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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寒点了点头,很同意水悠说的这话。

找上门的架没有不打的理由,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弈家这快肉,叼进自己嘴里了。

“那个…”就在水悠和水寒都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关安小心翼翼的说道:

“关于我母亲的事情,能不能再清楚的语气说一下…”

“你自己生母的事情,你不应该是最清楚的?”水寒一副不想搭理关安的样子。

本来就不待见关安,这下他只想着应该如何当着所有人的面,来让关安蒙羞。

“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忙你就先回去。”看着这俩人没事就打嘴仗,水悠恨不得直接把水寒给赶走。

不过这倒不是向着关安,而是要好好的审问一下关安,如果能弄到一些现在没有的情报,那就再好不过了

水寒没说话,伸出手做出了一副请的姿势。

“弈舟给了我一份亲子鉴定,我当场撕碎了,也没有带出来的机会,我想他应该没有骗我…不对…”

水悠刚想说这弈舟应该不会有闲心骗她,但是她又转念一想,这弈舟对她说的话,真伪到底如何,除了他本人,应该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了。

所以她连忙改了口:

“我不知道真伪,当时我因为被他告知你背叛了我,情绪极其不稳定,他头上的伤就是我那个时候砸的…”

“这样啊…没有什么,其他知道的事情了吗?”关安叹了一口气,感觉这个回答并不是他想得到的答案一般。

“你想知道一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全部我知道的事情,不过同样,你也要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水悠十分严肃的看着关安。

她能如此沉下气的与关安共处一室,不是因为她圣母心爆棚,而是因为她迫切的想了解她不知道的事情而已。

“…因为我从小不是我母亲抚养长大的,所以很好奇我的母亲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以为还不容易可以知道。”弈舟哪里应该也回不去了。

不过这句话关安咽了下来,如果他说出来,怕不是又要被打一顿。

“你见过你的生母吗?”水寒一听这话,觉得有一些什么不对劲,问道。

“没见过…”关安看水寒跟自己说话,吓的一惊一乍的。

“那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假的。”水寒的语气十分笃定。

先不管这份亲子鉴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安的生母到底谁是弈家的人,这件事情,就十有八九是假的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不过这水寒说的话,水悠信得过。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一直在哪呆着吗?”水寒说完站起了身,走到了关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关安。

“…记得。”虽然那很不乐意,但是那段记忆却是他一直没有忘记。

因为太过于压抑。

“很好。”水寒点了点头,就这么死死的看着关安,问道:“水悠,这个人我带走没有意见吧。”

“没有,不过下次我见到人,露出来的地方不要有伤口。”水悠嘻笑着回答道。

“嗯。”这勾心斗角的事情,他们这些臭男人做就行了,好用不着让女人也来,而且…

“水悠,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水寒问道。

“弈舟单独来找我的时候,把他敲昏了…就跑出来了…”水悠简单的跟水寒描述了一下。

“没人拦你?”

“没有。”听到了这个答案,仿佛印证了水寒的想法一般,连忙警告了一下水悠: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来打破我的计划。”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水悠思考的到没有水寒那么深,还笑嘻嘻的回应着。

“嗯。”水寒说罢,冷冷的对着关安说了一句:“走了。”之后便迈开了步子,往门外走去。

关安也只能欲哭无泪的跟在水寒的身后,无奈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脑子一时抽风,在年爱家做个逍遥的分家小少爷不是也挺好的么。

“那我也去忙了。”看人都走了,林左觉得自己在这里不过就是个电灯泡,便提议道。

“嗯。”水悠点了点头。

“卞古少爷的药下一次吃的时间是五点,之前的纪录也已经都放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中了。”说完后,林左便也走了出去。

几个人走后,水悠才将这与卞古在坐下牵着的手拿起来,顺势躺在了卞古的肩膀上。

“辛苦了辛苦了。”卞古看这刚刚,虽然大部分就水寒与水悠在讨论,不过那还真的是十分激烈,水寒那气场真的是令人生寒。

不得不说这也让卞古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为了让自己强大起来,他还真的差了很多火候。

而且,听着水寒最后问的那几个问题,连卞古都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了,不知道水悠有没有发现。

“关安的事情你怎么看?”虽然这事情大概已经交代完了,但是关安这事儿在水悠心中始终是一个坎。

就算这表面上可以装作无所谓,不过其实在水悠心中,那种被背叛了的感觉真真实实的在哪里。

让她真的差点缓过来,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不需要任何的敢情,才不会遭到背叛。

“还能怎么看,交给水寒了,我不想趟浑水了。”这话水悠说的是真的。

她很想用自己的能力来惩戒弈舟,但是很不幸的是,她一个大小姐,上哪去比一个大自己七八岁的男人来的惯用策略。

能活着就纯属侥幸,不如直接交给水寒,两个小狐狸互相斗智斗勇吧。

正好赢得可以成为这个市最厉害的家族,输的就变成街头老鼠人人喊打,赌注很大的赌局不是。

“卞古,这事儿结束了,如果年爱家赢了,就结婚吧。”水悠说道。

不过刚说完,她就觉得自己每次说两个人结婚的事儿,一定会出什么乱子,自己这个乌鸦嘴,又提这个事儿做什么。

“不管这事儿结不结束,我们都要结婚的,你是我的,跑不掉了,我先用这个东西预定了。”

卞古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来了一枚戒指,牵起了水悠的左手,戴在了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