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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于德利惊怔在地

于德利回头看向陈老板,他虽说玩过男孩子,可玩的都是些少年家,哪里是陈老板这种老男人?别说什么好身材了,陈老板胖得连游泳都不需要游泳圈,肚子凸屁股翘的,于德利一看就没有胃口。

席明嗯了一声,“对,这个词好,够文雅。”

白家五姐妹囧了囧,这个词哪里好了?

李涵和阿伦颤抖地跪在原地,两个人一声都不敢吭,更别提喊什么救命了,此时此刻他们只希望席明看不见自己,千万别扯上自己……

越是不想干什么,老天偏偏让你干什么。

此时此刻,席明就是老天。

“你们两个缩着捉迷藏?记得我前一秒就让你们两个人上了啊,”席明慢悠悠地说着,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接着把玩般地将黑乎乎的枪口对向两个人,目光狠厉,“上——还是不上?!”

“我,我……”

“上就是上,不上就是死!”

席明这口吻完全不允许别人忤逆他的意思,李涵和阿伦无奈,本就被吓得没力气的他们颤抖地朝于德利和陈老板爬了过去,他们二人一路上狂飙眼泪,巴不得自己是陈老板,一觉醒来什么事都干完了。

“席少……”于德利怕了,求情的看向席明,“这,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混啊?您,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我大不了以后不在c市混了,不碍您眼了行么?!”

席明冷冷一笑,“这怎么好意思?不过话说,他人传一个死人的消息做什么?”

众人一愣。

于德利听后大惊失色,他正要爬过去给席明磕头,白雪便一脚将他踹回了陈老板的身边,迅速地掏出腰际上的手枪,对着于德利的脑袋,冰冷道:

“我奉劝你识相点现在上了他,否则……”

“呵,你敢开枪么?!”

不等白雪说完,于德利嗤笑着打断,他的神志算是被着支枪给吓醒了,接着,他看向席明,“这可是大夜湾,你要敢开枪,警察就会来的!到时候,我就算是死了你也跑不掉!”

席明面无表情,对于德利的恐吓丝毫不放在心上,反问道:

“你觉得我席明活到现在像是怕死之人么?有多少人不想做了我?”

说着,他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趴在地上的于德利的面前,缓缓蹲下,把玩着手枪,面容精致,幽幽道:

“你也说了,这是大夜湾,它再豪华它也是种混乱的场所,一个月出过多少次的事情?不都是被金钱和势力摆平的么?于德利啊,你如今的势力够吓唬我么?对了,你现在倒是可以谈谈明年的今天我需要帮你烧多少钱,这个条件我还能满足你。”

包厢里的气氛和暗黄的灯光都为席明的话布上了诡异的气息。

“你!……”

于德利还想说什么,席明便猛然将手枪上膛,准确地对准了他的脑袋!

“我席明向来不说废话,今晚能对着你这么一个快死的人说那么多话,算是你的荣幸,我现在只数三秒,三秒后你若还没照做,很好,祝你下地狱成功!——”

于德利哭吼道,一切照做,席明又将枪支对向了李涵,李涵瞬间哭了,“席总,席总我……我不行啊,对着一个男人,我怎么可能……”

“别废话,这我不管!”

“我……”

白玉最爱凑这种热闹,她笑得很甜,说道:“席少爷,柜子里不是有许多,瓶瓶罐罐的嘛?白玉听白雪姐姐他们说,白玉从没见过男人吃这些,不知道他们吃了,是不是也会叫出声音呢!”

佐威蓦地一愣。

他还未反映过来,颧骨便猛然被一拳击中!——

“我只警告你一次,别动我的女人!”

李元煦咬牙怒道,接着,冲上前去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接着一拳砸在佐威的脸上!

后者痛得呲牙咧嘴,却无半点还手的力气,周围的兄弟们彻底傻眼,反映过来,才纷纷抄起手上的武器,才李元煦冲去!——

“小心!——”

林夏失声尖叫,接着想都不想,猛地冲到了李元煦的身后!——

“啪!”

甩棍用力地砸在她的后背!

李元煦一惊,“林夏?!”

