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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半生宠爱只为你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和他的家 是他的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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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和他的家 是他的许诺

深城,一间大型购物中心的电梯里,上上下下的人还真不算少,感觉大街上的人全都跑来了商场似的。

乔天霖的身体靠外,把佩儿圈在臂弯里,电梯里的磕磕碰碰便跟她绝了缘。可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姿态实在是暧昧,佩儿便用手去隔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她的举动惹得乔天霖心里一阵发笑,他俯下身来对她低语:“这样有用么?”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佩儿的脸颊和耳后,而他们在他人的视线里又是如此的贴近,佩儿不禁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起来。她把脸别了开去,想逃开乔天霖的气息,却听到他终于“呵”地笑出声来,笑得那么大声,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的共鸣。

那些刚才看向他们,以及那些刚才还没有看向他们的人,现在齐齐看着发出笑声的乔天霖和他臂弯中的林佩儿。被整个电梯里的人神色怪异地瞧着,佩儿觉得自己连上天遁地潜江游海的心都有了。她红着脸低着头,抬起鞋尖用力地踩了乔天霖一脚。

乔天霖闷哼了一声,正想说话,电梯“叮”地响了铃,到了商厦的最底层,是地下车库了。

等其他人全部都离开了,佩儿才和乔天霖出了电梯。乔天霖揽着佩儿的肩,佩儿也不挣脱他,任由他揽着,只是瘪着嘴。乔天霖看着她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不禁勾起了嘴角,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可他也不说话,带着她找到了自己的汽车。等两个人坐了进去,系好了安全带,车子驶出地下车库,佩儿才藏不住心事地气呼呼道:“你是故意的吧?”

乔天霖不语,佯装着认真看路,心里却是憋着笑的。佩儿恼了:“你知不知道电梯里有好些人的?”然后她又想起他在家俬城里和她说的那些暧昧的话语,便更加生气:“还有在买床垫的时候,你都说了些什么?”

乔天霖的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着好看的弧形:“我说我们现在去哪里吃饭?”

佩儿简直想凑过去咬他一口来解恨,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轻松自如地顾左右而言他?她鼓起了腮帮:“哪里也不去,我要回家!”

乔天霖的心是那般的喜悦,她说“回家”。她不是说“回摘星苑”,她是说“回家”。那么,“摘星苑”是她和他的家么?

深城的政府部门还是比较重视城市建设和环境卫生的。主道两旁的楼宇商铺虽然参差不齐但并不杂乱无章,道路两旁都种植着高大的常绿树木,树枝上悬挂着一串串的迷你彩灯间或地明灭着。每个灯柱上招摇着大红的灯笼,那饱满的形状和满目的节日红给这座城市平添了几分热闹的气氛。

汽车再往前开,还可以看见灯柱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灯饰。有展翅欲飞的蝴蝶,有迎风怒放的花朵,还有今年的生肖羊咩。。。。。。这么多栩栩如生的灯饰让佩儿目不暇接,一时之间也忘了去恼乔天霖,她一路上看着看着就开始指手画脚地兴奋起来。

乔天霖瞅着手舞足蹈的佩儿,特意地放慢了车速问道:“对这个有兴趣?我们可以找时间去看看灯展,比这丰富得多。”

佩儿笑得满足:“你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我看看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乔天霖侧过头来看了佩儿一眼:“你想要多少时间,我都给你。”

他说,她想要多少他的时间,他都会给她。这是他的许诺么?

汽车的内置电台里是点歌的环节,有人送祝福有人报平安。这时,一阵优美的旋律响起,竟是那么的熟悉,原来是《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这是影片《诺丁山》的插曲。这部电影佩儿看了两次,因为她很喜欢电影里的女主角朱莉娅。而歌手Alison独特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厢里犹如天籁。

It’s amazing how you can speak right to my heart,without saying a word you can light up the dark.

Try as I may I can never explain, what I hear when you don’t say a thing.

The **ile on your face lets me know that you need me ,there’s a truth in your eyes saying you’ll never leave me.

The touch of your hand says you’ll catch me wherever I fall, you can say it bes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佩儿情不自禁地侧过脸去看了看专注开车的乔天霖,心想,怎么这首歌唱到我心里去了,歌词写的正好就是我想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真的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总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总是知道我想要些什么。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偷偷望向乔天霖的眼睛再也没办法挪开。她带笑的嘴角微微上翘,整张小脸都散发着迷醉的动人光彩。

乔天霖斜睨了佩儿一眼,心想,小丫头又在神游了。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悸动,他快速地找了个隐蔽的路边位置停好车,然后侧过身子,看着佩儿的眼睛:“看够了没有?”

