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玄陌二话不说,直接发起攻击,一掌拍过去。
南山灵羽被击中,向后倒飞出去。
她撑着剑勉强站稳,一阵气血翻涌,她用力地压下去。
南山灵羽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怔了一下。
“是你。”
南山灵羽的目光中夹杂着激动和怨恨。
此时她的心情很复杂,毕竟是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但是这个男人却不屑于看她一眼。
玄陌没有看她。
此时他的手上还拿着吃的。
他望着穆陶陶,目光变得温柔:“陶陶,没事吧。”
穆陶陶扶额:“没事。”
再给她多一点时间不行吗,自己马上就能将她收拾了的。
“陶陶,你去坐着,我来就好。”
穆陶陶幽幽地望着他。
说好的下次让她来的呢,都是骗人的。
“乖,不是饿了?”玄陌把手里的吃食递给她。
他不想让她饿着了,这些打打杀杀的事让他来处理就好。
闻着食物的香气,穆陶陶觉得更饿了。
“行,你来吧。”穆陶陶把剑塞到他手里。
她走到一边,打开油纸包,里面是新鲜出炉的馅饼,散发出阵阵香味。
小鹦鹉飞到她身边,绕着她飞了几圈。
“主人,我饿了。”
“一边去。”穆陶陶挥了挥衣袖。
“饿,饿,饿……”
小鹦鹉一直在重复说着这个字,简直是魔音绕耳。
“你怎么不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呢。”穆陶陶受不住了,掰了一块给它,“吃吧。”
小鹦鹉落在地上,欢快地啄着。
穆陶陶闻着香喷喷的味道,咬了一口,满足地眯着眼。
还是先吃饱最重要,其他的再说吧。
南山灵羽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是穆陶陶?!”
对了,他刚才叫她陶陶。
之前南山灵羽还以为只是巧合遇到了她,没想到她就是穆陶陶。
陶沐,穆陶陶,是了。
那么也就是说,这位墨门主就是楚王了。
呵,还真是没想到啊。
南山灵羽自嘲地笑了一下。
穆陶陶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玄陌直接发起了攻击。
这女人敢对他的陶陶不利,他绝不会放过。
“千万别让她跑了。”穆陶陶含糊地说了一句。
玄陌出手毫不留情,剑剑直指要害。
南山灵羽目光一凝,艰难地抵挡着他的攻势。
穆陶陶喊了一声:“陌陌,揭开她的真面目。”
今天一定要看清楚她的样子。
“好。”
玄陌的攻势突然加快。
几招之后,南山灵羽就有些躲避不及了,剑锋划过她的脸。
南山灵羽的面纱掉了,露出了她的脸。
穆陶陶眯了眯眼,看着她。
南山灵羽的五官精致,眉目如画,是个大美人。
啧,怎么就不肯露脸呢。
南山灵羽用指腹擦了一下流下来的血,面容有些扭曲。
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如果处理不好,恐怕会留下疤痕。
穆陶陶摇了摇头,太狠了,毁容对一个女人来说多残忍啊。
不过干得好,谁让她觊觎玄陌来着。
“你竟然敢?”南山灵羽的眼里满是阴鸷。
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恨意了。
南山灵羽忽然不顾一切地冲向玄陌,她的眼里满是疯狂,似乎要与他同归于尽。
“小心!”穆陶陶惊呼一声。
可惜玄陌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他用了十成的力道,狠狠一掌拍出。
南山灵羽瞬间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树上,树叶纷纷落下。
玄陌就没想让她活着离开,出手自然不留余地。
南山灵羽嘴角溢出鲜血,艰难地站起来。
这时,几个黑衣人忽然从天而降,扔下几个烟雾弹。
这一块地方顿时黑气弥漫。
穆陶陶赶紧护着手里的馅饼。
玄陌飞身过去护着她,挡在她面前。
这几个黑衣人趁机将南山灵羽救走。
承影马上追过去。
但是在途中他被一群人缠住,而南山灵羽跑掉了。
“请主子责罚。”承影回来请罪。
穆陶陶看着他:“跑了就跑了,起来吧,不用这样。”
又不是他的错。
“谢夫人。”
穆陶陶摸了摸下巴:“你说南山灵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这人消失了那么久,现在忽然出现,怎么看都有阴谋啊。
“不用想太多。”玄陌给她擦了擦嘴角。
那个女人就算不死也受了重伤,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出现了。
“嗯。”穆陶陶把馅饼递给他,“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吃点?”
玄陌俯身直接咬了一口。
“好吃。”
穆陶陶笑眯眯地望着他:“是吧,回去我做给你吃。”
“好。”
过了一会儿,他们起身手拉着手往回走。
呃,小鹦鹉被他们给遗忘了。
小鹦鹉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扑棱着翅膀追上去。
“主人,等等我啊……”
……
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夏侯玦。
此时夏侯玦靠在树干上,慢悠悠地摇着扇子。
穆陶陶无语望天,这么凉的天,耍什么帅呢。
“你还敢出现啊,没挨够揍?”
夏侯玦轻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玄陌冷眼看着他:“再打一场。”
夏侯玦把扇子一收:“不打,我这次来可不是要跟你们打架的。”
“那你来干嘛?”穆陶陶睨着他。
“我是真的想跟你们交个朋友。”
“哦?”
“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穆陶陶眯了眯眼:“说说看。”
夏侯玦嘴角微勾:“南山灵羽是姜成的手下,她这次来,就是冲着你们手里的东西。”
“噢。”穆陶陶淡淡地应了一声。
“就这样?”
她的反应也太平淡了,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要不然呢。”穆陶陶翻了个白眼。
反正她也不会怕了南山灵羽,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呗。
夏侯玦顿了顿,又说道:“姜成手里有一件灵器。”
“幻灵石?”
“看来你们已经知道了。”夏侯玦挑了挑眉,“是南山灵羽给他的。”
“夏侯玦,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侯玦眨了眨眼:“现在我是夏子阑。”
穆陶陶无语,有差吗,还不是同一个人。
“其实呢,我现在对灵器什么的不太感兴趣。”
穆陶陶睨着他,他以为这么说她就会相信?
“我说的是实话。”夏侯玦叹了口气。
以前他太无趣了,所以才想着看能不能集齐四样灵器。
现在似乎是不可能了,他们手里的他就拿不到。
那他还不如早些放弃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