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认识就你敢让她冒充你进到穆府？你难道就不怕她用你的脸来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吗？”穆昭语意凉凉道。
“不会的，我相信姑娘。”程启高连忙道。
“你怎么知道不会，她为什么要用你的脸伪装进府？如果是光明正大的事务她何须伪装？”穆昭问道。
说这话时，穆昭的手又掐在了程启高的脖子上。
穆昭的问话问的程启高心里咯噔乱跳，他还真不知道槿初到底是为什么来这里。虽然他们的确不是单纯认识的关系。
而且穆昭的手越掐越紧“怎么？你们还是只是认识而已吗？”
程启高有些受不住穆昭的手劲，只得求饶道“主子，我招，我什么都招。”
听到程启高的话，穆昭终于松手了。
程启高缓了缓喉咙被掐着的异物感，好半刻才伏在地上低声道“我跟槿初姑娘的确不止认识这么简单，当年穆小少爷曾让我去偷鹤小少爷的宠物兔子，我没能偷成，事后逃回来还被小少爷教训了一通这事主子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这事穆昭的确听过，因为这事自己那弟弟三天没来找自己麻烦，后来听德生说是忙着教训一个叫做程启高的内侍。而且听说那个内侍被教训的挺惨。
他点了点头。
“其实我对小少爷还有所隐瞒，我不止是没得手那么简单，其实我还被鹤府的人抓住了。本来我是回不了鹤府了。是槿初姑娘为我说情，我才能回来的。”程启高说起这事时，仍旧有些犹豫该不该把自己双面间谍的事说出来。
“她说情这么管用？我记得她也不过是一个小侍女才是？鹤家人能听她的？她说了什么。”果然也不必程启高纠结，穆昭很快便抓住了重点。
程启高有些嗫嚅“主子，我也不想如此，我也是没有办法。”
穆昭皱了皱眉头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求主子饶了我！我不想死！”程启高道。
“好，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饶了你。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为你求情的？”穆昭道。
“她说我还有用，可以做鹤家的内线联系人。也是因为如此我才被放了出来。”说起这事时，程启高语意已经有些哆嗦。
穆昭冷笑一声“所以你答应了她？”
程启高道“是，可是槿初姑娘根本没把我当过内线人物使用。她甚至没有来问过我关于穆家的事情。”
穆昭可笑的望着程启高，其实利用他的脸来找自己这便也算的上是利用了。
“那其他鹤府人难道没有找过你？”穆昭问道。
而程启高果然可疑的低下了头。
对于程启高会成为其他人的内应这事穆昭并不奇怪。
他直接开口道“所以你都对鹤府的人说过什么？”
“穆小少爷前阵子招惹了鹤家，鹤家为了解决这事曾与我问过穆小少爷打算下一步该怎么走。而且他们也只问了这些，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怎么做，所以我只是将我所大概知道的一些关于穆小少爷的事都告诉了他们，之后我们便没有再往来了，而且我发誓我根本就没有传递过任何关乎穆家大方向的信息。”程启高说完，仍旧是在地上磕头不停。
“而且我正是因为不想再做这事，所以我才去求了穆管家。让他将我调的远远的。主子我发誓我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便饶我这一次吧。”程启高惶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