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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这东西还要不了我的命

没了知觉之后扳着腿,匕首毫不客气的割开了皮肉,一根根的把针拔出来,又缝合了伤口,全程面无表情。

东方翊坐在旁边手都哆嗦了,不知道是担心还是气的,温若兰无暇顾及。

伤口缝合包扎之后,回头看东方翊:“麻药对你也没用是吧?”

东方翊没说什么,直接脱下了外套趴在床上。

一大片皮肤被血染红了,温若兰握着匕首:“东方翊,疼也忍着,早晚这些疼的仇我们会报回来的!有命在,就不怕。”

东方翊偏头看她,眼底竟然能浮现笑意:“听夫人的,开始吧。”

这个过程真是是残忍到了一定程度,温若兰觉得等东方翊好了之后,后背一定会坑坑洼洼的没发下手了,她是个护短的人,看到东方翊这个样子,就恨不得把要杀了他们的人揪出来碎尸万段!麻药无效,可是愈合伤口的药总归是有效果的,至少止血的功能是有的,温若兰给他包扎了伤口,便坐在旁边守着。

“铁云的确聪明。”东方翊说。

温若兰点头:“也是个巧的,能在那么小的针尖上做出这样的文章来,不杀了他是不行了。”

东方翊偏头看温若兰严肃的样子,有些心疼:“不碍事的,这东西还要不了我的命。”

“那也是因为没人知道你百毒不侵,否则的话一百个你也架不住这一顿扎。”温若兰的腿有了知觉,就疼的不行,强忍着洗了洗手,扶着床边站着:“我去找点儿吃的。”

“罗凡在外面,你别乱动了。”东方翊伸出手把她直接薅到了床上,惹得温若兰差点儿叫出来,这人太不爱惜自己了吧?那后背的伤口容不得太用力的。

罗凡进来的时候提着叫花鸡,看着两个人伤员彼此搀扶的样子嘴角抽了抽:“都死了。”

“你杀的?”东方翊给温若兰撕下来一条鸡腿,递过去。

罗凡摇头:“自杀。”

“呵,手段非同寻常啊,能训练出这么多死士,该是筹谋已久了。”东方翊看温若兰龇牙咧嘴的吃东西,柔声:“有止疼的药怎么不用?”

“疼疼也好,这样就不会心软了。”温若兰几乎是凶残的死咬着手里的肉,把罗凡惊得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转身:“我去准备马车,护卫队已经到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东方翊按住了温若兰的手,一字一顿:“不管发生什么,有我在。”

“我不是白吃肉的。”温若兰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所以,别小看了女人。”

护卫队就是东方翊原本的影卫组,不过这些人中的大部分都从影卫变成了护卫。

东方翊面色如常的走向马车,一只手还牵着温若兰的手,温若兰都替他疼,后背那伤口啊,这么绷着脊背真的很疼的。

偷眼看他,丝毫没表现出来丝毫,不由得佩服,所以自己也要咬紧牙关停住了,一步一步走的四平八稳。

马车是温若兰坐过最豪华的马车,明黄色的车顶四周都挂着宫穗,宫穗最上面是小拇指大小的白色珍珠,里面软榻如床一般大小,旁边放着软软的蒲团和小桌,桌子上笔墨纸砚,杯碟茶盏一应俱全。

护卫队里有个娇小的身影,偷瞄了半天也不见温若兰看过来,有些着急了。

“让铃语进来伺候着。”东方翊扶着温若兰上了马车,沉声吩咐罗凡。

罗凡看向了男装打扮的铃语,抬起手叫她过来。

铃语这才松了口气,立刻一本正经的出列,上了马车之后立刻扑过去了,一把抱住了温若兰:“嫂嫂!”

温若兰起初还吓了一跳,看清是铃语之后忍不住假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看你,总也长不大似的,怎么混进护卫队里了?”

