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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暗室之中的对质

怕是这暗室之中已经下了能够引起人欢愉的『药』,沈『吟』辰进来的时候,完全是被君玉澜引诱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其中的玄机,不过一时失察,就被君玉澜给得手了。

大概是情欢散吧,沈『吟』辰心里想,『药』『性』并不霸道,但是要人命。

沈『吟』辰现在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身躯,完全抵挡不住这样如同细流一般一点一点无法抵抗的侵袭。

她现在是任由自己沉沦其中。

等到衣衫散尽,沈『吟』辰细腻的肌肤在君玉澜的掌下盛开,一点点染上了淡粉『色』的红晕。

君玉澜细细吻着沈『吟』辰的身体,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战栗。

沈『吟』辰伸手『摸』、到了君玉澜的头,摘下了他的玉冠,长发如瀑,散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沈『吟』辰痴痴地望着他,接受了这发生的一切,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男女之间赤诚相对,感受着彼此身上最火热的温度,

沈『吟』辰的青涩引得君玉澜低低发笑,笑声在沈『吟』辰的耳边炸开,让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有火烧起来一般,她扬起头来咬住了君玉澜的脖子,在那里留下了一般红痕。

这一夜,沈『吟』辰经历过痛苦之后,又经历人世间最快乐的情、事,

在君玉澜身上留下的痕迹是她成长的过程,而她身上的痕迹,是君玉澜压抑在心中许久的爱意。

这样的情『潮』,沈『吟』辰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了,多年不见之后的激烈,沈『吟』辰没能承受的住,最终晕了过去,即便是有『药』效加持,她还是没能挺住来自于君玉澜的攻势。

在夜里的梦中,沈『吟』辰如同浮在海上的船只,起起伏伏,起伏不定,最后一个猛浪打过来,将她掀翻,没有了这种不安的感觉,她才彻底睡了过去。

当沈『吟』辰醒来的时候,她身上已经被君玉澜给洗干净了,可是她还是在暗室之中没有离开,光芒自上而下而来,沈『吟』辰看不太清暗室上方的花纹。

“辰儿。”君玉澜仔细地拨开沈『吟』辰眼前的碎发,轻声唤道沈『吟』辰的名字。

沈『吟』辰的视线随着君玉澜的手指在移动,在君玉澜收回手的时候,沈『吟』辰的视线也撞上了君玉澜的胸膛。

她微微有些吃惊,问道:“现在都已经什么时候了?”

“中午了。”君玉澜漫不经心地说道,把、玩着沈『吟』辰的秀发。

“嗯?你都没有上朝的吗?”沈『吟』辰问。

君玉澜笑道:“有你在这里,还去上朝做什么?”

沈『吟』辰有些失神,说道:“从此君王不早朝,有意思,看来以后这大祈的妖妃,是我沈『吟』辰无疑了。”

“何必在意这些。”君玉澜说道。

沈『吟』辰坐起来,光洁如白瓷的后背在秀发之中若隐若现,君玉澜的眸光暗了一下,放开了沈『吟』辰的头发。

渐渐地沈『吟』辰的身体开始颤抖,她抱紧了还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君玉澜身上披了一件外衫,穿了一条外裤,但是她全身上下赤条条。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沈『吟』辰细细的右脚脚踝上,锁了一条长长的铁链。

锁链锁在她的脚踝上,贴着她的皮肤,严丝合缝,另一端的锁链从床、上伸下去,一直延伸到夜明珠照明不到的地方。

沈『吟』辰晃动了一下脚,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沈『吟』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玉澜凑过来抱住了沈『吟』辰,只是还没有搂住,就被沈『吟』辰在自己的怀中溜走了。

沈『吟』辰坐到了床角的地方,离着君玉澜远远的,被子全都被沈『吟』辰扯了过去,经过这一番动作,昨天晚上的酸痛感全部都涌了上来,让沈『吟』辰坐立难安。

君玉澜面『色』阴冷,坐在床边,看着沈『吟』辰,向她伸出了手,说道:“辰儿,过来。”

沈『吟』辰没有动。

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肯动。

最终是君玉澜收回了手,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对沈『吟』辰无可奈何。

沈『吟』辰看着他要起身的样子,大吼出声:“你不要过来!”

