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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山匪袭府,宁琴失踪

“他俩是兄妹?”

“嗯。”不知为何,阑漪有些心虚,将这两个麻烦货都交给孙大夫。怪不好意思的。

“那不行。”孙大夫忽然反口了。“人,我已经帮你救活了。那你就带走吧。”孙大夫“毫不留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这就是要送人啊。

“别啊,我这大老远的把他弄来,可是丢了半条命了,再弄回去,搞不好就被半路上的劫匪撕票了。”阑漪说的可怜兮兮。

“我刚看你的脉象了,好得很。”孙大夫慢悠悠的说,捻起旁边的一个晒着的草药嘴里嚼着。眼睛眯着只漏出一条缝,似乎是在品尝这草药的味道。

“孙大夫.....”阑漪摆出哭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撒娇了。看来求生意识在关键的时候真的是自发进行的。

“不行,我一个老头子隐居山林帮你照顾一个孕妇就已经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现如今又来了一个,你这是要我老命啊。”孙大夫根本就不给他缓和的余地,摆明了就是要把他赶走。

眼底似乎还有着未表明的对于祁欢的讨厌。

奇怪,这俩人,应该是之前并没有见过啊。

“孙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可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我保证他清醒了之后吃喝拉撒都是自己解决,绝不麻烦你一根手指头。”阑漪竖起手指头立在耳边起誓。说完了她就后悔了。

“他的后背都被钝器伤烂了,还被割了一刀,刚好就在后脊椎骨上。这是多么大的深仇大恨才会如此,跟他在一起,就是点头之交,也会有祸害上身的。”孙大夫口中带着劝解。

“这么严重。”阑漪平静下来,祁欢后背的血肉模糊,一路上未吭一身,最严重的时候,也不过是喘着粗气。

“咕噜。”祁欢的口中吐出来一个鸽子蛋大的石头。

“石头。”孙大夫翻看了一下。看到了上面的牙印。“他竟然是咬着石头,硬生生的挺了一路,他脊背上的伤腿是很难用上力气的,既然能够跟你走到这里,每走一步,堪比凌迟。他这种选择活下来,要比结束生命痛苦百倍千倍。”

“你真的要救他?”对于阑漪的决定,孙大夫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他说了这么多的话,就是为了引导阑漪如此的一个结果。

“能不能救他,决定权还在你,孙大夫,说吧,你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需要我做什么。”阑漪一副把他看透了的小眼神。

“大哥。”门口一个微微的腆着肚子的跑过来。

许久未见,在山林之中倒是更见得水灵了不少。也难怪姚明轩会管不住自己。

“姚小姐,孙大夫,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的哥哥。”这泪眼婆娑的模样,是个男人就会受不了吧。

“你扶他趴下。”阑漪说完发现孙大夫已经走了出去,连忙跟上。

“一个老头这么狠心,让她一个怀孕的女人在山里给你采药。”

“这对她还是对那个孩子都有好处。”孙老头并没有停止脚步。

阑漪只能最后小跑着跟着。

“你这体力不行啊。”

“我不用你训练。”从那孙大夫的口中,阑漪似乎是能够看到自己未来的命运。连忙摆摆手道。

“这里?”阑漪看着孙大夫停下的地方是一个墓碑,“怎么没有字,是一个无名尸首吗。”阑漪的好奇之中带着应有的尊敬。

“跪下。”孙老头此刻的语气之中充满浑厚。

阑漪站着未动。

“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答应我的。”孙老头忽然是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只是,阑漪以为他走的累了。

“我是答应跟着你学医,可是没有说帮你上坟。我,只给我的父母敬香。这是个孤魂野鬼。”

“住嘴。”孙老头气的浑身发颤。阑漪都怀疑下一刻他会不会就会栽倒在另外的一个坑了变成一个新的坟墓。

“这里是我的儿子。”孙老头满脸的无奈,扶着旁边的柳树叹了口气。

“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帮你上香,他也算是我的.....”兄长几个字还没有说出来。

“我是让你拜他为师。”

“师傅,你怎么如此戏弄我,总是戏弄与我,还将我丢给一个死人。”阑漪气呼呼的“腾”的站起身。

四目相对。阑漪还是后退了。

拿起一把香在烛火上点燃。“我拜。”

