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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帝尊偏心大小姐 > 第312章 还请大少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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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郁氏当年在扬州之时还曾受过蒋家的恩助,而今与蒋府却如陌般,想必心里定有别的怨恨,不然怎会如此不念恩,老身觉得还是跟大少提提为好,往后小心些,多留意着点,免得遭了小人算计。”

她不过是让杨素给她查卢娘跟郁敏之间的事,怎的就牵扯到了姚展呢?定了定神,轻声地问:“杨嬷嬷,怎的提起他?”

蒋瞳心下讶,她怎会不记得,父亲就收过个门生,正是当时春风得意的姚展呢,这事京城的人都知晓,但是姚展跟刑部张大人家好像直没有什么来往的。

说罢叫丫头赶紧端热茶上来,待到那送茶的丫鬓下去了,杨素这才压低声音说:“大少,你让老身帮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大少可曾记得在蒋府,有个姓姚的曾拜在你父亲的门下。”

“嬷嬷,快喝些热茶暖暖身体的,今儿个下雨,可还真有点凉凉的。”

素儿应了声,便退身下去。

杨素身暗灰的衣裙,裙摆都给雨打湿了,头发上也沾上了不少的雨水,她不在意地看看笑道:“大少,没事没事儿,不过是衣服沾了些雨气而已,素儿啊,你去给我拿个巾子擦擦就成了。”

蒋瞳看迎了上去,打起神问:“杨嬷嬷,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还过来了,看把衣服都淋湿了,是不是寿安居里有什么事啊。”

看见婆子打着伞半斜着摭挡檐下的雨气,到了花厅门口便将油伞交给外面的小丫鬓拿着。

换了衣服去花厅,外间早已经点上了好几盏灯,窗也关拢好,檐下落下的雨就像断线的珍珠样,片哗然作响。

他的事倒也没必要跟个丫头说,她摇摇还有些沉重的头,长发垂落下来披了身,应该早些醒来的,也不知祖母现在可好些呢。

“大少睡着了,候爷便叫奴婢进来侍候着,候爷也不曾进来的,奴婢也不知晓候爷是否出去了?”

“我好些了,候爷呢?”

素儿将灯罩给罩好,赶紧应声:“大少,现在是酉时了,外面正下着雨,所以天黑得特别快,候爷交待了,让大少多睡会。”

蒋瞳坐了起来,只觉身体仍有些虚软无力:“素儿,什么时辰了?”

窗口的风吹了进来,将她刚点着的烛火又吹灭了。

这觉睡得很沉,要不是个闷雷让她醒来,她都还沉睡着,屋里有些暗黑,个丫头正在点灯。

孙容低头进来,收拾得很干净整洁,行了个礼低头望着地板:“大少,你让奴才采办的人参燕窝之事,已经办妥了,这是几家商铺写的册子,还请大少过目。”

“让他进来吧。”

张鱼走了进来:“大少,孙容求见。”

蒋瞳心暖地笑笑,吃了小半碗的清粥便放下碗。

“小,奴婢去看红柳的时候,她倒是直在追问奴婢小你可好些。小你就别把这些事放心里了,能侍候小也是我们的福气来着。”

“昨儿个才叫她到我跟前侍候,谁知来就让她吃这般大的苦头,真是苦了她了。”

“今儿个奴婢去看她的时候,正躺在上呢,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奴婢已经叫了丫头照顾着她,小不用担心。”

“红柳可好些了?”

兰风不太明白,但是小这么说必也是有小的道理的。

蒋瞳摇摇头:“你以为泌芳居是闲心居这里啊,但凡说句话都得惦量着合不合适,那下人说的话,每字每句还不都是别有意的,永昭公主由始到现在都是端着张笑脸的,要闹翻也不能是由我来挑起,你明白吗?”她可是永昭公主名义上的儿媳啊,又是三品夫人,若是现在因为她的不是而和永昭公主闹得僵了,弄得针锋相对的,那对她和孟子牧极不好,怎么说她也是公主啊,若是捉了她的短到宫里哭哭,闹闹。宫里头的那些人,怎会不为永昭公主出头,这个三品夫人也想必坐不稳的。

“可是小昨儿个差点出事了,奴婢会儿就跟着小去,要是那婆子在小跟前多冒犯,奴婢就不跟她气来着。”

