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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他怎么说出口,他的宝贝儿妹妹,就这么的交给一个黄毛小子了。

水寒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半天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可以说的话,就算水悠给了他台阶下,他也觉得这个台阶不行。

太没有水准,弄得跟水悠非嫁给这黄毛小子不可一般,这何止是下马威了,甚至让这卞古更加骄傲了你说是不是。

虽然心中想了这么多事情,不过这表情,却丝毫都没有变化。

常年练出来的扑克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卞古,把卞古看的浑身直发毛。

刚刚本来还在想怎么缠着水悠结婚,现在却知道了为什么水悠那么纠结,原来是大哥这一关过不去。

“那个……”卞古十分的紧张,握着水悠的手紧了不知道多少。

只不过还没等他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水寒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打断了刚鼓起勇气说话的卞古:“闭嘴。”

听了这话卞古也就只能乖乖又把嘴比了起来,看这卞古吃瘪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水悠觉得心中十分的爽快。

但是也不能明着笑,只能嘴角微微上扬,换了一个坐着的姿势。

看这水寒不待见卞古的样子,也大概猜出个所以然来了。

这水寒一看就是知道卞古父亲是把她砸了的真凶,她脑袋上的伤口才开始长头发,她就要嫁给伤害她人的儿子,于情于理,这水寒都不可能同意。

不过既然水寒坐在这里,就说明这事儿是有转机的,水寒并不排斥卞古,只不过,得找一个好办法才是。

轻声咳了两声,水悠才一副娇弱的表情,捂着头发说到:“我忽然觉得,我脑袋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

卞古听了这话,本来就十分紧张的心,此时此刻更是哐当一下子觉得掉到了谷底。

“正巧这是医院,要不要看一看?”水寒听水悠这么说,不禁觉得自家这妹妹还真的是上道儿,自己还没说话,人家全都明白了。

只不过这惨的应该是卞古,以后估计是要一直逃不出水悠的手掌心了。

“不用,最近一直都这样,不知道是不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水悠一边说着,一边靠在沙发上,眯上了眼睛,一副自己真的十分疼痛的样子。

水悠虽然觉得这么做很对不起卞古,不过这件事,水悠至始至终都没有听到过卞古一家人的道歉。

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卞古没有错,但是她更无辜。

为了自己父亲承认一下错误,道一下歉,她想她做的应该不算太过分。

“我跟他们已经撇清了关系。”卞古站起了身子,对着水悠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对不起。”

这件事卞古也是十分的自责的,但是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可以道歉。

没有管住那个不成器的父亲是他的责任,七夕那天要去见自己母亲也是自己的责任,如果不是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提案,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水悠不会受伤,他们两个不会分手,年爱家可能面对的就不是这么严峻的情况了。

越这么想,他就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没什么用,一切都是以他为矛头引出来的,他却除了道歉什么都做不到。

“所以这里有一个提案。”水寒看着卞古,缓缓的吐出了两个字:“入赘。”随后也没管卞古到底作何反应,直接继续说道:“对你们明星来说或许真的挺难听的,不过这是你……”

“我同意。”卞古直起来了腰,对这入赘的事情仿佛没有任何的不满。

“很好。”水寒很难得的点了点头,其实不过是掩饰一下自己对这卞古如此爽快答应心中犯出的些许小惊讶而已。

“你知道入赘是什么意思吗?”水悠本来只不过是想听biang的道歉,谁知道这一下子变成了让卞古入赘。

这前前后后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什么事儿,她完全没有找到一点点的矛头。

“知道啊,不就是结婚后,我生是你们年爱家的人,死是你们年爱家的鬼吗。”或许是看到了这可以结婚的希望,卞古的紧张消退了那么一些,哪敢说话的劲儿也上来了不少。

“入赘的话,你以后所有……”水悠叹了一口气,开始给卞古科普各种入赘的知识。

这入赘名门可不好过,按照年爱家的那感觉,没尊严没地位不说了,在外外卞古说不定还会因为这件事情被穿小鞋。

“没关系的。”卞古眨了眨眼睛,一副我都了解的模样:

“我入赘是因为我喜欢水悠,仅此而已,我会讨好年爱家的人,也是因为这个,如果这点事情我都做不好,我都觉得能入赘是高攀。”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你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断绝了。”水寒看卞古打赢的爽快,也觉得这事儿十分好谈。

“嗯。”卞古完全没有犹豫的直接答应了。

反正家中不管是谁,他都没有任何留恋了。

知道自己谈了女朋友,竟然第一时间去要钱的父亲,终于见到父亲什么都不想管了的母亲,还有哪些只知道吃软怕硬的亲戚,完全没有一个想要来往的。

如果可以选择出身,他真的绝对不会选择这种家庭。

“喂……”水悠刚想说这是不是有一些太过分。

“很好,那我来说一下年爱家下给你的聘礼。”水寒看了一眼水悠,一副没想搭理她的样子:

“我们会帮助你父亲将之前的债务还了,这之后的我们不会帮任何忙,会将你在奕舟那签的卖身契讨回来,而且虽然说你是入赘,但是年爱家并不需要任何你的劳动力。”

“你的工作只有一个,好好地宠着这个年爱家的大小姐就可以,如果出了任何差错,我想我都会让你知道年爱家不是吃素的。”

“懂了吗?”

水寒虽然说这话不算太多,但对于他来说这已经算是难得说的比较多的话语了。

水文结婚如何他倒是无所谓,但是这水悠,结婚,与谁结婚,怎么结婚,他都要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