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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2章 神魂不稳,彻血养玉,暖血报恩

温暖阳莫名想到了自己也曾经混沌很多年,鼻尖充斥着的檀香味若有若无,隐隐的能听到有人说话,却偏偏听不到那些人在说什么,仿若咒语般的诵经声,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里,周围雾蒙蒙的。

“暖暖——”是寒彻担忧的声音,熟悉而遥远。

温暖阳很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眼皮却仿若千斤重,她想喊他的名字,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身子轻飘飘的,脚上踩不到实地,很不踏实,却怎么都醒不来。

寒彻焦急的看着怀里突然就晕倒的人,一遍遍担忧的喊她的名字,“暖暖,暖暖……”

“先生,先带夫人来这边。”白袍子突然出声,让寒彻抱着人往北面向阳的房子走去。

寒彻不敢耽搁,一路恨不得能飞起来,他声音颤抖,“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怀里的人体温突然变得很低,莫名的,想到了七年前她痛到狰狞的模样,一颗心急剧的下沉,找不到方向。

偌大的庭院里,越往北走,空气越干燥,阳光也越好,正值中午,照在人身上,终于有了几分夏日的感觉。

不,时间已经快立秋了,这一年过了大半。

进了屋子,白袍子让寒彻将人放在窗口阳光下的长榻上,待寒彻再抬手的去摸的时候,温暖阳身上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次问起刚才被焦急忽略了的问题,“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袍子手指落在温暖阳搭在长榻的手腕上,又看寒彻焦急的模样,终于开口,“神魂不稳。”

寒彻面色一怔。

酆都机场。

荣十三只背了一个简单的背包,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头上戴着白色的棒球帽,在人群中出了机场。

脑海中响起那熟悉而残忍的声音,“如果送去酆都会不会有机会?”

灯光下,她回头,看着那偌大的灯牌:酆都机场。

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送到酆都就会有机会?有什么机会?

荣十三眯了眯眼,隔着玻璃门静静的看着那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除了比南都人少一些,看不出任何区别来。

她正了身子,阳光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同样繁华。

广场上同样有机场大巴,迎来送往。

她深吸了一口气,拽了拽背包,踏进了那喧哗的城市广场。

大厅里,刚走出旋转门的王宇微怔,他好像看到了熟人,熟人?

倏然,他瞳孔骤然紧锁,一身惊呼溢出口,“十三……”

紧接着人便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他到底是没能接住向后倒去的人,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十步之远的地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然后不顾形象的跑了过去,将人揽在怀里,“十三?”

竟然真的是她?

她怎么来了这种地方?

身后一起执行任务的兄弟也快步赶了过来,满目警惕。

“大哥,这……”

“我先带人去酒店,你们继续。”王宇沉了声音,不顾后面那些想要反对的目光和神色,抱着人上了一辆出租车。

……

寒彻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什么叫神魂不稳?”

“先生,有些话或许由夫人亲自告诉你比较合适。”道长看了一眼即将悠悠转醒的人,抬脚朝外走去。

刚出了门,老搭档黑袍子便匆匆的跑了过来,“出事了。”

二人随即匆匆离开。

西斜的阳光拉长了栏杆的影子,温暖阳抱着胳膊坐在长榻上,长长的睫毛垂着,说着一个仿若是梦一样的故事,“我一直都很想避开你的,可是逃不开,所以我才想要抓紧你,再也不放开。”

“有时候往往很难分清,那到底是梦还是前生,我不知道如何和你开口,毕竟你不记得。”温暖阳眉心蹙起。

寒彻颤抖的抬手,修长的手指落在那皱着的眉心上,轻轻的揉着,“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梦还是前生,虽然有些真的不记得,可是却真的感同身受,暖暖,别皱眉,无论是前世今生,无论那些事情是梦是真,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

温暖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她缓缓的抬眸看过去,撞进那一汪潭水般漆黑的眸子。

她用力的点头,“我信你。”

白袍子和黑袍子去了前院的侧室,“怎么回事?”

“十八年前寒老先生散出去的神识找到了。”黑袍子掀开一块黑布,里面罩着的球体隐隐发光,“看样子是来了酆都,不然这追踪球不会突然有了这么剧烈的反应。”

白袍子摸了摸胡子,语气肯定,“情根激活了,先生的一缕情魄替那人活了下来,但是那人却不会有情,除非遇到……”

“遇到夫人。”黑袍子迫不及待的接了话,“可是锁魂镇被毁,夫人的魂魄不是散了吗?”

“那日你我都不在现场,没有看到具体的情况,并不能判定夫人真的就魂飞魄散了。”白袍子摇了摇头,“锁魂镇的阵眼除非沾了先生的血才会破除,也可能先生根本就没有沾血。”

黑袍子也陷入了沉思,“当初我们做了两手准备,一边害怕锁魂镇锁不住魂,一边将先生的情魄放了出去,可是如今情根找到了,难道当初锁魂镇根本就没起作用?也不对啊,夫人的身体一直都保存完后,是破了锁魂镇之后才散去的,师兄,你别告诉我我们的锁魂镇其实就只是用来保存尸体的。”

“瞎胡说什么!”白袍子糊了黑袍子后脑勺一巴掌,“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关联,不管怎么样,现在先找到先生的情魄才是,别让人钻了空子。”

“要我说,就该将那些不安分的人直接赶出酆都城算了,省的大家都得提心吊胆。”黑袍子不满的抱怨。

“行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快点去找人吧。”白袍子背过手,淡然的面色也多了凝重。

傍晚的时候,白袍子去了背面的花厅和寒彻二人一起吃晚饭,到了晚上,太阳落山,温度很快就落了下去。

“夫人好些了?”白袍子笑眯眯的问道。

温暖阳淡淡的嗯了一声,“道长说的神魂不稳是和我重生有关?”

