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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声要挟君平屈服 半部指归指向邪途

第八章:一声要挟君平屈服

半部指归指向邪途

话说公孙述言道,秦将张仪派张若到成都压制旺盛的龙脉之气气得挥剑将柳无言的头颅砍下,余雄吓得抱头躲进了身子里,瑟瑟发抖不敢再看。

可怜柳无言一生忠心耿耿跟随公孙述,到头来却被公孙述如此砍头。不知道柳无言在另一个世界里怎么想这件事。严君平没想到公孙述残暴如此,想施救已然来不及,心中不由得对公孙述愤恨无比。

公孙述发泄一通,转身看着严君平,说道:“张仪实在可恨,若是我早生在那个时代,我定将张仪斩杀,也好解心底之恨!”见严君平神情冷漠,不由得一愣,问道:“君平大师,难道我说错了吗?”

严君平摇头道:“公孙大人怎么可能会错?错的都是老朽!”

公孙述哈哈大笑,说道:“我知道你心存不满,怪我无缘无故的杀了柳无言,不错,柳无言办事不力但罪不至死,被我如此杀掉却显得我过于残暴!我想你心中正在这么想!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转身吩咐旁边的大臣,道:“来人,将柳无言大功臣厚葬御花园!等我大成国复国典礼那一天,将他列入英烈名册,让世人景仰!”

门外顿时走进来八个人,这八个人抬着一口大大的白石棺。这口白石棺目测至少几千斤重,但在这八个人手中就像抬着一件小玩意一样。白石棺停在柳无言身边,此刻柳无言早已恢复成一条巨大的鲤鱼,在几个人的手抬肩抗下,被放进了石棺中。

门外响起了哀鸣声乐,紧接着走进来戴着白色的,高高的尖帽子的八个人,都穿着统一白色的长袍。这支哀乐队步履踏着节奏,手中拿着不同的吹打乐器,吹奏着期期艾艾的伤心哀乐声。他们围在石棺周围,嘴里唱着听不懂的歌声,不时还围着石棺跳起了送行舞蹈。

这应该就是葬礼了。余雄都忍不住伸出头来看个究竟。这些人又唱又跳的,神情严肃庄重。愣是把这朝堂当作了送别逝者的吊唁厅。棺材盖就在哀乐声中缓慢合上,生已或苦,死已离苦。柳无言从此与别人不再相见。

吹吹打打中,石棺材被抬着走出了朝堂,柳无言的葬礼结束了,朝堂恢复了刚才的模样。公孙述看着严君平道:“怎么样?我对手下还是不错的!”严君平呵呵一笑,道:“公孙大人爱民如子,老朽已见识过了,还请公孙述大人指点,张仪既然已经这么做了,还需要我们在此做什么?”

公孙述笑道:“不错,张若为了压制成都龙脉,在成都寻找了很久,希望找到龙脉气眼在何处,后来终于被他指派的蜀郡太守张若找到了,在龙眼处下了封印,插着一把秦王御赐的宝剑,成都若想诞生一名雄霸九州的皇帝,必须把这龙眼处的宝剑拔掉,可惜我们现在也没找到龙眼所在的具体位置,更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拔掉那把秦王宝剑,大师请你来,就是需要你指点迷津的,大师知道这龙眼在何处吗?”

严君平摇头,说道:“老朽其实也不知道在何处?”

公孙述看着严君平的眼睛,不相信地说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是君平大师早已知道龙脉之眼在何处,并在这十多年里,每日不停地在研究成都地象堪舆,还因此写出了一本寻找成都龙脉以及如何拔出张若压制龙脉的秦王宝剑办法,这本书叫《道德指归》!”

严君平愣了一下,笑道:“看来公孙述大人也误解了,我那本《道德指归》只是一本很平常的解读《道德经》一本注释集注而已,根本不是什么指导寻找龙脉之眼拔出压制龙脉办秦王宝剑办法的《指归》,这本书目前已刊刻印刷,市面上想必也找得到。”

哈哈,公孙述大笑道:“君平大师还不想说,我知道你有所隐瞒。你那本注释集注《指归》市面上在销售,是不错的,但我知道它还有下半部分,大师假借注释《道德经》瞒山过海,却把最重要的部分藏起来,你说是吗?”