“兰风,他这是讲个信用呢,很多做生意的人最看重的就是信用字,都说信用字值千金。”

“就是有时太讨厌,不会变通的人,昨天很晚才回来,又冷又饿的。今儿个早上让人送过来不也好端端的嘛。”

蒋瞳忍不住笑:“这孙容做事,倒还是不错的。”

“小,候爷可是交待了,这日得看着你,不能沾点油的,小,看你今儿个脸还真不好,早知昨儿个那般,奴婢便早些回来好了,都怪孙容那小子,下这么大的雨改日再让人将人参送过来就行了,反正现在也不等着急用,他非得要昨儿个回来,说即是大少你信任他,那不管是不是下刀子,都要送回去的。亲自每盒人参都b了好几层的油纸放在马车里运回来的,结果我和周嬷嬷还有他,还有赶车的都得走,三更半回来都淋得个透心凉的。”

蒋瞳摇摇手指笑,让她别瞎说什么的。

兰风端着清粥进来,故意扬声道:“怎的也不知现在怎么变天了,居然有人这么仰赖着小你,小你莫不是去学了医术吧,生病了你去看了便会好。”

声音不高,带着几分的冷利,就盯着那婆子看,那婆子心虚,便低下头去:“是,大少,那老身在泌芳居等着大少。”

那婆子张了张口,还想要说什么,蒋瞳就挑起眉:“怎的还不快些回去,难不成我说话还不算数吗?这个时候你就得多在我母亲跟前侍候着,晚些我会过去看看,你们该干嘛就先去做着。”

“好,我迟些便过去,先回去侍候着吧。”蒋瞳淡淡地说。

“大少,公主从昨儿个下午便没起,越发的病重了,老身越发的不安,少又不得空,便来请大少过去看看。”

“你怎的不在泌芳居照顾我母亲,到这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她认出是昨儿个在永昭公主跟前侍候的那婆子呢,应是有些地位,穿得也比般的婆子要体面得多。

梳洗了出去花厅,个穿着深蓝对襟长衣的婆子朝她福福身子:“大少早安。”

雨停了,朝霞红团,孟子牧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起来了,他还说让她今儿个不要去给祖母请安呢,想必现在有什么急事儿,要不然丫头怎会来请她起。

可天才亮,丫头就来叫她起。

母亲说夫妻之间的感慢慢地培养,大抵也就是这般吧,其实他并没有开始认识的那样糟糕,也开始慢慢对她好,慢慢关心她了,母亲若是回来知晓,也会很高兴的。

身子紧贴着身子,她能感觉到他强壮有力的心跳,体温热烫得让她也心跳得急的,靠得这么的亲近,她以为自已会难以入睡,可睡意袭来的时候,心里却什么也不用去多想,温暖的怀让她可以很放心。

“嗯。”她轻应声。

“你想太多了。”他轻笑,翻身握住她的手:“睡吧,时辰不早了,明儿个别去给祖母请安了,免得她看到你这鬼样子,担心不已。”

他躺在她身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蒋瞳又羞又无力:“别,孟子牧,我现在真的好累。”

那她就放心了,躺了好了长吁口气,可真是累啊,她全身点力气也没有了。

“躺下吧,也折腾得累了。你都给了药你吃,自也不会不顾你丫头的死活。”

这女人的心,怎么就这般柔软来着,不过她对那姚展,倒是心狠,若不然的话只怕她早就下嫁给姚展了,自个和她也就没有夫妻的缘份了,现在想想还真觉得幸好她还知道对姚展决绝无的。

蒋瞳有些委屈:“若不是她,我现在想必更难受呢。”

“都这样了,还管这么多。能不能先顾好你自已,好生休息着。”他担心她,心疼她这样子,可是她却又紧张兮兮地问她的丫头。

就着他的手,将粥水喝下去,忽然又想起件事,紧张地问他:“孟子牧,那药奇怪的味道,可是红柳闻得比我还多呢,快些叫人拿药给她吃吧。”

他笑笑,端起粥水给她:“喝吧,过天就能好了。”

蒋瞳有些无语,瞪了孟子牧眼:“你怎么这样说我。”

“那药叫大夫查了,闻多天,你就可以让头疾长伴世了,多闻些时候你也可以于病榻。”

“都这样了,就别笑我了。”