道长神秘兮兮的点头,“没错。”

“可是寒彻为什么没事?”温暖阳又道。

“他是男人,阳气重。”白袍子一本正经。

温暖阳嘴角微抽,故意一般,“你这庭院锁了不少鬼魂?”

却哪想白袍子直接点了头,温暖阳手里的筷子一个没抓稳啪嗒落在地上一根。

她刚才真的就只是想要讽刺揶揄一下的。

白袍子哈哈的笑出了声,寒彻冷眼扫过去,声音这才小了下去,他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夫人也别担心,我族人世代都居住在这里,死去的人舍不得离开,所以将自己魂魄锁在庄子里,以保佑庄子不被有心人觊觎。”

温暖阳连忙攥紧了刚新换的筷子,喉咙有些发涩,她咳嗽了一声,说道,“道长,我对你们庄子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以为自己胆子已经很大了,好歹也是杀过人死过一次的,可是听到这什么魂魄的,还是觉得背脊一阵阵冷汗直冒。

寒彻也蹙了眉,他无法判断白袍子的话是真是假,又或者只是看温暖阳害怕,所以才故意吓唬她的。

“寒先生不用怀疑,我这话都是真的,我们庄子世代听命于寒家家主,此事你只需回去问寒大小姐便知道了。”白袍子看了这二人一眼,刚才还带着几分玩笑面容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

寒彻略一点头,“先吃饭吧。”

他脑子有点乱,需要梳理一下。

白袍子没再多说话,直到饭菜被撤下去,换上茶水,寒彻才重新问道,“道长,暖暖之前月圆夜身体不适,是因为重生的原因?”

白袍子摸着胡子点头,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

“那道长可知道这一切的始末?”寒彻又问。

“就你手里那块令牌了。”白袍子满脸不在意,“你用鲜血浇灌了七七四十九日,又找了无望山那老和尚,然后扭转了时空,彻底停滞了之前的时空空间,逆天改命,所以她就受了这离魂之苦,而那令牌也彻底没了法力。”

寒彻,“……”

若不是真的知道老东西有两下子,只看他这一脸说今天晚上饭菜不错的模样,寒彻真想将面前的茶水泼他一脸。

为什么他最不解的困惑竟然被用这种诡异的语气讲了出来?

可这一切是真的吗?

加上之前那个梦,他没有告诉过任何的梦,这一刻,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了。

他确定,那的确是他会做的事情。

温暖阳满脸狐疑,她觉得自己像是听了一个神话故事,而她就是主角,可偏偏还就有点心动,信了。

可她嘴里却是问道,“道长,如果你所说的是真的,为什么寒彻不记得那些事情?”

“这就是对他逆天改命的惩罚了,让他重新再遭受一次失去的痛苦。”白袍子还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温暖阳,“……”

她怎么就突然又有点不信了呢?

“那道长为什么七年前见面的时候不提醒我们?”她不死心的又问。

“天机不可泄露,为了我们家族不被天道毁灭,只能保密了。”白袍子理直气壮,并且理所应当。

温暖阳再次深呼吸,“那现在为什么又肯说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的人生已经被改写,没有人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白袍子笑眯眯的倒了一杯水,“再说了,其实七年前我有提醒过你们。”

说着这话,视线落在了寒彻身上,“我说过,她是你命里的福星,在你最危难的时候一定能救你脱离苦海。”

寒彻,“……”

他好像真的记得有这么回事。

“所以说,我已经暗示过你,夫人不会死,是你自己以为。”白袍子毫不犹豫的甩锅。

寒彻砰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温热的茶水溅了一身,他愤怒而无语,好半晌才开口,“你就不能说清楚点的吗?”

那会儿他根本就不信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怎么可能将那种话放在心里,怪他咯?

温暖阳嘴角也抽了抽,“行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说,寒彻的病要怎么治?”

白袍子看着那一脸我勉强信了的人也不生气,笑眯眯的问道,“难道中午进来的时候夫人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要飘出去吗?”

温暖阳落在桌子上的手一抖。

她其实是信的,只是却还是有点无法说服自己。

“你的血就是最好的解药,他前世为你以血养玉,这一世,你自然也是要以血报之。”白袍子再次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胡子。

“那小月亮呢?”温暖阳手紧了又紧,突然问道,“野兽谷是怎么回事?”

白袍子淡定的面色终于裂出了缝隙,他端着茶杯的手晃了一下,好几秒才恢复了平静,然后道,“人各有命,那对她也不是什么大事。”

温暖阳面露狐疑,对这句话十分不满,“什么叫人各有命?”

那是她的女儿,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道长,你这么厉害,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是不是?”寒彻也突然出了声,一脸真诚的看着白袍子,“你们既然世代听命于寒家,那我现在命令你找出解救小月亮的办法。”

白袍子面露为难,“先生。”

“道长,你该不会又是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吧?”温暖阳也紧跟着步步紧逼。

白袍子笑得尴尬,“呵呵,夫人果然是聪明,聪明,额呵——”

他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先生,夫人,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然后也不给这夫妻两个阻拦的机会,起身就步伐慌乱的逃走了。

温暖阳和寒彻对视一眼,二人神色愈发凝重,难道真的无解?

“人各有命?”温暖阳转着手里的杯子,“若是真的无法逃脱十八岁的命运,小月亮接下来又当过什么样的生活?”

寒彻心思也沉重,抬手按住温暖阳的手,“我们在这里多住两天,找机会再打听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