生了,若楠再来犯大昌,天下之大,何再能容?他没有办法报仇,难道就连活下去的机会也要被剥夺?

他心下愤恨,但又无奈,陷入沉思忧虑,不知不觉间在街上从晌午走到了黄昏,后传来急急车马声,听得一声呵斥,“前面的小瘸子让开!”

让开?躲得了这一时,又如何躲这一世,心下一横,竟将生死置之度外。

正准备受死的阿吉,等了好久却迟迟未感受到被马车碾压的痛感,取而代之的是耳后传来一阵马叫嘶鸣,他狐疑转,那马车上一紫华贵男子从车上缓缓走下。

他发誓,那是他此生见过的最华美的男子。

他瞪大了眼,一脸错愕。

“何人放肆?琉王出行竟不让?”那架着马车的马夫大声训斥着。

阿吉心下本就郁结,现下又听闻冲撞了这等大人物,不由得瘫软在地,不断磕头求死,“草民该死!”

“无事。”平靖也是宽宏大量之人。

“不,小民该死,还望琉王大人赐死。”阿吉不断磕着头,他寻死之心已决,无人能阻。

平靖皱眉看着眼前这个一心求死的瘦弱男子,心下好奇,求活常见,求死难觅。

“你可是有什么冤?”平靖只觉事有蹊跷,不觉发问。

阿吉见琉王询问,抱着试一试的心,将他的遭娓娓道来。

“你说你本是恒元晖人士?”听完他的叙述,平靖眼中倏地亮起。

“是。”阿吉抹着泪珠回答。

“那你对晖城的事应是知晓一些的了?”

“略知一二。”阿吉坦然答到。

“嗯。”平靖沉凝片刻方才开口,“如此正好,陪本王入宫面圣。”

阿吉也不知为何琉王转如此之大,但是又推脱不得,只好答应跟随。

而琉王心下却有另一番盘算,今日圣上急召他进宫,就是为了商讨楠攻破恒元,占据晖之事。毕竟晖是军事大城,马虎不得。

现下得了这么一个晖人士,自是要多加利用一番。

阿吉上了马车,向着皇宫奔去。

进宫面圣对于寻常百姓来说应是一件忐忑难安的事,但是阿吉经过人生起之后,竟心无所恃,面对圣颜,也毫无惧。

“此话当真?”皇帝量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瘸少年。

“是。草民知晓一条隐蔽山路可直通晖城。”

阿吉不由的想起幼时贪玩,就爱拉着少不更事的妹妹出外游玩,那时父母白日里在街上贩卖小物件,顾不上他二人,他们两个就去到晖城郊游玩,为了赶在父母归家前回家,他们还专门寻了条隐蔽山路回城,那小道人烟稀少,甚是难寻。那也是他和妹妹一直久藏于心的秘密。

“如此便好,那不日,朕便可派人出兵晖。”皇帝喜形于,立即叫来宫太监,将阿吉带下去好生伺候招待。

此时书也只剩皇帝和琉王二人,谈话也就随意起来。

“此人当真可信?”年纪大了,疑心病也愈发重了,毕竟出兵攻城也是大事。

“今日本王在街上见他一心寻死,心下想着若是连死都不惧,又为何说谎诓骗圣上呢?”平靖将在街上到阿吉的事一一道出。

皇帝神放缓,如此便好。

“那朕就差人去找画师,按照阿吉的叙述来绘制地图,到时候,也好派兵前去攻城。”皇帝放宽了心,立刻着手于绘制地图之事。

“圣上英明。”

“不日,朕也会传下消息,但是这攻城的主帅之位……”皇帝若有所思的瞥向平靖,平靖见他这般,也知他疑心病又犯了。

“臣现下只思风雪月舞文弄墨之事,不愿多手政事,还望圣上多加谅解,莫要为难臣。”平靖立刻推脱开来,明哲保方是明智之举。

“若是如此,朕也就不勉了。”见平靖多有托词,皇帝心中大石下,顺势也就照着他的话应承下来。

不出三日,大昌要出兵晖的事儿在皇城中不胫而走。只是那带兵的主帅之位依旧是悬而未决。

小茶舍。

“听闻,圣上要出兵晖,你们猜谁会带兵呢?”

众人摇首,人群中不知从哪儿飘来一个声音,“主帅之位,当是琉王啊!”

众人一阵唏嘘,“可听闻琉王不愿呀。人琉王殿下只愿做个闲散王爷。”

“那还能有谁?”

“这我们可不知道了,只不过听闻六王爷平栩今日入宫面圣,说是愿意随兵出攻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