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第一天上班就卖掉了11套房子，自然引来很多销售人员的围观。
凌雪很紧张，尤其没开过售房合同单，加上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让她很有压力。
沈棠放站在她旁边，挨得很近，香味滚入鼻息，舒服得脚指头都要绷直，整个人眼睛微闭，好似很享受吸入这种香气，跟吸毒似的，有些变~态~。
他盯着她写的字，写得很认真。坦白说，并没有个性，也谈不上好看，更有点像小学生的样子，但端端正正的，极其用心。
他不经意就轻笑出来。
凌雪从没跟异性挨得这么近，加上听到他的轻笑，紧张得手直抖，胸口发胀，手更抖了，沈棠放干脆握住她的手，很小一只，填上了他的住址。
“得，这么写。”
他声音虽冷冽，但音色极好，许是连京剧出身的，在声音和吐词方面都做得极好。凌雪觉得自己真的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动听的声音，能撞击人心那种，让整颗小心脏都忍不住雀跃。
直到填写完资料，过了全款，凌雪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卖掉了11套房子。
这提成……应该很可观吧！
这么多的钱啊！11套小户型的房子总共五千多万啊！
原来给宠物做美容和打针的，能赚这么多钱呀！
沈棠放全款支付，那些销售嫉妒得眼睛都绿了。
凌雪得知自己能赚上百万的提成，简直惊呆了，赶紧冲了出去，老实巴交地对着沈棠放说：“那个……沈先生，刚我算了下，您这11套房子，我能赚一百多万，要不我把这钱给你一半吧，算是购房的优惠。”
她真没拿过这么多钱，慌了。
沈棠放笑了，眉眼染笑，如同古墨滴入水中般晕染开来，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孩，单纯，耿直。
就是看上去有点儿小。
他问，“你成年没？”
“啊？成年了。”她以为他觉得表哥在雇佣童工。她只是五官生得小而已。
“嗯，提成你好好保管着。”说完，沈棠放转身就要走，他一只手捏着拳头，捏得生疼，一直隐忍得辛苦，怕再呆下去会失态。
“那我请你吃顿饭吧？算是谢谢你。”
沈棠放顿住脚步，递过去自己的手机，“把你手机号码输入给我。”
凌雪输入手机号码后，身侧传来揶揄的声音。
“哟，有些人看着清纯，手腕高着呢！”穿着售楼工作服的女人双手环胸，依着门槛，神情傲慢轻呲说道。
另一个也嫉妒得发慌的女人附和道，“现在的人啊，都喜欢这种清纯的小雏菊的。”
说完，那个人笑得很有颜色。
凌雪再怎么从乡下来的，也听得出这些话里的意思，头低得不能再低。
她真的是单纯想要谢谢他，看来真的是做得不太好。
沈棠放抱着“煤球”的力道紧了几分，惹得雪瑞纳嗷嗷叫。他大步流星走到那两女人跟前，如同一阵飓风，那两个售楼小姐的刘海甚至都感到有股风掠过。
“你们两个想卖房？”
两名售楼小姐眼睛骤然一亮，然随即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透心凉。
他拍了张照片，传给楼曜昀，“让这两个女人立刻从你楼氏消失！永远不得录用。”
“为什么啊！”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吼道。
“贱人死于话太多！”他的声音极冷透骨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