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直这个，偶尔笑一笑！”小玉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的敲击着，“你不如学学凌珂殷······”
“她在做什么？”启冷漠的打断了小玉的话。
“呵！”小玉无奈的轻笑摇头，就她这种生人勿进的模样，恐怕早就把苏如冰吓跑了吧，如果不是那些人被琪扣押，她敢打赌，苏如冰绝不会回来。
“这个女人啊······”小玉对于苏如冰这十分无语，“这个女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如就放弃了她吧。”
启端着酒杯慢慢把视线移向小玉······
“额······”小玉尴尬一笑，“她在睡觉。”
启放下酒杯，她还没有找她，她就找上门来了。
“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启的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
小玉拿着酒杯的手一抖，果然······
“今日那幻像应该不是偶然吧。”启眼神凌厉的看着小玉，“传幻术。”
“我，我承认是我，但是我也没有想到那个男子对她那么重要。”小玉妥协道。
“所以你对苏苏这一世的事情了如指掌？”启面无表情的问道。
小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那么清楚。”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启猛地用力拍了一些石桌，石桌上立即出现一条裂纹。
小玉抬起眼眸，眉眼带笑的看着启：“我告诉你，你能做什么？”
“上一次你跟她去异界，这一次回来就一直苦苦追寻，你不累我都累了。”
“启，不如收手吧，放手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小玉轻声说道。
启面无表情的看着小玉，语气冷冽的说道：“你是不是跑题了？”
“你是不是把九宫心决给了她？”
小玉微微垂下眼眸，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真的是你？”启看着小玉的神情，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猜想，自己亲自为苏如冰下了禁结，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破除。
“我也只给她练了一日而已，谁知道她竟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我还真的小看她了。”小玉的声音越说越小，知道最后只能自己听到······
“你违反了宫规，如被师傅知道你······”
“我为你违反的还少吗？”小玉仰起头喊道。
面对小玉的质问，启却无法反驳，这么多年她是唯一陪着自己的人，也是唯一站在自己身旁的人。
可是······
“我感激你的陪伴，但是我的心中除了她再无她人。”
这算是她给小玉的一个答案。
“呵！”小玉冷笑一声，直接拿起一壶酒仰起头倒进自己的嘴中。
‘砰’的一声，酒壶落地，应声而碎······
看着四分五裂的酒壶，小玉抬起袖子擦拭着自己的嘴角，“我陪你这么久，可不是听你这句话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也给不起。”
“我还不稀罕，自我陪你下山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无关。”小玉站起身看着启的侧颜，“如果你真的在乎她，不如就以真是身份面对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