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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我现在是富贵猫,有主有窝

“把钱给我,把钱给我。”刘瞑东趴在地上,一个狗吃屎的标准的姿势,看着就是碍眼。

“钱给你可以。我不喜欢这里的家具,我要都换了,这些,都给我丢出去。”阑漪嫌弃的撇了一眼那些的破东西。

“这些都是祖上的东西。我们祖上是工匠,这都是在山上老林里几天几夜才找出来的红木费尽千辛万苦雕刻而来的。绝对不是烂东西。”老夫人隐忍的说着,那刘瞑东老头不发话,她不敢自作决定。

“怎么,看来是不愿意让我们住啊,那算了,我看前面那个婆婆的小院子也是很不错的。不一定非要上赶着在这一家住。”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

“娘。”微微那苍白的脸上更是多了惊恐之色。“娘,你怎么样。这房子我们不管了,我们不管了。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微微半跪着爬到自己的娘的身边。哭喊着。

“我跟了你半辈子。你、”老夫人嘴唇因为是极大地抖动隐忍着。“你不能动我的祖产,不能动。”

“娘。”看着一向是对于父亲低眉顺眼的娘竟然会这么激烈的说话。微微很是惊讶。

害怕的看着那已经是半边身子倒在地上支棱着的爹。“爹,娘只是太害怕了,你不要怪她。”

“这些破烂都丢出去,丢出去,没有人买,都丢了。”

“刘瞑东,不行。不能丢,这个宅子关乎于刘家的命脉,绝对是不能动的。你不能这样啊。”老夫人除了哭喊着抹眼泪,什么都做不了。

“刘明东?嗯.......”阑漪翻着那本被收藏的很久还是泛了黄的书本。“这个名字还真的是不吉利了。”

“咕噜咕噜。”丢下来十两的银子。“听说刘叔置办了不少的房产,借了不少的高利贷,怎么样,是留着给女人做嫁妆吗。”

阑漪看着那微微的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紧咬着嘴唇,微微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怎么闻到了红花的味道。是微微姑娘气血不顺吗。”阑漪看着那微微好心的问道。“我是懂一点的医术的,尤其是对于女子来说。”阑漪眼中的温柔看在微微眼里全是寒意。

“我,我受了一点风寒。并,并无大碍。”点点头,不敢再凶狠的看着阑漪一下下。

“嗯。”女孩子的身体啊,还是要好好的照顾比较的好,就是我之前养的野猫,不听话,在外面发春,结果怀了一肚子,后来,难产了。原本那白白胖胖的身子到最后瘦的就跟个骨头架子一样,我看着也是心疼啊,还好是我这手艺,给它调理回来了。这么说起来,还是,医术不错的。

“哎。”阑漪一脚踩在那十两的碎银子上。直接也是踩在那刘明东的脚背上。“这些钱是有一个协议的,你不能白拿。”

“什么协议。”

“不难,不难。就是你这个明字,不太般配,不换音,换个字吧。”阑漪精明的一笑。

“换什么字。都行,都行。”刘明东不住地点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阑漪的脚底下的额那个闪闪的发亮的银子。

“死不瞑目的暝字。”

“不行。”老夫人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

“咚。”刘瞑东那半残的身子一下子抡起来了一根凳子腿,竟是将那老夫人一下子把头给打了进去一块,一侧看上去就跟是凹进去了一块一样。

“娘,娘,你怎么了,流血了,流血了。”微微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把她娘的头上流出来的血一点一点额木讷的捧起来。一直到自己的手里沾满了鲜血。还是一下一下的举着手。她娘的眼睛就是那么的睁着。

真的就是应了刘瞑东的那一个暝字,死不瞑目。

“大夫,大夫,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娘,你好好的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大夫。”微微终于是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去找谁了。

“死不了。”阑漪看着那老娘的眼睛,还有神色。

“干什么去。”刘瞑东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你那也不能去,还不嫌丢人的,你要是出去了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不能出去。”一把就拉着微微的脚踝,死死地拖住。

“我再不出去,我娘可就是死了呀,就要没命了,你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没命了吗,爹。请大夫人的钱我不会花你的钱。我就用我的嫁妆去抵扣,是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就在那个侧房的地板下面。我现在就去拿。”微微一害怕什么都说了出来。