由于沈『吟』辰的一声喊叫,君玉澜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

“把我囚禁起来,关在这里,永远不见天日,你是打算这样做吗?”沈『吟』辰的声音有些颤抖。

君玉澜说:“等你再也不会离开我的时候。”

君玉澜背对着沈『吟』辰,眼神之中都是无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第四次,这个问题。

沈『吟』辰的内心因为这个问题被愧疚感占据了一半,君玉澜内心的不安是她所造成的,是她一手促成了这样的结果。

“对,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不会再离开了。”沈『吟』辰用双手捧住脸,抑制住自己想要哭出来的眼泪,压抑住自己内心些许的伤心。

君玉澜变得如此固执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她,当年的偏执。

为什么?为什么当年她要那样做?为什么她会选择那样离世?在议事殿的长阶上被『乱』刀砍死,临终前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出来,眼看着自己挚爱的人死去,内心该是怎样的煎熬与痛苦?

是她对不起他。

但沈『吟』辰怎么想也想不起自己当年那样做的理由。

她知道自己有遗梦这个病症,如今都还没有办法来解决,所以很多事情她都想不明白,也劝自己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光,不去纠结那些事情。

只是君玉澜的状况,由不得她不去想。

沈『吟』辰听到了衣角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君玉澜起身了,沈『吟』辰猛地抬头,对君玉澜大声吼道:“你别过来,你到底有没有听到!”

君玉澜站住了脚步。

沈『吟』辰抓起身边散落的衣衫,随便往身上裹了一件,勉强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站起了身,面对君玉澜,只是她的身体做防御准备,强忍住身体上的不适,站稳了身体。

“你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辰儿,不要勉强自己,我不会伤害你的,过来。”君玉澜向沈『吟』辰伸出了手。

沈『吟』辰低着头,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君玉澜的方向,君玉澜面『露』欣喜,上前握住了沈『吟』辰的手。

沈『吟』辰说道:“我饿了。”

君玉澜扶着沈『吟』辰坐在床边上,神情有所缓和,说道:“我去给你带一点吃的,你在这里等等我。”

“嗯。”沈『吟』辰轻声应道。

君玉澜起身离开,去为沈『吟』辰准备吃的,只要是她能够接受这一切,不做反抗,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满足。

在君玉澜离开之后,沈『吟』辰起身,仔细地穿好了昨日夜里被君玉澜尽数脱下来的衣服,衣衫整齐之后,沈『吟』辰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又为君玉澜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整理好。

她晃动了一下脚踝上的锁链,尝试想要掰开那个枷锁,发现这个东西简直就是为了她而做的,严丝合缝,找不到一处可以松开的痕迹,沈『吟』辰尝试用暴力解决,但是这个东西仿佛有灵『性』一般,越收越紧,根本就没有办法弄开。

沈『吟』辰也是完全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材质的东西,让沈『吟』辰完全束手无策。

亦或许是沈『吟』辰并没有被『逼』到绝境,所以也没有那种一定要打开的心愿,这个枷锁终究是要让亲手给她上枷锁的人打开,如此一来,才算的上是圆满。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够实现。

沈『吟』辰又拖着这长长的锁链,向着锁链的尽头走过去。

这个暗室大的很,在紫宸殿的低下竟是有这样的一个地方,没有存放任何的东西,只是安排了这些。

就像是专门为她而准备的一般。

沈『吟』辰走出了夜明珠的照明范围,不过她可以在黑暗中视物,能够勉强看见这个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锁链。