“磕三个头。”

“我跟我爹都没有磕过三个头。”

“那你就更应该磕。师傅的话都不听了。”

阑漪扭过头,自己都搞不清楚了。“你不是说把我转让给他了吗。怎么你又是我的师傅了。”

“我是待他转达给你的,你拜师的第一个礼物就是。”

“啊,你也太黑心了吧,逼我认你的儿子当师傅,还让我给你送礼物。”

“给他刻一块墓碑。”

“什么!”阑漪真的想搬起地上的石头向着那个孙老头就砸过去。索性理智战胜了冲动。

阑漪忍住暴走的情绪,伸出自己的还算得上芊芊手指,“你看,这个像是会雕刻石头的吗。”

“心诚,没有什么做不成的。”

“你这是诡辩。”

“我活了这一辈子收的徒弟就只有你们两个,若是你能超过他,他也就瞑目了。”孙老头转头看着那山的周围。

阑漪这才注意到,这山顶上一座孤坟为什么不曾给人一种荒凉阴冷之感。原来是遍地的菊花盛开在这山坡周围。

阑漪软磨硬泡下将那石碑的期限无限制的延伸。

看着祁欢的呼吸稳定能够确定他活下来之后,阑漪这才放心的离开。

“娘。”阑漪回到姚家,溪流居之中到处都没有宁琴娘的身影。到处都是凌乱的痕迹,阑漪安置的藏身之地并没有宁琴娘的痕迹。

难道是阑漪弄错了,是山匪提前一步进来的。掳走了宁琴娘。

阑漪心中大叫不好,若是宁琴娘看上去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女子落入山匪的手中,接下来的事情想都不敢想。

“哎哟。”阑漪一下子冲到了门口,到是一下子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一抬头是沛南。

“沛南姑姑。我娘呢。”阑漪一下子握住沛南的手腕。眼中热切问道。

“哎,阑漪,昨夜姚府发生了匪徒抢劫。宁琴娘,她。”

“我娘怎么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她逃过一劫。”

“是吗,我娘在哪,”阑漪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着急的想要见到她。“是不是在老夫人的院子。”

老夫人的祠堂关上门就是铜墙铁壁,宁琴娘常年在那里面焚香,一呆就是一整天,自然是知道的,哪里就是姚家的避难所。

所以,即便是姚家满是狼藉,也并不见那任何人的伤亡。

“你娘昨日送出去了。”沛南有些难以启齿。

“送出去了?什么意思。是随着爹爹和奶奶出门避难了,祠堂不是可以避难吗。”

“是嫁人了。”沛南尽量的说的隐晦一些。

“呵呵。”阑漪整个人呈现一种放空状态,那句话,她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

“是姚长军的做生意的那个人是不是。”阑漪满脸的恨意。

那人自从是进入姚家就对宁琴娘垂涎三尺,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阑漪,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娘有别的去除。是大夫人昨夜整整哭了一个晚上,你一个小辈怎么能够打大夫人的脸呢。她这一巴掌总是要解气的。”

“好,沛南姑姑,你告诉我,我娘去了哪里,我是我娘的孩子,应该陪在她的身边的。”

“你想去哪里啊。”忽然门口出现了姚长军凶神恶煞的脸。“就是因为你们引来了山匪,还嫌给姚家带来的祸端不够吗。明日,你就出嫁。人我都已经给你选好了。”

“姚长军,你配不上我娘。”阑漪瞪着姚长军指着他的鼻子叫骂道。

“你这个白眼狼,姚家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你就是如此的报答的吗,给我押起来。今日就直接给她送上花轿给男方送过去,这样的女子有人要就不错了,就不介意什么吉不吉时了。”汝冰清顶着两个哭的像是红杏一样的大眼珠子。

“哼哼!”阑漪丝毫不惧怕。“好啊,你把我丢过去,我就给他们家里下上砒霜,到时候闹出人命,我就说是汝冰清派我去杀了他们全家的。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也脱不了干系。哈哈哈哈。”

