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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薇茹摸摸她光滑的头发,眼神爱怜,“你是个好孩子,值得这样一个包,你表姐既然只送给了你,你就用着,谁也别借,省得这些人给你搞坏了。”

雨浓也怕这个大姨妈,离得太近,只觉得衣服底下汗毛直立。

戈薇茹看彩临还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冷笑一记,施施然说道:“你也别翘嘴巴,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就是想在走之前闹,让你表姐也送你一个,对吗?”

彩临不敢承认,噎住。

戈薇茹朝李晓澄问:“你也真是,家里这么多包,就不知道两个都送吗?”

李晓澄嘁了一声,“您这话说的,我爱送谁送谁,您管的着么?”

“还敢顶嘴?”

李晓澄叹气:“我又不是慈善家,您要这么来,是不是得给您娘家人每个都发个包您才满意?”

见她们母女吵起来,小柴连忙站出来说话:“这事怪我,包是品牌送的,夫人当时说配小表妹正合适,我就给记下了。没想到闹得这么难看,都怪我多事。”

戈薇茹轻笑,朝娘家人道:“你们几个听见没?我女儿大了,我说话不管用了,你们有事最好别来求我,直接找她去。”

说着,也不理这些人怎么看他,扭腰径自走了。

雨浓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含着泪和李晓澄道歉:“表姐,对不起,包我不要了,你拿回去吧。”

说着就将包摘了下来,从里面掏出她的手机和个人物品。

“别,都说送你了。”

“可是……”

为了个包,不光姐姐闹脾气,还害姨妈和表姐吵架,实在不应该。

李晓澄抱住她哄了哄,“不准哭哦,大过年的别给我找晦气。”

外头的男人喊:“几点了,你们还走不走?”

一行人擦眼泪的擦眼泪,嘟嘴的嘟嘴,应了一声,纷纷朝外头走。

李晓澄送他们上车,又收了一大箱简家姨夫押后送她的鱼饼,挥手将这一大家子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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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挽着裴庆承的胳膊朝屋里走。

夜里风大,她很自然的往他怀里躲了躲。

“你们在里面谈了什么,怎么你表妹还哭了?”

离别固然使人伤感,但也不至于流泪的程度。

李晓澄看着小柴笑骂:“喏,都是她干得好事。”

真是好一出离间计啊。

小柴在裴庆承面前没那么放肆,提着那厢鱼饼,微微垂着脑袋,说话滴水不漏:“一开始我还以为您母亲是站娘家人那边的,后来才发现什么才叫‘姜还是老的辣’。”

她这点小伎俩,三两下就被戈薇茹识破,戈薇茹顺势而为,当着戈家人的面和李晓澄拌嘴,强调了“自己说话不好使”,省得今后三天两头被这群人找上门。

“当然,夫人的反应也真是够快,配合默契,害我险些上当了。”

李晓澄乐不可支,朝裴庆承说:“她说她想试试,我就让她小试牛刀玩了玩,没想到是这么一出。”

用一个包让戈薇芷难看,这买卖真是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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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庆承拥紧她,二人一道进了电梯,镜面倒映着她脸上的笑,他不想使她不开心,因此将知道的一些内情,瞒下未说。

听李晓澄的描述,她还挺喜欢这个乖乖的小表妹的。

可她却不知,彩临在临走前突然闹起来,实则是雨浓的计划。

“姐,你和妈妈这么说就行了,表姐家那么体面的人,就算没有当场送你一个,也会在事后补送的,说不定比我这个更贵更好看呢。”

没头脑的彩临信以为真,按照妹妹的计划,原样实施。

可是她们不知道,她们姐妹之间的密谋太不隐秘。

没过多久,坤和就找到他把这事说了一遍,最后连坤和都感叹:“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不容小觑,难怪晓澄这么讨厌戈家人。”

这一大家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男到女,都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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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啊?”李晓澄在镜中看到他忽然的笑容,侧首看他下巴。

裴庆承拥着她走出电梯,神情洋溢着欣慰:“我在感慨岳父将你生养得如此好。”

她一点也没有遗传到戈家可怕的基因。

“嗯?”什么鬼?“戈薇茹女士又给你按头安利我爸了吗?”

要知道,戈薇茹可是个典型的“李岱川迷妹”,遇上同事的婚姻问题,她就说“诶,我老公从来不这样”,遇到晚辈的感情问题,她一律是“珍惜吧,在生离死别面前,这点事算不得什么”,遇到给她介绍相亲的长辈,她又是那一句“已经嫁最好的,足够了”。

而面对她的未来女婿,她会说“她爸爸这样这样,她爸爸那样那样”,让未来女婿学个三成,就足够用来对付李晓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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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没有,我们聊了点别的事。”

他推开卧室的门,请她先进。

李晓澄我边走边脱大衣,很意外:“你们还能聊别的?”

“是啊,我说你送了我袜子。”

李晓澄顿时泄气,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着他:“拜托,你能不能拿点厉害的去跟她炫耀啊?”

男人摘了袖扣丢进盘子,笑道:“怎么,袜子不厉害吗?”

她噘嘴。

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而是古怪。

她完全可以想象他到处和人说自己收到她送的袜子的样子,太幼稚了,会令他这张贵气又英俊的脸贬值。

还有点蠢萌。

裴庆承解开扣子,俯身去亲她,第一下没亲到,直接撑在首饰岛台上,将她圈在双臂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袜子可以不厉害,但我确实知道了点厉害的事。”

她整个上身往后倒,几乎躺在玻璃台面上,小心谨慎地问他:“什么啊?”

裴庆承顺着她的姿势俯身,睫毛微颤,将她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声线含笑:“你妈妈说,你父亲给她买鞋,都会在新鞋里放一块钱,意思是,‘一块走’。”

“唉,他俩从小就给我塞狗粮,我长大后这么爱咬人也不能全怪我,你说是吧?”

他的鼻尖抵住她的,“你这个小骗子。”

而他居然还相信了她那个欠钱的说法。

明明,在鞋里放一块钱,有那么浪漫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