“嗯?刘瞑东啊,这钱你是不是要分我一份啊,可是我帮你找到了家贼的呀。”阑漪一笑,看向那微微跑去的侧房。

“不......不”老夫人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

那是她拼尽了半辈子给女儿攒的嫁妆,要是这个时候拿出来,一定是什么用都没有了。

一定会被刘瞑东这个刘扒皮都给算计尽了的。

“不....不”努力的伸着手要去够刘瞑东,似乎是想要用自己的绵薄之力想要拖着这个为了钱可以发狠的男人。

“滚开。”刘瞑东一脚把那老女人踹开。脸在地上蹭掉了那廉价的水粉是一下子黄了一大块,那本来就是皱巴巴的脸现在更是难以入眼。

“这刘叔和老夫人以前也是很恩爱的吗。这墙上的两个人的画当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画的起的呢,恐怕也是得益于这老夫人的家里的丰厚的嫁妆吧。”不得不说,那红木的家具,还是很值钱的,精雕细琢,老夫人开出的价格只是值市面上五分之一的价格不到,不过,阑漪就是五十分之一的价格都不会给她。

“哼,我原来以为他们家很有钱才会娶她的,结果,陪嫁来的都是一些没用地烂木头,开的价根本就么有人买,原本他爹开的木匠铺还有一些补贴给我们,刚成亲第二天就被大水淹了。去年才死掉,本来以为能够仰仗着她飞黄腾达,不行也是能够捐一个一官半职的,结果,给他们一大家子的人养老。现在那老东西死了,能够把这些的东西卖了,结果就是十分之一的价格都没有人买了。人家就是买木头柴火的钱都嫌弃这玩意不好烧。我呸,肚子不争气,也没给我生个儿子,就生了这么一个赔钱货。”刘瞑东眼中不无怨恨的看着那测房里面的那个消瘦的身影。

“姑娘二十岁没有出嫁,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要是拿不出台面的理由,可能会让人觉得里面是的大有隐情的哦。”阑漪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

“哎。”刘瞑东那把老骨头慢悠悠的挪到了椅子里面。“吱嘎”一声,不知道是那老椅子的声音,还是这一把老骨头的声音。“姑娘不争气啊。勾引不了那村长的儿子,倒是跟”外来的一个杂耍的像猴子一样的人勾勾搭搭,落得这么一个坏名声。就连彩礼把她的生养的钱都赚不回来,竟然还想那个要我给她准备嫁妆,哼。本来就是一个赔钱货,就是卖不出本我就把她烂在家里。不能生养的东西,跟一只光会吃不能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是一只公鸡呢,哼。”

“呦,不能生养啊,这个病,据我所知。”阑漪拄着下巴低低的踌躇道。

“怎么样。会不会有人要不会生养的人。不会的,我们这个村子就是喜欢结实的女人,这个,整天哭哭啼啼的还动不动就晕倒。看着长膘脸上蜡黄蜡黄的,看着就晦气,我这最近的生意都不顺,就是因为她。早知道十三岁那一年就直接送给买高利贷的人了,还能换回来半个地契,那时候,还不知道她不能生养,结果,现在,有老又没用,就是一块破草皮的价格都卖不出来。哎~~~~~~”那刘瞑东以数落起来自己的女儿,那是老嘴就跟抹了油一样。

“这不能生养的毛病,可能是随了自己的父母亲呢。”

“不对呀。”刘瞑东脑子还有点转动的能力。反应过来了这阑漪的这句话。“要是父母不能生养,怎么会有孩子呢。”

“对呀,要是父母不能生养,怎么会有孩子呢。贵价小姐怎么还没有出来,这是身子笨到就连一个地板下的罐子都找不到了吗,我倒是有些好奇,又老又丑的老女人半辈子能给自己的女儿攒下来什么好东西呢。”阑漪看着地上的那个笨拙的躺在地上的女人说道。嘴角勾着笑意。

那老女人的嘴角一下一下的颤动着。“救救我,救救我。”

阑漪能够看的明白,不过,她一丁点都是不想要救她。“你家夫人要喝水呢。”阑漪好心的说道。

“喝喝喝喝喝喝喝,干紧喝。”刘瞑东那手一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放着滚烫的水的茶杯。一下子烫到了手。随手就向着那老女人的脸上推了过去。

“这族谱已经是改完了。这十两的银子就是你的了。”阑漪抬起脚。手中一笔朱砂划过。

手里那猩红的眼色,就像是从生死簿上抹去了一笔。

“好,好,好。我家里还有人,你要不要改。我的是十两,我的祖上的,就给你十二两,你改吧。”刘瞑东一副大义豪爽的模样爽快的说道。

“不用了,来日方长,啊。”阑漪将那族谱丢回到身后。“我觉得还是刘叔的名字最是值钱呢。”

