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回答：想学。
没了。
拜托，这也是个采访啊，这么随便的嘛？
“怎么换人了？”沈言打完电话坐下来，看着苗书问。
苗书把目光从电脑上移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新颜还有别的事情，我替她一下。”
沈言关了手机，问：“还多吗？”
苗书扫了眼本子上的问题，也不太多了，按照沈言这个回答的方式，再有十分钟就采访完了。
“不太多了。”苗书想着沈言刚刚打的电话，以为他有急事，“你要是忙，改天也行。”
或者回家，反正都在一个屋檐下，还省了时间。
“不忙，问吧。”
“好。”
苗书翻着本子，对上刚刚问到的问题，接着后面的问题问：“请问沈先生，在接到的案子中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案件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
苗书已经做好了如同上一个回答的准备。
“有。兄妹结婚，他们都不知道，做亲子鉴定的时候才知道。”
苗书听着发愣，稀奇啊，居然说了两句话。
沈言看着苗书，问：“不记吗？”
“啊？记记……”苗书低下头打着刚刚沈言说的话。
沈言等着苗书打完之后才继续开口，“这是接的案子中毕竟有趣的。女的小时候被送了人，后来那家人又把她送给了别人，后来兄妹两个人遇到了，互相都不知道，还结婚了。”
说完沈言顿了顿，等着苗书。
苗书打的差不多了点头给沈言示意，两个人形成了一种无形中的默契。
“后来这男的怀疑自己的孩子不是亲生的，于是要做亲子鉴定。发现不是亲生的。”
“那然后呢？”苗书问。
“然后男的就要离婚啊，女的不离，就找到我了。”
“那是怎么发现是兄妹的呢。”
“医院不知道怎么弄得，把女的和男的的血液做了和鉴定。结果……很吻合。”
苗书笑了一声，说：“这也太狗血了吧。”
沈言往后一靠，喝了口水，“这是比较难忘的。像我们这个工作，能遇到有意思的事情。”
苗书笑着打字，然后看了眼下一个问题，说：“请问沈先生……”
沈言打断苗书的话：“你就不用叫先生了吧。”
“不好意思，按着本子上来的。那请问，对于刚刚高考完的学生准备要报法律专业的他们，你想对他们说着什么呢？”
“智商不高就别报了。”
苗书的手指停在了键盘上，这让她怎么写。
沈言补充：“你们背不会。”
苗书僵硬的抬起头看着沈言，仿佛在问：你是认真的吗？
沈言点头，说：“你就这么写吧。”
苗书盯着屏幕，把沈言刚刚说的话打上去。
“那下一个问题，问一些与工作无关的。请问，沈先生结婚了吗？”
“没有。”
哦，这个她知道，要不然也不会合住。
“那有女朋友吗？”
没有，她也知道。默默替沈言回答了打在屏幕上。
“没有女朋友，那现在有喜欢的人吗？沈先……你这个年龄应该有喜欢的人了吧？”
苗书真的是照着稿子一个字一个字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