众人正要将他们两人再狠狠揍一顿时,猛地听到了附近传来的警笛声,心头一慌,破口大骂后立马逃之夭夭,佐威觉得不解恨,抄过一个棒球棍,用尽全力地往李元煦的背上一砸!

李元煦闷哼一声,林夏吓得尖叫了一声,见李元煦的嘴角渗着血,眼泪夺眶而出,她抓住李元煦的衣角,颤抖的问道:“李元煦!你感觉怎么样?!……别急,别急,警察快来了,撑住!”

李元煦勉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指向附近黑漆漆的草坪,气若游丝的说道:

“去那里……快,快去!”

林夏不肯,泪眼盈盈的问道:“警察快来了,去那里做什么?”

“……别说了,快去!”

林夏见李元煦如此,只好抗着昏昏沉沉的他走向附近的草坪,草坪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有,两个人坐在那,一点都被人发现不了。

林夏的背疼得要命,她强忍着,死咬着牙关,不知所措的问向李元煦:“你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现在去医院?还是你要休息一会?……我,你,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吃点什么?哪里疼?!”

李元煦看着她。

她的脸色惨白,身子那么柔弱,那一棍子下去不知道会多要她的命。

想到这,李元煦懊悔的躺了下来,他失去全身的力气,此时此刻只想躺在草地上,放空自己。

林夏勉强地坐了起来,她的背一阵一阵地疼,仿佛什么东西正在撕裂一般,可她不敢发出一点儿的声音,她看向李元煦,见他闭着眼睛,心一慌。

“李元煦你怎么了?!你,你不会……”

“……”李元煦张开了眼睛,缓缓地吐了口气,“我还没死。”

林夏微怔,随后问道:“刚才警察快到了,为……为什么不找他们帮忙?”

“我不想见到警察,”李元煦的眼眸黯淡,语气冰凉,“我的事自己会解决。”

“……解决?”林夏愣了愣,想起刚才的场面,冷冷一笑,“怎么解决?打回去么?”

李元煦沉默。

林夏目视前方,一片黑漆漆的草坪,最远处有一盏暗黄色的灯,微弱,无力,遥远,若有若无的,就像迷茫的现在看着未来一样,只能去猜,那是否是一片光明。

她现在平静了许多,可刚才确实吓坏了。

李元煦看上去这样富裕不愁吃穿的公子哥,竟会堕落到与那些流氓有交集。

想着,她竟有些失望。

李元煦看了眼同样沉默的她,心中一片冰冷,嘴角扬起,看似无所谓,却又是苦涩的笑容,他喃喃道:

“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没想到,竟然让你看到这么粗鲁的一面。本来想忍一忍,让他们揍几拳就过去了,可是谁知道你又跑回来了……真是傻女人,别人碰到这种情况巴不得躲得远远的,你却什么都不怕,本来还想在你心里保持一下完美形象的,可是看到佐威那混球动你的时候,真是没办法忍了。”

林夏沉默不语。

李元煦侧头看她,佯装着一片嘻嘻哈哈的假象,笑道:“不过也没关系,别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习惯了,像我这种嚣张无理,蛮横又惹人厌的人,注定不会有人喜欢。”

“……”林夏看他一眼,眼底痛了痛,接着,平静的开口,“我并不讨厌你。”

“……”李元煦一怔,随后失笑,“嗯,善良的谎言也是个不错的笑话。”

“我没有在撒谎,也没有开玩笑,虽然我很讨厌男人像个幼稚的小孩一样打架,但是毕竟你是为了我动手的,无论怎么讲,我都很谢谢你。”

李元煦冷笑,“我送过女人车子,送过女人房子,甚至送过女人一些很贵重的首饰,她们从不说谢谢,而你,我只为你打了一次架。”

“我感激的不单单是你的行为,还有你说的话。”

“是吗?你感激?你感激又能如何?!”李元煦的语气有些激动了,眼底却依然是一份嘲弄,“我要是需要感激的话我兴许可以让全国的人来感激我,做好事谁不会?可我要这些感激何用?我不要,我也不稀罕!”