“看什么?我没看什么呀!”佩儿极力否认。

乔天霖单手托起佩儿的下巴:“你不知道你的这个表情是在诱惑我么?”

佩儿的心里乱作一团,怎么偷着看看都会被他发现啊?她嚅嗫着:“我。。。。。。我只是在听歌。”

“哦?只是在听歌?”乔天霖拉长了尾音应着她,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然后又俯过身去解开了她的,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还想说的话封存在热烈的吻里。

Alison 悠扬的歌声仍在车内回荡:

All day long I can hear people talking out loud,but when you hold me near you drown out the crowed.

Try as they may they can never define,what’s been said between your heart and mine.

The **ile on your face lets me know that you need me.There’s truth in your eyes saying you’ll never leave me, the touch of your hand says you’ll catch me wherever I fall, you say it best 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等到汽车在这一首那一首熟悉的陌生的动听的悠扬的音乐声中开回“摘星苑”的时候,佩儿的气也消了一大半。她本就不是斤斤计较的女孩子,而他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如果实在要去追究他有什么错,也不过是说了一些不应该的话语去误导了别人,又做了一些不应该的动作去博取了他人的眼球。所以,等他们换了鞋进了屋,佩儿已经没了脾气。那样尴尬的境地,那样暧昧的情形,她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他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变成了众目睽睽的女主角,从来都不问她愿不愿意。

佩儿想,她对他还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她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天马行空任意遨游。她不是也欣赏也喜欢他的这份洒脱傲气么?可是,在公众场合,在那样多人的公众场合,他就不晓得收敛一下性子么?他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她是真的很难去消化他这些突如其来的,让她手足无措的甜蜜?

就像今天中午“东凤楼”的菜肴茶点,吃过的没吃过的,喜欢吃的不喜欢吃的,一股脑儿地要了那么多,所以到了现在晚饭的时间都没消化,还半饱着没有丝毫的饥饿感。于是,佩儿把一盒盒打包回来的点心都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又转过头去问乔天霖饿不饿?乔天霖不回答,却走过来抱着她,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生气了?”

佩儿没好气地说:“我可不想把皱纹都给气出来。”

乔天霖把她揽紧:“有皱纹我也要。”

佩儿把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心想自己刚才在车上还那样气急败坏地质问他,可现在就这么原谅了他,是不是显得好没有骨气?于是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硬起心肠,抬起头对乔天霖说道:“可你已经有皱纹了,我不要你。”

乔天霖怔愣了一下,手上也松了力道。佩儿便乘机挣开他的怀抱,去了主卧的浴室冲凉。

等佩儿洗好,又吹干了头发出了客厅,看见乔天霖已经换了家居的棉质恤衫,也没穿外套,头发半湿地站在阳台上,想来他是在外间的浴室冲好凉了。

佩儿把小棉袄穿上,本来想喊他,却忽然觉得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萧索。于是,她也不出声了,只是轻轻地走了过去,张开双手去环住了他的腰。

佩儿的手一接触到乔天霖,就感觉他身体一震,然后他的长臂一伸,他又把她圈到了他的胸前。然后他不言不语,只是把她抱得紧紧的,用尽了气力般的抱着,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佩儿闻到了他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味道,不由得心神一荡。就这样静默地站着,佩儿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便抬高了头。他的头发上有水滴了下来,落在了佩儿的脸颊,风吹过,一阵冰凉。

佩儿用手捏了捏乔天霖的腰,那里全都是肌肉的触感:“才穿了一件衣服,冷不冷?”

见乔天霖没有应她,她又道:“进去吧,你的头发是湿的,会感冒。”乔天霖没动,又抱着她好一会儿才放开手,然后揽着她的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佩儿去卧室拿了电吹风出来递给乔天霖,他接过来草草地吹了几下便关了按钮。佩儿又把他的外套拿来,他却是不穿,一个用力把佩儿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沉默让佩儿有些不安,她的手绕过他的肩,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乔天霖重重地叹了口气:“在买床垫的时候,我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再去买,并不是信口开河,我是说真的。”

佩儿吃惊地望着乔天霖轮廓分明的脸和深潭般不见底的眼,当时她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她以为他只是顺了导购的话随便说说罢了。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他是说真的。

乔天霖的几句话说得这样的即兴,这样的突然,甚至没有任何的铺垫,没有任何的开场白,就是这么抱着她,语气有些凝重地说了出来。

佩儿很想开个玩笑,或者说句轻松的话来调节一下气氛,可脑子里就好像被人倒进了浆糊似的,怎么都转不灵活那齿轮,怎么都想不出来那话语。耳边只是重复回响着他的那句:“我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再去买,并不是信口开河,我是说真的。”

他说,他们的孩子,他和她的孩子。

他说,他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