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曜昀看完第一世，沉默了很久。
坐在沙发上发呆，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苏语晗察觉不对劲，才往他身边靠了过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老公，怎么了？”
“有点自闭。”
苏语晗：……
“你干脆告诉我，哪一世比较甜？我想先看看。”
唉，老了，心脏受不了太虐的剧情。
尤其亲眼看到苏语晗被杀，那种感觉跟梦到烟儿跳入江里一样，一样让人窒息。
苏语晗心虚地笑，“第十世呀~我们现在不是特别甜吗？”
楼曜昀好似针扎到屁股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前九世都是虐的？”
“呵呵呵……”苏语晗笑得有点假，“老公，你自己是什么人，你心里没点数吗？”
“差评！必须差评！”楼曜昀瞪着段夜白，“本王第一世向天请愿要与烟儿相守十世，像这种第一世连见都没见到的，我不收货的！”
段夜白仿佛看到自己转正的名额插上两双小翅膀，正准备飞走。
他谄媚地解释道：“天帝他老人家啊，是看在你为当地的百姓做了那么多好事，还建桥修缮水利才给你们这个机会的。换作别人，怎可能说想要当几世夫妻就当几世夫妻！再说，总不能好事都被你占尽。天帝总是要考验考验你们两人嘛。”
“总之，你们的服务条款没有事先告知，属于合同欺诈行为。我不接受！”
楼曜昀发现自己每次说差评，段夜白都很紧张，所以推测到他不松口，或者不给好评，估计这事就完结不了。
果然，段夜白脸色比他名字还要惨白几分。
“这样的，所以天帝赠送给你几次闯关机会，你可以自助开启第一次闯关，第二次闯关，每次闯关只要在梦里，你能根据天帝指定的剧情，角色设定，成功追到我们小晗晗就算你闯关成功。”
楼曜昀微眯眸子打量着段夜白，好似在看一个保~险~推销员的表情一样，“那闯关成功有什么好处？”
“这次闯关，我们小晗晗是没有记忆的，但你有类似重生的记忆。如果你能闯关成功，我们天帝会赐你们生生世世的姻缘，而且以后生生世世，你和小晗晗都是走甜宠路线的了。”
“那以后，我和苏宝还会有前世记忆吗？”
“没有。”
楼曜昀的脸耷拉了下来。
段夜白解释道：“天帝会把控剧情，都是甜宠路线，放心。你想，每一世都知道对方是谁，多无趣啊！生命的意义在于每一趟都是未知之旅。”
楼曜昀觉得多少有点道理，表情傲倨着，但小细节还是透露了他的认可。
段夜白轻呼了一口气：哎呀妈，全靠一张嘴掰啊！
为了转正，本龟仙人真的是拼了！
不过，楼曜昀还是稍稍表达了质疑，“你们那些神仙那么闲？都能把控剧情？”
“大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段夜白指了指上面，“我们那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电视，又不知道哪个白痴曾经出了条规定说不许看人间的网络电视，说低俗和狗血。所以现在大家都没事干。”
轰——天上猛打了个响雷。
段夜白赶紧改口，“曾经有个无比睿智和英明的神仙出了规定，说不能看电视。所以，你们人间的悲欢离合就是我们追的剧啊！放心啦，一堆神仙盯着呢！大家都挺无聊的。”
楼曜昀*苏语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