“阑漪,你太胡闹了,你知道你引来的山匪差点灭了整个的姚家。”姚长军一副长辈教训阑漪的模样,从小,这是他从不吝啬的事情,如今,在阑漪的眼中只是觉得恶心至极。

“姚长军,这不是我引来的。呵呵呵呵呵。要是我引来的,我会让他们浇上油直接烧的,你们一个个的都会变成泥菩萨的叫花鸡,你以为,菩萨会保佑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她若是真的显灵,最是应该保佑的是被你们残害的整整抄了十几年的佛经的我娘啊。”阑漪嘶吼的声音穿透姚府的层层墙壁,落在路边经过的冷倦耳中。

“你。”

“老爷。王爷来了。”家丁来报。

“好。”

姚长军脸色一喜,随即看着阑漪既是凶巴巴的教训的口吻,“你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带下去,关起来。”

“是。”家丁一扭阑漪的胳膊,阑漪只觉得肩膀一痛,两个胳膊都用不上力气。就那么成了别人的手中的无法反抗的废人。

废人,就是她现在给自己的定义。

“咚,咚,咚。”阑漪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用自己的头撞墙。若是可以,她愿意用所有的钱换取宁琴娘的安危。

“阑漪姑娘。”忽然额头上一阵软糯。阑漪的已经红肿的额头被一个宽大的掌心包裹其中。

“墨空,呜呜呜呜。”阑漪一仰脸,嘴巴颤动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抽搐着委屈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们太狠了。”墨空笨拙的想要给阑漪擦眼泪,只是,他哪里照顾过女孩子。阑漪的脸上眼泪鼻涕都混在一起,怎么说也不管用。

“我带你去找你娘。”

“真的?你知道她在哪?”果然。阑漪不哭了。

“嗯。不过,我要先治好你的胳膊,可能会有些疼。”墨空伸手在阑漪的肩膀上拂过,还好,只是脱臼了。

“好,好。我能忍。”阑漪乖巧的让人心疼。

“不过。治好了胳膊,你不能乱动,在这里等着我把你娘带过来。”

“好,好,我都听你的。”阑漪小鸡啄米一样不断地点着头。

“咔嚓。”

“呃......”阑漪额头伸出了细密的汗珠。手指甲嵌进了墙皮之中,满手都是白色的粉末。强忍着不发出一声。肩膀上的酸楚袭遍全身,阑漪只觉得是浑身虚脱了一般、

眼睛一黑,一下子栽倒在面前的墨空的怀里。“师傅说的没错,我真的是太虚弱了。”迷迷糊糊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久,有一辈子那么长,墨空感受这自己怀里这个小小的温温的小人,觉得人生若是一直如此,也有别样的一番精彩。

“睡吧,睡醒了,就能看到你娘了。”墨空给阑漪服下一颗带有安神效果的补丹。“睡醒了,你就能好了。”给她盖上被子,快速的而离开。

这颗补丹能够让一头牛断的骨头都能一天之内修复好,更是睡得如同死猪,人的本身的修复能力是无法估量的。

“娘。”身边的人离开。涟漪一身冷汗的立刻就惊醒。门口是早已经被撂倒的家丁。

阑漪向着前院跑去。

“姚青青。”远远的看见姚青青一身花枝招展的满面春光向着那荷花池边走去。

一身湛蓝色,在阑漪的眼中不过是像一只插了染布的芦花鸡。

“啪叽。”水中溅起一朵水花,姚青青的裙摆湿了一片。

“哎呀,晦气,这要是王爷见了该是多难堪,这个时候回去又是来不及了。”姚青青噘着嘴又不敢叫嚷。

“大小姐,前面的亭子里有细纱,不如给小姐遮挡一下吧。”洛霞出主意道。

“好吧,只能这样了。”

“你快一点,”姚青青站在那亭子之中,细纱随风拂面,给人一种仙女下凡的错觉。

“姚阑漪。”姚青青忽然是看到了那细纱之后的一张脸。

“嘶。”阑漪手中一拽手中细纱凝结成一股绳子,牢牢地套在姚青青的脖子上。姚青青脚心搭在亭子边上。脖子被阑漪用一根细纱悬在半空之中,倾斜的身子下面就是池塘。

“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姚青青手扶着身边的栏杆,狼狈的像是一只即将落水的老母鸡。

“我娘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那是你娘做的。”

“是爹爹做的。是爹爹亲口说的,你和你娘不安分,不能再留在姚家,这一次的山匪就是你们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