铃语笑嘻嘻的松开了温若兰,看了东方翊一眼小声:“皇帝哥哥亲自点名让铃语来的,当然是为了嫂嫂啦。”

温若兰知道东方翊想的周到,如今两个人可都是伤员。

坐在了软垫上,铃语才发现温若兰的腿不对劲儿,蹲下来:“嫂嫂,你流血了。”

她对血腥气特别的敏感,即便是温若兰包扎了很多层,还是发现了。

“嗯,你皇帝哥哥伤的更重,所以你不要乱跑,好好的在这里保护他。”温若兰拿出来伤药,龇牙咧嘴的把腿上的绷带解开,铃语看到伤口小脸就黑了,咬了咬牙。

“嫂嫂,是谁说伤了你?”

温若兰仔细的包扎好伤腿,看看东方翊垂眸如同老僧入定的样子,看看铃语。

铃语伸手接过去伤药,在温若兰的示意下走过去,有些拘谨:“皇帝哥哥,我……。”

“扶着你嫂嫂过来就好。”东方翊出声,铃语瞬间回来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温若兰。

好吧,这男人在表忠心,温若兰只能抬手让铃语扶着自己去了榻上,看着东方翊抬手就放下了幔帐,眼角直抽抽,亏着铃语知道两个人受伤了,否则的话……。

“躺好。”东方翊沉声。

温若兰还拿着伤药呢,拧了眉头:“上药。”

不给东方翊在说话的机会,动手就解他的衣服。

无奈,东方翊只能自己解开了衣服,这一圈圈的绷带都揭开露出里面犹如马蜂窝一般的伤口,温若兰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很心疼,这种心疼还带着恨意。

马车走的极其平稳,如果不是偶尔颠簸一下,温若兰都会错觉的以为根本就没动弹。

“还会不会遇上?”温若兰担忧,从岐山脚下到燕都,怎么也得走上四五天的样子,而且照这个速度只怕四五天根本到不了,拖得时间越长越不安全。

东方翊沉吟片刻摇头:“不会,非但不会,我们这路上会很安全的。”

温若兰心里略安,也是,就他们两个都被逃脱了,如今这护卫队一个个可都不是吃素的,怕是对方也会衡量,与其急于一时,不如从长计议才稳妥。

东方翊就那么坐着,温若兰有些心疼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你趴一会儿吧,反正没什么事。”

“嗯。”

一个躺着,腿上还垫着个软垫子,一个趴着,虽然闭着眼睛却一直都不肯松开温若兰的手,反倒是外面的铃语有些无聊了,坐在那里摆弄着手里的银针。

这些银针是杜若给她的,而她也是爱琢磨,银针都快当暗器用了,并且用的很好。

罗凡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最前面,马车在中间,后面是几个骑着黑色马的护卫,一路上还真是安宁的很。

平安无事的到了梁南城,东方翊叫来了罗凡:“梁南城住下,三日后进燕都。”

“是。”罗凡吩咐下去。

“为什么不直接回去?”温若兰小声问。

东方翊偏头看她,眼神温柔的让温若兰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这男人如此看着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多,而现在不行啊!自己腿上的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可他总不能带伤上阵吧?再说那一大片伤口要是裂开了的话……。

“想什么呢?”东方翊见温若兰的小脸可疑的泛了红,明知故问的问。

温若兰立刻白了他一眼:“问你为何要留在梁南城三日?”

“养伤。”东方翊顿了一下:“封后大典也需要时间准备,所以不急。”

“哦。”温若兰福至心灵的猜到了东方翊的心思,他想要的是排场,既然刺杀不成,那些人肯定不愿意他回燕都,而他们非但要回去燕都,排场要足,封后大典需要准备时间,他是要看看到底如何准备的。

梁南城的府邸,温若兰用药汤给东方翊擦身,那些伤口已经结痂了,周围的肉变成了粉嫩的红,这些伤药不得不说很霸道,温若兰一直都很佩服东方翊身边的人,特别是能配制出这样伤药的人,不过自己已经知道了成份,倒也没多问。

