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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荣十三的话,王宇笑了笑,很想说一句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话到嘴边打个转,变成了,“那你好好工作……”

如果还有来日,如果这次任务之后我还好好活着,我便去南都寻你。

只是后面的话,王宇也就在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出来,他静静的看着荣十三,笑得温柔,铁血的骨子外面是温雅的皮囊,极具欺骗性。

荣十三本来已经转身要走了,可不是为何,她突然又回了头,“王宇……保重。”

她想说保护好自己,可怕他会误会,最后便换了说辞。

随后,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她本也不是莽撞的人,知道酆都城有怪异,可能是她一走到哪里就会昏迷,到时候根本不是自己……会飘到哪里去。

所以还是等做足了准备之后在来吧,也免得到时候孤魂野鬼物归处。

王宇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他苦涩的笑了,问自己,失望吗?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

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比儿女情长更重要,是他自己主动请缨的。

王宇的消息没错,joy的确是到了酆都城,各个边境追查的严,他已经无处可逃,也知道自己很难东山再起,楚灵用酆都城的藏身处换了他手里的那些药物,他同意了。

这么多年,他已经不在意生死了,能活下自然是好,可若是死了,他也无所畏惧。

当然了,如果有机会他还是想活的,不过来酆都的路上,他还是将楚灵当成了自己的底牌,希望着,如果自己真的就此结束这辉煌的一生,那便由楚灵替他解决寒彻等让他再次失去实验基地的人。

楚灵心中一直都是恨的,而且为人也足够狠辣,虽是女子,却丝毫不逊色于边境那些刀尖舔血的男人。

他不知道楚灵为什么有这么好的避难所,当初竟然还狼狈的去了边境,不过他没有去追究,他想,楚灵也还不想他这个助攻死。

到了酆都城,住进了楚灵帮忙安排的接应人,joy和人去了一个老巷子,青灰色的砖墙,是很上了念头的古老城区。

“阿姆先生以后便住在这里即可,不会有人找来这里的。”白胖的男人一路都是笑眯眯的,给人一种很憨厚的错觉,但是接触过那么多人,joy知道,这人并不想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老实。

不过他也知道,很多事情不能随意开口,和人礼貌的道了谢,带着自己仅剩的三个亲信住进了安排好的客房。

“阿姆先生,院子里都是暗器,还请不要所以走动,免得出动了机关……”那白胖子又略显优越的给joy说着这里的布置,不过最后道,“不过还请阿姆先生放心,阿姆先生喜欢的东西我们会尽可能的帮您准备,这段时间要委屈您了。”

Joy挑眉,连忙道谢,“如此便有劳了。”

他是聪明人,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在别人的地盘,伏小做低是应该的。

几番道谢客气之后,白胖子在外门留了一个跑腿的人,然后便离开了。

Joy主仆几人关了门,坐在屋子里,松了一口气之后,却又有些面色凝重。

这么多年,都是刀尖舔血,宁可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甘心的留在一个地方过着清汤寡水的平淡日子。

“主人,他们真的会提供您需要的东西吗?”其中一个人不太放心的问道。

Joy抬手,“或许人是没有的,可是机器人的硬件却都还出得起。”

他心中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今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如果他能通过自己的实力走出黑暗,到时候或许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对付寒彻,他们这种大家族,最在乎的不就是名声吗?

而且他有了不死不疼的作战军队,到时候别说寒彻,就连……

只是想着,joy的眼睛就亮了,他看向面前的三个人,“你们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的留在这里,到时候等事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们做。”

三个人虽然心中还是有点不甘心,但都还是点了头。

他们都不得不听joy的,这个人手里握着他们的救命丹药。

……

夕阳落下的时候,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白袍子看着面前光芒微弱,若隐若现的追踪球,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可能只是短暂的出差或者路过。”

黑袍子面色也不太好,“那有没有可能是被那边的人抓走了?”

他们的追踪信号到了那边,可能会被极大削弱,

“应该不至于,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此事的缘由,三天时间,来不及动手。”白袍子背着手,围着那追踪求转悠了一圈,眉宇染了好奇,喃喃低语,“到底是谁呢?”

随后房门被扣响,是三长老,“大师兄。”

来人迅速关了门,语气急切,“我刚打听到这两天新来酆都城的人里有危险分子,还有一队执行任务的军人。”

“军人?”白袍子蹙眉,莫名的脑海中闪过什么,随后便又恢复了平静,“打听到人都在哪里吗?”

“这都是机密,他们也和人联系都不上,都是京都来的。”三长老摇摇头,颇为无奈的同时还觉得自家师兄将他们的人脉想的太广了。

白袍子倒背着的手紧了紧,也意识到自己的天真,“那危险分子呢?只怕是除了那几个家伙,没人敢接手吧?”

“估摸着是的,不过那边安静的很,没什么大的动静。”负责各路消息的三长老十分遗憾。

“再派人去查查到底是怎么个危险法,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社会,新闻早就闹起来了,既然那危险分子要躲着,肯定就又更恐怖的事情要做。”白袍子吩咐道,让人尽快去调查。

好歹也是也是这个城市的一份子,他们怎么也得做点贡献。

趁着夜色未至,白袍子去了寒彻和温暖阳住着的小院,两个都是贵客,可是他这两天忙起来,就把人给忽略了,每次有时间想起来的时候,都十分愧疚,可又是在抽不开身。

寒彻和温暖阳要发毛了,两个人本来是想出来度度假,看看风景,顺便做点事情的,可没想到竟然就困在这里好几天。

白袍子让后厨准备了丰富的晚饭,带了两壶自酿的好久送过去,“真是失礼了,不过先生好歹也是一家人,应该不会和我这老头子计较这么多的吧?”