“……”林夏叹息,尽力地撇开话题,“你已经二十一岁了,打架斗殴那是小孩子的事情,你现在应该做的是好好努力,如果不努力,你拿什么来面对未来呢?何况,你父母会担心的。”

原先渐渐平静下来的李元煦似乎被那一句话激怒了。

“担心?你以为有人担心我么?!我天天三更半夜回家,我天天喝得大醉,我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我天天希望他们能注意我一点!可他们又做了些什么?一个个的都不要我,一个个的都抛弃我!好啊,嫌我碍事那我就滚啊!滚得越远越好!……可我滚远了,怎么又突然求我回来了?!等我回来,他们又做了些什么?!!把我又当作什么?!既然都不要我,当初又何必生我?!”

林夏惊怔。

她不明白李元煦的情绪怎么蓦地转化这么快,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突然提到他的家人,他就仿佛是被激怒的狮子般开始防御别人,攻击别人,将全身的痛都统统吐出。

李元煦的眼里有微微闪动的晶莹。

林夏默然,她生怕再说出哪些话刺激到了李元煦。

这样的他,太过令人心疼,又实在可怕。

席明的眼底划过一丝诡异,嘴角上扬,吐出一句话——

“全部服下。”

白玉惊诧,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什么?那么多,全部服下?”

拿着瓶子的白雪面无表情,她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于是直接拆开了包装,走向了于德利他们三个人,那精致的面容不起丝毫波澜,手上还拿着一种致命药物,让于德利他们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席明凉凉的打了个哈欠,反正这些药都是白家姐妹的主子黑龙的,不用白不用嘛,再说了,这黑龙和自己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成人后就成天忙着地下组织,一个面都懒得见,占他几瓶药让他长长记性。

于德利三人服下药后,竟强制地控住自己,统统弓着背趴在地上,痛苦地蜷缩在一块。

席明蹩眉,“你们这些药过期了吧?!”

白玉等人的额头上挂满了无数黑线,他们主子收集这些药完全是看着好玩,有的放了几年都还没用过,哪里知道有没有失效。

白眉轻声劝道:“席少,不然直接做了吧?这,这药性太强了……他们控制住自己一会,等下还是会发作的。”

席明抿唇,接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朝着白雪说道:“你知道怎么做。”

“……”

白雪不语,她将药全部加大了分量,反正惹了席明的人,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这是做什么?!”“不,不!不要了!……”

白玉等人见状,统统将身上的鞭子扔到了他们面前。

于德利服下的药物最多,他恨恨地拿过一道长鞭,啪的一下就往陈老板身上抽去!阿伦和李涵也完全沉浸了,一声声的惨叫,这完全是一副地狱的场面。

白玉虽然觉得太诡异恐怖了,但她十分好奇,正看得认真时,白雪伸手将她的眼遮住了,冷冰冰的说道:“小孩子不准看这些。”

“我成年了!”白玉辩解道。

白雪瞪她,“成年也不许!”

“可恶……”

席明百般聊赖地坐在椅子上玩手机,耳朵边是那一声声的惨叫,白家五姐妹都有点不忍心了,唯有他,仿佛完全没看见没听到的一样。

“没劲,”席明摸了摸鼻子,起身,“让他们继续,一停就一鞭子抽下去,谁还没玩到天亮就歇菜了就把他的脖子抹了。”

白雪等人恭敬道:“是!”

席明环视了包厢一圈,很好,终于为那傻丫头出了一口气。

他办事从来都是干净利落,有时候对人家死前笑一笑都未必会给面子,今天倒是真的怒了,定要把他们搞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白霜:“嗯,这话正解!”

其他人果断闭嘴,唯有白玉眨巴眨巴着眼睛问,白雪僵硬的扫她一眼,“你可以试试。”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李元煦仍然睁着眼睛,一声不吭地盯着天空,林夏侧过头看了眼他,见他嘴角依然有血迹,微微叹息,勉强地起身,朝草坪外面走去。

李元煦在发呆。

脑海里是年幼时那些破碎的画面……

血,整个浴室都是鲜红的血,刺眼,恐怖,母亲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站在门口发怔的他,苍白的嘴唇蠕动,却无力说出一句话。鲜红的血从母亲的手腕里涌了出来,不断地流,不断地流,流到他的脚下,流得满地都是……