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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古的母亲带着卞古的父亲回到卞古的别墅时,已经差不多是两天之后了。

水悠一大早就接到了手下的电话,说事情办妥,已经将人带到了别墅内。

只不过这两个人的情绪有一些不受控制,具体应该怎么做,需要她来定夺。

水悠揉了揉睡眼,打量一个哈欠,才将这被人吵醒有一些暴躁的情绪中平缓下来。

“怎么了?有急事儿?”卞古也听到了水悠刚才极其不耐烦的几声嗯,打了一个哈欠将水悠揽入怀中,希望可以缓解一下水悠的起床气。

“你也的起来,你爸妈回来了,在楼下呢。”水悠听着卞古的哈欠声,又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欠,声音有一些不清楚的说道:

“应该出了很多事吧,说情绪听不稳定的…你到时候也稳着点。”

水悠觉得这卞古应该是恨着父亲的吧,不然也不能对家里的事情绝口不提。

但是揣测这种事情也没有用,水悠只能选给卞古打一下预防针,也不知道两个人见面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水悠,这事能不能交给我啊。”卞古将脸靠在水悠的后背上,声音闷闷的,又有一些懒洋洋的。

“嗯。”水悠握住了卞古的手:“那你先下去吧,女孩子见人都很麻烦的。”

“嗯。”卞古点了点头,又懒了几分钟,才放开水悠,下了床。

“请灵活的运用我的手下哦。”水悠趴在床上,看着卞古的背影,眯起眼提醒道。

“嗯。”卞古停顿了一下,这才去卫生间洗漱后,套了件衣服,下了楼。

而水悠也趁着这段时间,发消息告诉了一下自己手下。

先听卞古的命令,一切以保护卞古为主,保护卞古母亲为辅,不要听卞古太过于偏激的命令。

水悠在楼上墨迹了半天,最后还是因为饿着肚子才决定下楼的。

虽然对卞古家的事情十分关心,但其实她并没有要插手的打算。

只要卞古不被伤害就可以,替卞古做决定,那种替卞古做决定,大部分还是因为工作上的。

跟一般公司的制度没什么两样,所以她才继续如此下去的。

她不能什么都做好放到卞古面前,尤其是家中的事情,她也不能一直插手。

本着去吃早餐的原则,水悠洗了一把脸,换了一身衣服,画了一点淡妆才下楼。

只不过这下楼,水悠就被卞古的父亲给惊艳到了。

跟卞古长得如出一辙,或者说是卞古跟他父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貌似刚洗过澡,身上还穿着卞古的衣服,不大不小,码数正好。

只不过就是落魄了一些,黑了一些,不修边幅了一些,老了一些而已,让水悠不禁觉得,这基因还真的是强大。

三个人不知道在讨论一些什么,水悠离的有一些远,并没有听清。

也并没有要去听的意思,而是直接走去了厨房,倒了一杯牛奶,又随便拿了一个佣人已经烤好,在冰箱里冷藏一会了的面包。

感觉这楼下这气氛也不适合吃早餐,所幸直接上楼,顺便趁着这空闲,看着有没有什么工作遗留。

只不过这刚出厨房,就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卞古父亲,水悠感觉像是完成了一次时光旅行一般:“叔叔你要吃吗?”

“不吃。”卞古的父亲倒是冷言冷语的,跟卞古的气场大不相同。

水悠也没说话,就是近距离的欣赏了一下这卞古的父亲。

虽然以前想象过如果同时出现几个卞古,自己到底会惊喜成这么样子,但是到现阶段来说,倒还十分平静。

毕竟这不是什么科幻小说,卞古之始至终,也就只有那么一个而已。

就算面前这个人是卞古的父亲,跟卞古再像,他也不是。

而且还离家出走抛弃妻儿不顾,欠一屁股债让妻儿帮着还,这真的是人渣中的人渣了。

“你是卞古相好的?”沉默了几秒钟之后,卞古的父亲又开口问道。

“嗯。”水悠点了点头。

“给我拿点钱。”听了水悠这句话,他便露出了本性。

“为什么?”知道这个人什么本性,水悠自然不会说给就给。

她是怎么都没想到,卞古的父亲怎么面对初次见面的她,都舔下脸要钱的。

“你住在我儿子买的别墅里,我管你就要点钱你都不给?”卞古的父亲语气中带着不少威胁,一点一点的逼近了水悠。

“这跟我要给你钱,有什么关系吗?”水悠自然不怕事,不过这里并看不到卞古,和自己的手下。

不过离得也近,不过叫一声两秒之内就能跑过来的位置。

“你因为我儿子才能这么穿金戴银的,他老子管你要钱你还不给?”卞古的父亲手狠狠的拍在了水悠身后的墙上。

“叔叔,这是我今年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水悠冷笑了一声:“你这个父亲到底是要人渣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呢?如果你是我亲爸爸,我真的希望…啊——!”

还没等水悠说完,水悠就觉得头皮一阵刺痛,卞古的父亲直接在水悠的视野盲区之内,狠狠的拽住了水悠的头发,并且往厨房推去。

水悠自然不甘示弱,将手中装牛奶的杯子狠狠的丢在了卞古父亲的脑袋上。

瞬间凿开了一个血花,水悠也笑了一声,大骂道:“活该。”

“啊!你!你这个贱东西!”卞古的父亲也因为水悠的这个行为彻底被激怒,直接拽着水悠的脑袋狠狠的磕在了地上。

水悠这样的大小姐哪受过这种事儿,也不是身子弱,就是没怎么受过伤,完全不能忍受这种痛楚。

感觉脑袋开花了,大脑已经完全死机了,身体也动不了了,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连叫喊声仿佛都无法发出,只觉得十分的痛,痛不欲生。

之后大脑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人渣就是人渣,给一万次机会都不会改过自新的。

这一切事情不过发生在三秒之内,卞古和水悠的手下赶过来时,看到的正巧是卞古的父亲,拽着水悠的头发,将水悠的脑袋狠狠往地上摔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