按理说,白袍子年长,和寒年华是故交,就连寒年华都得礼让三分,又是这酆都城的负责人,甚至于寒彻和温暖阳还有求于人,可白袍子对他们两个人的态度却可以说是十分客气了。

搞得本来已经等得不耐烦的人一瞬间不好意思了。

两个人都看得出来,白袍子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随心而动,并非可以向让他们觉得不好意思或者怎么样的。

不过寒彻听着这套近乎的话,嘴角还是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道长客气了。”

道长嘿嘿的笑了,主动的倒了三杯酒,不等寒彻他们问,便再次开口,“夫人神魂不稳,不太适合在酆都城随便行走,不然随时都有魂魄立体的危险。”

温暖阳和寒彻刚握住酒杯的手都是一顿,半晌,温暖阳开口,“可是为什么上次没有这么明显?”

“上次为了引老先生的魂回来,用了些手段,但是后来也起了不少乱子。”白袍子解释。

“那暖暖这情况是只有来了酆都城才会有吗?”寒彻担心,如果他们去其他地方也会有危险,,

白袍子,“嗯,只有在这里才会出现这种情况,酆都城摆阵做法的人太多了,而且这地方阴气较重,所以……”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可是他们都听懂了。

这里吸引鬼魂聚集,所以很多地方都设了阵法,以防出了不该有的乱子。

憋闷了三天的气突然就散了,两个人莫名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由寒彻举杯,没有开口,却表示自己为小人之心的惭愧。

看着坦荡的二人,白袍子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先生应该知道,老先生生前在荣夫人墓前锁魂阵的事情。”

寒彻捏着杯子的手微紧,面上却十分淡定,“嗯。”

“其实,在当年荣夫人走的时候,老先生就已经引出了自己的情魄去寻了合适的身体,而现在我们发现,应该是找到了。”白袍子多喝了两杯酒之后才决定要将事情告诉寒彻。

毕竟之后引魂入体可能会用的到寒彻的血,他并不能确定,而且这事儿多少也算是和寒彻有关,人家有知道的权利。

寒彻和温暖阳都愣住了,寻找适合的身体?找到了?

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道长的意思,是他的魂魄去夺了别人的身子?”寒彻没办法不这样想,心中有些反感这样的事情。

“先生这么想便是错了,老先生情魄寻的一定是已经没了魂魄的躯壳,非但不是坏事,反倒是因为先生,所以才让那人重新活了过来。”白袍子抬手摇头,反对寒彻的认知。

寒彻却不太苟同,但是也没再争辩,无论到底是好是坏,都已经做了。

“再说锁魂阵,我想,那里应该是真的困住了荣夫人,甚至老先生夜里去的时候,还会有机会见到人。”白袍子猜测道,对于之后的事情,寒年华是没和他分享过的。

毕竟他们当时都觉得那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等到寒年华死的时候,再放了荣兰的魂魄,让他们一起去投胎转世,经过他们的安排之后,下辈子两个人就是有缘人,可中间却出了变故,寒年华等不及,主动去追了。

温暖阳又觉得这周遭冷飕飕的了,看到鬼魂?

她脑海中也闪过那些模模糊糊的场景,每一帧都看不清楚,可却又好像真是存在过。

大殿里,虔诚诵经的人,虔诚叩拜的人……

经过叶铭的话之后,她知道,那是叶铭的儿女。

可是想起来,那模糊的感觉,依旧还会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是想等一起,他为什么要抽出自己的情魄?”寒彻却没那么好糊弄,对寒年华依旧是不满的,明知道委屈了母亲,却偏偏连个死人都不放过。

“当时放出去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锁魂阵困不住你荣夫人,到时候荣夫人无论是投胎还是找到了宿主,那情魄都能将人找到,只是没想到先生等不及了,甚至愿意就这样断了和夫人的情缘。”白袍子无奈的叹息。

寒年华当初口口声声说去追着人去,却忘了寻回那一缕情魄,一个不完整的人去投胎,别说遇不到荣兰,就算是想要爱上一个人,都做不到了。

“情缘?他们能有什么情缘?”寒彻嗤笑一声,“我母亲想来是更愿意自由,下辈子不遇到才好。”

他是不希望的,荣兰那样温婉的女人,不该下辈子也过的那么辛苦。

白袍子没想到寒彻竟然对寒年华怨念这么深,又一次犹豫,自己后面的话到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道长有什么尽管说就是了,有些事情做都做了,我也改变不了太多。”看出道长的犹豫,寒彻干脆的说道,他现在的心脏承受能力是越来越强悍了,“刚才你不是说找到情魄寄居的身体了,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说,凭借这一缕情魄,你就能将老头子给复活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寒彻也真是无话可说。

不过还是不大乐意的补充了一句,“你可别忘了,老头子当初是主动求死的,就算是你将人救活了,他搞不好说给你一句多管闲事。”

对于寒年华是否能复活,抬头一直都想的是否,并不是不愿,是一直都觉得不可能。

但是如果真的能做的,他大概也不会阻止的,只是依旧不喜欢老头子就是了。

然而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的时候,他脑海中还是倏然闪过了年少时候,寒年华对自己温柔慈爱的模样。

如果不是知道了私生子的意思,他会一直都以为自己有个英雄一样的父亲,可那到底是骗孩子的。

白袍子看着略显倔强别扭的人,定了心,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