“那是,那是。”

“哧溜,哧溜。”刘瞑东拿起来滚烫的茶杯喝了一口。

自始至终,颜落都是安静的站在对面看着这些的事情,不发一言。不着一词。她看得出来,阑漪是对于这个刘瞑东不是恨,是一种对于这世间的所有的罪恶的肮脏的排斥。是用他来消除自己内心无法排解的怨气。

对自己的妻女见死不救的男人,能有几分额善良。

“善良?”阑漪看着院子里那原本是生机勃勃的太阳花在刘瞑东的小院子里都是长的畏畏缩缩,生怕是一不小心就是下来一当头一棒,就像是那个带着全部的身家一心一意嫁给他要与他共同厮守却是最后就连自己的祖产都保不住的可怜的女人一样。“但凡他能有一丁点的悲悯和良知,他都不会如此的卑劣。哼。良知,不是只要是生而为人就能有的东西啊。”

“主子。”

“啪。”屋子里是什么罐子摔碎的声音。“哗啦啦的。”钱币都是落了一地。“你这个白眼狼,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倒是好跟着你娘吃里扒外,还是背着我攒了这么多的钱,这些可是都是我的钱,我的钱,都给我捡起来都给我放好了,你一份也别想那道。”“啪啪啪啪。”紧接着就是刘瞑东那带着恨意和发泄的抽打声。

微微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只是随着那刘明东随手拿起一个晒被子的棍子就熟练的打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的身体的晃动,其他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的抽搐着。

等到那刘瞑东终于是大累了。气喘区区的靠在椅子上会回力气,好像还是由下一场的继续。

“村子里捡了一个刚刚孵出来没多久的小鸟。”“吱吱吱吱。”颜落手掌里一个粉红色的还身上带着黄绿色的绒毛的小东西。

“我们要养它吗。”阑漪仰头一笑。

涟漪看情况立刻就拉着石头退到了远处。

“你干什么。”甄义朋也是一看涟漪退了出来,也是跟着过去了,不然,站在那阑漪与那颜落的身边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具体是哪里的不对劲又是看不出来。

“不要当电灯泡呗,这个都看不出来。脑袋上顶着那两个窟窿眼是干什么用的,就只会干瞪眼,看花姑娘啊。”涟漪赠送上一个大大的眼白。

“颜落配不上阑漪。”甄义朋眯着眼睛打量着那一对看起来越来越是合眼的人,仍旧是心口不一。

“呵呵,真是笑话,我家主子找的陪伴的人还需要配得上她吗。要真的是这样的找的话,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不都是就连主子的影子都够不上。谁也配不上。只要是主子喜欢靠近的人。就是一个卖烧饼的,那也是最不同的人,你还亏了是主子身边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主子只有夫人和颜落说话的时候才会用我们这两个字,我看你这些年就只是光欺负主子了吧,这么简单额事情都看不出来。该改名换姓,你这就是欺师灭祖你知不知道。”

“你。”甄义朋一下子扬起手捏起拳头就要向着涟漪砸过去。

“咚”石头那胳膊不是挡在涟漪的头顶上,而是直接就向着那甄义朋落下的拳头抵了过去。

两个拳头接触的那一刻。发出一声闷响。

都是练武之人。涟漪自然是能够判断的出在自己头顶上的那个血肉之躯是伤的多么的重。

不过是,活该,反正石头是不会手上的。

“嘶。”甄义朋原木原样的缩回了自己的手,好一会是直不起来。不过还是嫉恨的剜着涟漪。要是他的眼神是剃刀的话,早就把涟漪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晾成干,炸着吃。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原本你在姚家不过就是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猫。”甄义朋自以为很是嘴毒。

“有主子了呀。我已经是富贵猫了。总比有些人丧家之犬就连品种都换了,啧啧啧啧啧啧,天下之大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还不是跟在主子的身边讨饭吃,你跟个要饭的有什么区别。”涟漪一股脑的把甄义朋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咯吱咯吱”另外的一个拳头狠狠地攥着。

“我也是阑漪的哥哥。”

“不好意思,我们家的主子是姓姚的。你。不是。”涟漪就怕不把他惹爆了。伸出手在嘴唇上不断地摇摆。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说那不行,是极大地侮辱之意。

“你。”无奈在石头的面前,甄义朋只能是这样的先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