他眼眸里有些赞赏:“你倒没有笨到家。”

“孟子牧,我这不是风寒是么?”她有气无力地问。

“不喝哪能好得快,快些,明儿个几天的,都只能喝清粥,滴油都别沾的。”

“我不喝。”她摇头拒绝,万喝下去,肚子里有点东西马上又跑去净房拉得个虚脱无力的,那不是折腾死她。

轻轻松松抱着蒋瞳就进了里面,吹了吹微温的粥水:“把这个喝下吧。”

孟子牧接手:“下去吧。”

却是连走都没有力气,让兰风扶抱着回房的。

可也没有力多抱怨他来着,拉得个天昏地暗四肢无力的,几乎在净房里蹲坐了大半,到了天快亮的时候,这才好些。

孟子牧真是的,早跟她说吃这药会闹肚子不适,她就到净房这吃了再说啊。

要是再慢上会儿,她都怕出更大的丑。

她打小到大母亲的管教很严,笑不露齿,行不摆裙,多年来也就习惯了,可今晚真的是失,所有的丫头婆子都能看到她赤脚提裙飞跑到净房去。

“不行,我肚子难受。”蒋瞳忍不住站了起来,不顾形象地手提着衣裙往外面的净房去。

“化解你难受的药。”

含着糖,嘴里和喉间的苦涩终于化解了些,却还苦着张脸:“孟子牧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丸啊,怎么这么苦啊?”

吃了下去还是苦得整个人都想吐:“素儿,快拿枫糖进来。”

“你真傻,趁着还有些甜不赶紧吞下去。”他倒了杯水,手扶着她,边喂她喝。

朱红的药丸带着些蜜糖的甜味,她张口含在嘴里,会儿便皱着眉头:“苦,好苦。”

“吐什么,今儿个晚上你可没吃晚膳,来,把这药赶紧吃下去了。”

他过去扶起蒋瞳,蒋瞳难受地要推开他:“孟子牧,我现在难受得紧,很想吐,你先出去吧。”

“是,候爷。”

“让你开便开,出去吧。”

“候爷,可是大少好像染上了风寒。”小丫头怯怯地说句。

大步走了进来吩咐丫鬓:“把窗打开透风。”

孟子牧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伏在边,让个小丫头端着盆在跟前,她手捂着心口难受想吐的样子,长发倾落在跟前,整个人娇小柔弱,让他看得甚是心疼。

冷水洗脸,洗脚,还是沐都折腾过了,却还觉得恶心头痛没有什么减轻,心口堵得连茶也不想多喝口。

“不用了,什么也不想吃的,打盆水来给我洗洗脸吧。”

“大少多少吃些吧,劳累了天,这点也不吃的,身体可怎受得住啊?要不奴婢让灶房的人现在熬些清粥,做几道开胃的小菜过来?”

“没什么事儿。”她摆摆手:“把晚膳撤了吧。”点也不想吃,头晕涨涨的还是很难受。

喉咙又有些发痒不适,她忍不住轻咳了下,留玉便关切地说:“大少,可否是身体不适,奴婢现在赶紧叫人去看看能不能请到大夫吧。”

蒋瞳心里无比的感叹,在孟家做大少可比般的大户人家里做大少要难得多了。

现在祖母想要她撑起这个家,永昭公主就把她视为眼中钉,恨不得将她折腾得半死不活的,好让祖母受刺激痛悔什么的。

其实害了她辈子的人,又不是孟家,公公战死沙场,她要改嫁祖母是不会拦着她的。可是她守在这里,恨着孟家的切,恨不得要毁了。

总是扮个笑面虎的,但是心却极其阴暗恶毒,恨不得气死祖母,将孟子牧踩到底。

永昭公主向高高在上,身份尊贵,她想见谁,也只有别人等她的份,若是让她等着,只怕怒火中烧吧。

越是生气的人,就越容易失去理智。

永昭公主倒是开始按耐不住子了,她特意磨着时间,又到了容琛那里坐了会才来,想必现在永昭公主早已经等得肚子气了。

“谁在外头吵嚷嚷的,是不是都想滚出孟亲王府去。”里面声冷厉的喝叫。

“不敢,不敢。”

“往后有些眼力劲儿,别以为少常来侍候着我母亲,就让你们给轻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