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晨高深莫测的笑了下，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视频本身没问题，就是业务员陪客户吃饭，可是当视频的男女主角换成她和顾总以后，就怎么看怎么不一般了。
顾总眼中是喜欢夹杂着点爱意的光，她眼中是躲闪忽视的光。
虽然她的态度是拒绝的，可是在外人看来，她答应了对方的邀请，这本身就不正常了。
你若真心拒绝，怎么还会答应，这不是给对方希望了么？反过来看，这不是意味着你也有些许的意思，只是有点矫情，不愿意承认罢了。
视频拍的是顾总送她离开的那段，加上特殊的拍摄角度，使得看到的人都觉得视频中的女主有点欲擒故纵，巴不得男主亲自送似得。
看到这里，视频结束了，季晨指着顾总，讽刺道：“菲菲，你连这样的老男人都喜欢，我真是惊讶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这样的了？”于菲菲反问。
有些人啊，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本来没有的事情，因为他的故意就变得有些事情了，而且还不简单不单纯。
“我亲眼所见，难道不是？而且，我就纳闷了，你除了年轻以外，还有哪点值得一个老男人喜欢你。”
又是那个审视的目光，这次，他毫不掩饰，大咧咧的，好像扒光了她的衣服在看一样。
于菲菲心里告诫自己，忽视他的刻意，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别人为什么喜欢我，你永远不会知道，因为在你眼里，我根本不值得，难道不是么？”于菲菲自嘲，看着上班时间快到了，想要越过他，可是他不让。
“于菲菲，你要是已经没得选择的话，我不介意重新接纳你，总好过你找什么穷酸相的，老男人之类的。”终于，他说出了一直在想却不敢说的话。
于菲菲当场愣了，同时也觉得可笑。
嫌她拖泥带水，给他制造负累，就一脚踹了，现在想起来了，重新有了新鲜感了，就给个糖，让人回来……
天底下真有这么好的事？或者说，她就应该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这种低级错误，她就应该犯第二次？
看走眼一次就够了，不需要来个再二再三。
“如何？我觉得选择我，至少比他们更合适你。比穷酸相的有钱，比老年人年轻帅气……”
于菲菲听不下去了，果断打断他的自以为是，问：“理由是什么？”
“没有理由，觉得就该如此。”
于菲菲垂眸，心底止不住的冷笑。
“好，既然这样，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回答的好，我就回头找你。”
季晨点头，“可以，问吧。”
此时，于菲菲整个人的感觉变的不一样，肃穆而又哀伤。
她用悲伤的眼神看着他，问：“当年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野种？”
这个问题，季晨本能的逃避。
他眼神闪躲，不愿提起。
“好，我换个方式问：当年，若我执意留下孩子，你会如何？”她的眼神更悲伤了。
若留下，可能也不会有完整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