被埋在了地下。

在沈『吟』辰碰触到了墙壁的时候,看到了被深深埋入地下的锁链,几乎是与这个暗室融为一体,生长在一体的。

暗室中间的那张有着绯红纱的大床,在夜明珠的照『射』之下,有之中朦胧的暧昧,还有一种诡异的温存。

沈『吟』辰又重新拖着锁链回到了夜明珠照『射』的范围之内。

在这个寂静无声的暗室之中,只有沈『吟』辰脚踝上锁链拖过地面的声音。

她又尝试往暗道中走过去,但是还没有走多久,锁链的长度就不能容她继续往前走了,沈『吟』辰只得回到原来的位置。

很快,君玉澜就回来了。

他穿戴整齐,换了一身衣服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食盒。

只是君玉澜的头发并没有束起来,散落在身后。

“你怎么不把头发束起来?”沈『吟』辰出声问道。

君玉澜微微笑道:“因为是你将他散开的,自然也是由你将我的头发束起来。”

沈『吟』辰不好意思的笑了。

拿起滚落在地上的玉冠,走向了君玉澜,由于没有梳子,她只能用手为君玉澜打理着头发,君玉澜一声不吭,任由沈『吟』辰为他慢慢的打理头发。

“阿澜,放我出去好不好?”沈『吟』辰的声音在君玉澜的耳边突然响起。

君玉澜回答:“不好。”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也是让沈『吟』辰十分生气的答案。

手底下的动作不自觉的加重,最终沈『吟』辰也没有为君玉澜将头发束起来,赌气坐在了一边,也是一句话也不说。

君玉澜将食盒打开,摆在沈『吟』辰的面前,沈『吟』辰冷冷地看他一眼,将饭菜打翻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沈『吟』辰冷声问道。

君玉澜起身,“我说过,当你不会再离开我的时候。”

说着,君玉澜就要去打扫地上的狼藉。

“不会离开你!君玉澜,我已经给你说过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你为什么自始至终对我说的话无动于衷?!”沈『吟』辰的声音拔高。

她现在被君玉澜的态度快要折磨疯了。

君玉澜说:“因为你说的不是真话。”

沈『吟』辰被气笑了,“你说我说的不是真话,我句句真心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我说的你全都不信,你根本就看不到我的真心,阿澜,既然你是如此不相信我,那你为什么费劲功夫,还要让我回来?如果我不回来,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这样的痛苦?”

“不回来?”君玉澜的动作顿了一下,微不可查,他还是在收拾地上的狼藉,“辰儿你在想什么?你是我的人,以前是,以后也是,你永远都是我的,所以你必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就算是你心里面不相信我,质疑我,在你的心里面还有很多更加重要的人,重要到可以舍弃我的人,我也不在乎,因为你心里面是爱我的,可能你永远都不会向我爱你一样去爱我,你贪恋的不过是短暂的美好,这都没有关系,我会用尽所有的办法把你留在我的身边,让你再不离开我。”君玉澜说道,他收拾好了食盒,只是地面还是脏的,暂时没有办法处理干净。

沈『吟』辰身体有些虚弱,想要跌倒在地上,她强撑着,不肯倒下,她说:“你疯了吗?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君玉澜转身离开,说道:“我会让人来收拾的,也会再让人来送饭,辰儿,好好照顾你自己,外面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别担心。”

在君玉澜的身影消失在她面前的时候,沈『吟』辰终于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铁链“哗啦”一声,刺激到了沈『吟』辰的情绪,让她没忍住,打了一下。

意外的这张床,结实的很。

后面来洒扫屋子的都是白公公,来送食盒的也是白公公。

但是沈『吟』辰一次都没有动那个食盒里面的食物,她宁愿饿着,宁愿自己缩在床的一个角落之中,也不肯靠近君玉澜。

因为沈『吟』辰的事情,外界里得到了消息,传出了各种的猜测,连沈夫人托沈居学上书进宫探望贤妃的奏疏都被驳回了,君玉澜对外说,沈『吟』辰病重,但是守在湘院之中的唯苏和连幺等人迟迟没有等到沈『吟』辰的人影。

莲香见到沈『吟』辰没有回来,就把消息传回了凤栖宫,在楚月盈的帮助之下,现在满誉京都知道沈『吟』辰失踪,不知道被君玉澜处理在了哪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