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以前的事情，许毅恍然大悟，“原来玥玥什么都知道！”
李向阳点点头，“没错。苏玥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为什么？她明知道朱姝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还一句话都不说？”
李向阳沉思了几秒，然后分析说：“可能一开始她是想改变朱姝。”
许毅一听，不禁发出一声嗤笑：“改变？她当她是救世英雄呢？还改变人家？人要是那么好改变，还要警察干嘛？”
“我说了那只是一开始。后来，她可能是想听你告诉她，朱姝是在对付她。”
“我？”许毅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她男朋友啊！”李向阳无语得看了眼许毅，接着说，“可能那时候苏玥已经知道了朱姝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她不想承认，因为那时候在苏玥心里，朱姝并没有坏到那个程度。所以她想听你的意见。那时候，她应该很信赖你。”
听李向阳这么一说，许毅垂眸想起以前的大学生活。
的确以前的苏玥的确很信任他。
明明她比他聪明，却遇到什么事情都要找他商量。明明成绩她比他好，复习的时候还要让他帮忙复习。明明胆子也是她比他大，可偏偏会在自己害怕的时候，装作更害怕的样子，为的就是让他保护她。
以前他总说苏玥矫情，可现在想想，她只是在用心跟他谈恋爱罢了。
“啊！我真是笨透了！”许毅低头，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脑袋，郁闷得说道。
“是啊！”李向阳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看许毅白眼射了过来，他又勾唇笑了笑，说，“不过现在发觉也不太迟。”
“你还真是有自信。”许毅自然听懂了李向阳话里的意思，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虽然他没有李向阳聪明，但是在了解苏玥方面，他还是很有自信的。
“事情的结果还没出来，我为什么会没有自信？一个人如果没了自信，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向阳说完，打开手机输入了一串号码。
许毅看了他一眼，随即小声问道：“你是打算现在就对付朱姝吗？”
李向阳点头，刚要回答，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朱姝父母的声音。
“你好。我是某某某杂志社的记者。听说你女儿……”
许毅坐在一旁，颇为乖巧得听着李向阳和朱姝的父母交谈。
一开始看到李向阳随口扯了一家杂志社名字的时候，他还忍不住嘴角抽搐。
想着这个人怎么谎张口就来，万一人家多了个心思，查杂志社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好奇，也许是想着终于抓到了李向阳的小瑕疵，想着借此机会取笑他一番。
许毅打开手机，将李向阳刚刚搜的杂志社名字输入了进去。
结果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觉得自己可能在智商方面，真的比李向阳低了一截！
那个杂志社并不是李向阳随口扯得，而是当年发了新闻，帮助朱姝制造他和苏玥新闻的杂志社。
许毅敬佩得看向李向阳，他这是想一箭双雕吗？
居然连这点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