因为见到温若兰的伤,铃语十分小心的护在身边,性子比之前不知道沉稳了多少倍,而每次送来了膳食,她都要用银针试试,放心之后才会让人送进来。

养伤三日,温若兰见到了周不同,自从翁冲去世之后,周不同的行踪便飘忽了一般。

再次见到周不同,温若兰都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如今的大和尚哪里还能看得出来半分和尚的样子?头发完成了发髻在头顶,一根木簪子簪着,宽大的衣服也华丽了些许,不再是一身僧袍的他多了几分威武,乍看上去那一身杀气让温若兰觉得简直就是个怒目金刚般的存在了。

“臣叩见皇上、皇后。”周不同撩起袍子跪倒。

这也是之前不曾出现的,身为燕国的国师,即便是见了皇帝都可以不跪的,当然是不跪东方宇宏,而东方翊为帝王之后,他也不是国师了。

“平身。”东方翊出声。

周不同起身立在一旁。

“坐下说话吧,这里又不是朝堂之上,不必拘谨。”东方翊抬头看了一眼周不同:“没想到不周上师如今也是一身杀气了。”

周不同抱拳当胸:“皇上,自古帝王将相都踏着累累白骨,老衲既已还俗,自然不能免俗了,有些人不杀之,不足以安定人心。”

“是在告诉朕,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吗?”东方翊问。

周不同沉声:“是。”

温若兰看着这两个人,为东方翊捏了一把冷汗,她好像错了什么?否则怎么周不同都变成这样了呢?

温若兰担心东方翊太劳累了,所以便出言提醒让他休息。

东方翊也的确疲惫的很,便退了周不同,两个人一道去歇着了,温若兰却惦记着见见周不同,她想再回去之前了解多一些。

“想去就去吧。”东方翊像是能看穿了温若兰的心事似的,趴在床上晾着伤口。

温若兰给她又涂了一层促进伤口愈合的药膏,才轻声:“那我去了,封后大典的事情也要请教一下周不同,毕竟曾经是国师呢。”

“嗯,不可累了。”东方翊说着便闭上眼睛小睡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叫来了罗凡保护东方翊,自己则带着铃语去了书房,在书房门口看到了像是在等她的周不同。

“大和尚。”

周不同立刻躬身:“皇后莫要取笑微臣了,如今倒是配不起这大和尚三个字了。”

“请。”温若兰先一步进了书房,铃语在周不同进去之后关了门守在门外。

书房里,温若兰落座之后,便单刀直入:“最近燕都发生了大事?”

“并非燕都。”周不同面色也凝重了许多:“在各地都出现了流寇,虽说是流寇可训练有素,并且都用很特别的杀器,如今大燕看着一片太平,可实则人心惶惶。”

“哦?”温若兰也是一路从安居镇过来的,倒还真没遇到流寇。

周不同点头:“流寇不动贫民百姓,但大户商贾就难以幸免了,就在近日燕都也有商贾莫名丢了性命,并且家里金银被洗劫一空。”

“缺钱。”温若兰眯起了眼睛,她想到了南疆那处隐蔽极好的财富之地,幸亏自己从不曾提起过,如果真像是那些妇道人家一般,坐在一起说话便没了遮拦的话,只怕早就被人乘虚而入了。

“正是。”周不同目光带了愠怒之色:“微臣追踪了许久,杀了许多人,可是线索却突然全部都断了。”

“断了?”温若兰看向周不同:“可是在我们遇袭之后?”

“所以,微臣便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与皇上和皇后汇合。”周不同略沉吟片刻:“皇后可否告知,那伤了你们的人用的可是酷似银针般的暗器?”

温若兰随身就带着一枚,拿出来递过去。

周不同只看了一眼便说:“就是这种!果然是一伙人,而且这些人绝非是打家劫舍的盗匪,居心叵测。”

温若兰沉吟片刻,幽幽的说了句:“这一路上倒也见到了不少人,听到了一些事情,大和尚都如此杀伐果断,可能最坏的结果已经预见了吧?”

周不同脸色微变,默不作声。

果然是这样啊,温若兰刚要开口,周不同却站起来了,深深一揖:“皇后请容微臣说一句。”

“大和尚不必客气。”温若兰端起茶盏,她现在心里是乱的很了。

周不同沉声:“此事一日不明,一日不可点破,如今新君登基朝纲不稳,且不能再出流言蜚语,动了国祚就是皇上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