严君平也哈哈大笑,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拙作还有下半部分,而且还是那么重要的部分,公孙述大人若找到了还请让我也瞧瞧,看到底是不是我所作?”

公孙述依然不信道:“大师没骗人?”

严君平道:“你这主意不错,若按照这个议题做一部这样的《指归》,相信一定大卖”严君平自己都笑起来,继续道:“可惜现在才开始研究成都风向水理,龙脉生成,恐怕就不能帮助公孙述要求的事了!”

见严君平并不承认,公孙述迟疑起来,在朝堂上转着圈,摇着头道:“这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我的消息来源并不会错,而且还是从你的徒儿哪里得到的第一手信息?”转头看着严君平道:“要不是你撒谎就是你的徒儿撒谎!”

看着公孙述不相信的样子,严君平也不答话。公孙述见严君平没有说话,又说道:“大师原本在闹市占卜,却突然间隐居横山假借办学为名,其实暗中查勘成都地貌,对张若当年压制龙脉之事已展开研究,并因此做了这部破解成都堪舆的《指归》书,其实,我得到你这部《指归》下半部分已有些时日,我已吩咐手下按照这部《指归》指点的方法开始做了。”

严君平惊讶道:“你已得到下半部《指归》?”

公孙述点头道:“不错,我手中的半部《指归》让我如获至宝,为了按照《指归》上的要求,我把成都市最着名的前十位道家都请来为我做事了。”

“你是说成都出名的前十位道学家?”严君平恍然大悟道:“近几年成都市凡是比较出名的道家一个个都失踪了,我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失踪也不可能一起失踪的,还以为发生了大事,现在看来果然发生了大事!”

严君平自语道:“我早该想到是你做的,可我又不确定是你,因为你公孙述当时兵败被伤,入夜身亡,消息传出来天下震惊,我没想到你这诈死的功夫还不错!”严君平看着公孙述问道:“成都排名前几位的民间占卜阴阳道学家不过这几位,朱一山、赵大广、李见风、孙常戒、杨三德、丁不一、司马相同、宋子归,他们都在你这儿?”

“不错,根据你的《指归》要求,我把他们都请过来,他们已经到自己的位置上了,你是最后邀请过来的!”公孙述道:“原本让你做这八个人的总领事,负责找到张若压制龙脉之眼上的宝剑,并把它取出来,这样成都龙脉就会一飞冲天,到时,成都人中也会出现一统天下的皇帝了。”

“原来你是想我做总领事的,指导这八位阴阳专家怎么做?”严君平叹息道:“我若不答应呢?”

公孙述脸现喜色,悠悠的说道:“这半部《指归》果然是君平大师所作,只是我们得到的半部《指归》也没有做完全,我想你徒儿抄出来的部分只是你写出来的部分,在你大脑中一定还有最重要的部分没有写出来,我们请你过来就是要你写出最后部分,同时帮助我公孙述找到龙脉之眼、拨出压制龙脉上的宝剑!若你不答应的话,我也不强求!”公孙述朝门外吼了一声:“带上来!”

稍倾,从门外被押进来一位蹒跚的老者。余雄抬眼一看,这老者却是父亲,不由得猛地站起来,扑了过去,抱住父亲失声说道:“父亲,你受苦了,父亲!”

严君平看了一眼,转头望着公孙述道:“你想如何?”

公孙述道:“你若答应,我就好酒好菜的款待他们,你若不答应,我就想办法折磨他们,诸如割耳、挖眼、掏心脏等等,直到他死去,然后换下一个人!”

“你这里关押有多少凡夫俗子?”严君平失声问道。

公孙述拍了拍巴掌,门外顿时涌进来一大群老者,都花甲已过。他们蹒跚着脚步,一步一瘸的,脸上也没有表情,就像一群玩偶被赶了进来。

公孙述笑道:“这些老者都是西门坝乡民,我想君平大师最是慈悲,不会看着这么大年纪的老年人生死不管吧?怎么样?若这也不答应,那我只好将你准备收为徒儿的余固放进八卦炉上修炼鬼婴了!”公孙述得意的笑了,在他眼中,严君平依然答应了。

果然,严君平想都没想,说道:“我答应你,你放了他们吧!”

公孙述摇头道:“这万万不可,在事情还没有做完结束前我是不会放他们的,他们在我这里我心里踏实!”

