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叶念也不会瞬间就决定，帮那时还是个满身怨气戾气的厉鬼的白落了。
“？第一眼？”蒋逸然回想了下，自己当初满脸纱布，的确就只露了双眼睛出来。
而且，那时候因为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心里的确想了些下流事。
可她怎么看出来的？
叶念自是不会替他解答，而是继续道：“害你脸受伤的是白落，还记得她吗？”
“什么！？”蒋逸然被上身那两天，魂魄还七荤八素的，根本没察觉身体里是白落，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会听到，许是有些心虚，显得十分震惊，还下意识往后退去，差点倒在地上。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你自己会开记者招待会，还能交代的那么清楚？”叶念又报了那个大粉的名字，“除了白落，还有她也帮了忙。”
“！！！”蒋逸然跳起来，直接躲到了角落里，一脸惊惧，“你胡说八道！她们都已经死了！”
叶念便知道，像他这种做尽坏事的人渣，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半夜鬼敲门这种事。
她森然一笑：“她们是死了，可她们一直在你身边，你就没半点感觉吗？瞧，白落穿着红裙子，正站在你身边怨恨的盯着你呢！”
想起白落死的时候，确实是穿着一身红裙，蒋逸然脸色煞白，又躲到了另一边墙角，蹲下身抱住头：“不，不要杀我，不怪我，都怪那个贱女人，是她说要除掉你的！”
审讯室里动静这么大，外面不可能坐视不理。
楼夜敲了门进来，无奈示意叶念：“差不多了。”
叶念本来也就不想跟蒋逸然多说话，也就是吓吓他，当即便起了身道：“好好在监狱里待着吧，里面都是猛男，阳气重，她们两个就没法靠近你了。”
楼夜一扶额，看着她终于出来，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件事是要报给特殊组，不然你这样说，是要出问题的。”
“呃……”叶念道，“特殊组那边看了，会不会来找我问话？”
她就是想爽一爽，顺便让白落拥有姓名，毕竟是白落亲自复的仇。
一时间，就没有控制住自己。
楼夜一脸同情看她：“估计会吧，但都已经说了，也就别后悔了，而且还挺帅的！”
“是吗？谢谢。”叶念丝毫不羞愧的坦然接受。
随后又道：“吓成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的招供认罪了。”
虽然白落已经控制蒋逸然，在记者招待会上把该说的都说了。
但是估计蒋逸然一清醒，就立马翻供了，但因为警方这边掌握了人证和物证，才一直僵持着。
最终要给他定罪，还是要他亲口承认。
“放心，这种人可顽强的很，吓不死。”楼夜倒并不担心，还反过来安慰她。
等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楼夜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前几天，也有一个犯人提起，要见你来着。但因为他不说具体缘由，我就帮你拒绝了。叫做严文翰，还记得吗？”
严文翰？叶念顿住脚步：“记得，他又犯了什么事？”
“故意杀人，还招认了，几年前一桩给同学下药并侵害了她的事。法院那边，应该会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