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妈妈看着女孩，叫了她一声：“青芜……”
“嗯？”
青芜闻声转头，就看到她指了指顾子言，并朝自己使眼色。
她秒懂，微笑点头。
看了眼身边坐着乖乖喝粥的男生，她夹了两个素菜包子放在一个小碟子里，然后放到他面前。
眼前突然出现两个包子和女孩一只白皙的手，他喝粥的动作停住。
青芜将碟子又往他面前移了移，“你多吃点。”
他只是看着没有动。
见此，她朝顾妈妈无奈耸肩。
顾妈妈有些失落地看向自家老公。
青芜将装着包子的碟子拿了回来，顾子言的视线也跟着移动。
他歪头看着女孩，轻轻抿唇。
等青芜吃完一个包子，见身边的男生依然盯着自己，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灵虽然长得秀色可餐，但是你这样看着我是不会饱的。
她没有理他，心满意足地吃完早餐。
跟顾父顾母说了一声后，她捞起书包牵着顾子言的手往外走。
有顾家司机专门送他们去学校。
路上，后座的两个相顾无言。青芜率先打破沉默，她问：“你饿吗？”
这人早上只喝了一碗粥。
哦，不到一碗。
因为之后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所以连一碗都没有喝完。
他正值十八岁，又是男生，吃这么一点应该不够吧。
顾子言看着她，轻轻摇头。
她撇嘴，扭头朝窗外看了看，随后叫司机停车。
下车后，她指着想要跟下来的人，说道：“待在车里，不许动。”
见他安分下来，她才去马路对面买了一分生煎包。
左右不过三分钟的时间，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顾子言巴巴地看着她的方向，有些可怜。
她上车后没好气地将生煎包放进他怀里。
“给你……算了，还是给我吧。”
看着女孩将东西给他，下一瞬又拿了回去，他迷茫地歪头看她，薄唇轻抿。
青芜拿出一次性筷子，夹起来递到他嘴边，“啊”了一声。
“张嘴。”
自己选的崽崽，再怎么样都得宠完。
顾子言将唇抿得更紧了。
他不喜欢早上吃那么多东西。
青芜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昨晚那么油腻的红烧肉他都吃了，怎么这个就不吃了？
什么毛病呢？
“真的不吃吗？”她眉头微蹙。
顾子言看着她皱眉，以为她生气了，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青芜见状，直接塞了一个生煎包进他嘴里。
生煎包不算大，一口能吃下。
面容精致的男生在被硬塞了口后，双颊鼓起，像是一只仓鼠。
他低着眼睫，唇齿微动，慢慢地嚼着。
在他吃完一个后，青芜又接着喂下一个。
但是他吃得慢，等车子到了学校，他还没有吃完，还剩下三个。
青芜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监督着他让他全部吃完。
第一次早餐吃了这么多，顾子言显得有些焦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隐隐有委屈和控诉。
青芜歪头看着他吞下最后一个，随后微笑地凑近，在他白皙的脸上亲了一口。
顾子言瞬间呆住，他眼睫煽动，脸上迅速染上红晕。
她笑眯眯地解释：“奖励。棒棒糖没有了，只能奖励你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