严君平失望道:“我就知道公孙大人会这么做的,也好,请带我到现场看看去!”

余雄父亲跟着众老者被带走后,严君平吩咐余雄跟着自己,别走散了。公孙述前面带路,走进了一条长廊中。顺着长廊走了大约一里多路,就见一座巨大的八角丹炉出现旷地中央。丹炉中冒着熊熊的大火,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正在往里添黑色的石头。

丹炉的周围十分的空旷,围着丹炉竖立着八根铜柱,每根铜柱上都绑着一个十多岁的男童,也不知道这八个男童是死是活。原来这就是炼丹用的八卦炉,丹炉的每一角正对着一根铜柱呼呼地吐气。而且那吐出来的热气直扑对面铜柱上被绑着的男童嘴里,不差分毫。

走近了细看,原来八根铜柱按照八卦的方位排列。丹炉正在八卦方位的最中央位置。那位道士穿着白色的道袍,满脸褶子纵横。他加完黑石后,即盘腿坐在西方的兑位上,闭上眼睛念念有词。

严君平失声喊道:“丁不一,怎么是你?”

丁不一听到有人喊,睁开眼睛,转头看向来人。见公孙述带着严君平和余雄到这里,急忙下跪磕头道:“白帝万岁万万岁!”

公孙述挥手道:“平身。”

丁不一却不站起来,也不跟严君平搭话,依然盘腿坐下,嘴里唠唠叨叨的念着咒语。严君平大声道:“丁不一,我是严君平!”

连喊几声,丁不一恨恨道:“我知道你是严君平!化成灰我都认识!”

没想到丁不一火气很大,严君平尴尬地笑笑,对公孙述道:“公孙大人,不是我不支持工作,你看我这刚来就碰了一个钉子!”

哈哈,公孙述大笑一声,道:“我不管,只要你没有做好交代的事情,那些老者我见天折磨一个!”公孙述哈哈笑着,带着随从离去。

严君平和余雄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正摇头,就见一铁铲扫过来,差点扫到严君平的头上,若不是余雄眼疾手快,拉了严君平一把,这个时候严君平的头早已破个大洞。严君平惊魂未定,说道:“丁不一,你搞什么鬼?”

原来丁不一早已站起来,抓过铲黑石的铁铲,朝着严君平脑袋劈头盖脸打过来。丁不一一击没中,杵着铁铲骂道:“好你个严君平,你枉为成都大师!为了显示你的博学多才,尽然胡写什么《指归》,我们八个人都花甲老者,还因此被抓到这里来炼丹下苦力,我要为我们八个老者打抱不平!你害苦我们了!”

听到丁不一的话,严君平顿时没了语言。不错,若不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想把张若在成都龙脉之眼上的封印解开,就把成都地形堪舆一个遍,草书一本指点如何寻找如何破解办法的《指归》,他们也不至于被公孙述如此折磨,看来这些人受苦受累的罪魁祸首还是在自己,还是自己多事!当然多事也没关系,可为什么偏偏让徒儿盗走了部分,引得自己和这么多人受累?想到这里,心里不免生出歉疚来,只得道歉似的说道:“丁不一,对不住了,我也是无心之过!”

余雄看见严君平眼眶湿润起来,心里不由得涌起淡淡的伤感。细想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严君平所撰《指归》引起的。也不知道《指归》中如何界定三弟余固在寻找龙脉之眼拨掉秦王宝剑这件重大事件中的作用?按照如此情形看来,君平大师在《指归》中一定把三弟余固放在找到龙脉之眼和拔掉宝剑最重要的位置上,甚至没有三弟,这秦王宝剑都不可能拔出来?他们会怎么对待三弟?难道三弟也如同这八个男童一样被绑在铜柱上?余雄想到这里,目光在八根铜柱上被绑着的男童身上巡视,幸好没有三弟余固的身影,但却因此对三弟的安危凭空增添了更多的担忧和恐惧。

思量中,耳听严君平说道:“余雄你恨我吗?”

余雄担心道:“大师,你可要把家父和三弟救出去,他们都是因为你才.....!”。严君平见余雄也是有怪罪之意,只得苦笑道:“看来我这罪过大也,也罢,我一定想办法救尔等出去!”

这正是一腔心血作《指归》,无人理解自伤心。

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2019年4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